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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時丁七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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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有些支吾地説:“天韻,你要是真餓了的話,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吃…”普天韻剛想問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隨即想到了她所説的吃的是啥東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説:“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過去了。”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沒再説話,只是把身子向普天韻緊緊地靠了一下,有意無意地將自己那兩個豐滿的在普天韻的身上蹭了幾下,得普天韻心慌意亂的。兩個人互相依偎着取暖,漸漸地兩個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覺地都睡着了。

到了後半夜,普天韻被凍得醒了過來,他只覺得全身一陣麻冷,腦袋又脹又痛,兩眼就跟要冒火一樣難受,他知道自己這是凍病了。普天韻忽然覺得口中一陣的乾渴,他想站起來去找水喝,可是全身痠軟無力,本站不起來。

他輕輕地推了一下身邊的丁七巧,想讓她幫忙找水。丁七巧睡得比較死,普天韻推了一下沒把醒,普天韻又推了兩下,這時丁七巧才醒了過來,她打了一個哈欠,眼睛説:“天韻,咋了,是不是天亮了?”丁七巧抬頭向井口望了一眼,見天還是黑的,這時她的耳邊傳來普天韻有氣無力的聲音説:“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丁七巧一聽普天韻説話的聲音有些不對,問:“天韻,你這是咋了?我聽你的聲音咋跟病了似地。”普天韻又重複了一句説:“七巧姐,我想喝水。”丁七巧急忙伸手在普天韻的額頭摸了一下,普天韻的額頭滾燙,顯然是發燒了。丁七巧有些慌了,説:“天韻,你發燒了,這可咋辦啊?”普天韻聲音有些微弱地説:“七巧姐,我沒事兒,我就是想喝水。”丁七巧説:“這井裏雖然有水,可是這水不乾淨,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會拉肚子的。”普天韻有些可憐兮兮地説:“我渴,我想喝水。”丁七巧想了想,説:“我有辦法了。”丁七巧説完把自己的衣釦解開,把衣和襯衣了上去,又把罩拉了上去,然後她摸了摸普天韻的臉,找準他的嘴在什麼地方。丁七巧説:“天韻,你把嘴張開,我這就給你水喝。”普天韻聽話地把嘴張開,丁七巧一隻手扶着普天韻的嘴,另一隻手捏着自己一個用力地擠着水,擠出來的水幾乎全都滴落在了普天韻的嘴裏,普天韻只覺得一股腥甜的進了他的喉嚨裏,雖然他已經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心裏清楚他喝的是丁七巧的水。

丁七巧不停地擠着自己的水,擠完了這個就擠那個,一直到普天韻喝夠了才停了下來。丁七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關切地問:“天韻,你現在咋樣了?”普天韻渾身打着哆嗦,斷斷續續地説:“我身上冷…我冷…”丁七巧急忙把普天韻抱在懷裏,把他披在丁七巧身上的衣服又給他穿上。丁七巧問:“天韻,你還冷嗎?”普天韻低聲地説:“我還冷,七巧姐。”丁七巧有些着急地説:“我知道你冷,可是我們在井底,身邊了連一塊布片都沒有。”普天韻説:“七巧姐,你抱緊我一些。”丁七巧想了想,忽然有了一個辦法,她把自己的外衣掉,又把襯衣和衣全都了,最後把罩也拿下去了。

她又把普天韻的衣服全都掉,只給他的身上批了一件外衣,而後丁七巧把自己光着的上身緊緊地貼在普天韻光着的身體上,用自己的體温來給普天韻保温。

普天韻已經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還是能覺到丁七巧那對富有彈的正頂在他的口上,尤其是那兩個硬硬的疙瘩在他的前蹭來蹭去的,刺得他的下身都跟着硬了起來。

丁七巧似乎也覺都了普天韻身體上的變化,可是她並沒有鬆開普天韻,她用手不停地着普天韻的身體,讓摩擦出的熱量給普天韻取暖。

丁七巧的這個辦法果然有了效果,很快普天韻就不像剛才那麼冷了,他的身體也不哆嗦了,就是額頭還有一些燙手。丁七巧就一直這樣光着身子抱着普天韻,慢慢地兩個人又都睡着了,等到兩個人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最先醒來的是普天韻,他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丁七巧,想起昨晚的事情,不有些臉紅。此刻丁七巧的身子還光着,她那對圓滾滾的正壓在普天韻的胳膊和身上,讓他想動也不敢動。***陽光從井口投進來,正好照在丁七巧白光光的身子上,反出一片讓人耀眼炫目的光芒。普天韻看着丁七巧那光滑白皙的背脊,還有那線條柔和圓潤的肩頭,心跳頓時加快起來。

丁七巧這時也醒了,當她發現自己正光着身子壓在普天韻的身上時,她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她慌忙從普天韻的身上爬起來,把身子轉過去開始穿衣服。

普天韻也坐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兩個人都穿好衣服後,丁七巧問:“天韻,你昨晚發燒了,現在好一些了沒有?”普天韻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他的腦袋已經不燙了,身子也不冷了,他回答説:“七巧姐,我好多了,昨天多虧你了,我都不知道該咋謝你呢。”丁七巧笑了笑,説:“昨晚你要不是把衣服給我穿了,你也不會發燒的,我們倆這算是一還一報扯平了。”丁七巧説完,兩個人相視一笑,誰有沒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普天韻抬頭看了一眼井口,説:“七巧姐,你都一天一夜沒回家了,現在梨子姐一定在滿世界的找你呢吧?”丁七巧點點頭説:“是啊,你這麼長時間沒回家,你媳婦也一定急壞了。你説她們能找到咱們嗎?”普天韻説:“她們一定能找到咱們的,不過光靠她們還不行,關鍵還得靠我們自己,我們得想一個辦法讓她們知道我們在井裏。”丁七巧面愁容説:“我們能有啥辦法,這古井這麼深,我們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在這裏的。”普天韻皺着眉頭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幹樹枝上,他興奮地説:“七巧姐,我有辦法了?”丁七巧好奇地問:“你有啥辦法?”普天韻走過去撿起那幹樹枝,笑着説:“我們可以點火,火燒着了以後,一定會有煙從井口冒出去的,只要有人看見了井口冒出的煙,那我們就有救了。”丁七巧一聽普天韻説的這個辦法不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説:“是啊,這個辦法我怎麼沒想到呢,還你的腦子好使。”普天韻謙虛地説:“我的腦子笨着呢,我這叫笨人有笨招。”普天韻和丁七巧把井底的幹樹枝和枯草一類能燒的東西拾掇了一下,堆在井底的正中央,普天韻掏出火柴把火點着了,很快一縷縷的青煙就從井口冒了出去。

沒過多久,井口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普天韻和丁七巧一聽有腳步聲,兩個人都豎起耳朵來仔細聽着,這時井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井裏有人嗎?”兩個人一聽這個女人的聲音,高興地差點沒跳起來,兩個人扯開嗓子,異口同聲地回答:“有人。”井邊説話的女人正是大甜梨,大甜梨一聽普天韻和丁七巧都在井下,急忙把頭探進井裏,興奮地大聲説:“你倆咋跑到井裏去了?”丁七巧大聲回答説:“梨子,一言難盡,你趕快想辦法把我們兩個人出去吧,我們倆在這裏餓了一天一夜了,其他的事情等我們兩個人出去了再説。”大甜梨説:“那好,你們等着,我這就去村子裏找人把你們兩個上來。”大甜梨説完就去村裏找人了,普天韻和丁七巧在井裏等了一會兒,一想到馬上就要從井裏出去了兩個人都有些動。

沒過多久,井口就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男人女人的説話聲,隨即大甜梨又把腦袋探進了井裏,她説:“天韻,七巧,我一會兒讓人把繩子放下去,你們兩人把繩子系在上,然後我們把你們拉上來。”普天韻和丁七巧同時回答説:“知道了。”隨後大甜梨就讓人把繩子放了下來,普天韻和丁七巧先後被拉了上去。

原來昨天到了晚上丁七巧還沒有回家,大甜梨就知道丁七巧可能是出什麼意外了,因為她臨走的時候説要去酒廠,所以大甜梨就帶着人到酒廠去找,不過她把酒廠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丁七巧。

到了今天早上大甜梨還是有些不甘心,她又一個人來到了酒廠看看能不能找到丁七巧的蹤跡,沒想到她剛走山坡下就看到了古井裏冒出的青煙,這才把普天韻和丁七巧救了上來。

普天韻和丁七巧的腳剛一沾地,來幫忙的村裏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兩個人是怎麼掉到井下的,普天韻只好把昨天是怎麼掉進井裏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説了一遍,有幾個人有些不相信普天韻説的話,他們繼續追問一些細節問題,大有要刨問底的架勢。

大甜梨一看這些人問起來沒完沒了的,大聲説:“大傢伙有啥問題還留着以後問吧,普天韻他們倆在井裏困了一天一夜了,兩個人都餓壞了,先讓他們回家吃點兒東西吧。”來幫忙的村裏人一聽大甜梨這麼説,就不再追問普天韻了,一邊議論著一邊向村裏走去。普天韻以為自己會在來的這些人中看到蘇秋月,可讓他失望的是蘇秋月並沒有來。普天韻有些幾分失落地問:“梨子姐,秋月咋沒來?”大甜梨説:“我剛才去你家找過她,想把你掉進井裏的事情告訴她,不過她不在家,你家的門鎖着呢,她可能回孃家了吧。”普天韻一聽説蘇秋月不在家,有些擔心起來,他快步向家裏走去,想看個究竟。

這個時候,大甜梨説:“天韻,你一天一夜沒吃飯了,要不到我家裏去吃一口吧,我嫂子都把飯做好了。”普天韻説:“不用了,我回家去吃。”大甜梨皺了皺眉頭説:“你媳婦不在家,家裏又沒人給你做飯,你回家吃鍋底灰去啊。”普天韻説:“我回家自己做。”大甜梨一看普天韻不識抬舉,沒好氣地説:“你不吃拉倒,我還省了呢。”大甜梨説完拉着丁七巧氣呼呼地回家了。普天韻走到自己家的大門口時看到自己家的大門的確鎖着,大甜梨説的沒錯,蘇秋月確實不在家裏。普天韻掏出鑰匙開了門,進了家門以後,普天韻在廚房裏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兩個鹹雞蛋和半碗冷飯。

普天韻用熱水把飯泡了一下,就着兩個鹹雞蛋吃了。吃完飯後,普天韻躺在冰冷的炕上,心裏非常的不痛快。就在這時,劉鐲子走了進來,劉鐲子一看普天韻正躺在炕上,笑着説:“天韻,我聽説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個丁七巧掉進了井裏,你倆咋會掉進井裏了呢,你倆在井裏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吧?”普天韻連看都沒看劉鐲子,冷冷地説:“我和她能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劉鐲子走到普天韻的身邊坐下,看了普天韻一眼,説:“你倆咋就不能幹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孤男寡女在那井裏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想幹啥事情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