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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時馮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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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馮寡婦慢慢地又坐了起來,拿起放在磨盤旁的衣服褲子往身上套。普天韻見狀,急忙跑回屋裏,又躺在炕上,閉上眼睛裝睡。隨後,馮寡婦也走了進來,她走到普天韻的跟前看了看,見他還在睡覺,就把燈拉滅了,然後鞋上了炕。

想起剛才豆腐房裏的情景,普天韻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個東西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直地頂起來,把他折磨得夠嗆。

馮寡婦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普天韻幾次想翻身壓到馮寡婦的身上,可是他沒敢,他知道馮寡婦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出事情來,他可就慘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可普天韻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種事是個啥滋味。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普天韻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服想回家。

“天韻,天還早着呢,再睡一會兒吧。”馮寡婦説着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説了句。馮寡婦這一翻身不要緊,一對白花花的從寬鬆的領口處半了出來。普天韻看着中間那一條深深的膛劇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裏的事情,普天韻的全身就跟火燒一樣難受,他真想把手伸進那條溝裏,但他忍住了。

普天韻咬了咬嘴,向那兩個如透的桃子一般的又看了一眼,説:“不了,家裏沒柴禾燒了,我得早點兒回去多劈些柴禾。”普天韻説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馮寡婦家。***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後,普天韻又開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幾畝地。經過幾場透雨的滋潤,地裏的莊稼開始瘋長,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紗帳就起來了。

這天,普天韻打算去地裏看看高粱的長勢,他剛走到村口,就看見廖小珠滿頭大汗地推着一輛破舊的二八自行車從他家的門口路過。

廖小珠一見普天韻,就走了過來,將自行車推到普天韻的面前,説:“天韻,你給看看,這車的鏈子掉了,我騎不走了。”普天韻接過自行車,蹲下身去看了看,車鏈子果然掉了。

“天韻,你能上不?”廖小珠有些着急地問。普天韻點點頭説:“就是鏈子掉了,沒啥大病,一會兒就能好。”廖小珠也蹲下來,説:“你快些,我爹昨天在窯廠村賭錢時被人打了,現在正在縣醫院住院,我得給我爹送治病的錢。”普天韻一邊擺着車鏈子一邊説:“小珠,你放心,馬上就能好,誤不了你送錢。”普天韻仔細地將車鏈子上的空隙與齒輪上的鋸齒對好,然後抬起自行車的後軲轆,用力地轉了幾下車腳蹬,車鏈子一拉緊就嚴絲合縫地咬在了齒輪上。

廖小珠高興地拍了一下普天韻的肩膀,笑盈盈地説:“天韻,沒想到你平時憨頭呆腦的,還真有兩把刷子。”普天韻有些飄飄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憨笑着説:“上個車鏈子不算啥能耐。”普天韻把車鏈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車就走。廖小珠的個頭雖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可二八自行車畢竟是男車,再加上鄉間的道路坑坑窪窪的,廖小珠沒騎出多遠就停了下來。

普天韻看着廖小珠吃力的樣子,走過去説:“小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載你去縣裏。”廖小珠正為自己騎不好這輛車而發愁,一聽説普天韻主動要載她,她一笑,説:“正好,我嫌這車太累人,你來載我吧。”普天韻騎上自行車,廖小珠在車後貨架上坐穩後,他用力地雙腳一蹬,自行車就聽話地跑了起來。由於村裏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車後的廖小珠被顛簸的幾次差點沒從車上掉下去。

雖然廖小珠不想碰普天韻的身子,更不想讓普天韻碰她的身子,可是她不得不伸出雙手死死地摟住普天韻的。當廖小珠那兩隻柔軟的白手摟在普天韻的間時,普天韻的心裏別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裏頭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這麼緊的抱着他,這樣的美事兒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小珠,你抱緊了。”普天韻心裏頭美滋滋的,只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車速也跟着快了起來。

廖小珠皺着眉頭坐在車後,時不時地提醒普天韻説:“天韻,你這個傻鳥,看着路騎,我的股都要顛兩半了。”

“哎,我知道了。”普天韻雖然嘴裏這麼答應着,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窪的路面上騎。車子每顛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會不由自主地向普天韻的身上靠,她前的那對軟綿綿的球就會跟着往他的背上壓,那種嘟嘟的覺讓普天韻覺得非常過癮。

普天韻心裏打什麼鬼主意自然瞞不過廖小珠,廖小珠實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普天韻的後上掐了一把,笑罵着説:“死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就是想讓我摟着你,我摟得越緊你越高興。”普天韻嘴硬説:“小珠,是這路太不平了,等到了鄉里就好了。”普天韻説話間,前面路面上忽然出現一個半米深的大坑,等到普天韻發現時想剎閘已經晚了,前車軲轆一下子就掉進了大坑裏,後車軲轆跟着就揚了起來。

普天韻和廖小珠都從車上掉了下來,廖小珠坐在車後,所以先被甩了下去,仰面跌倒在路邊的一個沒水的溝裏,緊接着普天韻也從車鞍座上飛出去,正好摔在廖小珠的身上。

普天韻飛起來時眼前一黑,落到廖小珠的身上後眼睛直冒金星。他只覺得雙手摸到了兩個圓圓的軟軟的東西,覺就跟那天他摸石鳳凰的一樣。

普天韻好奇地捏了捏,心裏有一種説出的美妙覺。這時耳邊忽然傳來廖小珠的尖叫聲:“普天韻,你這個氓,你往哪裏摸,快把你髒手給我拿開。”普天韻抬眼看了看,這一看他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原來他雙手正緊握着廖小珠的一對高聳渾圓的。普天韻慌忙把手鬆開,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解釋説:“小珠,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裏去。”廖小珠氣哼哼地坐起身來,瞪着一雙如杏子般的大眼睛,紅着臉説:“普天韻,你這個臭氓,你敢摸人家的…”那兩個字廖小珠沒好意思説出口,她抬腳在普天韻的腿上狠狠地踢了幾下。普天韻自知理虧,低聲下氣地説:“小珠,我真不是想耍氓,我就是一下子被摔糊塗了。”廖小珠鐵青着臉説:“這件事我跟你沒完,還不拉我起來。”廖小珠説完把手伸出來,要讓普天韻拉她。普天韻急忙把廖小珠拉起來,廖小珠站起來後,又揮手在普天韻的前捶了幾下,埋怨説:“都是你,讓人家丟死人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你讓我在村裏咋活。”普天韻急忙又賠禮道歉,好話説了一籮筐,可廖小珠還是不依不饒。普天韻無奈,只好説:“小珠,還是給你爹送錢治病要緊,等給你爹送完錢,你想把我咋樣都行。”這話果然管用,廖小珠不再跟他鬧了。兩個人從溝裏上了路面,普天韻扶起那輛摔在路邊的自行車,普天韻檢查了一下自行車,還好自行車沒有摔壞。普天韻騎着自行車載着廖小珠又騎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石城縣的縣城。

廖小珠她爸廖金寶就在縣人民醫院住院。兩個人到了縣人民醫院後,普天韻先陪着廖小珠把住院治病的錢了,然後又跟着廖小珠來到了病房。

病房裏,廖金寶四仰八叉地躺在病牀上,一條腿打着石膏,胳膊上纏着繃帶,腦袋上也纏着繃帶,看樣子被人打的不輕。廖大珠正坐在病牀前給廖金寶餵飯,廖金寶看到普天韻走進來,咧嘴笑了笑,説:“俊鳥大侄子,你來了。”普天韻也笑了笑,説:“金寶叔,聽説你住院了,我來看你。”廖金寶點了點頭,又問廖小珠:“小珠,錢了嗎?”

了。”廖小珠答了一句,然後走到牀邊坐下。廖大珠放下手裏的碗筷,説:“小珠,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我去食堂給你們買飯。”廖小珠説:“姐不用了,等晚上一起吃吧。”廖大珠看了一眼普天韻,説:“你不吃,那天韻也得吃啊。”廖小珠説:“他也不吃,他不餓。”廖小珠説完,瞪了普天韻一眼。普天韻笑了一下,説:“大珠姐,我不餓,等晚上一起吃吧。”這時,廖金寶忽然説:“我想小解。”廖大珠和廖小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都是姑娘家,當然不能扶廖金寶去男廁所,兩個人同時把臉轉向了普天韻。

普天韻外表看起憨傻,可是心裏明白,這種事情廖大珠和廖小珠誰去都不妥,他去正合適。普天韻站起身來,説:“金寶叔,我揹你。”

“那麻煩你了大侄子。”廖金寶地看着普天韻。男廁所離病房不太遠,廖金寶的腿斷了,普天韻把他背了到廁所,然後又攙着他小解。廖金寶小解完了,普天韻剛要揹他回病房,廖金寶笑着説:“大侄子,不急,我們兩個説會話再回去。”

“金寶叔,聽你的。”普天韻點點頭。廖金寶問他:“天韻,今年多大了?”普天韻回答:“二十了。”廖金寶又問:“定親了沒有啊?”

“沒有。”普天韻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廖金寶接着問道:“你看我家大珠和小珠咋樣?”普天韻愣了一下,不知道廖金寶説這話是安的什麼心思,他説:“大珠和小珠是村裏最好看的姑娘,村裏人都説誰要是娶了她們姐妹倆當媳婦,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廖金寶説:“你想娶她們當媳婦不?”普天韻“嘿”

“嘿”笑了幾聲,説:“當然想了。”廖金寶説:“你想娶她們當媳婦這也不難,我是她們的親爹,這婚姻大事我要是説上一句,她們哪個敢不聽。”普天韻説:“叔,你説的是。”廖金寶接着説:“跟叔説説你看上哪個了,是大珠還是小珠?”普天韻想了想,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説:“小珠。”廖金寶笑着説:“這事情説好辦也好辦,説不好辦也不好辦。你知道咱家你嬸子死的早,這兩個閨女是我一手拉扯的大的,我可是沒少心,別的不説,就説我這倆閨女的模樣在十里八鄉的那也是數一數二的,我為了養她們可是花了不少的錢,所以這財禮錢我可得跟你説道説道。”

“這個好説。”普天韻嘴上雖然這麼説,心裏卻在罵娘,廖金寶真是夠不要臉的,廖大珠和廖小珠從小到大他本就沒怎麼管過,這會兒又裝模作樣地説起財禮錢來。

廖金寶説:“叔知道,你是你媽孟水蓮撿來的,你上邊還有兩個沒結婚的哥哥,家裏不寬裕,我不多要,你就給五千塊的彩禮錢,小珠就是你的媳婦了。我今天拿到錢,明天就把小珠送過門。”普天韻一臉為難地看着廖金寶,以他家裏的情況,別説是拿出五千塊,現在就是拿出一千塊錢都難。這時,廁所外忽然傳來廖大珠的喊聲:“爸,你小解完了沒有,醫生來給你做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