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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回到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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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大甜梨還躺在炕上睡着,普天韻看着大甜梨那兩個鼓脹飽滿的,心裏又不安分起來,全身上下更是一陣難耐的燥熱。普天韻到廚房裏打了一盆涼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走到屋外劈起柴禾來。

天快黑的時候,普天韻走進屋裏,叫了大甜梨一聲:“梨子姐,醒一醒,天快黑了。”大甜梨“嗯”了一聲,輕輕地翻了個身,現實是睡意正濃,不願意起來。普天韻又叫了一聲:“梨子姐,你該醒醒了。”大甜梨還是沒有醒,普天韻坐到炕邊伸手在大甜梨的小腿上輕輕地搖了一下,説:“梨子姐,你醒醒,醒一醒。”大甜梨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睡眼朦朧地看着普天韻,伸出一個胳膊,打了個呵欠,説:“天韻,你拉我一把。”

“嗯。”普天韻站起來伸手去拉大甜梨,他的手剛碰上大甜梨的手,大甜梨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普天韻沒想到大甜梨會來這一手,身子一下子就撲在了大甜梨軟綿綿的身上。

普天韻的臉也貼在了大甜梨的臉上,他沒想到大甜梨的臉非常光滑,就跟綢緞一樣。大甜梨的雙手順勢摟在了普天韻的脖子上,笑着説:“天韻,現在屋子裏就我們倆個,你想不想跟我那事兒?如果你想的話,我願意把身子給你。”普天韻的呼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大甜梨那一對彈十足的就頂在他的膛上,普天韻有種麻酥酥的覺,全身就跟要飄起來了一樣。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韻的下身摸了一下,説:“你不會不懂怎麼跟女人那種事兒吧。”普天韻氣説:“誰説我不懂。”大甜梨的手在普天韻的身上很有技巧地‮撫‬着,普天韻被他得非常舒坦,一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大甜梨的身上摸索起來。大甜梨咬着紅豔豔的嘴,説:“鳳凰説你還小,我倒想看看你到底什麼地方小。”看着身下大甜梨勾人的身子,普天韻幾乎要喪失掉最後的一點兒理智,他的心裏在烈地掙扎着。

忽然,屋外傳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説笑聲,普天韻心頭被大甜梨燃起的火苗一下子就熄滅了,他急忙從大甜梨的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甜梨急忙把自己的外衣穿好,畢竟兩個人剛才乾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是被廖大珠和廖小珠撞見了兩個人就丟死人了。

這時,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走進了屋裏,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見大甜梨在屋裏都有些意外。廖大珠笑着説:“梨子姐,你咋到這兒來了?”大甜梨也笑笑,説“許你們兩個人來,就不許我來呀。”廖大珠急忙解釋説:“我不是那個意思,再説這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沒人稀罕到這裏來。”大甜梨説:“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鳳凰讓我給天韻帶了些東西,我給他送過來。”廖小珠一聽是石鳳凰讓大甜梨給普天韻帶東西來,問道:“梨子姐,鳳凰姐在城裏咋樣,他們都説城裏人過的生活比我們村裏人滋潤多了,喜歡吃啥就吃啥,喜歡穿啥就穿啥。”大甜梨説:“要説吃穿城裏是比我們村裏強,掙錢也比我們村裏人容易些,不過城裏也不是啥都好。”廖大珠愣了一下,問:“咋,梨子姐,城裏也有不好的地方?”大甜梨説:“城裏不好的地方多着哩,等你們以後有機會進城就知道了。”大甜梨又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説了會兒城裏的事情,藉故要回家吃飯就走了。儘管大甜梨説城裏不是什麼地方都好,廖大珠和廖小珠對城裏人的生活還是很羨慕。廖小珠説:“姐,以後我也要嫁個城裏人,過上城裏人的好子。”廖大珠笑着説:“你想得美,就是不知道人家那城裏人能不能看上你這個山裏的土包子。”廖小珠説:“我就不信城裏的姑娘個個都是天仙,就沒有比咱倆長得醜的。再説土包子咋了,要沒有我們這些土包子種糧,城裏人吃啥喝啥,沒吃的沒喝的,他們城裏人還不得都餓死。”廖大珠笑着説:“你這張嘴呀比刀子還厲害,那城裏的小夥子要是見了你還不得全都嚇跑了啊。”普天韻笑着話説:“我看小珠好看的,城裏那些小夥子見了肯定不會跑的。”廖小珠得意地説:“還是天韻會説話,一會兒我給你做好吃的,好好獎勵你一下。”晚飯是廖小珠做的,她不但炒了雞蛋,還燉了蘑菇,三個人美美地吃了一頓飯。

第二天普天韻找孟慶生幫忙用他的拖拉機把堆在地裏的玉米拉回來,然後平攤着曬在院子裏。普天韻看着這些玉米心裏就美滋滋的,因為這些玉米能變成他結婚的錢。

等過幾天把這些玉米賣了他就能娶蘇秋月過門了。一想到蘇秋月很快就要成為他朝夕相伴的媳婦了,普天韻的心裏就有些動,雖然對於蘇秋月破鞋的名聲普天韻的心裏還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起蘇秋月那張俏臉,普天韻覺得娶蘇秋月當媳婦還是值得的。

這幾天廖大珠和廖小珠一直沒有來普天韻家裏住,不過她們的行李還都放在普天韻家,普天韻那天在村口看到廖金寶了,想必是廖金寶回家住了,所以她們兩個就在家裏住了,不用到他家裏來了。

對於廖大珠和廖小珠的事情他並不太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蘇秋月。這天,普天韻正在家門口乾活,眼看着就快要跟蘇秋月結婚了,所以他想把家裏屋外好好地整修一下,把有些東倒西歪的土牆加固加高,這樣讓外人看起來不至於太寒酸。

眼看着活就要幹完了,這時一個人走到了普天韻家的院門口。這個人個子不太高,長得又黑又瘦,一雙三角眼滴溜溜地亂轉,一看就不像什麼正經人。這個人衝着普天韻笑了笑,齜着一口黃牙,問道:“你就是普天韻?”普天韻點點頭,一臉困惑地看着這個人,説:“對,我就是普天韻。”這個人走到普天韻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普天韻幾眼,説:“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叫麻鐵桿。”

“麻鐵桿”這個名字普天韻並不陌生,普天韻問道:“你就是麻鄉長的兒子麻鐵桿?”麻鐵桿得意地説:“沒錯,我爹就是麻鄉長。”普天韻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麻鐵桿説:“我想跟你談談關於蘇秋月的事情。”

“蘇秋月?”普天韻有些意外地看着麻鐵桿,忽然想起來他曾在蘇秋月家的院子外偷聽到麻鐵桿也想娶蘇秋月的事情。麻鐵桿皮笑不笑地説:“聽説你就要娶蘇秋月了?”普天韻説:“是的。”麻鐵桿説:“你難道不是道蘇秋月是全鄉人都知道的大破鞋嗎?”普天韻面無表情地看着麻鐵桿説:“我知道。”麻鐵桿説:“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娶她,這樣的女人你娶回家就不怕被村裏人笑話嗎?”普天韻有些不快地説:“不怕。”麻鐵桿冷笑着説:“沒想到你小子還想得開,我勸你一句,蘇秋月這樣的女人不適合你,你還是把這門婚事給回絕了吧,這樣對你對她都好。”普天韻説:“我已經跟秋月説好了要娶她,悔婚的事情我幹不出來。”麻鐵桿把眼睛一瞪,冷冷地説:“小子,你最好識相點,乖乖地聽我的話,不然以後有你小子後悔的時候。”普天韻説:“我想娶誰就誰,我娶蘇秋月又沒礙着你啥事兒,你憑啥跑這來多管閒事兒。”

“你…”麻鐵桿一時理屈詞窮,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普天韻説:“蘇秋月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認了,想讓我悔婚,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雖然你爹是鄉長,可我娶媳婦又沒有犯法,還輪不着你來管。”麻鐵桿咬牙切齒地説:“小子,看來你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了,咱們走着瞧,在棋盤鄉老子就是王法。”普天韻冷眼盯着麻鐵桿,説:“蘇秋月我娶定了,你愛咋樣就咋樣。”

“小子,這都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麻鐵桿惡狠狠地看了普天韻一眼,氣急敗壞地轉身走了。普天韻皺着眉頭看着麻鐵桿,看來那天蘇秋月她爹説的一點也不假,這個麻鐵桿對蘇秋月看來也是垂涎已久,可是蘇秋月好像非常討厭他,他想娶蘇秋月也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

普天韻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後,帶上了一些昨晚蒸好的饅頭,背上裝滿水的軍用水壺,然後拿上一把鋸子和一杆防身用的獵槍就進了山裏。

眼看着就要跟蘇秋月結婚了,普天韻想到山裏找些好木材打幾樣像樣一點兒的傢俱。雖然普天韻沒有什麼錢,可結婚畢竟是人生大事,不能辦得太馬虎,讓別人笑話。

普天韻經常進山裏砍柴,所以哪裏有好木材他非常清楚。普天韻翻過了兩道山樑就來到了金雞嶺前,翻過金雞嶺有一片茂密的樹林。

普天韻曾經在樹林裏看到過幾棵樹齡至少在三十年以上的大樹,因為這幾棵樹長在比較陡峭的懸崖邊上,所以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也沒有膽子去砍。

普天韻打算砍兩棵拉回家,雖然這些樹都是長在比較險峻的地方,但是為了能把蘇秋月順利娶進門,普天韻覺得自己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金雞嶺是這一帶的最高的山,坡度不算太陡,普天韻找了一塊石頭坐下,喝了幾口水,又吃了一個冷饅頭,打算好好補充一下體力再上金雞嶺。這時,普天韻忽然看到前面的樹林裏好像有人影在晃動,普天韻警覺地拿起獵槍向樹林走去。

普天韻小心翼翼地進了樹林,沒走出幾步,他忽然看到一個人躺在一棵松樹旁,這個人臉衝下背朝天,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女人。

普天韻走到這個人的身邊,把她的身體扶起來,讓她背靠着松樹坐着,普天韻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軟的脯上,這個人果然是個女人,看樣子年紀不大。普天韻趁機看了幾眼,這個女人的一對非常豐滿,與她瘦條的身體很不相配。

她雙目緊閉着,髒兮兮的臉上可能是被樹枝一類的東西刮破了好幾道口子,不過都是刮破了皮而已,沒有什麼大礙。

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劃破了好幾個地方,裏面的襯衣都了出來。普天韻把手伸到她的鼻子底下試了試,還好,她還有呼

普天韻打開軍用水壺,給女人喝了幾口水,過了沒有多久,女人有氣無力地睜開了眼睛。她先是打量了普天韻幾眼,然後聲音微弱地説:“你有吃的嗎?給我點兒。”

“有。”普天韻拿出兩個饅頭遞給女人。女人接過饅頭狼虎嚥地吃了起來,很快女人就把兩個饅頭給吃光了。看樣子女人已經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普天韻又把水壺遞給女人,説:“喝幾口水吧。”女人接過水壺,喝了兩口水,然後用手背擦了擦嘴,問:“你是哪個村的?”普天韻説:“我是栗子溝村,不過我在龍王廟住。你是哪個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