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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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華懂我話裏的意思“切”了一聲説:“姓周的,不要以為現在你出名了,就可以對別人説三道四,誰勝誰負一個回合定不了大局。我來想告訴你,你上次傷害我爸爸太深了,如果你能把梅花易數秘訣拿出來大家分享的話,我可以原涼你,也可以給幫你實現你夢寐以求的東西,比如大都市的户口,完成大學學業,讀研究生,甚至出國…,如果你一意孤行…別説二房三房老婆,我相信你會落個人財兩空,後悔終生。”她在威脅我嗎?爺不是哄大的,也不是嚇大的,利誘的招數都用濫了,不好使,恐嚇威脅好象也用過,我有所領教,現在拋出什麼“人財兩空”的話來,什麼意思?財我沒有,不怕空,那就是人空了?聽她的意思目標是阿嬌和玉兒兩個人。
我不想再和她玩下去了,從沙發上站起來,做出送客的手勢説:“對不起,我還有事,不奉陪了,你請便吧。”侯華忽然面如桃花撲哧一笑,上前摟住我的脖子,冷不丁狠狠親了我一下,然後在我耳畔輕聲説:“帥哥,你要不按我説的做,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你來真的?小賤人,你信不信現在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我緊緊地圈住她的,不讓她身,用嘴堵住她的嘴,用舌頭侵略她。
侯華拼命掙扎,臉漲得通紅。
我成心要嚇她,哪容她輕易掙,還故意抱着她往沙發上摁。侯華花容失説:“周天一,你想幹嘛?你要敢碰我…我,我…你放開我,我喊了!”
“説,你他媽的以後還找我麻煩嗎?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去?”我温情脈脈地説着狠話。
“你別這樣,你放開我…”侯華的聲音帶了哭腔,她大約是相信我真的要扒了她的衣服,頭使勁地向後仰,兩隻手撐着我的膛往後猛推。
我看達到了目的,鬆開她刻薄地説:“怕我強姦你嗎?你想錯了,我是異戀者。”侯華驚魂未定地着氣,幽怨地看着我説:“周天一,你,你不是人!”説完倉惶逃走了。
關上門,我開心地大笑,我找到了最好的對付這個妖的方法。
快到正月十五的時候,我終於等來了阿嬌的電話,聽到她聲音的時候,我的心柔軟的一蹋糊塗,只説了句:“我很想你——”就再也説不出話。;愛情對人的折磨真是朝朝暮暮,在一起不在一起都一樣,只要真正的去愛一個人了,心就會時刻被對方着,痛並快樂。;“天一,我也想你…”阿嬌叫我天一,她以前都是叫我“天吶”也許她身邊有人,不方便與我親呢。;“你什麼時候回來?大都市民廣場要放煙花,我等你來一起去看;“天一,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説,可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不要生我氣好嗎?”阿嬌猶猶豫豫地説:“怎麼會呢?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生你的氣,阿嬌,你怎麼了?在南方玩得不開心?還是錢包丟?”我關切地問不,不是,我覺得我們兩個…算了,還是等我回去再説吧。”阿嬌嘆了口氣説。;我不知道她要跟我説什麼,我們在一起總是她説我聽,我喜歡聽她講話,不管講什麼我都愛聽,因為我喜歡她的如潺潺水一樣的聲音。我計算着阿嬌回來的期,打算好好為她接風,然後做她的工作,等她畢業後來一起離開大都;我把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又專門買了一隻巨大的絨熊貓放在卧室裏,阿嬌喜歡這個,我要給她個驚喜。我正在卧室裏端詳着可愛的大熊貓,有人敲門是小雅來了。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掉外套,她就憂心忡忡地説:“局裏調王偉去雲南協助緝毒大隊查一個販毒的案子,而且要他馬上就動身;我不喜歡王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説:“那就去唄他只是一個派出所長,又不是緝毒大隊的人,連專門的刑偵人員都不是,我覺這事有些古怪,”小雅説:“我懷疑這裏面有什麼貓膩。”快到正月十五的時候,我終於等來了阿嬌的電話,聽到她聲音的時候,我的心柔軟的一蹋糊塗,只説了句:“我很想你——”就再也説不出話。愛情對人的折磨真是朝朝暮暮,在一起不在一起都一樣,只要真正的去愛一個人了,心就會時刻被對方着,痛並快樂。
“天一,我也想你…”阿嬌叫我天一,她以前都是叫我“天吶”也許她身邊有人,不方便與我親呢。
“你什麼時候回來?大都市民廣場要放煙花,我等你來一起去看。”
“天一,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説,可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不要生我氣好嗎?”阿嬌猶猶豫豫地説。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生你的氣,阿嬌,你怎麼了?在南方玩得不開心?還是錢包丟?”我關切地問。
“不,不是,我覺得我們兩個…算了,還是等我回去再説吧。”阿嬌嘆了口氣説。我不知道她要跟我説什麼,我們在一起總是她説我聽,我喜歡聽她講話,不管講什麼我都愛聽,因為我喜歡她的如潺潺水一樣的聲音。我計算着阿嬌回來的期,打算好好為她接風,然後做她的工作,等她畢業後來一起離開大都。我把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又專門買了一隻巨大的絨熊貓放在卧室裏,阿嬌喜歡這個,我要給她個驚喜。我正在卧室裏端詳着可愛的大熊貓,有人敲門。是小雅來了。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掉外套,她就憂心忡忡地説:“局裏調王偉去雲南協助緝毒大隊查一個販毒的案子,而且要他馬上就動身。”我不喜歡王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説:“那就去唄。”
“他只是一個派出所長,又不是緝毒大隊的人,連專門的刑偵人員都不是,我覺這事有些古怪,”小雅説:“我懷疑這裏面有什麼貓膩。”她這樣一説,我馬上想起上次為周正虎預測的那一卦,他説要做一件很重大的事,難道就是要把王偉支出大都?看來上級的考評組要來了。那他會不會對王偉斬草鋤呢?都不是什麼好鳥,狗爭骨頭的事,我懶得管。我輕描淡寫地説:“那就不去唄。”
“這是局黨委的決定,怎麼可以不去,”小雅説:“王偉上次在火鍋城救人,被授予了二等功,周正虎説再給他一個機會,如果再破了這個販毒大案,那提拔他當經偵處長就順理成章了,我覺沒這麼簡單,這次去雲南的緝毒人員全是周正虎的心腹,我怕這裏面有陰謀。”小雅對王偉真是死心塌地,守着一份沒結果的愛情,為一個若及若離的人擔驚受怕,何苦呢!本來陽謀陰謀的不關我什麼事,可是看到小雅擔心的樣子,我的心馬上軟了。小雅有恩於我,這了她,我也不能再置若罔聞了,問:“王偉是怎麼看這次雲南之行的?”
“他也明白周正虎沒安好心,但是他説,上次爆炸都沒怎麼着他,説明他命硬,他就是要跟周正虎賭一把,這次非得把處長的位子到手不可。”我説:“既然他這麼自信,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讓他去就是了。”
“天一,我的覺很不好,我怕他這一去是凶多吉少。”
“那不正好,你也解了。”我衝口而出。小雅沒想到我會這樣説,瞪了我一眼:“天一,情的事你也是有經歷的,哪是你説愛一個人就愛,説不愛就不愛的?我和他的情即使最後無疾而終,我也不希望他出事,你明白嗎?你一定要幫幫他,姐從沒求過你什麼,只求你這一次,好嗎?”我不知道王偉對小雅是不是真愛,但小雅這份情令我動容,將心比心,我對阿嬌又何嘗不是如此牽腸掛肚呢!我再反王偉,為了小雅,我也要幫他。我為王偉占卜一卦,果然是卦呈兇象,王偉是爐中火命,水多克火,卦裏又是世應相殺,世為自己,應是他鄉,應爻克世爻,世爻又至衰無旺,王偉若去雲南,定是有去無回,亡命於水中之象我讓小雅去玉器店買了一個翡翠“辟”掛件,我在“辟”的背面刻了一個英文字母“j”這個字母與改運沒任何關係,只是我的一種美好願望,是替小雅刻上去的,希望王偉能珍惜小雅的情,把小雅送他的這枚翡翠連着小雅的名字一同永遠地戴在身上。小雅既然對他已死心塌地,我只有期望她能一生幸福了。我把自己單獨關在書房裏,用陰曰陽傳給我的紫微斗數密宗,畫了一張護身符,在心底默唸了三遍:“道家祖師,晚生天一借用神符,只為王偉護身開運,不佑其念惡行…”然後用符將“辟”包起來。我把“辟”給小雅,説:“你不要再碰這塊玉了,晚上子時讓王偉戴在頸上,把符化了,如果他虔誠的話,就讓他把符化成的紙灰洇在水裏喝了,不喝也可以。告訴他今後‘辟’不要離身,可保他逢凶化吉,平安無事,在雲南期間一旦玉丟了,小命休也。還有一條要記住,如果他做了不合道德的事,神符馬上會失去法力。”我的話已經很明白了,王偉是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主,如果他在雲南期間還不檢點,那就沒人可救得了他。至於讓他喝符灰,只是我對他誠心的一種試探,還有一點捉他的意思,誰叫這小子總是讓小雅不開心的。
“我不能再碰這塊玉?我想親手給他戴上的。”小雅説。
“換作別的男人可能不需要避諱,但王偉命屬火,又遇坎為水之象,本就是陰克陽氣,遇水生災,女人屬陰屬水,所以這塊做過法事的‘辟’女人是不能觸摸的,不光女人不能碰,他洗澡時也要摘下來,不要泡進污水池子裏去。”我説。小雅點頭説:“哦,我明白了,我會仔細囑咐王偉的,他也明白這次南下非同尋常,肯定會小心的。”我送小雅到門口,她停住腳步,猶豫了片刻説:“天一,你上次説的那個陸什麼?陸成倫,對,就是這個名字,我想起來了,有一次在辦公室裏,周正虎好象提過這個人,我想他是認識陸成倫的。”這個消息有些突然,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大腦停頓了幾秒鐘,認真地回想起那天的事。周正虎好象不認識陸成倫呀?難道他們是在演戲給我看?我想起他們單獨談賠償的事,心裏頓時醒悟,這是周正虎一手策劃的,找來陸成倫設局,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我的錢,就是想嚇嚇我,把我到絕路,然後他再出來做好人,讓我他,把我拉到他身邊為他賣命。我説周正虎怎麼突然對我如此慷慨呢,原來玩得是左手右倒手的把戲。有句話説得好,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我就是那樣的冤大頭,這次他能加害王偉,下次就是我了。想到這裏不由得令我後背發冷,頭皮發麻。我説:“小雅姐,那件事我從一開始就覺不對頭,你這樣一説,我就明白了,真是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哪。”小雅囑咐我道:“你知道這事,以後防着點就行了,千萬別捅出去啊。”我點點頭説:“放心吧小雅姐,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王偉剛離開大都,周正虎約我見面。他開門見山地説:“天一唔,你現在是名聲在外了呀,成了易經學會的會長了,好,好,我真沒看錯人,等明年,我給你個政協委員頭銜,你的身價就更高了。”我沒他那麼大的官癮,也不再相信他的任何話,他對我的許諾,只不過是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我搖搖頭説:“副會長都是他們硬給的,政協委員還是算了吧,我有自知之明,我不夠格。”
“天一唔,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夠格,什麼叫不夠格?官場裏沒有這個標準,官場只有一個標準,説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再説了政協委員也不是什麼官,也不用夠什麼格,只不過開開會舉舉手,混個政治身份,你可別小看這個政協委員身份,這也是政治待遇,有了它,別人對你就得高看一眼,這叫社會地位,以後你出入官場主就方便多了。”周正虎説起政治來,兩眼放光,情緒高昂。整個一個官油子腔調。我對這個話題不興趣,説:“我不要那個虛名,我也不會出入官場。”周正虎見對他的話不熱情,皺了一下眉頭説:“這怎麼是虛名唔,去年我就親自辦過一個案子,是一個詐騙案,牽涉到一個政協委員,辦案人員請他到公安局配合調查,那小子張嘴就來了句‘我是政協委員,你們沒權限制我人身自由!’等我到政協常委會那兒辦妥手續,那小子也託好關係啦,結果他把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找個替罪羊就過去了。你説這委員頭銜有用沒用?所以唔,人在世上混,多幾個身份是很重要的,你那個易經學會副會長只是學術界的,還需要一個政界的,這事包我身上啦。”我岔開話題問:“你找我肯定還有其它的事吧?”
“哦,是這樣,後天幹部考評組就下來了,這次我的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上上下下都打理好了,那個絆腳石也被我支出去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這次我肯定成功。可你上次説過我的運不好,要我等待三年的時間,我擔心會有變故,所以你做做法,給我改一下運。”他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可能是為自己的完美計劃而自鳴得意吧。
心懷念,熱衷權的人,你別指望他能有良心發現的那一天。我看着正襟危坐的周正虎,忽然對他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同情,周正虎就如同契訶夫筆下的套中人一樣,對所有人都不相信,包括自己的親人也要防着。好象他是唐僧,天下所有人都想咬他一塊,所有人都想害他,於是逮住機會就先下手為強,好比走在馬路上,不管在地上遇到什麼,只要能看見的,石塊磚頭全是假想敵,全踢得遠遠的,錯把狗頭金當垃圾丟掉也在所不惜,只為了一個當想然的自身安全。人在官場,真的需要這樣累嗎?真的需要“凡事只説三分語,對人藏卻半邊心”嗎?也許周正虎享受到了當官的快樂,可他未必懂得做人的快樂,也許他喜歡與人相鬥的其樂無窮,可他卻從未有過與人合睦相處的愉悦心情。
“天一唔,你在想什麼?”周正虎見我沉思不語,問道。我笑笑“周局,這做法改運可不是嘴上説説這麼簡單,要重新把你的命數排一遍,要請神符,要設壇做法,沒一個月的時間是不能成功的。”我故意找藉口推辭他,我想後天考評組就到了,等一個月後再改運豈不是馬後炮了嘛。沒想到他有自己的打算:“天一唔,一個月的時間也沒問題,考評組我可以搞定,我只要你做到我當了一把手之後不會出事就好啦。”你出事才好呢,王八蛋,做好套騙我,還要我對你恩戴德,你樣的人,即使我肯幫老天都未必同意。我説:“既是這樣,那我從明天起就閉門不出了,一心一意為你準備改運的事。”
“好,我讓小雅每天去幫你做飯好嗎?”
“不用,我自己能行。”
“那你這叫閉關對不對?”周正虎自作聰明地説。我點頭説:“算是吧。”周正虎拿了兩千塊錢給我説:“你先用着,用完給我打電話。”我接過錢,看了看,不動聲説:“這錢不夠,我要去九華山請一位大師來親自為你做法事,祈福、放生、開運等很繁瑣的,請他出山一次很貴,得兩萬塊錢。”
“沒問題,沒問題,你等一下。”周正虎沒有絲毫懷疑,忙不迭地答應着上樓去放在書房的保險櫃裏拿錢。我恨得兩眼冒火,兩萬塊錢他連眼都不眨,立馬奉上,真是豪得很,俗話説不是自己地裏種的東西,糟蹋起來不心疼。我猜這些錢肯定是他不擇手段斂來的不義之財。我拿了錢,回到家裏,把厚厚兩摞鈔票擺在桌上,慨頓生,如果我早有這些錢,不,不要這麼多,幾千錢就夠了——我爺爺就不會那麼早離開我,我父親也不會積勞成疾,我也能上完大學…可週正虎為了給自己開運,一擲萬金,花錢如水,這世道真是無公平可言。我當然不會請什麼大師,我也沒準備幫他改運,憑什麼他作惡多端還要一帆風順?沒天理啊。我就是藉故敲周正虎一筆,也讓他嚐嚐被人玩的滋味。我把錢分成兩份,一份以周正虎的名義寄給了常計軍的家人,以前周正虎已經給過他們家一萬塊錢了。我是故意把周正虎的名字寫在匯款單上的,這將成為他今後認罪的證據之一。另一份我寄給了我老家的小學校,我們那座山村小學的條件很差,桌椅板凳都該換了,學校連籃球架都沒有,不義之財用在益處,也算替周正虎贖罪了。辦完這兩件事,我心裏有説不出的暢快,我好象成了古時候那些殺富濟貧的大俠,手起刀落,周正虎狗頭落地,然後一把火燒了他的紅樓朱閣,快意恩仇之後,大筆一揮,在牆上留下七個大字:殺人者周天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