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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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方婷回了卧室,最後子只留給我一個意味深長讓人久久不能忘懷的眼神。那個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時光。自己蜷縮在陰冷的儲物間裏難以入睡,隔壁卧室裏自己心愛的子被別的男人整整幹了一晚,愛那忘情的連連呻聲幾乎要讓我崩潰。這還不只。
本來只是想偷偷跟趙四海再做一次易,換的是我和子更加美好的未來,誰知被那個混蛋顛倒黑白,我現在成了偷食人的下胚子,他卻撿了個便宜,跟方婷成了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淪落人。
箇中甘苦只有自己最為銘心刻骨。***翌上午,聽到那個混蛋離去的關門聲,我才悻悻的走出儲物間,回到我和方婷曾經甜無比的卧室。
房間裏充滿了一股難聞的腥臊味,牀單凌亂,枕頭掉在地上,牀上躺着一個頭發凌亂睡着的體女人,下體已經混亂不堪,被得通紅的口不斷有粘稠的溢出,那女人就是曾經和我海誓山盟的愛方婷。
我躺在她旁邊,牀上到處是濕腥臊的水漬,有些還依舊粘粘的。我把愛摟在懷裏,她還睡着,昨晚被折騰了整整一宿。我頓時心澎湃慨萬千,我究竟都作了什麼。
我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是那麼得相愛,不自覺我也泣起來,俯身掠去擋在子面前的亂髮,情不自,深情地吻了下去。
當我的緊緊吻在愛方婷的小嘴上的時候,一種異樣的覺讓我稍有些温暖的內心頓時跌倒了谷底,她嘴上的味道告訴我──子最終還是幫那個男人口了,片刻的遲疑後,我閉起眼睛,吻得更深了。
自己的淚水不自覺地了下來。待我打算擦去滴落在子臉上的淚水的時候,我睜眼發現,子也在深情地望着我,眼角一撇晶瑩的淚行…
***沒多久,趙四海似乎是為了封住我的嘴,再一次兑現了他的諾言,公司的生產和採購都歸我管。
由於工作上的便利,我撈了很多油水,我和方婷的生活品質也有了明顯的改善,而經過了那天的事情後,我們並沒有大肆爭吵,子似乎還像以前一樣美好的過着。
唯一和從前不同的是──方婷,作了趙四海的婦情。我肝腸寸斷地墜進悔恨的深淵,殊不知這罪惡的一切遠沒有結束…***“我們扯平了…”躺在我懷中,方婷軟軟地道出了這幾個字。
曾經一度以為那個讓人刻骨銘心的夜晚只是子對我報復的一種發,後來才知道──那,只是個開始,之後的子,我和方婷對之前我們之間發生的種種誤會絕口不提,認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我承諾過,等我升職後會儘自己所能讓方婷過的幸福,事實上,我也一直在努力。自從我做了生產和採購後,時時刻刻不在告訴自己要賺更多更多的錢,要讓方婷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機會,不管大單小單,只要有油水,能撈就撈,大撈特撈。
我要讓我的人生從此有個新的開始。有錢之後,第一件事,我為方婷買了一枚她嚮往已久的鑽戒。
她説了什麼我記不清楚了,只是知道那天她哭得很厲害,而且,晚上我們不停的做愛,重温了我們之間那層久違的温存,最後,她依偎在我懷中漸漸睡着,臉上還掛着一絲微笑。
我摟着她,心中卻泛起一簾愁思,我發現,自從發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後,方婷在這方面覺好像換了一個人,她從沒像現在這樣主動過,也從沒像現在這樣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情,剛剛完事又馬上搔首姿得爬上來再要一次,直到透支。我越發覺得自己愈加不能滿足她那益漸漲對的渴望。
唯一肯定的是,我還是一如既往得深愛着她,為了彌補之前對她的虧欠,週末時候我有時會帶她去看電影,有時帶她去爬山,陪她購物,偶爾去西餐廳消遣一下。像戀愛中的情侶一樣,我們很久沒像現在這樣開心了,漸漸得。
之前的那些不快就慢慢淡忘了,直到有一天,一個陌生的來電…***“喂?你好…”方婷接起電話,頓時整個人僵在那裏。
片刻後“你打錯了。”她掛了電話,瞬即裝作沒事一樣,進了洗手間。我坐在沙發上,瞄了瞄電話,還是按了來電顯示──是趙四海!後來,方婷就經常接到趙四海的騷擾電話,她都一一拒絕並掛斷。
不過,我卻漸漸發現,在牀上得我們做愛的時候,方婷有些心不在焉了,不再有那情得呻,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果然,再之後,方婷對趙四海的電話不再堅決抗拒了,通話時間一次比一次長,這次三分鐘,下次八分鐘。都是趙四海説,她只是一味地聽,鬼知道那個混蛋在用什麼花言巧語挑撥我老婆那顆已經心躁動的芳心。
可突然,騷擾電話不再打來了,我還沒明白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子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趙四海。我清楚,事情這下變得嚴重了,腦子裏不浮現出男人們耳能詳的那句成語──紅杏出牆。親愛的子,你真的要對我不忠嗎?而我也真的沒想到,那天來得那麼快。
***不得不承認,方婷,真的不善於撒謊。怪只怪她太單純,不用聽她説什麼,只要稍微注意她説話的語氣和語調、她的神態和動作──最關鍵是眼神──你就知道,她説謊了。
“今天下午,我…約了趙雪去逛街,晚飯前回來…”週末這天中午,方婷在廚房邊洗碗邊説到。
“她孩子怎麼辦?”我早覺出不對,還是煞有介事的問道。
“嗯…她先生管,一直都是趙雪帶…所以…今天…她先生放她一天假…”方婷生硬地答道。
“哦…那你去吧…”我手裏攥着電視遙控器,冷冷得看着電視裏邊那些白痴一般的人物,還是同意她出去了,收拾完家務,大概一點鐘,方婷跟我道別,穿着她經常穿的那套米的套裙便出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凝視着頭上的表滴答滴答得走了一圈,穿上外套,飛速跟了出去。看得出來,我們都是第一次。方婷第一次揹着自己老公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緊張得不時四下張望,生怕見到人。
我第一次跟蹤自己老婆出去見別的男人,也緊張的走一步停一步,生怕被子發現。這對可笑得夫就這樣走了十幾分鍾,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了,我發現,在街角停着一輛悉的賓士車,趙四海已經到了。
方婷在門口站了許久,望着裏邊,來回踱着步,不時撥着自己手指,我知道她在做最後的掙扎。站在不遠處的丈夫此刻多希望子可以回頭,而遺憾的是,子最終還是進去了,方婷跟前台的人問了幾句,就徑直走進了電梯。
我站在門外,心如刀絞,心愛的子此時正揹着丈夫跟別的男人開房。我遲疑了片刻,跟了進去,站在電梯門口,我看着七樓的燈亮着,按下了電鈕,可是當走出電梯的時候,我茫然了,兩邊都是一扇扇一模一樣的門,哪個才是我要找的啊?
我惘的走在昏暗幽長的走廊裏,看着周遭毫無區別的深紅木門,想象着其中一扇門裏,方婷被趙四海一件一件褪去衣服,兩人赤身體的摟抱在一起,那蕩的畫面着實讓我血脈噴張,難以呼,視野也越發模糊。
忽然,在走廊的盡頭,我依稀聽到719房間裏傳來女人的呻聲。我杵在門口,手緊緊握着把手,上邊掛着牌子。心裏百集,進還是不進,走還是不走。耳聞裏邊越發烈的叫牀聲,我最終把心一橫,憤怒的推門衝了進去。
裏邊一個體格健碩皮膚黝黑的男人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正大力的着。
“啊!”看到我,那個女人瞬間叫了出來,同時馬上找被子遮住身體“你是誰啊?!”他媽的!我進錯房間了!
“實在不好意思,兩位…走錯了。
走錯了…馬上走,馬上走…”我低頭作揖,快步後退。關上房門後,瘋了一樣的跑到電梯口,出了電梯,頭也不回的衝出了酒店。思緒混亂的我就這樣茫然若失的走回了家,把子留在了那個酒店,和那個男人一起。
天已黃昏,我一個人站在廚房裏,不知道手裏的這鍋米已經掏了多少遍,心裏邊反覆出現子和趙四海那些亂的做愛情景,手中的米握的更緊了,切西紅柿的時候。
終於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老公,我回來了!”耳邊傳來方婷悉的聲音。我看看錶,四點三十分,心裏想着老婆被趙四海壓在身子下邊,整整幹了三個小時。
一個分神,鮮紅的血從我指尖留下,奇怪的是,我覺不到一點疼痛,這跟我現在心裏的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親愛的,晚上吃什麼?”方婷扶在門口,撒嬌一樣問道。
我緊攥着血的手指,沒事一樣答道:“苜蓿柿子。”
“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我可真累壞了!”説着,方婷邊衣服,邊走進了洗手間。
晚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方婷今晚好像話特別多。先笑我切菜切到手指,後來訴説我們談戀愛時的一些趣事,跟着又憧憬起未來我們有了孩子後的幸福生活。我沉默不語,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