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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普天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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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又添油加醋地説:“金寶叔,那蹲大獄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這把年紀了,咋能遭得了那個罪啊。”廖金寶哭喪着臉説:“我也不想讓小珠嫁給趙德旺,可是趙德旺天天來催着我還錢,我也是被到絕路了。我要是有一點兒辦法,我也不會這麼做的。”普天韻説:“金寶叔,你就是再沒有辦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裏推啊,那個趙德旺是個啥東西,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這輩子就徹底完了。”廖金寶説:“天韻,你説的沒錯,可是我欠趙德旺的債,趙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讓我咋辦?”普天韻想了一下,説:“金寶叔,我看這樣吧,你先出去躲幾天,那個趙德旺你惹不起總躲得起吧。”廖金寶一臉為難地説:“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趙德旺遲早會找到我的。”普天韻説:“你欠趙德旺的債我會替你想辦法的,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讓小珠嫁給趙德旺。”廖金寶説:“你能想啥辦法,我知道你家裏的子過得也不寬裕,我欠那趙德旺連本帶利兩萬多塊錢呢,你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嗎?”普天韻説:“這就不用你管了,錢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辦法,你還是找個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萬別讓那個趙德旺找到你。”廖金寶點頭説:“我聽你的,我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廖金寶説完垂頭喪氣地走了,普天韻其實也沒有啥好辦法,正如廖金寶所説的,他的確拿不出那兩萬多塊錢,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廖金寶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這一天晚上,普天韻把蘇秋月和石鳳凰扎的燈籠全都掛了起來,有的掛在門上,有的掛在樹上,還有的掛在屋檐上,大紅的燈籠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紅一片。

蘇秋月拿着一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裏看着一盞盞的燈籠,臉上出了甜甜的笑意,普天韻看着蘇秋月的笑容,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蘇秋月要是天天能對着他這麼笑該多好啊,可惜的是蘇秋月從來就沒對他這麼笑過,即便是對他笑也是冷笑。

雖然天氣很冷,可是蘇秋月看燈籠的興致卻很高。普天韻也在外邊陪着她,直到她看夠了,才跟她一起進了屋子。進屋之後,蘇秋月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看樣子好像很癢,她扯過一綹頭髮在鼻子下邊聞了一下,皺着眉頭説:“天韻,家裏有熱水沒有,我的頭髮有些癢,我想洗洗頭。”普天韻急忙走到廚房拎起暖壺晃了幾下,暖壺裏是空的,普天韻説:“家裏沒熱水了,我馬上給你燒,等一下就好。”普天韻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後向鍋裏添了水,很快鍋裏的水就冒起了熱氣,再過一會兒,鍋裏的水就沸騰了。普天韻説:“秋月,水熱了,你可以洗頭了。”

“嗯。”蘇秋月應了一聲,手裏端着一個洗臉盆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洗臉盆裏放着洗髮巾。

這時蘇秋月已經把外衣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紅衣,衣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對豐滿的高高地撐起衣,差點就要把衣撐破了。看着蘇秋月那呼之出的,普天韻的心“砰”

“砰”直跳。蘇秋月把洗臉盆放在一個木頭凳子上,把鍋裏的熱水用瓢舀到洗臉盆裏,然後又向洗臉盆裏加了一些涼水。

蘇秋月把手伸到洗臉盆裏試了一下水温,覺得水温差不多了,這才彎下去洗頭髮。蘇秋月彎時,因為衣比較短,所以她的後便了出來,站在他身後的普天韻正好看得清清楚楚。

普天韻看着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膚,忍不住嚥了幾口唾沫。蘇秋月對此毫無察覺,她的頭髮很長,所以洗起來要慢一些,她把頭髮浸在水裏,用手輕輕地着,身子會不經意地動幾下,她的股也隨着身子扭動了幾下。

普天韻看着她那豐滿緊繃的股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幾下,不過他沒有那個膽子,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他再也不敢碰蘇秋月一下了。

蘇秋月把洗髮打在頭髮上,用手指不停地梳着,很快洗髮就變成了白沫子,蘇秋月又把頭髮浸到水裏,洗臉盆裏的水上馬上就飄起了一層白沫子。蘇秋月這時説:“天韻,求你件事兒,你幫我把水倒了,再給我打一盆熱水。”蘇秋月的頭髮濕着,不方便倒水,所以只能讓普天韻幫忙,普天韻也巴不得幫她倒水,正好可以討好她。普天韻笑着説:“啥求不求的,跟我你還客氣啥。”普天韻端起水盆走到外邊把水倒了,然後又給蘇秋月打了一盆熱水。蘇秋月再次把頭髮浸到水盆裏,想把頭髮上的白沫子洗掉,普天韻見狀説:“秋月,我幫你洗。”蘇秋月説:“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普天韻看了一眼蘇秋月腦後的頭髮,蘇秋月腦後的頭髮還有沒洗掉的白沫子,説:“你腦袋後邊的頭髮沒有洗乾淨,還是我幫你吧。我用水幫你衝一衝,把有白沫子的地方衝乾淨。”蘇秋月覺得普天韻説的辦法不錯,説:“那好,你用水幫我衝一下,不過水別太熱了。”普天韻説:“你放心,不會燙到你的。”普天韻把鍋裏的熱水倒進水壺裏,又向水壺裏加了一些涼水,他拎起水壺走到蘇秋月的身邊,説:“你把頭低下去,我要倒水了。”蘇秋月按照普天韻説的,把壓得低低的,普天韻把水壺裏的水緩緩地向蘇秋月的頭髮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澆了下去,這時蘇秋月忽然尖叫了一聲,急忙把頭抬了起來,皺着眉頭,有些惱火地説:“天韻,水這麼熱,你想燙死我啊。”蘇秋月這一抬頭不要緊,水壺的熱水全都倒在了蘇秋月衣上,蘇秋月被燙得又叫了一聲。普天韻一看熱水都倒在了蘇秋月的衣上,急忙把水壺拿到一邊去,臉一變説:“我都在水壺裏加了涼水了,咋還熱呢。”蘇秋月用手摸了摸後背被熱水燙過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説:“算了,不用你幫我洗了,真是越幫越忙。”普天韻有些過意不去地説:“秋月,沒把你燙壞吧。”蘇秋月氣呼呼地説:“水要是再熱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燙掉了。”普天韻説:“我把你的衣給濕了,你還是換一件吧。”經過普天韻這麼一提醒,蘇秋月才覺到背後的衣濕乎乎地粘在她的襯衣上,把她裏面的襯衣也給浸濕了。

蘇秋月走到屋子裏,先用巾把頭髮擦了擦,然後把掉,穿着襯衣走到衣櫃前找衣服。普天韻這時也走進了屋子,當他看到蘇秋月正穿着襯衣後,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蘇秋月看到普天韻走進來,拿着找到的衣服進到了裏間的屋子裏,普天韻走到炕邊坐下,向裏間屋子看了一眼,他發現裏間屋子的門沒有關嚴實,想到蘇秋月正在屋子裏換衣服,普天韻再也按捺不住動的心情,悄悄地走過去趴在門縫上向裏面偷看起來。

房間裏,蘇秋月正站在鏡子前,此時她已經把襯衣掉了,上身只穿着一個白罩,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後把身子轉過去,背對着鏡子,回頭看了一下鏡子,伸手在自己的股上摸了摸,似乎對自己的身材不太滿意。

普天韻在門外屏氣凝神地看着,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蘇秋月的身體了,可是蘇秋月的身體對於他來説還是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引力。

蘇秋月把手伸到背後,把罩的卡扣解開,將掉,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隨即彈了出來,顫悠悠白花花的,看得普天韻目眩神的。蘇秋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伸手在上按了幾下,微微地顫動着,看得普天韻直咽口水。

蘇秋月用手端着兩個,在鏡子前側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上輕彈了幾下,看樣子她對自己的的形狀和大小很滿意。普天韻看着蘇秋月那兩個渾圓的,還有尖端的兩點如花生粒大小的疙瘩,他下身的東西就本能地頂了起來。

蘇秋月這時看也看夠了,摸也摸夠了,又重新把罩穿上,接着又穿上襯衣衣,普天韻一看蘇秋月開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邊,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過他下身的東西可能是受的刺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頭去,害得他只能貓着,怕出破綻被蘇秋月看到。

蘇秋月從裏間屋子裏走出來,白了普天韻一眼,板着臉走進了廚房,普天韻有些無奈地看着蘇秋月出了屋子,腦子裏還在回想着剛才蘇秋月換衣服時的情景。

蘇秋月在廚房裏重新倒了一盆熱水,把頭髮又洗了一遍,這次她把頭髮徹底地洗乾淨了,用巾擦乾後,走到裏間屋子裏上了炕。普天韻一看蘇秋月走進了屋子,知道沒什麼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後,普天韻出了家門向大甜梨家走去。自從上次從鄉衞生院回來後,普天韻一直沒有去大甜梨家,所以他想去看看丁七巧的孩子的病徹底好了沒有。

普天韻走到大甜梨家的門口時,丁七巧恰好從院子裏走出來,丁七巧一看普天韻來了,笑着説:“天韻,你來得正好,我想去你們村的那個廢棄的酒廠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吧。”普天韻問:“七巧姐,你去酒廠幹啥呀?”丁七巧説:“我的貸款就快要批下來了,我現在先去酒廠考察一下,等貸款一下來,我就買設備,改造廠房,準備生產,所以我現在得去看看酒廠的實際情況。”普天韻一聽貸款快要批下來了,笑着説:“恭喜你啊,七巧姐,看來這酒廠的事情是有眉目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丁七巧看着普天韻説:“天韻,跟我一起合作開酒廠的事情你想得咋樣了?”普天韻撓了撓腦袋,説:“七巧姐,我還沒有想好。”丁七巧説:“不着急,你慢慢想,這種事情強求不得,你要從心裏往外願意才行。”兩個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村裏廢棄的酒廠。丁七巧走進酒廠後仔細地查看了一下老舊的廠房和一些長時間不用的陳舊設備,她皺着眉頭説:“這個酒廠裏所有的東西都不能用了,廠房必須得拆掉重建,釀酒的設備也早就過時了,不過這個酒廠的佔地面積比較大,很適合將來的大規模生產。”普天韻認真地聽着丁七巧説的話,雖然丁七巧説的有些東西他還聽不太懂,但是他從心裏往外佩服丁七巧,丁七巧跟他所認識的那些村裏女人大不一樣,她是非常有見識有魄力的女人。

丁七巧在酒廠裏轉悠了一會兒,走到普天韻的面前説:“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沒有水,將來建廠房需要水,釀酒就更需要水了,可這裏是個山坡,本沒有水。”丁七巧説的水的確是個大問題,因為酒廠就建在一個山坡上,酒廠的周圍全是大山,連條小溪都沒有,將來酒廠的建設和生產需要大量的水,要是沒有水的話這酒廠本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