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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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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發瘋似的發着,讓快打着身體,顫慄着等待魂魄進出光芒。

不敢置信的酥麻竄上腦門,剎那間炸開似的。

“啊啊啊啊!”詠棋不再顧忌顏面地尖叫起來。

他這輩子沒試過如此不顧羞恥,‮腿雙‬張到最開,赤身體承受着弟弟的侵犯,後仰着雪白的頸項,娼婦般的急促快樂地叫喚。

體內的異物驟然發燙,片刻,整個身子都像被燙到了。

視野被刺目白完全掩蓋。

“哥哥,我好喜歡你。”詠善在他耳邊輕輕地吐氣。

結束了…

兩人擁抱着軟成一團,呼呼氣。

不知道該説什麼,這覺超乎他們所料,詠棋料不到,連詠善都不曾料到會這般強烈,下意識地沉默,迫切追憶那凌人的快樂。

良久,詠棋才回過神來,憨憨地問:“我們,是一起…那個的嗎?”詠善被他天真的傻氣惹得笑起來,嘆息般地道:“是的,我的詠棋哥哥。”詠棋看了他一眼,受驚似的,忽然道:“你哭了?”

“笑話。”詠善輕描淡寫地笑着“誰見過我哭?這都是汗。”詠棋不再説話。

詠善抱着他的手臂緊了緊,咬了他耳朵一口“還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凜。

那藥好厲害,居然又半硬起來了。

詠棋被他摸到,大為窘迫,想翻身掙開,詠善不肯,抱緊了他,又輕輕咬他的耳朵“剛剛不疼吧?”

“不…不,別再了。”詠善好不容易才輪到一次,絕對的不夠,想再誘哄一次,又謹慎地閉了嘴。

他忽然坐起來,掀開被子,抓住詠棋的‮腿雙‬分開查看,白的熱正從裏面緩緩溢出,腿側黏乎乎一片,説不出的靡。

那顏鮮豔的,卻已經楚楚可憐的有點紅腫了。

詠棋被他猛然拉開大腿,驚道:“詠善,你要幹什麼?”還沒如何掙扎,詠善已經放開他的腳踝,安撫着讓他平躺好,柔聲道:“哥哥,你那裏太,要慢慢適應才行,再往裏面硬上幾回,明天起來會疼呢。你要是還想要,我用嘴幫你緩緩的吧。”不待詠棋説話,伏下頭,銜住他的東西,萬分小心的伺候起來。

詠棋原本以為他要硬來,驟然明白自己疑錯了他,兩腿間一熱,一股舒服到極點的快瀰漫上來。

他卻不知為何,仰躺在牀上,脊樑被掉似的無法動彈,唯一想做的,就是放聲大哭一場。

至於為什麼要大哭一場,他卻也説不上因由。

但他最終沒有放聲哭出來,只能一邊被詠善殷勤伺候得連連氣顫慄,一邊無聲淌淚。

詠善察覺了,抬起頭,靠過去問:“怎麼哭了?你不喜歡嗎?我疼了你?”詠棋搖搖頭,一臉的可憐兮兮。

他瞅了詠善一眼,半才微不可聞地嘆了一聲,恍恍惚惚問:“原來你也並不是個壞人,我怎麼今天才知道?”詠善再大的苦頭都受得住,萬萬料不到自己競受不住詠棋這麼不要緊的一句,眼眶驟熱起來,眼淚差點就墜下來。

“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對你不好的。”他牢牢抱了詠棋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輕輕咬着牙道:“哥哥,難得你對我有這份心意,我知足了。異我這條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認了。”當夜,詠善如已實現了所有心願。

他也不知道到了多晚,房內窗上都下了簾子,瞧不見外頭,但他隱隱能想象出外面的光景,時間如何慢慢走着,暖陽無聲無息變紅了臉蛋,白光沾上淡淡霞,淡淡的霞又漸漸暈淡,消隱在柔和黑暗中。

而這每一刻,他都躲在這個不怎麼透光的房間裏,在柔軟的被褥中,和他心愛的哥哥做着此生也休想忘記的甜的事。

詠善不知自己怎麼會沉睡過去,他這樣快活,只想分分秒秒珍惜這短短光陰,可他竟睡着了。

凌晨時,早養成的習慣使他自動自覺睜開了眼。

猛地警醒過來,低頭去瞅,詠善驚慌的目光剎那就盈滿了安然和温柔。

詠棋還在他懷裏,光溜溜的,睡得很沉,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肌膚幼滑的身體微蜷着,彷彿懼襄,一邊臉貼在詠善結實的前。

枕頭卻早就找不着了。

詠善越看,心裏越暖意盎然,忍不住又火熱起來,他在被下輕輕摸了詠棋一把,這哥哥一點反應都沒有,毫無防備,濃密的睫温順垂下。

如此安逸。

詠善反而不忍心把他醒了,輕輕嘆了一聲,想着自己這太子的沉穩功夫畢竟練得不夠,隨隨便便就按捺不住自己了。

他不捨得讓睡得香甜的詠棋離開自己懷裏,又咬牙忍了忍,一心命令自己不往男人最忍不住的地方去想,捱了小半個時辰,慾火竟一點也壓不下去,反而更硬了。詠善又氣又笑,狠狠心腸,把詠棋靠在他前的頭輕輕挪過去一點,尋了枕頭過來,讓他睡好。

躡手躡腳地掀被子下牀。

胡亂抓了外袍穿上,半都不見有人進來伺候,詠善才失笑地想起自己昨嚴令不許任何人打攪。他自己開了房門出去,把門小心關上,徑自去了別廂,喚人快備大桶取水過來晨浴。

內侍一時懵了,大桶是夏天用的,大冬天的,宮裏凡是夠格的貴人沐浴用的都是大暖浴池,那內侍不是常得富,哪裏猜到詠善的心思,聽到吩咐懵懵站着,還在遲疑。

詠善輕罵道:“蠢材,這麼簡單的事都胡塗了你嗎?還不快去辦。”他雖然年輕,陰沉威勢卻是與生俱來,臉稍稍二譏,內侍頓時打個哆嗦,小跑着出了門,不到片刻,幾人七手八腳把洗刷乾淨的大木浴桶抬進來安置妥當。

宮女們挑着一桶一桶的霧氣騰騰的熱水魚貫而入。

頃刻,大木桶就裝滿了水。

詠善試了試,出不滿意的神,招人過來,又命多兑冷水,硬把熱水兑得都涼了,才開始洗。

痛快的洗了一個涼澡,凍得打顫,火氣卻真的都下去了。

他神清氣地踏出別廂,剛巧聽見常得富在院裏喳喳呼呼地吆喝小內侍們幹活。

“常得富。”詠善不大不小地喚了一聲。

常得富一見詠善來了,連忙上去,滿臉堆起笑容“殿下起來了?這紅光滿臉的,睡得一定香甜。”詠善微微笑了笑,讓他跟入了書房,隨手把書桌上一個白玉如意遞給他“賞你的,拿去吧。聽好了,這事若出一個字,落入詠棋耳朵裏,你也不用等我發落,自己先把舌頭割了,再找個地方上吊去。明白嗎?”常得富雙手接了沉甸甸的如意,連連躬身地道:“明白,小的明白。以後小的更小心,每次筷子都親自佈置,不不,是茶水,小的就算腿被打瘸了,詠棋殿下那茶水小的爬都要爬過來親自照看。”

“還有以後?”詠善冷冷瞪他一眼“昨晚那茶下的什麼分量?要不是念你還有點功勞,你這腿我早就敲斷了。藥立即都給我扔了,要是我那哥哥以後身子有一點不好,看我不生剮了你。”常得富伺候詠善久了,早懂得看他臉,見他聲音冷淡,眉目間卻滿是意,知道昨晚想必享盡温柔,也沒嚇得太厲害,點頭不迭地訕笑“是小的罪過,是小的錯。絕沒有以後,萬萬不敢再對詠棋殿下無禮的。”詠善森森地瞅着他,自己卻一時撐不住失笑出來,擺擺手道:“出去吧,沒功夫和你計較。吩咐下去,誰也不許擾着詠棋睡覺,小廚房裏備好東西,要點補身子的,把上次新貢的鹿茸挑些好的做了。”

“是是,小的立即去辦,儘管挑補的,挑好的做。殿下放心,這點事小的還不明白?”常得富一邊笑着,行了禮就腳底抹油似的沒了影子。

詠善看着他出門,又揚笑了下。

今天無緣無故的,他就忍不住想個笑臉。他估摸着詠棋昨晚發得狠了,疲力盡,不睡到大頭出來是不會醒的,自己如果過去,説不定真的一個控制不住把他給騷擾得驚醒過來,與其這樣,不如先把手頭的活計幹完,等詠棋醒了再温存。

他勉強自己靜下心來,坐在書桌前翻着凌晨才送到的奏摺。

裏面多數是地方官請安的奏摺,不外是例行公事的稟報一下天氣收成,只有兩份是京裏官員遞上來的,裏面內容截然相反,竟都和恭無悔有關。

一份拚死要保恭無悔,一份卻又涕零動地懇請朝廷嚴懲恭無悔。

詠善皺起眉,把別的都扔一邊,擺開兩份奏摺正打算仔細的看,詠臨忽然從房門外鑽進來,腳下生風地竄到他面前,焦急地道:“詠善哥哥快換正裝!母親打聽到父皇的病好像又重了,叫哥哥立即去給父皇請安。我也跟着去。”詠善臉微變,霍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