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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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多人喜歡被人看做焦點,但我不喜歡。推開房東姐姐的胳膊,自立的又向上靠了靠,看着他們一羣人,心裏不由的又起了好勝。今天他們能過來,一個,可能是為了以前的人情,再就是為了以後的利用。
如果我就如此的倒了,誰還會理我呢?我坐好了説道:“大家別老在這裏站着了,你們都忙,走吧,我沒事兒。”他們都是相互的看了一眼,並沒有挪動自己的身子。我接着説道:“真的沒事兒了,我有點困,你們在這裏我也睡不下啊,讓周重在這裏就行了。”他們聽我這麼一説,又相互的看了一眼,二哥大概也覺得在這裏無聊,就點了點頭説道:“那好,晚上我再過來。你睡吧。”楊生對我説道:“真沒事兒?”我衝他艱難的微笑着點了點頭。楊生見我表情歡好也就對了房東姐姐説道:“你在這裏,我就先走了。”説到這裏,轉頭問我道:“你想吃點什麼,我一會兒給你買過來。”我搖了搖頭説道:“不用了,我想吃,一會兒讓他們給買就可以了,你忙你的去吧,有事兒了會給你打電話的。”等他們幾個相互的推讓着都離開了之後,屋子裏就剩我店裏的人了。我對房東姐姐和小張説道:“你們也走吧,周重留這兒就行了。”房東姐姐看了看周重,鄙夷的説道:“就他那樣,伺候過病人嗎?行了,你們兩個走,我留這兒。”説完搬起了椅子,又坐在了我的身邊,幫我颳起了蘋果沫子。周重尷尬的笑了笑,只是站在了我身邊説道:“能行的,陳姐,你走吧,等丁經理睡醒了我再給你打電話。”我轉到房東姐姐的那面説道:“姐,我又不是什麼大病,這樣勞師動眾的,心裏不安生,何況周重是個男的,我上個廁所什麼的也方便點,你要真有心啊,就回家給我點好吃的過來,我這都是這幾天餓的。哎…”説完深深的嘆了口氣,沒有委屈,沒有失望,只是覺得嘆氣的時候心理特別的舒服而已。房東姐姐仔細的看了我兩眼,眼裏含起了淚花,顫聲的説道:“你…你想吃點什麼?”她是知道我現在的情況的,所有的擔子都壓在了我一個人身上,難處她應該也是知道的。我趕緊的説道:“行了,姐,我還沒死吧,呵呵,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容易就倒了,去吧,隨便點東西過來就行啊。”説完就拿手推她。房東姐姐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拉了小張走。
等她們都出去了,我翻身站了起來,雖然腿上還是沒什麼力氣,但還算是能支撐的住。一隻手打算去舉輸瓶,周重嚇的趕緊跑過來説道:“丁經理,你別動,有什麼事兒跟我説就行了。”我笑了笑説道:“我想,你去幫我了吧,呵呵。”周重幫我舉了輸瓶,傻笑着跟我向廁所裏走去。
其實我也沒什麼病,也就是這幾天火太大,又沒吃什麼東西,睡的也不好,才會出現暫時的昏厥,現在睡了一會兒,又加上輸着體,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從廁所裏回來之後我對周重説道:“你幫我收拾一下,咱走吧,我在這裏呆的難受。”周重幫我把輸瓶子掛好,又把我的腿抬到牀上説道:“陳姐説了,不能讓你跑了,要是你跑了就拿我説事兒,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檢查一下吧,如果真沒什麼事兒,咱再出去也不遲啊。”我無奈的躺在牀上接着對他説道:“現在幾點啊?”周重看了看錶,對我説道:“十點多點,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去買點吃的去。”我搖了搖手説道:“路總,你知道吧,就是上次我帶你去,在他那兒喝茶的那個,你去上他那兒打聽一下趙總的情況,別跟他説我有病。
趙總可能被抓了,你探探他的口氣,看他是不是知道,如果知道,就問他是哪兒的人把他走了,是因為什麼事情把他走的。
如果他還不知道,你就什麼也別説了,知道嗎?這關係到咱們公司的存亡,現在他們都走了,我就只有你了,希望你能幫我。”説到這裏,我死死的看着周重。周重有點為難的説道:“陳姐讓我在這裏看着你,我走了合適嗎?”我一聽火又上來了,不顧及自己的嘴疼,衝了他説道:“我鑽監獄了?讓你看着我。我又不是不能動,你看着我幹嘛。你要不去,我自己去,怎麼這麼婆媽。”説完就要拔手上的輸管子。周重看我怒起來,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趕緊的阻止我道:“行,行,丁經理,我去,你在這裏等我啊,我一會兒就回來,有什麼事兒了你給陳姐打電話。”***我擺了擺手説道:“去吧,婆婆媽媽的,象個什麼樣,記住問仔細了。”周重寧重的説道:“恩,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走了出去。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半依在牀上,開始琢磨了。如果趙總被抓了,那他公司裏的帳目也肯定會被封的。我現在就是想要他們的房子,恐怕也不好辦。
如果還想從他那裏把錢出來,就得先把他從裏面出來,可是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呢?是哪兒把他起來了?
楊生應該知道這事兒吧,即使不是他們把他起來的,也是他們公檢法裏的人。想到這裏,我拿起了牀頭櫃上的電話,給他撥了過去:“楊哥,你幫我問一下xxx房產的趙總是被哪兒走了,犯的什麼事兒好嗎?”楊生很快的説道:“行,你放心吧,好好的養你的病,他跑不了。”我趕緊的説道:“你給我問問就行,等把情況搞清楚了再説,好吧。”楊生恩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我坐了起來,打算把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輸管子拔掉,本來就沒什麼事兒,上這個好象自己有多大病似的,活動也不方便。
正在揭膠布呢,門口有了敲門聲,我趕緊的把剛揭起了一個小角的膠布又粘了回去,躺好説道:“進來。”郝燕探進了腦袋,看了這裏一眼,這把門全部的推開,進來了。看我的模樣,臉有點動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我笑了笑説道:“想你想的啊,見不你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這不,就成這樣了,呵呵。坐吧。”郝燕俯了身,伸手摸了摸我嘴上的痂,淚水下來了,泣着説道:“剛才小張給我打電話説你病的很厲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什麼病啊?”她手輕輕的觸摸着我的面部,有一絲的癢,但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動,下體起了明顯的變化。
我握住她的手,天很熱,手卻很涼,順勢的按了下去,輕輕的親了一下説道:“沒什麼,就上有點上火。你來了我這火也就下去了。”郝燕被我的動作驚住了,等了一下才使勁的把手收了回去,臉馬上緋紅了起來,沒有接着問話,只是呆呆的站哪兒,不知道在想什麼,但臉上不快的顏卻濃了起來。
我翻身把左邊的椅子拽了起來,費勁的舉着向右邊移動。郝燕看到我的這個動作,趕緊的停止了思想,接過了我手裏的椅子有點責備的説道:“你身體還沒好呢,幹嘛又動啊。”她接了我的椅子,使得我努了的氣撒了出來,笑了笑説道:“看你站哪那,怪累的,想讓你坐下陪我説會兒話,行嗎,大小姐。”郝燕到是也順從,把椅子挪到了自己的股下邊,但身子卻離牀稍微的遠了那麼一點點,大概她是覺得這樣安全一點吧説道:“你啊,現在學的越來越痞,會取笑糟踐人了。”看她的姿勢,我也不敢再做什麼造次,真是害怕她一生氣轉身走了,以後再不搭理於我。我訕訕的説道:“什麼啊,我一個人在黑暗中游弋逡巡,別提有多麼的憋悶了,驟然的見到黨,見到了光明,你説我心裏能不動嗎。真的,謝謝你來看我,能有一個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榮幸了。你們快開學了吧?”郝燕似乎很認可她給我的這種榮幸,只是點了點頭説道:“恩,還有兩天。”然後就再也不主動跟我説話了,氣氛到顯得尷尬了許多。她大概覺得我是在戲於她。我就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給她這種遊戲人間的覺的。
我們兩個正尷尬着呢,門突然被推開了,趙倩背了一個很時髦的包衝了進來,臉上很是緊張,當看到郝燕在我旁邊,臉上的緊張瞬然不現了,説道:“你沒死啊。”郝燕聽到門聲響動,扭頭向門那裏看了一眼,當看到是趙倩的時候,趕緊的站了起來,笑着説道:“你來了。”然後閃到了一邊。我對着趙倩笑了笑説道:“是不是讓你特失望?”趙倩看了一眼郝燕又看了我一眼説道:“你沒死就好,我不影響你們兩口子了。”説完就象她來的時候一樣,暴的又消失了。郝燕見趙倩轉身就走,竟然不安的起來,追上去要解釋,但趙倩只是向前走着。而且是越走越快。無奈的郝燕又轉了回來,滿臉晦氣的對我發着脾氣説道:“她怎麼這樣啊。
丁念然,是不是你又跟她胡説什麼了?”我依舊是躺着,滿懷至誠的説道:“也沒説什麼,就是告訴她,我喜歡你,不喜歡她而已。”郝燕盯了我半天,那眼神好象是要殺人似的。我到也坦然的與她相對,慢慢的説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沒強迫你喜歡我,但你也不能強迫我不喜歡你。”郝燕見我説話,更加的生氣道:“丁念然,你玩笑開過了啊,她是我同學,你以後讓我怎麼跟我的同學們解釋啊。”我平靜的躺在那裏,雙眼冒出了真摯的光芒説道:“你看我象開玩笑嗎?當然我現在已經沒有這個資格再跟你説這個話兒,因為我的生意敗了,而且還背了一股債。
也就無法再對你承諾我心中的條件,但,我還是想説,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點時間,我會再起來的。”郝燕不動聲的看着我,靜靜的聽我表白,等我説完後只是淡淡的説道:“對不起,我該走了。”説完轉身離去,不帶任何的留戀。我躺在牀上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很是平靜,甚至心裏還能覺察出解來。
卑鄙的事情我可能做過,但從沒對你郝燕做過。現在我把我的想法對你表白了,你也別以為我是跡於花叢的子了,剩下的就是看你的態度,和我自己的努力了。
雖然是平靜,但眼角的淚水卻了出來,因為我知道,愛情的天平並沒偏向我這一方。失落擺滿了心頭,而且是屬於那種讓別人縱我命運的失落。時間隨着體緩慢的滴落着,我百無聊賴的環視着屋子裏的潔白,真切的覺到了自己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