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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攝政王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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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夏大人是如何知道夜國皇上病重的呢?”秦勝陽面一沉,陰冷的看着凰非漓,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這話一出,原本熱鬧的朝堂也瞬間沉寂了夏離,眾人皆是神驚訝的看着凰非漓,是啊,夜國皇上病重的消息,他們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啊,就連皇上這邊也沒有透過,那他一介文臣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御史台的人見狀,當即質問道:“夏大人,你是不是該解釋清楚呢?”身後冷不丁的聲音響起,凰非漓偏頭看着眾人那質疑的目光,心下暗嘲,這就是朝堂,同僚是不會放棄任何打倒對手的機會的地方。是啊,她是如何知道的呢?當年夜欽珏在凰國為質的時候,她偶然從他口中聽説過夜國皇上身體不好。後來夜欽珏回國的時候,他很難過,怕他回去再受到欺負,便與大哥哭訴,大哥那個時候告訴她,夜皇病重,特意召夜欽珏回去,此番回去定然是與往不同。之後不久,她便聽説了他被封太子的消息,那個時候,因為關心他,大哥也時常告訴她夜國的情況,自然的,她對夜國皇室也有一定的瞭解了。可是此刻,這些話能説出來嗎?

想到這裏,凰非漓不覺微微蹙眉,看了一眼上方的燕玖墨,他也正看着她,他的眼底帶着濃濃的探究之,她心下微哂,看來他也在懷疑了。她偏頭看了一眼前方的簫風瑾,他卻看着前方。

“臣只是推測!”凰非漓説出這句話,便低下了頭,眼下,她只能這樣説。

“推測?是這樣嗎?”有官員質疑説道,這話一出,更多質疑的聲音朝着凰非漓襲來。

上方,燕玖墨眉梢微蹙,對於凰非漓知道夜皇病重的消息,他也是頗為驚訝,畢竟她身邊可沒有這樣的勢力,難道是——他的目光不覺落到了一旁的簫風瑾身上,是他告訴她的?

“幾位大人這是在做什麼?莫不是懷疑夏離通敵?”突然一個清越的聲音傳出,瞬間掃清了殿內的嘈雜聲,百官皆是看着那一抹雪,不敢再出一言。不過,他説的沒錯,他們是有這樣的懷疑。

凰非漓一驚,錯愕的看着前面那一抹雪,他也正看着他,神平靜,然而眼底卻像是有暗在湧動一般,越湧越烈。她現在完全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或者他想做什麼。頭,好像越來越疼了。

秦勝陽看了一眼那一臉淡然的簫風瑾,眉頭緊蹙,冷聲説道:“看來右相也是這樣認為的了?”簫風瑾收回目光,看了秦勝陽一眼,淡淡説道:“看來以後,左相是不能擔當出使別國的重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勝陽臉一變,不悦説道,這個簫風瑾説話,從來都喜歡繞彎子。

簫風瑾看着上方一臉深思的燕玖墨,忽而嘴角微牽,戲謔説道:“若是按照左相這般説法,你若是出使他國,不將我大燕國的秘密都暴出去了嗎?”

“你説什麼,胡言亂語!我怎麼會做這種齷齪事。”秦勝陽怒極,當即不顧禮儀,大喝出聲,百官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每每左相跟右相對峙,左相總是暴怒的那個,而右相永遠是那般的雲淡風輕,穩若泰山。

這話一出,不少官員心裏也開始明鏡似的,明白了簫風瑾話中的意思。凰非漓也是詫異的看着簫風瑾,他是故意將秦勝陽他們引到她可能是夜國細的事情上,然後再以此為引理幫她證明清白。可是看他之前那樣子,不是生她的氣嗎?為什麼又要幫她呢!

司空瀾滄忽然出列,衝着上方的燕玖墨拱手説道:“臣以為右相所言極是,若是夏離是夜國的細,有哪個細會蠢到將自己國主的重病的消息透漏給敵國,那不是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嗎?”説着,他看了一眼秦勝陽,嘲諷説道“不過聽左相方才之言,怕是會‘棄暗投明’的樣子。”他將‘棄暗投明’四個字咬的極重,聽得下面的人是一陣唏噓。看向秦勝陽的目光説不出的古怪。

“你…”秦勝陽怒極,差點咆哮出聲,卻是氣的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燕玖墨掃了秦勝陽一眼,目光跟着落到了簫風瑾身上,點頭説道:“右相所言在理。”他深邃的眸中一道暗閃過。

“可是皇上——”秦勝陽還想要説什麼,然而觸及到燕玖墨冷厲的目光,他終是忍住了。心下冷哼,看來這夏離跟簫風瑾還真是一條船上的了,可恨!

燕玖墨看了下方百官一眼,朗聲説道:“傳朕旨意,調三千兵馬於月陽關,以觀夜國情況。”聽着這話,姚廣延不由説道:“皇上,既然夜國皇位即將易主,為何我們不趁機爭奪夜國土地呢?”這話一出,朝堂上再次靜了一靜,武烈站出來,反對説道:“不可,如今燕凰大戰剛剛結束,我軍尚且還未休整好,怎可再動兵戈!”

“我燕國兵強馬壯,當初取凰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如今正值夜國皇位易主,民心不穩,只要有攝政王在,自然是戰無不勝,取夜國必然像是取凰國一般輕鬆,到時候取得這天下也是易如反掌。”姚廣延扯着桿,眼底盡是倨傲之

羣臣均是一驚,不少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攝政王勇不可當,戰無不勝!”這一次,秦勝陽卻沒有跟着附和,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燕玖墨的臉,看着他神如常,他稍微放下心來。

簫風瑾瞟了一眼姚廣延,並不説話,目光跟着落到了凰非漓身上,看着她低着頭,眉峯微蹙,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神。還以為她真的放下了,果然——凰國,攝政王——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凰非漓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她的臉瞬間沉了下來,那低着的頭慢慢抬起,看向了那趾高氣揚的姚廣延,她冷笑一聲“姚大人又怎麼知道夜國一定會發生動亂呢?別忘了,夜國現在不是沒有立儲,那位夜國太子可沒有你想的那般簡單,否則如何能擔任監國之任。就算真的出現爭奪皇位的現象,你覺得那些皇室人員會蠢到讓外人來分割他們的土地嗎?就算是攝政王,你覺得他就一定有把握能贏!而且姚大人不要忘記了,這江山是皇上的,不是攝政王的!皇上説不出兵,誰敢出兵!”這一聲聲像是重錘一般敲擊在所有人的心中,這凌厲的話語是出自他們都頗為歧視的瘦弱少年身上,這一刻,再沒有人敢對他生出任何的輕視。最重要的是最後一句,這江山是皇上的,不是攝政王的,直接牽扯出了皇權的歸屬。這朝堂上,誰人不知皇上與攝政王面和心不和。

司空瀾滄詫異的看了凰非漓一眼,雖然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從未想過她敢於金殿之上説出如此大膽闢的話,果然是小看她了。他偏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志航,他也正看着,眼裏同樣是驚訝之。看來今天,她是徹底讓他們刮目相看了。不過也是,能讓簫風瑾看上的女人,又豈會是尋常人。

姚廣延此刻像是吃了蒼蠅一般,一張老臉憋的通紅,連忙跪在了地上,求饒“皇上恕罪,臣沒有,臣沒有不臣之心。臣剛才只是一時口快…臣罪該萬死!”

“一時口快?”這個時候,燕寧楠忽然出聲了,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姚廣延“若是心中沒有這般想,怎麼會衝口而出呢?”姚廣延聞言,連忙説道:“寧王殿下,臣沒有…”此刻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被夏離一,他哪裏還有底氣,直接就跪了下來求饒。現在想想,他那話也沒有多大的問題,現在這一求饒,反而坐實了他的罪名,這個夏離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攝政王還有他有深仇大恨呢。

下面的官員皆是低着頭,不敢幫着求情,現在這種狀況是誰求情誰死,而且左相跟右相大人都沒有開口呢,尚且輪不到他們。

上方,燕玖墨神不變,眼底卻早已經是冰寒一片,顯然方才姚廣延的話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凰非漓冷冷一笑,看着求饒的姚廣延,只覺得心頭的怒火如何都消散不去“姚大人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嗎?你方才所言分明是在挑撥皇上跟攝政王的關係,攝政王為江山為社稷在外南征北戰,在你口中卻成了跋扈囂張,掌權奪勢的臣,你説,你該當何罪!”她想要宣,宣那暗藏在心底的怨憤。她的國,她的家自始至終從頭到尾,都是那一人毀掉的,她可以不找燕玖墨,不找燕國人報仇,但是獨獨不能放過他!

簫風瑾沉着眸,看着凰非漓那冷冽的眉眼,薄微微抿起,眼底閃過一絲凝重之

這話一出,姚廣延臉瞬間慘白,直嚇的哆嗦,都忘記了辯駁,連聲求饒“皇上明鑑,臣沒有,臣沒有…”就在這時,大殿外面一陣渾厚威嚴的聲音突然傳來“好一個跋扈囂張,掌權奪勢的臣!本王要是不回來,怕是聽不到這一番慷慨陳詞了!”簫風瑾雙眼微眯,清俊的臉上一縷寒氣外散,深邃的眸直落到大殿外面那魁梧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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