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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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幫我肩,手指輕柔,讓我有些失神了。為什麼他會對我這麼好呢?
我情不自的問出了口:“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為什麼?
…
”他挑着眉重複着我的問題,似乎很奇怪我為什麼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一直以為你對我好是因為你要證明你比敬更強、更有魅力,或者説更能討女人歡心。我以為我離開了敬,你就不會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也許會是另外哪位姑娘的,但一定不是我。”説着説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但是駱文朔並沒有什麼異樣。反而他的笑容並沒有想在南巡時候那樣的氣了,而是變得很温暖。這種温暖和軒轅浮生那種小太陽一樣的温暖不同,而是一種像是冬炭火一樣的,微醺的暖意。
“一開始,我的確是想要把你搶過來,但不是因為他,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有點愣,他不是在我昏的時候還反對太醫替我醫治的嗎?怎麼會是因為我呢?
他將我輕攬入懷,我能受他呼和心跳,還有來自腔的充滿磁的聲音:“現在我不用搶了,你已經在我的手裏了。”我從恍惚裏醒過神來,撐起手臂想從他懷裏掙出來,但是因為胳膊實在太酸了,又跌進了他的懷裏。我一陣喪氣,道:“駱少爺,請自重。”他裝作沒有聽到:“你現在叫鳳音?好名字,你之前的名字太小家子氣了,像你這樣的女子,原是襯得起任何名字的。”
“你就是要和我説這些才來花大價錢買我的時間的?駱公子還真是財大氣。”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那麼有錢怎麼不開個粥店給窮人施粥呀!”
“你不是想要錢麼!我給你錢,你還不高興?”
“當然不高興了!”我扯着他的袖子咬了一口“自己掙的錢和別人送我錢,能使一個覺的嗎?!你賠我成就!”駱文朔吃痛,也不動一下,只是摟着我,外面斷斷續續的傳過來談笑聲和器樂聲,我漸漸覺得疲憊,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成了常穿的中衣,我驚得立馬起牀檢查自己,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才鬆了口氣,推開門七喊錦弦。
錦弦正在翠荷的房間裏打珠絡玩兒,聽見我醒了,連忙從翠荷房間裏出來,一路小跑過來,説:“怎麼不穿好衣服就出來了,多冷啊!這樣若是病了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我也顧不得冷,張口便問。
“駱少爺抱你回來的啊!”
“那我的衣服是怎麼換的?”
“駱少爺説,叫我幫你把衣服換了,他在門口等,讓我把換下來的衣服給他。”錦弦忍不住哭“駱少爺要走的時候還説呢,説‘明明是個清倌,穿成這樣像麼話!’看來他對你還是關心的。”我臉上有點燒,一扭身回了房間,又撲到了牀上,連動都不想動,腦子裏面滿滿的都是駱文朔的臉。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世家的少爺和青樓的歌伎,定然是沒有未來的。恐怕最後只能落為市井街坊的一段風閒話。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我把頭蒙在被子裏,彷彿能把他從大腦裏隔絕一樣,可惜卻是徒勞。那個男人的面孔反而越來越清晰。
“鳳音姑娘嗎?”花姑的聲音終止的翻騰。
錦弦過去開了門:“姑娘正在賴牀呢。”我從被子裏出一顆亂糟糟的頭:“花姑找我什麼事兒”
“我來給姑娘送錢來了呀!五百兩黃金,不多不少,姑娘自己點一下。”花姑招呼了兩個小廝,把錢放在了桌子上。
“哎?五百兩?不是四六分嗎?那應該是四兩吧,怎麼變成五五分了?”
“唉呦!我得恭喜姑娘了,姑娘現如今的身價,不光是在王都,在全大興都都是高得別的姑娘望塵莫及的了。現在姑娘你是實打實的全大興的頭牌了!也是我漣漪坊的搖錢樹。不要説是提到五五分成,就是姑娘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給姑娘摘下來啊!”花姑對我的態度一直都不錯,但是這樣的變化還是讓我有點消化不良。我連忙謝過花姑同她客套幾句就讓錦弦送她出去了,自己一個人走下牀對着這些沉甸甸的金子發呆,突然一下子有了這麼多的錢,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錦弦看得有些呆了,拿起一個金錠子在手上仔仔細細的觀察,恨不得把這金錠的樣子刻進自己的眼睛裏面,一邊看一邊依依不捨的對我説:“這麼多的錢,我們怎麼辦啊?”我也盯着看了半天,響了很久,最終一拍桌子決定:“花掉!”對,沒錯,花掉!
“大興頭牌”這頭銜來之不易,要守得住的確要花一番心思,好好的給自己做好投資,才能成為一支績優股一路飆升。
決定已下,我馬上穿好衣服洗漱乾淨,叫錦弦替我敷了粉花了眉戴上面紗就抱着錢匣子出了門。剛出門找車,一個小廝從坊裏追了出來:“姑娘留步!”我和錦弦回頭,錦弦先開了口:“怎麼了?”
“花姑説了,姑娘現在是在王都出了名的人,自己出去難免會引起一些不方便,讓小的們隨身侍候着姑娘,一是保護了姑娘的安全,二來姑娘帶着我們,做什麼也不用親歷親為,也能方便不少。”花姑倒是想得周到,就是不知道派人在我身邊到底是為了保護我還是替他的主子看着我。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小的叫二瘦。”我不由的一笑,這名字起的倒是不太慎重,而且越想越忍俊不。
“那好,二瘦,我問你,花姑有沒有和你説過什麼時候要叫我回去,能去什麼地方不能去什麼地方?”二瘦撓了撓頭:“花姑並沒有説過,花姑説姑娘是頭牌,頭牌就是要有頭牌的氣魄,姑娘想什麼時候唱就什麼時候唱,想唱什麼就唱什麼,有外出的台場,去不去也全看姑娘的心情,不需要太勉強。”我心情大好,沒想到當上頭牌之後的待遇這樣的優越,怪不得姑娘們鬥破了頭也想要做頭牌。
“好吧!二瘦!去牽個馬車來!我們去王都最大的票號!”
“得令!”我到票號用鳳音的名字和私章建了一個户頭,把金子全部都存了進去,票號的夥計平時也是看慣了金銀珠寶的,看見這些黃燦燦的金子也有些愣神。我又從户裏折了一百兩銀子,到錦弦的手裏,笑呵呵的對她説:“走!揮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