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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廖金寶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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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金寶壓低聲音説:“大侄子,這話先説到這裏,我們以後有工夫再説。”***普天韻揹着廖金寶出了廁所,廖大珠站在男廁所的門口正向裏面張望着。

廖金寶瞪着眼睛罵了廖大珠一句:“死妮子,這是男廁所,你跑這來幹啥,喜歡聞這裏的屎味兒咋的,還不趕緊回去。”廖大珠伸了伸舌頭,沒敢言語,跟在普天韻的身後回了病房。醫生給廖金寶檢查完後,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廖大珠在醫院的食堂買了饅頭和菜湯。

普天韻餓了半天了,見了饅頭和菜湯就狼虎嚥地吃了起來。吃晚飯後,廖大珠要留在醫院裏照顧廖金寶,廖小珠還要回村裏籌錢,她今天的只是手術費,住院費還沒有,醫院只給三天的時間。

趁着天還沒有黑,普天韻和廖小珠出了醫院,他們想在天黑之前趕回村裏。兩個走到醫院門口,發現放在醫院門口的自行車竟然不見了蹤影,普天韻在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廖小珠有些晦氣地説:“天韻別找了,肯定是讓賊給偷了,以前就聽村裏人説城裏的賊多,沒想到讓咱們給遇上了,真倒黴!”普天韻不解地説:“這城裏人都是有錢人,偷咱這不值錢的舊自行車幹啥。”廖小珠氣呼呼地説:“鬼才知道呢,這些缺德的賊東西。”這個時間回鄉裏已經沒有車了,兩個人又不能走着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裏了,兩個人只能先找個地方住下。

兩個人將身上的錢湊了一下,普天韻將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兩塊錢,加上廖小珠手裏的七塊錢,一共才九塊錢。

兩個人進了一家比較大的旅店,一問一間房要十五塊錢,他們手裏的錢連一間房的錢都不夠。普天韻説:“小珠,要不跟你姐再要點兒。”廖小珠白了普天韻一眼,沒好氣地説:“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錢全都給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普天韻一臉無奈地説:“那咋辦,我們總能睡馬路上吧,我一個人男人倒是沒什麼,你一個姑娘家可遭不了這罪。”廖小珠皺起眉頭説:“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啊,這縣城裏旅館不只這一家,我們不會找一家便宜的。”普天韻笑着摸了摸腦袋,説:“小珠,還是你腦子靈,對我們再找找看,一定有比這家便宜的。”兩個人拐彎抹角,終於找到了一家小旅館。兩個人走了進去,門口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服務員,廖小珠問她:“妹子,你這最便宜的一間房多少錢?”旅店服務員抬眼皮看了兩個人一眼,面無表情地説:“我們這最便宜的房間是八塊錢一間,你們要嗎?”普天韻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手裏攥着兩個人身上僅有的九塊錢,這裏的房間要八塊錢一間,剛好還剩下一塊錢,她點點頭,説“要。”旅店服務員又問:“你們要幾間房?”廖小珠咬了咬牙,説:“要一間。”服務員詫異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又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了普天韻一樣,那意思像是在説,這麼漂亮的姑娘跟了這麼一個不像樣的男人真是糟蹋了。

普天韻也覺得他跟廖小珠住一個房間不太合適,説:“要不,我去汽車站對付一晚,”廖小珠説:“算了,我們兩個就在一個房間裏將就一夜。”服務員把兩個人領到了二樓的209房間。門打開後,服務員把房間的燈打開,房間不大,而且裏面只有一張大人牀。普天韻皺着眉頭問:“你這裏一張牀讓我們兩個人咋睡啊?”服務員冷哼了一聲,説:“咋睡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要住就住,不住就算了。”廖小珠在普天韻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普天韻馬上閉嘴不説話了。廖小珠説:“我們住。”房間裏雖然只是一張單人牀,不過普天韻和廖小珠要是擠一擠的話也能住下,可問題是廖小珠願不願意跟普天韻擠一張牀上睡。

普天韻看着廖小珠,廖小珠也在看着普天韻,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説話,但是誰都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麼。普天韻説:“小珠,要不我睡地上,你睡牀上。”讓普天韻睡在地上,廖小珠的心裏有些不忍,她説:“算了,我們就一張牀上擠一晚上,可有一句話我要説在前頭,你心裏可不準打什麼壞主意。”普天韻説:“小珠,你放心,我不會的。”廖小珠還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從牀底下翻出個空酒瓶子放在兩個人的中間,警告普天韻説:“你睡覺的時候老實點,不準過界。你要是敢過界,我就一腳把你踢下牀去。”普天韻説:“你放心,我一定老實睡覺,絕對不會過界的。”兩個人睡下後,為了讓自己的身子不碰到廖小珠的身子,普天韻只能側身睡在牀邊。

廖小珠也是側身睡的,而且是背對着普天韻。普天韻藉着窗外照進來的路燈的微弱光線看着廖小珠曲線分明的身子,心裏突突地跳起來,尤其是看到廖小珠那滾圓豐滿的股蛋子,他真想捏上兩把。很快廖小珠就睡着了。可普天韻怎麼也睡不着,身邊躺着廖小珠這樣一個勾人的身子,普天韻的心裏早就長草了。

廖小珠輕輕地翻了一下身,身子由側躺變成了平躺,一對高高聳起的隨着她的呼而起伏着,想起白天自己因為意外摸到那兩個團時的美妙覺,普天韻的下身被刺的一下子就頂了起來,肚臍眼下邊就堵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

普天韻憋脹的實在受不了了,就爬起來輕手輕腳地下了地,想去廁所撒泡。廁所在一樓,普天韻撒完後又回到二樓,推門進了房間。普天韻出去時,廖小珠並沒有蓋着被子,也沒有衣服,她可能是嫌這家小旅館不乾淨。

普天韻回來時廖小珠的身上已經蓋上了一個巾被。難道自己剛才身體上的變化讓廖小珠覺得到了,不可能啊,他出去時廖小珠明明是睡着了。

普天韻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躺在了牀上。普天韻躺在牀上沒過多久,廖小珠忽然把手從巾被裏探出來,慢慢地伸進了普天韻的褲襠,開始撥起他的下身來。

普天韻被她這一,心裏一下拱起火來。心想這廖小珠看起來正經的,沒想到也是個耐不住子的女,普天韻膽大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開始摸起來。

普天韻摸了一會兒,廖小珠可能是他摸的嫌不過癮,抓着普天韻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然後按在她飽滿的上。

普天韻本來已經老實的下身又抬起頭來,他一邊氣一邊捏着,又用手指夾住尖端的兩個葡萄粒大小的疙瘩拉了幾下,廖小珠似乎很痛苦地哼哼了幾聲。

“小珠,我喜歡你…”普天韻一掀巾被就壓在了廖小珠的身上。這時,房間的燈忽然亮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普天韻的身下驚恐地看着他,普天韻這時發現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廖小珠。

“你是誰?你怎麼跑到我的牀上來了?來人啊,抓氓啊。”女人一把將普天韻推到一邊,又踢又打地大叫起來。女人這一大聲叫喚,驚動了別的房間的客人,幾個住店的男人光着上身就衝了進來,有的手裏拿着暖水瓶,有的手裏拿着笤帚。

普天韻連滾帶爬地下了牀,向門外跑去,結果與一個怒氣衝衝跑進來的男人撞在了一起,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大罵:“我你八輩祖宗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欺負我媳婦,我今天騸了你。”普天韻苦着臉解釋説:“大哥,我不是想欺負你媳婦,我也不知道你媳婦咋就跑到了我的牀上。”男人一聽,臉都氣綠了,他揮起拳頭,橫眉怒目地説:“還敢説這是你的牀上,這是老子的牀,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來,我就對不起我家的先人。”沒等男人動手,廖小珠走了進來。原本廖小珠已經睡着了,是這屋的吵鬧聲把她給吵醒了,她一看普天韻不在牀上,就出了房間看看究竟發什麼事情了,正好看到普天韻在隔壁房間裏。

廖小珠看到男人要打普天韻,急忙攔住男人,説:“大哥,你怎麼能打人呢。”男人大聲地説:“他欺負了我媳婦,我怎麼就不能打他,我不僅要打他,我還要告他,我要把他送進去蹲班房。”廖小珠看了一眼坐在牀上的抹眼淚的女人,又看了看普天韻,馬上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她説:“大哥,你先別生氣,這裏肯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能有什麼誤會?”男人還想發作,但一看廖小珠長得模樣俊俏,就心軟了。廖小珠衝着男人甜甜的一笑,説:“大哥,他和我都住在隔壁的房間,他跑到你的房間肯定是進錯了房間了。”廖小珠説的沒錯,黑燈瞎火的,普天韻也沒看門上的門牌號,確實是進錯了房間。普天韻也連忙説:“沒錯,大哥,我是走錯房間了,剛才我去了趟廁所,沒清房間就走進來了,大哥實在對不住,我真不是氓。”男人又看了幾眼廖小珠,誤以為廖小珠是普天韻的媳婦,心想普天韻有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媳婦也不至於對自己的老婆起什麼壞心。男人放開了普天韻,氣呼呼地説:“我看你小子也沒那個賊膽,今天我先放過你,趕緊滾回你的房間去。”普天韻連連點頭説:“哎,大哥,下次我一定看清楚了再進。”男人一瞪眼,説:“還有下次?”普天韻急忙用手狠狠了自己的嘴巴兩下,説:“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男人又衝着那幾個人説了句:“謝謝大家了,誤會一場,大家散了吧。”那幾個人一邊談論著一邊回了自己的房間。普天韻垂頭喪氣地跟着廖小珠回了房間,一進房間,廖小珠就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她高聳的脯都跟着亂顫。

普天韻覺得廖小珠笑得真好看,真想一直看着她笑。廖小珠笑夠了,才瞪了普天韻一眼,説:“你傻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睡覺,連房間你都能走錯,真夠丟人的。”

“嗯。”普天韻不敢多説話,乖乖地上牀睡覺。***這幾天地裏的農活不多,普天韻騎着自行車去了趟鄉里,他幹活的鋤頭壞了,他想找陳鐵匠再給他打一把。

到了鄉里陳鐵匠家裏,不巧的是陳鐵匠不在家,普天韻就把打鋤頭的事情告訴了陳鐵匠的媳婦,並跟她講好了三天後來拿鋤頭。

從陳鐵匠家出來,普天韻把自行車停在陳鐵匠的門口,然後去鄉里的集市上逛了逛,買了一些油鹽之類的生活用品。

走到一家服裝店門口時,他忽然看到劉鐲子正在店裏拿着一個粉紅罩在自己的身上比劃着,還跟店裏的女售貨員有説有笑的。

這時,劉鐲子無意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店裏張望的普天韻,她放下手裏的罩,快步從服裝店裏走出來,衝着普天韻擺了擺手,笑着説:“天韻,你咋也來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