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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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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竹南萱一人喃喃自語的從花園往穆敬禾的寢房走去,在進到卧室,看到裏面的一張大牀時,她陡地站定,伸出手指頭,在心裏默數。

七天了!離她喝醉的那一天已有七,但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事她卻完全忘光光了。

不過,翌一早,她衣着整齊的在這張紅木嵌螺細大牀上獨自醒過來時,她嚇得差點沒尖叫,跌跌撞撞的摔下牀,還因而讓她狂作好幾天的惡夢。

另外,穆敬禾開始正常進食了。

這讓她更確定有什麼事發生,沒理由他會突然胃口大開啊!

她還私下偷偷問秦嬤嬤、郭總管、康遠、張昱,甚至其它奴僕知不知道那一天發生什麼事?沒想到每個人口徑一致,都是不知道。

才怪,他們莫名給她一種很團結的fu,而且每個人看到她都笑咪咪的,她也只能呵呵的跟着笑。

但最有問題的就是穆敬禾,他從不提那一晚的事,卻偶而會帶着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瞅着她看,好像得知了什麼天大的秘密。

可惡!她不會在酒後吐了什麼鬼真言吧?她懊惱的握拳、槌撻自己的腦袋瓜,暗罵了句豬頭,才認命的繼續往後方的浴池走去。

説認命是因為穆敬禾每天都選在沐浴時刻待…呃,當|魔!

他總是大手一抓將她吻得很徹底,讓她忘了天、忘了地,很想就這樣跟他那個那個、這個這個了。

但他很自制,將她吻得神魂顛倒後就讓她伺候沐浴,隔着柔軟的巾,她可以覺到他很亢奮,而這部分老是讓她粉臉酡紅到要冒煙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總覺得他很享受,甚至很喜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

天啊,她不知道自己會被挑撥多久?會不會在哪一天鬼心竅的向他哀求要做完整套?

不敢想,她真的不敢想,因為她真的一點都不討厭他吻她,甚至很喜歡、很享受,當然,女人要矜持,所以她總是得假一下…

“伺候沐浴。”她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到這陣子老讓她心魂難定的主子駕到。

“那個…何小姐走了?”她咬着問。

他點點頭,雙手大張,她明白的上前替他去衣袍。

説來,要是有什麼百折不撓獎真該頒發給何雨妍,這幾天她仍天天過來,但穆敬禾的態度跟過去截然不同,直接請她離開,她要不走,他就窩在書房,康遠、張昱負責擋住她,不許她進去。

何雨妍也厲害,要下人備些茶點,就在書房外涼亭,微笑作陪。

“那個…爺最近很忙,在書房待很久。”竹雨萱一定要找話題,不然很快就會被吻了。

他看着她的表情很温柔,事實上,是從她酒醉後一直都是這麼温柔,讓她偶而頭皮發麻、起點雞皮疙瘩,但最多時候是臉紅紅。

“有些事不能坐以待斃,過去不做,是因為本王以為父皇會給我一個公平的調查,所以我安分、靜心等候,但事實並非如此,就得有所作為。”

“這些事覺很私密,爺可以不必跟奴婢説的。”她連忙揮手。

他微微一笑“本王希望你知道,就好像你心裏的事也都該讓本王知道。”她粉臉微微一紅“我哪、哪有什麼心事?哈哈哈…啊,等等!爺的衣服還沒完…不要啦!”先是唉叫聲,接着是撲通一聲,就像這幾沐浴一樣,他沒水平的一把將她抱入浴池裏,嘴巴貼了上來“嗯唔…嗯唔…”水花四濺,她雙手雙腳用力拍打水面,他吻得很狠、很霸道,甚至還將她整個人吻到水面下,但嘴巴仍黏着,是要她溺斃嗎?

“咳咳…呼呼…”他將她吻出水面,也放開了她,讓她臉紅紅的猛咳猛嗆猛氣!

穆敬禾看着她惡狠狠的瞪着自己,心裏卻很快樂,或許,他身上真的有惡劣的血,殘的因子,只要她一不説出對自己的情意,他就想讓她受點罪。

就像這幾,他挑撥她的情|,將她吻得嬌吁吁,卻沒有將她吃幹抹淨,看到她粉臉漲紅,差點就要自己撲上來繼續纏綿的飢渴狀,他就想笑,他承認自己很壞、壞極了!

但七天了,他不認為自己還可以忍耐下去。

“真的沒心裏話跟本王説?”他深情凝睇,但口氣又帶點威脅。

“誰…誰有話説,呼呼…爺的心裏話説完了嗎?”她沒好氣的道。

看她嗆咳不止,壓沒看見他眼裏的深情,但他不介意,未來有很多機會“還沒,但簡單説就是,本王近都在忙着調兵遣將,準備謀反。”她倏地瞪大了眼“什、什麼?真的嗎?!”他笑了“當然是假的。”他忍不住的又啄了她的一下,兩人穿着衣服泡在浴池裏,一點沒有影響到他偷香的好心情,甚至,眼前還有好風景,這傻愣愣窩在他懷裏的美人,濕透的衣服勾勒出她的好身材,但在他的腦海裏,可是有美人赤身**的誘人畫面。

也因為兩人幾乎是貼靠在一起,所以,此時某人下的反應也很清楚,竹南萱急急的要推開他,想爬出浴池,但他可不許。

“本王的心裏話還沒説完,母后上回來這裏,明白表示,要本王與何小姐生米煮成飯,才能逆轉現在的局勢,”覺到她身子一僵,他低頭凝睇“但本王一點也不想要她,本王唯一想要的是一個膽敢在本王的書頁寫上“懦夫”的小丫鬟。”

“什…什麼?”她怔怔的看着他,心跳加快,她知道自己臉紅了,他熱燙的薄離她的很近,在她手足無措時,他伸手輕撫她的髮絲,話鋒卻一轉“這些子,母后雖沒再過來,但本王知道府裏有母后的耳目,亦會定時回報消息給母后。”

“這裏也有皇后的耳目?!”她好訝異,她一直以為只有立場不同的兩方才需要安耳目。

“這不意外,整座皇宮——不,皇親國戚間皆是如此,除了算計外,多是為了自保,只是有的耳目隱藏得很好,有的早已被監控。”太複雜了,好可怕的宮鬥!她忍不住搖頭,卻又想到一件事“那皇后是算計還是自保?”他眼神更温柔了“小傻瓜,這天底下唯一不會算計本王的就是母后跟太子,只有他們是真心真意的對我,所以本王在各地都有探子及耳目,就他們沒有,這是本王對他們信任的表示。”她明白的點點頭,但心裏總覺得不太踏實,電視劇及電影裏最大咖的壞人都是由出乎意料的大好人來擔綱,但這個古人又沒電視、電影可看…

她思緒翻湧,穆敬禾繼續説着“至於何大人那裏查到的各項證據,本王也已跟着暗衞夜探何府,親自看過那些證據,大抵都是十三弟誣陷捏造,所以本王也不能一直處於捱打的狀況。”

“爺有行動?”他頷首“這幾已通令全國各地探子,派出所有的暗衞及死士,定要將十三弟活抓回府,直接將他帶到父皇面前對質,謀反大罪就一清二楚了。”她看着信心滿滿的他“聽來,爺勝券在握。”

“本王這批手下個個武藝不凡、擅長追蹤,能上天下地,但這件事就連母后及太子也不知情,他們只以為本王擅長征戰,擁有的只有忠誠勇猛的軍隊。”他搖搖頭“本王實在應該立即修書一封,讓母后及太子知道我已有對策,不再為我擔心。”他捨不得的放開她,跨出浴池,看來,今還是不能享用她了。

“不不不!”她急急的拉住他的衣袖“等等,爺,你有沒有聽過?師父教徒弟功夫時永遠都要留一手,免得後徒弟因故變臉弒師時,還有一手可以自救兼反擊?”他蹙眉“本王明白,但母后跟太子——”她急急的想跨出浴池,無奈全身衣裙都浸飽了水,又濕又重,裙襬又長,差點又跌回去,他笑着將她整個人從浴池裏抱了出來。

她急着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堅持,只是擠命想理由説服他,突然一個眼神閃過腦海“太子給奴婢玉佩那一,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奴婢,讓奴婢渾身都不對勁,那種眼神該怎麼説呢…”

“像本王現在的眼神嗎?”他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此刻的她因濕衣服包裹貼身,勾勒出她渾圓的部、孅細的小蠻

對上這樣的熾烈眼神,她一時之間幾乎難以呼,也幾乎忘了自己要説什麼“有點像,但沒有這麼骨…”天啊,她的聲音也沙啞了?!

“本王不意外,你是個誘人的小東西,”他以拇指輕撫她紅潤的粉“你是這麼特別、這麼勇敢,”他想到一件事,眼裏的温柔更濃了“一個願意率兵去打仗的皇子,他願意去保家衞國,而非養尊處優的留在京城享樂,到底是能罪大惡極到什麼程度?”她粉臉驀地一紅“爺知道了?”

“知道,還有很多…很多…”他吻了她紅潤的櫻,此時此刻,其它事情再也不重要了,他以、以手對她展開纏綿的‮情調‬,要她在他的温柔繾綣下沉淪,成為他的女人。

這夜,穆敬禾的牀上多了一個暖呼呼的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