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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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個夢比現實更真實,比起現實中的空白,它顯得多姿多彩。
戰爭加上友情與愛情,使得情節充滿了意義,而在意境中昇華了人格。
我們是一個團隊,隊長是一位剛正不阿,有着鋭成的戰略經驗的老戰士,副隊長是一位堅強的護士,身患絕症卻在犧牲的那一刻讓我們知曉,“我”是個模糊不定的人,似乎是一個剛剛參與戰爭的新女兵,害怕在槍淋雨彈中穿梭,卻又好像與隊長是同一個人,勇敢的深入敵人據地,最終機智的逃。
我們十幾個人是一個嚴密的整體,夢中賦予我的記憶是我們身經百戰幾乎百戰不殆,而這一次的任務異常艱鉅,從隊長更加嚴肅的神情中我們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但必須戰勝的任務。我們做好周密的計劃,等待時機成,分批潛伏在敵人酒店周圍的叢林裏。可是我和副隊長這組被一個敵人發現,那個敵人正是我的一個同學,可是因為戰線不同,我們不再是朋友,當他用槍舉向我們的時候,這一次“我”的心理是脆弱的,卻想象着讓自己堅強,我們都中槍了,正中心臟。不知誰將那個敵人消滅,可是我們已被敵方發現,在隊長有序的指揮下,我們迅速的徹到了安全地帶,那是之前計劃好的逃離方向。
那裏有一條小溪,面對一排高高的灌木林,我艱難的坐到溪岸邊,隊友都在休息,副隊長已經奄奄一息,她的臉徹底蒼白,她的眼永遠的合上了,旁邊一位隊友着淚説出了幫她極力隱瞞的病情——敗血症。我也快不行了,只是望着溪裏的紅金魚,隊長坐到我身邊,他指着那一對紅金魚對我説,他們很自由,我們很快也自由了,相信他。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又是誰,一定不是之前的新兵,更不是一位歷經滄桑的老戰士,只是心裏有對隊長的無限眷戀,我相信他能帶領隊友們打贏這場仗,可是,我不能再看到他了。
過了很久,我的身體似乎是遊離到了我們的營地,我走到隊長的對講機旁,輕而易舉的翻開了那個硬紙盒,耳麥下面壓着一張紙條,方正的隸書寫就的字跡,看得出已珍藏了很久。是一首簡單樸實的詩歌,更確切的説是一首讚美詩。儘管這時的我已覺不到疼痛,卻清楚的覺到一種被充分肯定與理解的温暖。
夢的最後,我始終不知道自己是誰,或許不是一個人,或者本是不存在的,而本來也是不存在的。現實中的我,情是空白的,而情緒卻是無盡的。我想,我的內心一定向往着那樣波瀾壯闊的生活,有驚險,卻讓温情化解,最終趨於平靜,安於細水長的子。
生活過於平淡,所以夢境填補了空白。也許平看的電影多了,看的書多了,一些文字便起了記憶的漣漪,連綿成畫卷,在夢裏放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