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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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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們一羣人豪氣干雲、磨拳擦掌之際,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沒有廣告的媽的,這麼晚了誰還打騷擾電話啊?我有些奇怪地摸出手機來一看,咦,有些眼,再仔細一看,呃,2字頭的,又是剛才那個人打來的。

我連忙朝兄弟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家心領神會地止住了説話,只有戰魂那瓜貨還在唾沫四濺地説要收拾隋源…坐在戰魂旁邊的怒斬猛地一拉他手臂,戰魂才悻然住口。

我接通了電話,那邊果然又傳來剛才那個男人的聲音,質問我道:“方休,你怎麼還沒到,疤哥都有些生氣了。”靠,這年頭,李鬼比李逵還他媽放肆!

我再次對大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故意裝出一副很惱火的樣子回罵道:“他慌個錘子!你給刀疤説,老子在路上碰到一個長得很正點的妹妹,好不容易才拿到她的電話號碼跟她搭上線,現在我答應請她出去吃宵夜,大概半個鐘頭,吃完了就過來。喊刀疤等一會兒,到了j區我打電話跟你們聯繫。”掛斷電話後,戰魂莫明其妙地問我道:“剛才哪個打來的喲,你要請我們吃燒烤啊?”這瓜貨就是表揚不得,一聽到“吃”和“妹妹”馬上就口水長。看到戰魂這樣子,老子連打擊他的慾望都沒有了,只拿眼橫了他一下,罵道:“吃,你是漂亮妹妹麼?”説完我扭頭望着眾人,問道:“j區的電話座機是不是3開頭的?

“是啊。”斯文人搶着答道:“我有個表姐就住在j區,是3字頭,沒錯!”

“唔”我點點頭,又向一干兄弟解釋道:“剛才想騙我的那個hmp又來電話了。狗的拿着2字頭的話機打電話來,蒙我説刀疤在j區,催我快去。”

“去他媽!”殘劍半天沒有發言,一出口就成髒:“hmp,連騙人都騙不來。”這時六分猛地一拍大腿,揚聲對我説道:“他叫你去,你就去。”一聽六分這樣説,其餘瓜貨全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六分。雷管作勢要去摸他地額頭,嘴裏一邊唸唸有詞:“你吃錯藥了啊?居然喊不敗送上門去捱打。”只有我隱隱猜到六分的用意,心中暗贊他又一次跟我不謀而合,想到一塊兒去了。

只見六分陰陰一笑,慢條斯理地吐出四個字:“將計就計。”眾人恍然大悟,只有戰魂那瓜貨一時之間腦袋沒轉過彎來,滿臉茫然地悄悄問怒斬:“啥子計哦?”對於戰魂的智商大家早已習以為常,倒也並不大驚小怪,我當下接口道:“戰魂、龍少,你們開車來沒有?”兩個人都點頭説是。我和六分對視一笑,我對他説道:“想到一塊兒了,你説還是我説?”

“還是你來安排吧。”六分難得謙讓了一回。

當下我也不再客氣,便建議大家到j區找一個僻靜的場所先埋伏好,由我出面作餌,把對方約出來,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我話音剛落,殘劍這個“戰爭販子”馬上興奮地吼了一句:“好的,我提‘裁決’!”

“去你的,‘裁決’是老子的專利,你娃自己去廚房提菜刀。”戰魂馬上在一旁提出抗議。

怒斬見狀高聲喊道:“大家莫慌,酒吧裏多的是傢伙,隨便你們挑選。”呃,酒吧裏難免會有人鬧事、搗亂,所以大都會暗藏一些鐵器以備不時之需。怒斬把我們帶到一個雜物間,掀開牆角的一張大帆布,出了一大堆鐵、西瓜刀之類的鐵器,最搞笑的是居然還有雙節

我選中了一大鐵,正要出門,瞥見角落裏還有一把小匕首,便也順手拿起來別在間,用衣服遮住。俗話説:“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老子長短皆備,看那幫瓜貨要拿我怎麼辦?

大家收拾妥當後,悄悄從酒吧後門溜了出去。

看着兄弟們一個個躍躍試的樣子,我有些不放心,便又叮囑了一遍:“不要出人命,打進醫院就夠了。”

“怒斬呢?”六分清點人數時發現少了一個,趕緊問道。

“來了”怒斬從門裏閃出來,嘿嘿一笑“我去給梅梅説了一聲,免得她擔心。”

“你説了她才擔心。”殘劍嘀咕了一句。

怒斬低聲答道:“我對她説我們出去吃燒烤去了。”大家鬨然大笑,都説怒斬的組織紀律越來越高了。説笑間,六分又清點了一下人數,説道:“一共九個人,三輛車。我和雷管坐眼鏡的車,殘劍、斯文人坐龍少的車,怒斬、不死就坐戰魂的。”分配完畢,大家正要上車,我心裏忽然一動,反正車多,不如再在刀疤那裏拉上幾個兄弟,一會兒會出現什麼狀況都不清楚,雖説我們有所準備,但多幾個人總不是壞事。

於是我叫住戰魂,對他説道:“你開得快,去刀疤那裏拉上幾個小弟來,喊他們自己帶上傢伙,等會兒直接到j區跟我們會合。”怒斬和不死剛一下車,戰魂就發動車子飈了出去。…我寧願玩雲霄飛車,也不願意坐戰魂這瓜貨開的車。

目送戰魂離開後,我回過頭來,讓六分留意了一下四周,貌似沒有“尾巴”便招呼剩下的幾個兄弟各自就位,兩輛車一前一後往j區開去。

剛進入j區地界沒多久,我便在希望大道上發現了一條支路,不寬,通向一個正在建設中的住宅小區。樓房還沒竣工,遠遠看過去黑的,呃,這倒是一個利於埋伏的好地點。

於是我們便把車停在路邊,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地形。支路進去二三十米就到了樓房下,因為還在施工階段,路的盡頭用磚砌了一道三、四米高的圍牆,如果讓一部分兄弟藏在深處的樓房裏,一部分兄弟藏着路口,一旦敵人被我引到此處,勢必構成前後夾擊、甕中捉鱉的格局。

我招呼大家仔細查看地形,又把自己方才的想法説了一遍,一干人聽了都沒有異議,躍躍試的巴不得馬上pk。

六分想了想對我問道:“眼鏡,你從路口跑到這裏不會有事吧?”靠,看不起我?我對六分回以一中指:“好歹老子大學裏還天天踢球,跑這幾步有啥問題?”選好了“戰場”我一邊向大道走去,一邊掏出手機給戰魂打電話,準備告訴他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剛撥通了號,就聽見“吱”的一下剎車聲,一輛出租車停在龍少那輛車的後面,上面下來幾個人,領頭的不是戰魂是誰?

從“快活林”到“情人旅館”來回十多公里的路程,還要接人,戰魂這廝居然只比我們晚了幾分鐘。一幫人走近了,我聽見幾個小弟還在吹捧戰魂的車技,大呼“過癮”走到近前,戰魂一臉得意地望着我,滿以為我會表揚他,卻被我劈頭一陣罵:“喊你去接人,不是搶人,開這麼快乾嘛?不要命了?”戰魂被我打擊後,頓時蔫了下去,低着頭咕噥道:“我這不是為了趕時間麼?”見戰魂一副委屈的樣子,我也沒再多説,便把剛才的安排告訴給他和那五個刀疤的小弟,然後對大家説道:“我會始終在你們視線範圍內活動,除非見我捱打,否則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想辦法把他們引過來。現在戰魂和龍少,你們去把車開遠點,藏好。其他人分作兩批,六分帶幾個人去裏面,不死,你帶人藏在外面,斷他們的退路。”大家轟然散去,各自埋伏去了。我走到大路上拿出手機,調出剛才的“已接來電”按着那號碼回撥過去。

對方接通了電話,還是剛才那個聲音:“到了啊?”我故意不答,問道:“刀疤呢?”

“疤哥現在不方便來接電話,你到哪裏了?”對方果然含糊其辭不作正面回答。

我心裏更是有數,裝出懊惱的語氣説道:“真他媽的倒黴,老子剛剛進j區,在希望大道上輪胎爆了…呃,就是剛進希望大道不遠的地方。你喊刀疤派一輛車來接我,順便帶一個備胎來。”對方想都不想,便一口答應下來。

約莫過了兩支煙的工夫,我遠遠看見一道強光過來,一輛車開着大燈由遠及近,車燈照得我睜不開眼。

深更半夜的,過路的車原本就少,看來應該是“羊兒”來了。為了防止一會兒就地打鬥起來殃及我的愛車,於是我故意從人行道往前走去,站在支馬路口。

一輛長安之星在我面前停了下來,幾個人魚貫而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

領頭的一個人頭髮披肩,一下車衝我問道:“你是不是方休?”,刀疤手下那五、六十號人我全都認得,大多還能叫出綽號,我眼前這個人絕對面生。我默數了一下,對方只有六個人,我們有十四個人,看來今天兄弟們可以打過癮了。

我嘴裏故意問道:“刀疤呢?”腳下卻做好了隨時閃人準備,“刀疤?”一個光頭桀桀怪笑一聲,説道:“你去醫院等他吧,我們很快送他來陪你…”説着便從車裏出一,劈頭朝我打來。

我不等他木落下,一個側身,扭頭就往大部隊埋伏的地方跑去。

那幾個傢伙不虞有詐,紛紛提着傢伙烏噓吶喊地跟着追來。好在老子以前踢球時的功底打得紮實,否則真象六分那烏鴉嘴説的,來不及跑進“包圍圈”就被追上了,那才叫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