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蔭謀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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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説正在林禮與明心纏綿悱惻之時，東廂禪房內，明空正低頭站在老和尚面前，老和尚手中捧着一張皺巴巴的白紙，紙上內容赫然是方才林禮所寫下的線索。

“這麼説來，那小子已經有所察覺了。”瀏覽完畢，老和尚將白紙放到燭火上方，看着它被火光噬，火光映得那昏黃的眸子泛着紅光。他輕撫長髯，慢條斯理地説道。

“是的，徒兒覺得已不能再將其留在寺中，還是儘快下手為妙。”明空開口附和，話語間夾着殺意全然不似出家人的慈悲模樣。

“不忙，且再看兩，你我師徒匿於寺中也有不短的年月，如果這小子爭氣，等東西到手，我們便可回宗覆命。到時候大功一件，相信宗主定會重重有賞。”老和尚顯然比明空更能沉得住氣，但想到那美好的未來也自得地笑得古怪，不似人聲。

“徒兒短視了，一切聽師父吩咐。”明空似乎也被老和尚的好心情染，聲音透着輕快。

“這兩給老夫時刻盯緊西廂，若有異動及時來報。”老和尚不忘囑咐徒兒，明空急忙應聲，恭敬地退出禪房。再看西廂，林禮與明心漸入佳境，平素被動地聽從林禮指揮行事的明心今一反常態，林禮被抱到窗前，半截身子伸出窗外，部鎖在明心手中，後被飛快。

深秋的風已經有些凍人，但林禮渾身火燒一般並不覺寒冷。上身衣衫未解，扶着窗欞，下身卻被起衣襟褪下褻褲肆意侵犯。

林禮咬着牙強忍着呻的衝動，望着遠方隱隱約約的山景。明知道已屆子時，不會有人經過，但那暴的姿態仍舊是讓他快倍增。

明心上有勁兒，也是出奇的持久，便是不耍什麼花樣也能得林禮討饒不已。這更是百般討好，似要把前幾林禮言傳身教的那些姿勢都一一試過。

拋下心中苦悶，林禮放開了身子仍他施為，真氣益純也讓林禮體力漸長。估摸着若是剛入華胥時，一場事且不能堅持到最後的自己，現在卻能折騰整夜。

這些子林禮愛上了縛住分身用後庭高的快，今天是明心親手為他綁上，想着那平裏撥佛珠的手替自己做這等之事，林禮險些就這樣出來，還是察覺端倪的明心飛快地掐住頂端，痛得林禮一個靈，埋怨地瞪了明心一眼也沒怪他。

兩人體糾結，抵死纏綿。黎明十分，明心擁着癱軟的林禮，輕撫着林禮被一夜有些合不攏的口，解開前端的髮帶安撫被錮太久的芽。終於，林禮泣着在明心手中了出來。

“雙兒，今晚我恐怕不能來陪你。”明心有些遲疑地説道，窗外彎月似弓，若隱若現。久久未能聽到懷中人的反應，明心低下頭，才發現原來林禮已然沉沉睡去。

明心不忍叫醒他，輕輕將其放置在竹蓆上，扯過薄被替他蓋好後往案上留下一紙信箋才快步離去。林禮睡到過午方醒，整整兩夜的通宵縱情讓他有些吃不消。推門出去發現門前放着一托盤的齋飯，卻已經涼透。

林禮練功久，偶爾錯過頓頭也不覺餓得腹痛，索省了午飯徑直去了前院。許是山中雨水落盡，已是連着兩的晴天，林禮還念着自己的建築史作業，在前院中擺了几案開始描摹主殿構架。

主殿坍塌大半，出房梁榫卯，斷垣殘壁看着讓人觸目驚心，卻便宜了林禮作畫，約莫一個多時辰後，透視圖紙已經基本完成。

林禮原本繪畫功底不錯，怎奈這虛擬世界中沒有繪製圖紙常用的炭筆。林禮只得選用最小號的羊毫描細畫，待到完成才發覺眼睛酸脹不已，右臂也有些抬不起來。

“施主這是在畫什麼，怎的此畫如此奇怪。”明空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嚇得林禮差點甩掉手中的筆。

不着痕跡地拍了拍口，林禮才對明空瞎編稱自己不忍看這絕妙古剎破敗至此，想畫了圖去山下找尋匠人看能否將其復原。

明空沉默片刻，臉上瞧不出是何神，接着端過一旁豐盛的齋菜，言道林禮錯過午飯相比餓急，特地提早送晚膳過來與他。林禮也不管明空那拙劣的話題轉移，道過謝，接過盤子往房中去了，身後明空並未跟來。

這兩不知是雙方都有了防備還是旁的什麼原因，明空好似越來越疏遠林禮，林禮也不介懷，尋思着雨既然停了，如何拐了自家大師下山才是第一要務。用過膳，趁着天光未暗將圖紙修改完成，還特地下線提了作業林禮才又重新回到房中。

原本以為會已在房中等着自己的明心卻並未出現，林禮有些納悶，並未多想，只斜靠着矮几閉目養神，房中檀香較往更為濃郁。

林禮白天睡得足，此時並無睡意，忽然隱約間聽聞房門開閉，以為是明心前來並未睜眼，等着看明心要如何喚醒自己。

房中響起略顯沉重的腳步聲，接着林禮察覺被一雙陌生的手臂鉗在懷中，慌忙掙扎着抬頭，卻見一個陌生的老和尚正一臉笑地看着自己。

這老和尚初看時辨不清年紀，瘦骨嶙峋，皮膚下甚至可描繪出頭骨的形狀。眼眶深陷，雙目卻微微突出，眼球竟有一半暴在眼眶之外。和尚白眉白鬚，五官糾結在一起，醜陋不堪。

他脖子上掛着一串巨大佛珠，每一顆皆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僧袍包裹住乾屍一樣的身軀。明明枯瘦如柴的老和尚卻力大無比，任林禮運足了真氣也無法離桎梏。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快放開我…”老和尚離得近，呼出的氣味帶着腐臭，燻得林禮幾作嘔。

“嘿嘿嘿嘿，明心小子如何進來的，老衲便如何進來。你這騷蹄子既然得勾引佛門弟子，那小和尚幹得為何老衲幹不得？”老和尚的話語驚得林禮一時間忘記了掙扎“你是明心的師父？你把明心怎麼了！明心在哪裏！？”驚慌失措的林禮一連串質問，引得那老和尚哈哈大笑，一隻手將林禮固定在懷裏，另一隻手捉住林禮的下頜伸出舌頭在林禮臉上了一口，意猶未盡地説道:“小騷貨別急，一連問了這麼多個問題，叫老衲如何回答得過來。

不如這樣，待老衲幹你一回再回答你一個問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