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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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如此大,即使對她生氣許久的穆敬禾,都快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就是這樣的不按牌理出牌吧,所以,他雖然對她生氣,卻是沒轍…
她吃了一些,突然又瞪向他“你知道嗎?冰凍三尺,非一之寒,”她又喝了口雞湯,才道:“我家主子真的很難搞,我替他做那麼多,對了,尤其是他的牀,我天天拿被褥被單曬太陽、天天鋪,還得躺上去,要確定躺在上頭是舒適的,但被他發現了,他好生氣,要我再也不準去躺…”她眼睛,説到牀怎麼就想睡了“我答應爺不去躺了,可我心裏想的是,好在我有上去睡呢,不然他本不回房睡,我鋪了也是白鋪,我睡了,才沒做白工啊。”她躺到爺的牀上去睡?!又是一聲聲的氣聲在書房外頭響起。
穆敬禾莫名的想笑,也好,就讓他們那些奴僕知道他這個惡王爺對她有多寬待好了,他已經厭倦讓人敬畏、懼怕了。
“不做白工?就我所知,你天天拿被褥到窗前拍打,不也順勢窩在窗台下,適時的以被褥遮住自己,擋住外面的視線及陽光,在裏頭呼呼大睡,那又怎麼解釋?”他問。
“這幹麼要解釋?人本來就要睡覺,吃飽睡、睡飽吃,找到機會更要睡,那叫養蓄鋭,要不然閒閒沒事要做什麼?”她皺着柳眉反問他。
“閒閒就睡,你是豬嗎?”他真是敗給她了。
即使醉了,她還是聽得懂他話裏的弦外之音,傻笑的看着眼前分化成三、四個身影的男人,像是認出他是誰似的“呵呵呵…爺這樣説有些自貶喔。”他黑眸浮現困惑“什麼意思?”她笑嘻嘻的伸手拍拍他的口“你是尊貴的爺啊,把奴婢比做豬,那讓豬伺候的爺——”她調皮一笑“不也是豬嗎?”再一次,氣聲在寂靜夜裏響起,眾神保佑她吧!
在書房外的每一個人努力祈禱,尤其是秦嬤嬤都着急的落淚了,幾次要衝進書房下跪磕頭,但都被郭總管跟康遠拉住,張昱也要她稍安勿躁,但聽到這裏,他們也開始考慮是不是該直接將她推進去。
穆敬禾知道竹南萱醉了,但這話聽來仍極為刺耳,他眼冒怒火的道:“你以為嘻皮笑臉本王就無法治你?”
“本王?”這一個稱謂好像讓她清醒過來,但説出口的又是醉話“你這個王猖狂過頭,很惹人厭,你怎麼這麼不會做人?要有虛與委蛇的功力嘛,怎麼能讓大家都討厭你呢?”她突然打了一個酒嗝,再眼睛,模樣超萌。
她瞪着緊繃着臉看着自己的穆敬禾,笑了笑“要像我,我這樣很可愛對吧,這個表情、動作,我在銅鏡前練習了好多遍,絕對讓看到的人都想將我抱來當寵物。”説着説着,她又一臉竊喜,再咯咯笑了出來。
書房外,似乎有更多的嘆息聲隨風吹進來了。
但她柳眉又一皺,突然將臉貼近穆敬禾,抵着他的額頭,食指放在上,“噓,我要告訴你一個大秘密——我的主子是一個沒心沒肝沒肺的大壞蛋。”説是秘密,音量卻更大,書房外又是一片氣聲,而窗户下,秦嬤嬤不敢進來,也沒力氣進來負荊請罪,她嚇到腿都軟了!
“我再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竹南萱因酒意,粉臉更紅了。
“你説過了!”穆敬禾氣得咬牙切齒,一把推開她,沒想到喝茫的她又更魯的撞進他懷裏,雙手扣住他的肩膀,硬是貼近他的俊臉,再度將額頭抵住他的,眼對眼、鼻對鼻,很認真的駁斥“我才沒説過,你是第一個人!苞你説,我很心疼我家主子喔。”他一愣,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我跟他上街,好擔心大家看他的眼神,怕他會難過,結果真的是如此,而且連我也一樣,然後…”她眼皮有些沉重了。
“然後什麼?”他忍不住的搖搖她,想聽後面的話。
“我有點害怕,不想成為他的女人,萬一被烙上壞王爺的女人的戳記,小命很可能不保,可是我看向爺時,他的眼中充滿痛苦,讓我覺得好難過,想安他,卻昏過去了…”她愈説愈像低喃,若不是他內力深厚,還真聽不太到。
書房外,除了沒有武功的秦嬤嬤,個個聚會神,豎直耳朵,接着,笑逐顏開。
“為什麼難過?”他的眼神變得温柔了,伸手撫摸她柔的臉蛋。
她深一口氣,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真的太困了“我捨不得…我希望他笑,快樂的笑,我見過一次,就在他將我吻到暈頭轉向之後,他笑得好大聲…”書房外似乎有一陣不小的騷動,有人錯愕的從屋檐上跌下來,還夾雜秦嬤嬤的驚呼聲“天啊——”但他不在乎,眼前的醉丫頭完全佔住他的思緒、他的眼睛,他只想看着她。
“爺…好帥…真的,笑起來,好好看,我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想着想着,思緒混沌,柔柔的低喃“今晚,他沒有回寢房,我其實好開心…”
“為什麼開心?”他的心跳加快,她的氣息與他的相融,他想吻她,但他更想聽到她藏在內心深處的話。
她微微張開眼“我不喜歡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會吃醋…心裏不舒服…呼呼…”周公終於開始跟她下棋了,這回穆敬禾沒有吵她,而是温柔的將她攔抱起,擔心她受涼,為她蓋上披風后,抱着她步出書房,一路往他的寢房走,但走了幾步,隨即停下腳步。
“兩件事,聽清楚——今晚的事誰也不許向竹南萱提起,即便她問了,也要裝不知情,秦嬤嬤也是一樣。”他頓了一下,夜風中,隨即傳來“是,主子”的聲音,包括秦嬤嬤。
“第二件,從今夜開始,本王跟竹南萱相處時,所有奴僕、包括暗衞在內,皆不許讓本王聽到你們的呼聲。”語畢,他抱着懷裏的可人兒一路往寢房步去。
“是。”這一聲是就顯得遲疑多了,主子內功湛,要聽不到他們呼聲,他們是要退到多遠的地方去?
秦嬤嬤虛軟的讓郭總管、康遠及張昱給扶起,有一種歷劫歸來的覺。
“原來…”她甫開口,四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原來,讓爺開胃的藥方一直就在他身邊啊。
至於將會心疼他的女人抱到寢房的穆敬禾,此時此刻,也是一臉温柔的笑。
他凝睇着躺在他牀上的竹南萱,怎麼辦呢?他想要她了,但她現在是一隻喝茫了的小豬仔。
他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先是輕輕的吻了她的,再解開她的衣襟、褪下她一身衣物,不意外的看到一副凹凸有致的玲瓏體,他的薄再度落下,輕吻並仔細品嚐她每一寸柔的肌膚…
她真的醉死了,任他恣意輕薄,仍舊呼呼大睡。
他微微一笑,雙手放肆的在她誘人的身體上游走,黝黑的大手與她的白皙形成強烈對比,他的呼轉為急促、。
過去,一向在黑暗中進行的情|總是快而短暫,但眼前燈火通明,這接近折磨極限的情|雖然很難受,卻是如此讓他沉。
他是她的主子,自是可以恣意而為下去,但他心深處有着一抹温柔及俘動,他明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正在他心裏凝聚,他不想讓她處在這昏醉的狀態下成為他的女人,她必須覺他、看着他。
而他,也想看清楚她每一個深陷情|中的表情。
他凝睇着睡得極沉的她,被吃得只差最後一步了,她如果知道,是會哇哇大叫還是羞澀難當?他真的期待看到她的反應,因此他難得善良的強迫自己抑制了最後的慾望,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