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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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看着睡在旁邊，像嬰兒一樣子無的臉龐，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開始自欺欺人起來，──説不定他們這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説不定方婷是受了威脅，説不定乾脆下午方婷關鍵時刻就斷然拒絕了趙四海。

然後自己獨自逛街散心去了…想得越離譜，覺得自己越可笑。還是索上個廁所早點睡吧。我衝完了馬桶，站在洗衣機前，想了很久，出於直覺，還是從滾桶裏拿出子今天的內褲，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瞬間，一切弱不風的希望頃刻間轟然崩塌。

我躺在牀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腦子裏只剩下那股悉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就這樣，子方婷做起了趙四海的情人。

我清楚方婷只是在尋求的藉，從趙四海身上她可以得到我無法給與的快與高，從她之前換伴侶時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

而我也清楚她是愛我的，自從她從趙四海那裏得到的滿足之後，就越發表現出她對於這個家庭的熱愛與鍾情，以及對於我的愛，就像大部分男人有了外遇之後反而對子更關心一樣，因此。

最後，我縱容了她的不忠。＊＊＊隨着他們偷情的子一天一天的增多，我發現子變得越發大膽起來，或者説，他們倆變得越發大膽起來，甚至有點肆無忌憚，這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櫃下的屜裏多了許多趙四海他老婆穿的那種類型內衣、透明罩、細帶t─bag、‮絲蕾‬吊帶襪，還有一雙極具挑逗黑的網襪。方婷説是穿給我看的，事實上有幾次我們做愛的時候她也穿了，但我心裏很清楚，這一切都是為趙四海準備的。

同時，方婷也買了幾件很清涼的超短裙和上衫，本來這些在我們結婚後她就基本不穿了，開始她揹着我出去找趙四海的時候，都是隨便穿一些便裝，後來膽子大了。

出門前都心打扮──香水、短裙、高跟鞋，的造型讓人本無法相信她是個結了婚的有夫之婦，而且，不但穿着越來越，他們做愛的地點和形式也開始發生變化。

起初他們只是在市裏不停的變換酒店做愛，後來可能覺得不夠刺，於是開始嘗試一些新鮮事物…拜他們所賜，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跟蹤加偷窺狂。＊＊＊我記得他們第一次不在酒店做愛，是在趙四海的那架賓士車裏。

那天晚上我做計程車跟蹤他們去了城北郊的鳳凰山。山不高，是個鳥瞰整個城市夜景的好地方，也是大家公認的做愛勝地。因為計程車不上山，我好不容易爬到山，在一顆路旁的大樹下發現了趙四海的車。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樹後，趁着不遠處的路燈，目睹了整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子方婷躺在放倒的靠背上，超短裙輕易卷在間，t─bag就掛在其中一隻的小腿上。

白的細帶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打着前面的擋風玻璃。上身赤，正被趙四海放肆的把玩着得變形的房，自己則把着趙四海的胳膊小聲地連連呻。

那個趙四海則光着股，極度齷齪的壓在方婷身上瘋狂的着，因為他還穿着襯衫，加上天黑，所以看不到那最關鍵的地方，不過看不看都一樣，誰不知道現在我老婆嬌的陰道里着那混蛋碩大的陽具。

可能是在公共場合的緣故而緊張吧“啊…”方婷被趙四海乾得忍不住叫了出來，馬上被趙四海用手捂住了嘴，更加大力快速的送。

方婷叫不出來聲音，全身僵硬緊繃，部弓得很高，伴隨着趙四海最大幅度的衝刺，兩個人猛然間動作同時定格在了那裏──兩個人一起高了，我趴在樹後邊。

看着這一情景，想象着他襯衫下邊，一波又一波滾燙的正肆無忌憚的衝向愛方婷的花心，我狠狠摳着樹皮，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沉默不語。

“我説咱們出來做過癮吧，怎麼樣，美人，吧？”趙四海重重壓在方婷身上，緊緊摟住她問道，手還不時挑着方婷的頭，下邊乾脆就在她的陰道里沒拔出來。

“…”方婷沒説話，只是輕輕撫摸着趙四海的頭。

“哎，我這輩子算栽在你這了。”趙四海説完，便又貪婪的吻了下去，方婷也對肆意深入的舌頭毫不抗拒，主動送上自己幼的玉舌與之絞纏，濕吻的口水聲連連。

晚上的山間很冷，他們沒有做第二次，整理了各自的衣服就驅車下山了，我下山時，蜷縮着身子，瑟瑟發抖，不完全是天氣冷，而是自己的心已經跌到了冰點。

“你去哪了？剛才。”方婷剛洗完澡，走出洗手間看到剛剛進門的我。我望着面前這個臉上還泛着紅暈的子，簡單道:“我，倒垃圾去了。”＊＊＊有一次，雖然不是事先約好。

但他們竟然在我的公司，我的眼皮底下大膽做愛，由於我的疏忽，把一份重要的會議文件忘在家裏，而且那天天還下着小雨，但還是讓子送了過來。

子提着雨傘，懷裏抱着文件，踉踉蹌蹌的進了我的辦公室，我看到眼前只穿一件還是淋濕了的花的薄紗連衣裙的方婷，涼鞋裹着的小腳也濺到些泥點，心裏好不心疼。趕快給她穿上我的一件外套，並衝了一杯熱咖啡給她暖暖身子。

她雙手捧着熱咖啡，漫步在辦公室裏，細心看着周遭的陳設，算是視察了愛人的工作，我那時覺得，子還是在乎我關心我的。

因為生產部還有會議要開，我送走了方婷。開會前，當我站在視窗，望向公司大門口的時候，打算目送子，卻遲遲沒見到子的身影，那就是説她還在公司裏，忽然，一層不祥的陰影，向窗外的烏雲一樣籠罩在我頭頂──趙四海！

正在我打算趕快找到子時，助理進門告訴我會議準備完畢可以開始了，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是去開部門會議，還是去找即將或者説已經落入趙四海魔掌的子，最後，我，坐在了會議室的主持席上。

望着面前幾名同事和手下的員工，手裏握着子剛剛送到的材料檔，自己卻像被空靈魂一樣，滿腦子都是方婷的身影。半晌，才艱難開口:“今天，我們這個會議…”會議結束，我送走了大家，便瘋了一樣的奔向趙四海的總經理辦公室。推門進去，竟然沒人！現在的我，心急如焚，小婷啊，你到底在哪裏啊？

我在公司裏到處走，其它辦公室，廁所，走廊拐角，員工休息室，還問了宿舍管理員，可就是不見他們兩個的身影。

在我站在大口大口着氣，快絕望的時候，我發現，不遠處，倉庫的門虛掩着，頓時好像找到答案一樣，輕身閃了進去。我躡手躡腳得走在倉庫裏，倉庫裏一片肅靜，只能聽見頭上雨點啪嗒啪嗒打在鐵皮棚頂的聲音。

漸漸的，從倉庫最裏邊的角落裏傳開微弱卻十分悉的聲音──“嗯…”那是我的子方婷！我緩步走到距離他們只有一個紙箱羅成的牆面前，透過紙箱的縫隙，在我眼前，子蹬着她那雙白的矮涼鞋，米的內褲掛在其中一隻腳踝上，全身竟一絲不掛的扶在牆壁上。

後邊緊緊頂着方婷陰部的那個男人就是趙四海，上身一幅正人君子西裝領帶的打扮，下邊已經全都下，盤到膝蓋處，雙手緊緊把着方婷的纖，部像高速馬達一樣。

把活一般的大一次又一次到方婷陰道的最深處，當兩人貼在一起的時候，活將兩人推開，即將分離，瞬即又被強有力的拉回到一起。

方婷被這猛烈的活運動乾的，身子隨着趙四海也一前一後的顫動，前的那兩團更是來回抖蕩，高昂着亂髮垂肩的頭“你…快點吧…一會…來人…就糟了！”説完又緊咬住自己嘴，生怕再發出什麼聲音。

“就是知道…隨時會…來人才過癮呢…你不是。也嗎？”趙四海伏在方婷背上，手中把玩着剛才備受冷落的渾圓房，笑道:“下次來公司找你老公，可…別再讓我碰到。”方婷被説的沉默了半天，緊鎖着眉頭，道:“還是…快點吧…我得…趕快走了！

““遵命。老婆！”趙四海馬上直起身子，加快自己的活運動。方婷被的涼鞋在地上咯咯作響，自己則低着頭，秀髮散亂的垂下，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我佇立在紙箱後邊。

看着面前全身赤，不知是被剛才的雨水淋濕還是被幹得太興奮，周身濕漉漉的愛，啞口無言，什麼時候趙四海開始管方婷叫起“老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