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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普天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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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一臉不高興地走到裏間屋子,説:“秋月,你為啥對我這麼冷淡,我把自己的一顆心全都掏給了你,可你是咋對我的。”蘇秋月面無表情地説:“我對你咋了?”普天韻説:“你説你咋了,我跟你結婚這麼多天了,你給過我幾天好臉看。”蘇秋月説:“我對誰都這樣,要想讓我天天對着你笑,我做不出來。”普天韻説:“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就是嫌我沒能耐,是個窩囊廢。”蘇秋月冷冷地説:“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我也沒啥好説的。”普天韻有些火了,大聲説:“你憑啥看不上我?”蘇秋月説:“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沒有憑啥。”普天韻説:“你看不上我,為啥要嫁給我。”蘇秋月説:“你要是後悔娶了我的話,我們現在可以離婚。”普天韻剛想説離婚就離婚,可是轉念一想,像蘇秋月這麼好的媳婦他還真捨不得跟她離婚,更何況自己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連都沒碰過就離婚,那自己的虧可吃大了。

蘇秋月一看普天韻不説話了,知道他不願意離婚,她説:“你啥時候想離婚我都答應。你要是不想離婚的話,我們兩個人就只能像過去一樣過子,你心裏別有啥幻想。”普天韻説:“你是我媳婦,我為啥不能有幻想。”蘇秋月説:“該説的話我都説了,該咋樣做你自己看着辦好了。”普天韻忽然抬高聲音説:“你是我媳婦,你就得給我暖被窩,就得給我生孩子。”蘇秋月説:“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是咋我也沒有用。”普天韻氣哼哼地走到蘇秋月的面前,看着她高聳的脯,漲紅了臉説:“剛才那個蔣新龍都能碰你的身子,我為啥就不能碰?”蘇秋月説:“蔣新龍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要是也想當畜生的話,我也沒啥好跟你説的。”蘇秋月説完一轉身就向外間屋子走去,普天韻從身後一把攔抱住她,氣説:“我不是畜生,我你是男人,我碰你是理所應該的事情,誰也不能把我咋樣。”蘇秋月一看普天韻有些失去理智了,急忙想掙開他的雙手,可是普天韻的力氣要比她大得多,她越掙扎普天韻的手就抱得越緊。蘇秋月累得氣吁吁地説:“天韻,你快點放開我,我到底想幹啥?”普天韻説:“你説我想幹啥,我跟自己的媳婦能幹啥,當然好好地親熱一下了。”普天韻的一雙手在蘇秋月的身上四處亂摸起來,在她的上又捏又擠的,蘇秋月被他得尖叫了一聲,説:“天韻,你快點停手,你疼我了。”普天韻沒有停手,而是把手從她的衣領出伸了進去,隔着裏面的衣動作魯地摸着她那兩個高高起的。

蘇秋月一看普天韻變得如此瘋狂,知道事情不妙,她一邊用力地想要掙普天韻的雙手,一邊大聲説:“普天韻,你快把我放開,你知道你在幹啥嗎?”普天韻把嘴湊到蘇秋月的嘴邊,着氣説:“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為真正的夫。”蘇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勁地拍打着説:“普天韻,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沒等蘇秋月把話説完,普天韻就把嘴貼到蘇秋月的嘴上不顧一切地溜了起來。蘇秋月的嘴被普天韻的嘴給堵上了,本説不了話,只是發出了幾聲“嗯”

“嗯”的聲音。這還是普天韻第一次親蘇秋月,他只覺得蘇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氣,好像還有些甜味,普天韻親夠了才把嘴移開,這時蘇秋月的眼角已經下了兩行眼淚。

蘇秋月咬着牙説:“普天韻,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普天韻一看蘇秋月正在用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的腦子一下子就變得清醒起來,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蘇秋月成了那種事兒的話,蘇秋月這一輩子都會把自己當成仇人看待,他和蘇秋月的關係可就真的完了。

普天韻只好鬆開雙手,蘇秋月急忙推開他,一邊用手摸着眼淚一邊飛快地跑出了屋子。普天韻看着蘇秋月跑出了大門,心頭湧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剛才自己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

普天韻發了一會兒愣,怕蘇秋月會出啥意外,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裏轉了好幾遍,也沒找到蘇秋月。

普天韻垂頭喪氣地向自己家走去,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過來。大甜梨看普天韻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笑着問:“天韻,你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樣。”普天韻勉強地笑了笑,説:“是梨子姐啊。”大甜梨怎麼看怎麼覺得普天韻有些不對勁,她又問:“天韻,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裏可不沙子,你瞞不過我的眼睛。”普天韻當然不能把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訴大甜梨,他説:“沒咋,就是跟我媳婦鬧了些彆扭。”大甜梨説:“小兩口鬧彆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別太往心裏去,一會兒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婦,女人就是這樣,耳子軟,男人説幾句好話就啥事都沒有了。”普天韻説:“嗯,梨子姐,我聽你的。”大甜梨説:“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裏去坐一坐,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認識。”普天韻説:“中。”普天韻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裏還有父母,他們都是老實的農民。

當然確切地説那應該是她父母的家,按照農村的説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着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後院的一所老房子裏,普天韻跟着她進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懷裏還抱着一個孩子,看樣子孩子很小,還沒有斷。女人一看大甜梨走進來,笑着説:“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幫我帶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廁所。”大甜梨説:“你先別急着上廁所,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開酒廠嗎,這就是我給你找來的人。”大甜梨説着就把普天韻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打量了普天韻幾眼,説:“這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人?”大甜梨説:“是啊,咋了?”女人説:“沒咋,就是太年輕了。”大甜梨笑着説:“年輕還不好嘛,身強力壯,做啥事情都有骨子衝勁。”女人笑了一下,説:“那你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一下。”大甜梨説:“天韻,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普天韻憨厚地笑了一下,説:“七巧姐。”丁七巧應了一聲,説:“中。”大甜梨又給丁七巧介紹普天韻説:“七巧,這是普天韻,你就叫他天韻好了,我們村裏人都這麼叫他。”丁七巧大方地説:“那我以後就叫你天韻兄弟了。”普天韻説:“中,七巧姐。”大甜梨説:“天韻,你七巧姐可是個大能人,你以後可得好好地向她學一學。”普天韻一頭霧水地説:“梨子姐,你剛才説合作開酒廠是怎麼回事兒?我聽糊塗了。”丁七巧愣了一下,看着大甜梨説:“咋,梨子,你還沒跟他説酒廠的事情嗎?”大甜梨説:“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説,等一會兒我們慢慢地細説。”丁七巧説:“你看你,還是老病,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把大話先説了出去。”大甜梨説:“我跟別人説過大話,啥時候跟你説過大話,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天韻一定會跟你合作的,他跟錢又沒有仇。”普天韻這時一臉困惑地問:“梨子姐,你們説的酒廠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點也聽不明白呢。”大甜梨笑着説:“我現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原來丁七巧是大甜梨在縣城認識的一個朋友。丁七巧以前在縣城開了一個酒廠,後來酒廠因為一些事情就關掉了,她想在龍王廟村再開一個酒廠。

普天韻想了想,有些擔憂地説:“七巧姐,合作開酒廠的事情我倒是想幹,可是我以前沒有幹過,啥都不懂,我怕我幹不好。”丁七巧笑了一下,説:“這開酒廠沒有啥難的,我一開始乾的時候也是兩眼一抹黑,只要幹上一段時間,摸着門道就好了。”普天韻説:“開酒廠可不是個小事兒,我手裏現在沒有多少錢,我實在是有心無力。”丁七巧説:“錢不是啥大問題,我現在只想找一個人能幫襯我一下,我的孩子還小,我有時候得照顧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廠上。所以我得找一個可靠的人跟我一起開這個酒廠。”普天韻説:“七巧姐,你讓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給你回信。”丁七巧説:“不忙,這酒廠不是説開就能開起來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來找我。”大甜梨接過話茬説:“天韻,你可要想仔細了,這可是好事兒,七巧懂得釀酒的技術,她有祖傳的釀酒秘方,釀出來的酒可好賣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沒等大甜梨把話説完,丁七巧急忙打斷她的話,説:“梨子,你幫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廁所,我實在憋不住了。”大甜梨從丁七巧的懷裏接過孩子,笑着説:“真是懶驢拉磨屎多,你快去快回,我們還要説正經事呢。”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普天韻一眼,説:“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丁七巧小跑着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笑着説:“這個丁七巧都啥年紀了,還躁躁的。”普天韻説:“梨子姐,這七巧姐咋一個人帶着個孩子,她男人沒跟她一起來嗎?”大甜梨把臉一沉,冷冷地説:“她沒有男人。”普天韻一看大甜梨的情緒有些不對頭,知道這裏面有隱情,他也不好再問,笑了一下,説:“梨子姐,這開酒廠的事情你咋不幹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幹不正合適嗎。”大甜梨説:“我咋不想幹,可是我不願意天天窩在村子裏,我在這個山溝溝住夠了,我喜歡待在縣城裏。”普天韻又跟大甜梨説了幾句閒話,這個時候丁七巧快步走了進來。説來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廁所的時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懷裏一直都安安靜靜的,等到她上廁所回來,她的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丁七巧從大甜梨的手裏接過孩子,抱在懷裏哄了起來,可是怎麼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丁七巧面為難地看了普天韻一眼,紅着臉説:“天韻,你能出去走走嗎,我要給孩子餵。”普天韻找個藉口説:“梨子姐,七巧姐,我家裏還有事情,先走了。”普天韻説完,有幾分尷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回到家裏之後,蘇秋月還沒有回來,他知道蘇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氣回孃家去了。

普天韻一個人坐在炕上,家裏顯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對蘇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自己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