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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普天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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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看着掛曆上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嚥了幾口唾沫,他真想買幾本留着想女人的時候偷偷地看幾眼過過癮。***中年男人一看普天韻有心思要買掛曆,説:“大哥,你要是想買的話我可以便宜一些賣給你。”普天韻剛想要問多少錢,這時百貨商店外傳來了陸雪霏的説話聲:“天韻,你都買了什麼好東西?”中年男人一看有外人來了急忙把掛曆收到了櫃枱裏,普天韻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轉身向百貨商店外看去,陸雪霏和喬楠站正向商店裏走進來。普天韻有些心虛地説:“沒買啥好東西,我就是進來看看。”陸雪霏和喬楠看着中年男人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普天韻也有些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兩個人在搞什麼名堂。喬楠説:“天韻,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普天韻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説:“這大天白的,我能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把我想成啥人了。”中年男人衝着普天韻使了個眼,説:“大哥,你要是想買啥了,下次一定要到我店裏來買,我一定給你最便宜的價格。”普天韻會意地説:“中,我下次想買啥東西了一定來。”普天韻説完又在商店裏隨便看了幾眼,對陸雪霏和喬楠説:“你們有想買的東西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去別的地方逛一逛。”陸雪霏説:“我們沒有什麼要買的,該買的我們都已經買完了。”普天韻説:“那好,我們去外邊看一看。”有陸雪霏和喬楠在旁邊,普天韻再留在店裏也沒什麼意思,萬一要是讓她們發現了那些印着女人的掛曆,他可就丟人丟到家了。

普天韻和陸雪霏、喬楠先後出了百貨商店,普天韻在集市上買了一些過年要用的東西,等他買完東西后,孟慶生的拖拉機也檢修完了,幾個人坐着拖拉機一起回村裏。

就在普天韻他們幾個人快要到村口的時候,蔣新龍開着小轎車來到了普天韻家的門口。蔣新龍從小轎車上下來後,將小轎車的後備箱打開,從裏面拿出了一大堆東西,有女人的衣服,女人的皮鞋,還有女人用的化妝品。

他拿着這些在農村幾乎很少見到的高檔東西走進了普天韻的家裏。蘇秋月正在家裏拆洗被褥,看到蔣新龍走進來,蘇秋月先是一愣,隨即板着臉説:“你咋跑到我家裏來了?”蔣新龍笑着説:“秋月,我就是想你了,想來來看一看你跟那個普天韻過得咋樣。”蘇秋月説:“我過得很好,你現在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還有你以後不要再到我家裏來了,我是已經結了婚的人,你到我家裏來不合適。”蔣新龍把手裏拿的東西放到炕上,説:“秋月,我知道你過得不咋樣,那個普天韻是個窮光蛋,她跟着他沒有一點前途,我勸你還是早點跟他散了吧。”蘇秋月目光冷厲地盯着蔣新龍,説:“如果你再跟我説這種話,我可就要跟你翻臉了。”蔣新龍説:“秋月,你好好看一看我給你買的這些衣服還有化妝品,這些東西都是名牌,很多城裏女人都買不起這些東西,那個普天韻能給買你這些東西嗎?”蘇秋月説:“這些東西我不喜歡,你把這些東西拿走,哪個女人喜歡你就送給誰。”蔣新龍説:“秋月,我知道你還在怨恨我,可是你別忘了當初我們兩個可是真心喜歡對方的,我現在回來了,我也知道自己錯了,你為什麼不能原諒我呢?”蘇秋月冷冷地説:“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也沒啥原諒不原諒的。你快走吧,要是一會兒天韻回來了,他説不上會幹出啥事情來。”蔣新龍一股坐到炕上,説:“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個普天韻能把我咋樣?”蘇秋月一看蔣新龍賴着不走,有些火了,大聲説:“你這個人還有臉皮沒有,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可要喊人了。”蔣新龍笑着説:“秋月,你別生氣嗎,你讓我再好好地看看你,等我看夠了我就走。”蘇秋月氣哼哼地把臉扭到一邊不再搭理蔣新龍,蔣新龍看着蘇秋月那高聳拔的,喉嚨裏“咕嚕”

“咕嚕”地嚥了幾大口唾沫,不懷好意地説:“秋月,你一點兒都沒變,還像當年那麼漂亮,不,你比當年還漂亮。”蘇秋月一聽蔣新龍的話茬不對,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説:“你要是再敢説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蔣新龍説:“秋月,你難道忘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在蘆葦蕩裏親過嘴的,我還摸過你的…”蘇秋月一聽他越説越不像話了,怒衝衝地打斷他的話:“蔣新龍,你這個氓,你給我滾,馬上滾。”蔣新龍一看蘇秋月發怒了,冷笑着説:“蘇秋月,你別跟我裝什麼正經人,你是啥貨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要是把當年你跟我在蘆葦蕩裏乾的那些事情告訴普天韻,你猜他會咋樣?”蘇秋月惱羞成怒地説:“蔣新龍,我真是後悔當初瞎了眼了,看上你這個黑了心肝的畜生,你馬上滾出我家。”蘇秋月説完拿起掃帚疙瘩就要去打蔣新龍,蔣新龍一把將蘇秋月手裏的掃帚疙瘩奪了下來,蘇秋月也不示弱,伸出雙手向蔣新龍的臉上抓去。

沒等蘇秋月的手碰到蔣新龍,蔣新龍就把她的雙手給控制住了,蘇秋月拼命地掙扎着,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力氣本無法與蔣新龍相比。蔣新龍把蘇秋月壓在身下,呼急促地説:“秋月,是你先對我無情的,那就別怪我對你無義了。”蘇秋月也氣吁吁地盯着蔣新龍説:“蔣新龍,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蔣新龍説:“秋月,當年我沒有跟你把生米做成飯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今天我就跟你好好地快活一回。”蔣新龍説完,把嘴湊到蘇秋月的臉上親了起來,蘇秋月一邊搖晃着腦袋一邊怒罵着:“蔣新龍,你不是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你快放開我。”蘇秋月越躲閃蔣新龍就越來勁兒,他“嘿”

“嘿”怪笑了幾聲,説:“你不是説我不是人嗎,我今天就做一些不是人的事情給你看一看。”蔣新龍伸出舌頭在蘇秋月的臉上胡亂地了起來,蘇秋月被他得心裏一陣噁心,她掙扎着想把蔣新龍從她的身上推開,可是蔣新龍的身體就像一塊石頭一樣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任憑她怎麼使勁都無濟於事。

蔣新龍忽然把頭抬高,眼睛死死地盯着蘇秋月的脯,説:“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破爛貨而已,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蔣新龍像個發瘋的野獸似地開始撕扯蘇秋月身上的衣服,蘇秋月一邊奮力地抗拒着一邊高聲叫喊着:“蔣新龍,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時從鄉里回來的普天韻剛好走到家門口,他聽到蘇秋月的叫聲,又看了看停在門口的小轎車,他知道小轎車是蔣新龍的,沒想到蔣新龍跑到他家裏來了,普天韻飛快地跑進了屋裏。

一進屋子,普天韻正好看到蔣新龍在扒蘇秋月的衣服,普天韻不由得怒火中燒,飛起一腳就踢在了蔣新龍高高撅起的股上,蔣新龍痛得一咧嘴,雙手不得不鬆開蘇秋月。

蔣新龍急忙回頭看了一眼,他一看是普天韻嚇得臉一變,知道情況不妙。他急忙從蘇秋月的身上爬起來,心虛地一笑,説:“哎呦,這不是普天韻回來了嗎?”普天韻怒視着蔣新龍,雙手握緊拳頭,身上的骨節“咯”

“咯”作響,他冷冷地説:“蔣新龍,你這個王八蛋,你剛才在幹什麼?”蔣新龍裝作若無其事地説:“我沒幹什麼,就是跟你媳婦開了個玩笑。”蘇秋月這時從炕上爬起來,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髮,怒不可遏地説:“蔣新龍,你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蔣新龍説:“秋月,你不要這麼絕情嘛,我不過就是想跟你親熱一下,你沒有必要這麼大呼小叫的。”普天韻一聽蔣新龍的話,氣得一把揪住蔣新龍的衣領,瞪着眼睛説:“你剛才説啥,你還敢不敢再説一遍?”蔣新龍冷哼一聲,説:“普天韻,你以為你瞪着眼睛我就會怕你嗎,不要説再説一遍,就是再説一百遍我也敢。”普天韻咬牙切齒地説:“我看你是找死。”蔣新龍説:“有種的你就死我,就怕你沒有那個膽量。”普天韻猛地一揮拳向蔣新龍的臉上打去,蔣新龍一歪腦袋躲過了普天韻的拳頭,兩個人互相扭打在了一起。廝打中,蔣新龍的眼睛捱了一拳,普天韻的鼻子也被蔣新龍大出血了,兩個人互不相讓打了半天仍然不分上下。

蘇秋月見狀説:“蔣新龍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去喊人了,到時候有你的苦頭吃。”蔣新龍一聽有些害怕了,他急忙鬆開普天韻,嘴硬地説:“老子今天不跟你們計較,咱們走着瞧,以後有你們倒黴的時候。”蘇秋月把蔣新龍拿來的東西全都扔到地上,説:“蔣新龍,把你的東西拿走,你願意給誰給誰,反正我不要。”***蔣新龍一看蘇秋月把他買東西全都扔了,頓時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説:“蘇秋月,沒想到你一點情面也不講,你今天這麼對我,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蔣新龍説完轉身走出了屋子,普天韻衝着蔣新龍的背影吐了一口痰,大聲警告他説:“蔣新龍,你以後要是再敢跑到我家裏來,我一定輕饒不了你。”蔣新龍回過頭來目光陰毒地看了普天韻一眼,然後轉過身去走出了普天韻家。普天韻看了蘇秋月一眼,問:“秋月,他咋來了?”蘇秋月把臉一沉,説:“你説這話是啥意思?”普天韻笑了一下,説:“我沒啥意思,我就是隨便問一問。”蘇秋月説:“腿長在他身上,他願意去啥地方我説了又不算。”普天韻説:“我看他對你還是不死心。”蘇秋月説:“他死不死心那是他的事情,我對他早就死心了。”普天韻説:“秋月,他沒把你怎麼樣吧?”蘇秋月説:“他沒把我怎麼樣。”蘇秋月説完就走進了裏間的屋子,普天韻一看蘇秋月有些不太愛搭理他,不有些惱火。

自從結婚以後,蘇秋月對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普天韻每次想跟她套套近乎,結果都是熱臉貼個冷股,普天韻對此心裏一直到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