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鏖戰者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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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讓我們永遠銘記歷史上的這一天,1931年9月18,本帝國主義趁中國內亂之際,發動了蓄謀已久的侵略戰爭,事變拉開了本侵略的序幕,東北三省淪為本帝國主義的殖民地,3000萬同胞遭受了本軍國主義者極其殘酷的蹂躪和摧殘,身陷水深火熱之中。事件至今已發生85週年,我們牢記那段被侵略、被奴役的歷史,更加珍視如今的和平!
讓我們一起努力建設一個強大的種花家,一個讓倭奴永遠為之顫抖的種花家!
趙章成轉身搶過來一門迫擊炮,三下五除二去了炮架,下軍裝將炮前端一包,右膝着地半跪下來,左手把着炮身前端,右手抓着炮彈對準炮口,望陣地前方看了看,眯着眼睛瞄了一瞄。
右手一鬆,炮彈順着炮管子一路滑下,在撞針上一磕,火藥一聲悶響,就推着炮彈在天空劃過一道曲線,準確的扎進了敵羣。
趙章成看了一看,大喊一聲:“炮彈!”身邊的戰士早已有樣學樣的裝了好些炮彈,順手就遞到了趙章成手裏。趙章成略微一瞄,調整一點,手一鬆,又一發炮彈就飛向了敵羣。
敵人傷亡早已過半,卻並未有半點退卻的意思,從後方繼續湧出幾波兵力,猛衝而來。大有不突破這道防線誓不罷休的架勢。
不得不承認夏新生這條線路選的巧妙得欠揍。正好卡在了鎮子敵人往南的路線上,不把夏新生營幹趴下,敵人就甭想過去。
蘇進帶着一部分一連兵力緊趕慢趕,終於在又一波頂到一百米內的時候加入了進來。分出一部分人接着挖剛剛起了個頭的工事,另一半人快速展開向敵人擊。
趙章成漸入佳境,一炮快過一炮,到後來,幾乎是前一發炮彈剛剛出膛,後一發又被了進去。包着炮管的軍裝已經燙得直冒青煙,趙章成的手燙得通紅。裝藥的戰士又加入了幾個,才能勉力支撐。
蘇進跑過去,拿出水壺將剩下的半壺水對着軍裝淋下去,滋滋的騰起一陣水汽。被擋住視線的趙章成怒目而視。
蘇進也不介意,繼續接過戰士遞來的水壺全部打開淋到炮管上。又下軍裝幾下疊成一個長條,幫趙章成把炮管重新裹了一下,挪到旁邊點。讓專門遞炮彈的戰士去裝藥,蘇進頂上來一枚枚的遞着炮彈。
趙章成一臉不的瞄了瞄,繼續一發緊着一發的着炮彈。敵軍陣地上炮彈跟冰雹似的直掉,只看得蘇進一愣一愣的。
夏新生這邊也沒停着,不斷計算着將炸藥餅子的導火索調整長度。放到第三輪的時候,已經能讓炸藥在離地一兩米的距離炸響,這下子裏面添加的石子和鐵釘的威力發揮到了最大。方圓幾十米沒有一個活口。
這一下子炸得敵人士氣一頓,明顯沒有之前那嗷嗷叫的勁頭。死死的趴在陣地前四十來米的位置,腦袋都不敢抬起來。後面的果軍指揮官明顯也覺到了一樣,一隊督戰隊開了出來,飛奔到兩百多米的位置,一字排開架起機槍瞄向自己人。
夏新生他們再次調整火藥和引線裝填好,一炮放過去。這次不知是導火索長了點還是怎麼的,炸藥在離地兩尺爆炸。準頭倒是不錯,正好落到一個班果軍的頭頂。巨大的破壞力讓這幾個果軍如同紙人一般,被狂風颳出老遠,夾雜的鐵釘石子將他們的身體打得滿是窟窿。倖存的另一門飛雷炮也發了言,同樣準確的飛到敵人的頭頂凌空爆炸。
幹部團吶喊着趕了到了身後兩三百米,只要不到五分鐘就能進入陣地。形勢一片大好。
只是夏新生跟蘇進兩人殺紅了眼,誰也沒顧得上支援已經到了身邊。不過,從西邊趕來的直屬連,夏新生倒是看到了。也不能算得上是看到,只是見到敵人陣地上一片混亂,夏新生猜到估計是劉猛子他們動了手。
眼看這麼好的機會,夏新生將已經破成布條的上衣一把扯下來,往地上一摔,光着膀子吼道:“全體上刺刀,跟我衝鋒!”回頭指着着趙章成大吼:“給我幹掉督戰隊!”就撒丫子往前跑去。
僅剩下的一名號手猛地站起來,一仰脖子,嘹亮的衝鋒號再次響起。兩翼的騎兵一抖繮繩,聚在一起,狠狠的磕着馬肚子捲起兩路煙塵,一左一右星趕月一般向敵人後方陣地而去。
陳賡再次跳腳大罵夏新生幾句,無可奈何的讓司號員吹響了衝鋒號。幹部團畢竟一路沒遇到大的戰鬥,一字排開六七個號手舉着軍號仰天長嘯。
陣前果軍一看這陣勢,頓時人心浮動,尚能苦苦支撐的士氣一瀉千里。也不管滿地亂竄的子彈,爬起來就向後方逃跑。
本來趴在地上火力掩護的紅軍機槍手也不管那麼多了,腳架一收,把手一提就跟着隊伍衝了出去。
趙章成的炮彈轉眼就落到督戰隊的頭上。督戰隊被前後三發炮彈一下子就轟散了,這果軍督戰隊也就對自己人能發下狠,真要他們面對槍林彈雨也就那樣了。當然,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過總體來説要差很多。
督戰隊一被炸散,果軍就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戰場上沒有一個堅持抵抗的果軍。更有甚者,為了更快速的逃跑,機槍和彈藥箱這些累贅全部被丟棄,很多人連步槍都扔了。
騎兵連看見情況如此,也就放棄了直敵方陣地的打算。馬速減緩,逡巡在潰兵兩側,左一槍右一槍的將向兩側逃跑的果軍回中間,裹挾着向着敵陣倒卷而回。敵軍的遮斷炮火響起,一輪試歪七扭八的落了下來,還好教導營一直使用“三三制”戰術,一發迫擊炮下來也就能到個把人,山炮這玩意威力嚴格説起來比迫擊炮並不能大多少,最多也就覆蓋住一個戰術小組。更何況,試可打不了多準,落到潰兵中的炮彈比落到教導營的還多些。
夏新生看急速馬上就要到來,大吼着催促戰士們加速衝過去。五百多漢子使出吃的勁着刺刀向前猛跑。寒光閃閃的刺刀得果軍潰兵們跑出他們這輩子最快的速度。預料中的炮彈並沒有落下,山坡後面響起了急促的槍聲,看來鎮子附近一直貓着沒有動靜的直屬連終於出手了,這一出招就直指敵人要害。
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就到,山上的敵人在沙包築就的工事中早已嚴陣以待,重機槍發出沉悶的吼聲。只一個掃,就有十幾名潰兵倒在了血泊之中。這一下子潰兵應該看清了自己的處境,是沒有辦法逃回去了。
潰兵打頭的一個恨恨的將手裏的武器一扔,人往地上一躺,大口大口的息着喊道:“紅軍老總,我們他孃的不打了,老子投降,要殺要剮隨便你們!”見有人領頭,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將武器扔到一邊,躺下來大喊:“投降!”看到裹着潰兵衝擊敵陣已經不可能,夏新生對着潰兵們很是惱火的吐了口口水,大吼到:“不想死的提着槍口從兩邊爬過來!”也不理會正往這邊爬着的潰兵,讓隊伍散開,拿望遠鏡朝不到兩百米的敵軍陣地來回的觀察着。等炮兵上來,夏新生找到趙章成,將望遠鏡遞過去説道:“高手,一會你們三門迫擊炮分下工,兩門專門給那些沙袋堆成的工事點名,你就把你剛才的手藝拿出來,哪裏有機關槍響你就給我轟哪裏。我用步槍給你分擔一點。不過記住一條,沒開火的那些機槍可都是老子的,要壞了就拿你婆娘賠!”
“夏新生,你給老子等會!”陳賡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陳大將軍騎着戰馬狂奔而至,離夏新生還有十來步才一拉繮繩,戰馬向前再衝幾步人立起來,不等戰馬前蹄落地,就開馬鐙跳將下來。
“好你個夏孫子,老子要不騎馬,他孃的老子還真就追不上你了,趕着投胎啊!跑得跟被狗拈了似的!”陳大將軍一把抓住夏新生赤的胳膊,指着夏新生的鼻子噴了他一臉的唾沫。
夏新生一把甩開陳賡的手,甩了陳賡一臉的汗滴子,急吼吼的説道:“等不得啊,我的直屬連都在裏面跟他們趕上了,再不衝上去,他們就危險了!”説完夏新生抄起搶一邊往前跑一邊大吼道:“教導營,我們的弟兄就在前面跟他們幹着呢,帶把的都跟老子衝啊!”衝鋒號再次響起,特務連的迫擊炮不要錢似的往敵人陣地上一通狠砸。一連二連僅僅留下一個班押着俘虜,其餘人等跳起來,散開隊形,跟着夏新生就往前拼命衝鋒。騎兵連也飛快的衝到山坡下滾鞍下馬,跟在後面衝了起來。
陳賡氣得伸手一指夏新生又要開罵,想了想又嗤笑出聲,收回手來叉在間笑罵道:“這個夏新生,就一哈寶,個半式樣…”罵完又拿出望遠鏡,將厚厚的眼鏡湊上去,觀察着戰場。嘴裏跟後世看球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唸叨着。
”這夏新生,槍法還真不奈………“”嗬,這炮打得………………“”嘿……。。直屬連這幾個小子夠狠的………從柳樹和新村趕過來的吧………“”幹得好……。上去了!上去了!
“”者海鎮子裏怎麼也開打了?
“聽到身後一陣嘈雜,陳賡放下望遠鏡一看,正是自己的上幹隊。陳賡伸手一指大聲説道:”這裏沒幹部團什麼事了,我們直奔鎮子上,再跑快點,要不咱們幹部團連湯水都沒得喝了!
“説完當先曏者海鎮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