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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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信十六歲的時候,孟居喝了點酒走了他的房間,把小美人壓在牀上親吻。像只獸一般,牙齒撕咬着小美人嬌的,纖長的手指伸進了小美人的睡衣裏捏住了青澀的兩點豆,小美人被完全的鎮壓,每一處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的大手、舌狠狠地侵犯。男人一點温情也沒有,使芳信很疼忍不住細聲地哭出來。
孟居終於停手,他的雙目通紅又渾濁,呼間有着濃郁的酒氣,就跟千千萬萬個普通的酒鬼一模一樣。他坐在牀邊,詫異地問:“你不喜歡這樣?你不是喜歡我嗎?”芳信第一次被心上人戳破心思,可在這樣的時候,他赤身躲在被子裏渾身的私密處疼得厲害,面前又是這樣一個孟居,只會讓他到羞恥。因此他無法像預想的一樣,去歡喜地抱住孟居的肩頭,仰頭去親吻他,幾分羞澀又坦率地説出自己的小情思。
孟居又湊過來親他,小美人下意識想躲,被孟居扣住下巴着舌頭。
小美人實在太美味,青澀又稚,身子嬌極了,又香又軟,像是天裏剛冒出的小花骨朵,好像用力一些便能掐出水來。
孟居十分享受這摘採的過程,甚至又扳開了美人的腿雙去狠狠蹂躪那羞人密處,用糙的手指狠狠捏着可人的小花珠,好像非要把它捏出水來一般。芳信那麼小,正在發育的小頭輕輕被摸到一下都會疼得掉眼淚,被這樣可以算是殘忍地對待時只會覺得非常的痛苦。
當火熱的大東西抵上兩腿間時,芳信回頭看了一眼慾望弩張的孟居,喊了一聲“孟居哥哥”眼淚就掉下來了。他覺得這是不對,可如果孟居真的想要這樣做的時候,他也一點辦法也沒有。孟居將白的小美人撅着股壓在牀上,用下的巨物摩擦着小美人的口,一邊扣住小美人的細一邊蹂躪着紅腫的頭,還空在美人嬌的肌膚上烙下好幾個吻痕。
孟居本來是打算徹底給這小痴子破瓜,不知道為何到底那晚沒有讓小美人見血,只是用大蹭破了小美人嬌的大腿內側和粉的瓣,再將熱燙的到小美人嬌的身體上。
孟居穿好衣服要走的時候,站直了微微側頭,恰如其分地出他十分俊朗的側臉,本該動人心魄的,他像過去一般輕柔地説話,聲音又動聽“我要訂婚了,跟舒家的小姑娘。”孟居掀起眸,繼續説:“信兒你不是最喜歡我的嗎?一定會為我高興的,對嗎?”孟居低頭欣賞了一下小美人傷心的可人憐模樣,整理了下領口,頭也不回地走了。
“為什麼?”當他要踏出門口時,那個小痴子終於敢開口了,那聲音永遠是細細小小的,一定也是掉了很多的淚,從小到大都是個沒骨氣的慫包,空長了一副漂亮的皮子。他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好的,孟居這樣想,漂亮的玩意到處都有,比他更漂亮更乖巧的也不是沒有,這樣一想果然輕鬆許多。他最後一次對芳信笑着“我那些喜歡的人中可以説最喜歡她了,所以才會跟她訂婚。”後面便一點聲音也沒有了,連哭泣聲也聽不見了,孟居閉上了嘴,推門走出去。過了很久很久,牀上的小慫包終於抑制不住哭出聲,哭得十分的傷心,他覺得好像要把一輩子的眼淚都哭幹了,可其實並沒有,他即將會更加痛苦,會更加的眼淚,直到為了那個人再也不出一滴淚,才終於能徹底解。
第二天齊松月跟林野回國,齊松月摸着小美人的腦袋,安説:“沒關係的,你現在還小,以後會遇見更多的人。”芳信點點頭,可心裏卻在想如果孟居真的要捨棄他了,恐怕也等不到以後了。不過沒有關係,他最親愛的父母,他的小狗,應該也在另一個世界活得好好的。
他如此平靜,每天照舊努力地做功課,然後在那一天跟着林家夫夫一同去參加孟舒兩家的婚宴,甚至在宴會上多吃了一塊小點心,孟居的母親温柔地對他笑,跟他説了許多許多安的話。
“作為他的母親,我很抱歉,孟居和他的父親太像了,總愛踐踏別人的真心,可結果是到最後只能生活在一片惡臭中。我以為孟居不會這樣的,他本來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可是他卻這樣做了,做了他一定會後悔的事,這實在太愚蠢了。”孟夫人握住芳信的手“你去好好過你的子,就讓孟居掉進地獄裏去吧。”芳信本沒有聽懂,乖乖地點頭,離去的時候帶走了許多孟夫人親自打包的小甜心,他很開心,甚至還輕輕地唱起了歌,齊松月問他在唱什麼,芳信趴在車窗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回頭笑着説:“是小時候媽媽唱過的歌,每次發生好事情了,媽媽就會唱這支歌。”齊松月點點頭,真心贊同道:“芳信唱的真好聽。”嬌嬌軟軟的小嗓音像是初早晨在樹林飛舞的小翠鳥輕啼一樣,細細軟軟的,像是水從綠葉上滑過掉進了土壤裏,使人聽了整顆心都會顫起來。
可太細太嬌了,很容易就會破碎了。
齊松月雖然這樣説,芳信卻不敢在繼續唱下去了,他縮在座椅上,像一個沒有生氣的瓷器娃娃一樣,齊松月只能緊緊握住他的手,才能受到一點點的温度。
傍晚芳信和齊松月一起做飯,芳信還撿了一些在季先生處學畫的趣事講給齊松月聽,居然把齊松月給説笑了。他們一起用完飯,一起在小花園裏散步,林螭打來電話,芳信還同他問了好。夜裏準備睡覺的時候,芳信恭恭敬敬地朝林家夫夫道了晚安。
這一切都很好,空氣裏似乎都藏着許多幸福的小泡沫,他是那麼漂亮的一個人,林家的僕人已經會恭敬地叫他小少爺了,他們都相信他應該會有一個和真正的林家小少爺一般璀璨的人生,或許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畫家,或許會在下一屆的國際鋼琴比賽裏拿到頭獎。
可林芳信回到自己房間,下了一整瓶的安眠藥,他躺在牀上腦子裏回想起這短短一生裏見到過的許多的人,最後看見了孟居,孟居正在同他的未婚換了戒指,於是他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對這人世的希望。
可是他沒有死,林野陪齊松月看了一會兒電影,然後打電話通知私人醫生,接着通知管家準備好手術室,然後接着做好抱着齊松月一起看電影。當電影結束,齊松月躺在他懷裏入睡,他抱着齊松月上樓時小聲地告訴管家必須輕聲一點。
一切都有條不紊極了。
於是芳信沒有死掉,他醒來,然後被送進孟居的房子。林野對他承諾只要他再乖一點,不要再讓齊松月費神了,等他成年就可以跟孟居結婚了,孟夫人親自來見他,只是淚,然後起身走了。
芳信覺得很滿足,他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就像小時候説的一樣,他跟孟居住在一起,他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其實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可以在孟居身邊就好了。可孟居卻不是過去的那個孟居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干涉,他煩躁極了,有的時候芳信半夜醒來孟居掐住他的脖子,質問他:“你為什麼不想過去那麼乖了?”一切都糟糕透了,孟居有的時候會忍不住對他的朋友們説“要是林芳信可以不那麼喜歡我就好了,我娶了舒宛,也會對他很好的,如果他成年後還喜歡我,我也願意讓他生下我的孩子。”接着被一酒杯砸在頭上,頭頂的鮮血順着了一地,孟居伸出舌頭了一口那血,暴起將那個人打了個半死,最後一腳踢在那人的中腹“那是老子的人,你tm也敢起心思!”孟居頂着一頭的鮮血回家,坐在沙發上看着忙來忙去的小美人發呆,最後他將小美人抱在膝上,低頭去乾小美人的眼淚。孟居很生氣,他覺得小美人就該永永遠遠的躲在那個小閣樓裏哭泣,等他心情好些了,便會空去哄哄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居然還有亂七八糟的愛慕者跑來為小美人出頭。
林芳信就該永遠藏在那裏,永遠不會被第二個人看見,靠着對自己的愛慕活着。
現在孟居看着小美人乖巧的模樣,心裏才好受一點了,小美人只喜歡自己這就是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比不上的。孟居抱着小美人上樓,將小美人丟在自己的牀上,像只野獸一般扯掉了衣服撲上來,在小美人細細的泣聲中,會徹底地佔有他。
小美人的肌膚白,紅灩灩,被狠了就會攀在他肩頭細細軟軟地叫着孟居哥哥,十分的動聽,小美人又是那麼的小,他可以將小美人壓在身下,用大手狠狠地遍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小美人豔無邊,被透時,肌膚上會泛起一片一片的桃,十分可口。
孟居開始願意對芳信好些了,像他過去説的一樣,他們每天都很多時間在一起,他在工作時,小美人就會坐在附近的沙發上抱着本書暈暈睡,只要一抬手小美人便會乖乖投入他的懷中,身體每一處可口的地方都任意讓他品嚐。
小美人也被他了些,小美人的水遍了房子的每一處,叫聲也越來越媚,只要孟居一低頭,小美人便會仰着頭奉獻上瓣。
可三個月後,孟居開始厭煩了,小美人從早坐到晚也等不到他。往往只有在夜裏,孟居突然回來,會將他壓在身下,然後在第二天早上醒來,又撫摸着小美人的身軀,温情滿滿地同未婚打電話。
這實在太可怕了,芳信開始睡不着覺,每都要吃很多的安眠藥才能入睡,只有在夢裏看見過去的那個孟居時,他才能勉強有了勇氣去面對新的一天。
孟居對芳信越來越壞,最嚴重的一次是整整三個月都不願意來見他,但不許芳信踏出房門一步,他總是這樣嚇唬小美人:“如果你走出這裏,被房子外第二個人看見了,我不會再回來了。”孟居跟林芳信説話的時候,總是十分的幼稚,就像一個發脾氣的小孩一樣,可孟居並沒有意識到,他總是以為林芳信會永遠這樣愛着他,永遠在家裏等着他。
他在潛意識裏也是把這裏當作他的家的。
又經過很多個這樣的子後,終於結束了,他回到家,叫了好幾聲林芳信都沒有人回答,他下外衣,然後一間一間的房間推門進去,並沒有看到林芳信,這個房子也就那麼大,孟居來來回回找了一夜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小美人。
當第二天的紅升起,晨光落在院子裏,他突然意識到那個小美人可能再也不會屬於他了。孟夫人打來電話,他躺在書房裏那張小美人最喜歡的沙發上,懶洋洋地接起。
“孟居恭喜你自由了,你又擺了一層束縛。”
“他永遠不會回來了,你可以喜歡誰就跟誰結婚,也可以把你那些喜歡的人通通養在屋子裏,這樣的子你盼望了那麼久,在你的努力之下終於如願以償了,恭喜你。”孟居只覺得頭一陣一陣地疼,十分的難受,把手機丟在地上,在沙發上抱着腦袋蜷縮着,一邊喚着林芳信的名字一邊叫頭疼,終於有人來了,孟居一下子坐直伸手去拉那人的手,聲音嘶啞着:“林芳信,你怎麼才來?”然後一抬頭,是其他的人,孟居收回手,將人趕出去,隨後關上門的時候,他對管家説:“你跟信兒説我有點不舒服,叫他趕緊回來,我就在書房。”然後關上門,蹣跚着步子繼續到沙發上躺着,漸漸地睡過去,做了一些亂七八槽的夢,然後睡醒了頭又開始疼,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再次睡去,安自己等那人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
可他再也等不到那人回來了。
孟居給孟夫人打電話,他跪在地板上額頭抵在窗台上,已經又是一個黑夜裏,城市裏燈光璀璨看不見多少星光,孟居有點煩躁,孟夫人終於接起了電話“孟居,不要告訴我你後悔了。”孟居頭疼極了,一下一下地往窗台上撞,他捏緊了手機,聲音嘶啞的厲害“母親,你別説了,別説了,我頭好疼。”他像是小時候跟母親撒嬌一般,孟夫人聽見兒子在哭,再硬的心腸也不由軟下去“居兒,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連後悔的權利也沒有。”孟居就沒聽,他靠在冰涼的木板上,低聲乞求:“母親,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怎麼信兒都沒有回來,我真的好疼啊,他怎麼還不回來?”孟夫人在那邊輕泣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孟居又撥回來,好幾次之後,終於有人接了,他貼着發熱的手機,一聲聲地喚着母親母親,孟夫人在那邊終於忍不住哭出聲“居兒你別這樣。”孟居在地板上跪直,抬頭望着被霓虹燈照亮的天空,他終於願意這樣問了“母親,他真的不會回來了嗎?”孟夫人又低泣了一聲,不忍心開口。
孟居爬起來,手貼在玻璃上,好像在觸摸天上的星星一樣“那他會過的很好吧?”然後突然笑了“我不會去找他的,你告訴林家人用不着把他躲在太遠的地方,他膽子很小的。”突然的戛然而止。
孟居轉身離開,身姿筆直,多麼意氣風發,聲音沉穩又冰冷“過些子我想跟舒宛重新訂婚,辛苦母親了。”孟夫人的眼淚止住,以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道;“你跟他太像了,本就是沒有心的人。”孟居輕笑,走出房間,最後望了一眼那星空,然後關上了門。
“是的,母親,我的確是沒有心的。”我想要的太多了,可只要把林芳信給我,我就什麼也不想要了。
那我只能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