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當下專注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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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五天中，她可以讓修伊到過癮，無時無刻都一直分泌母，同時肚子也被喂得飽飽的，但這是題外話。巴身為齋宮的第四大御巫，身分崇高，可以説是神樂巫女的代表，齋宮若要舉行什麼重要的祭神儀式，她都有出席的必要。

這種神樂儀式，和一般神社用來獻神的神樂不同──雖然基本模式是一樣的。重點在於人數上的不同。一般學生的神樂，通常是一位神樂主搭配一位巫女，等到畢業之後，分發到各地神社，最多就是一名神樂主，搭配兩、三名巫女。

然而，齋宮舉行的神樂儀式，至少都是十五名巫女以上起跳──這也是齋宮最高指導層，總共有十五位大御巫的主因。

雖然平常時候，早中晚各一次的神樂獻祭，人數不需要這麼多，但每當重要的祭神儀式，都必須有一定人數以上的巫女共同跳出神樂舞。

儘管當中理由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統合眾多巫女表現出來的‘虔誠’、‘部數量’，以及巫女個別差異的‘不工整’、‘母分泌量’。

對於神樂來説是相當重要。也因為這個緣故，巫女若是參加實戰，通常不會是單獨出陣，而是要聚集一定人數後，齋宮才會答應提供神樂巫女的邀請。問題是，神樂並沒有這麼好學。

由於現實層面、光闇勢力大幅混戰的緣故，巫女往往得要支援戰爭，導致教學完全是實戰的，而且相當嚴格，若是沒有做好相對覺悟的學生，肯定會遇到難以跨越的高牆。

愛津學園每年都會培育四十至五十名的神樂巫女，她們都是經過實戰考驗，而且足以在齋宮參與獻神儀式的巫女，然而，這已經是所有培育巫女的學園當中，成績最好的一所學園了。

其他同樣也有一些專職培育巫女的機關，例如歷史悠久的名門家族，必須訓練巫女來繼承傳統，或者是一些特殊神社，得教育出具備當地特的巫女，即使如此，每年神那教能夠補充新血的神樂巫女，也不過就兩百人上下，但這些訓練成的巫女。

由於時常得被派往戰場，即使沒有直接參與戰鬥，折損率仍然可以説是相當高，這也導致神樂的素質大幅下降，變得連才剛入學的新生，都要到戰場湊人數。

眼前狀況就是最好例子，齋宮作為援軍參戰，真正的平家巫女卻只有六位，其餘都是還沒畢業的學生，新生比率甚至來到一半。

不過，聆聽其他人奏出的神樂，對於巫女的學習過程來説，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有些勤勉的低年級學生，常會到高年級的實習課程旁聽，能夠聆聽真正神樂主的神樂。

對於外圍那些新生而言，想必可以擁有相當難得的經驗吧。所以，巴更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希望讓更多學生，能夠成為主人的專屬巫女。

之前那一次的大規模神樂，成功開發出許多具有才能的學生，這些人也上被主人指揮的覺，才會願意放棄開學前的假期，前來戰場等待主人。

這個早就料到的結果，讓巴的表情有些興奮，神樂效果跟少女人數呈正比，有這麼多學生加入的話，主人的神樂究竟會達到什麼地步呢？

想到這裏，巴就更迫不及待了，她雙眼掃過周圍，很快發現有雪女血脈的少女、女僕咖啡廳社的社長、名門和歌月家的獨生女。

“雪村小釘。”

“咦！？”

“伊豆苗芽伊理。”

“是、是的！”

“和歌月菖蒲。”

“好…喔。”

“你們三人出列！站上前來！”神樂即將開始，自己卻被叫了出去，小釘跟芽伊理明顯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菖蒲則是微微歪着綁有紫紅緞帶的腦袋，臉上笑容依舊，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這也難怪，現在這種狀況，無論哪個學生被叫出來，都會是一樣的反應吧…雖然菖蒲算是例外，況且…修伊目前身上散發的氣息，讓大家不太敢靠近，心中確實期待修伊的神樂。

而且修伊之前只用歌聲，就足以引領所有人的神樂，這是我們必須跟隨的神樂主──無論誰都是這麼想的。若即若離…想更貼近修伊一點。

但修伊現在散發出來的‘神聖’，讓她們害怕褻瀆了眼前之人，不由自主拉開了一點距離，巴面帶苦笑，這些女生是她想拉攏的目標，想讓她們成為主人的巫女。

但若是説出理由，恐怕會傷害當下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吧。就巴本身的想法來説，她確實想要進行大規模的神樂，而且這樣對於大家神樂的進展，也確實比較有幫助。

為此，巴需要幾個人才，需要幾個神樂才能足以搭配主人，房發育也足夠，最重要的，是跟主人搭配過神樂，同時部已經分泌出母的少女，雖然最好的佈局，是音羽奏、惠美野真白也在場。

但她們兩人已被選為齋宮大御巫的候補，正在平家領地內努力訓練。話雖如此，這並不代表小釘、芽伊理、菖蒲三人的資質比不上奏跟真白。

而是跟主人搭配的時間長短差異罷了，還有…就是讓主人過部之外，有沒有喂主人喝過母吧？巴相當清楚，神樂巫女是否讓神樂主喝過母？兩者演奏出來的神樂效果，差異可是極為明顯。

五天前，奏跟真白喂主人喝過母後，兩人在沒有神樂支援的情況下，已經可以跟彌生打得勢均力敵，如今，巴就是想將這個例子，複製到眼前的少女身上。

“接下來的神樂，就由你們三人守護主人，沒問題吧？”

“啊…跳出神樂舞嗎？”

“我…跟修伊…合奏…”

“好的…我會好好守護修伊的…跳出我和歌月家的神樂…”在前一次的戰爭中，菖蒲有過相同經驗，所以反應如常。

但對於小釘跟芽伊理而言，巴的那句話，卻是令她們相當驚訝。上次自己只能遠遠看着，和歌月學姐在修伊身邊跳出神樂舞，小釘跟芽伊理只有獻出歌聲，然而現在她們卻同樣被指名出來，能夠在最近距離，與修伊搭配跳出神樂舞。

更進一步來説，自從和歌月學姐在那次神樂舞之後，常常在巴的默許下貼着修伊，部時常被，母部發育得相當快。如今巴説出那句話，讓她們跟和歌月學姐同列，就代表同意她們兩人往後跟修伊之間的關係。

而且還是公開承認！只是，巴出有點不懷好意的笑容，回頭看向修伊。

“這樣可以嗎，主人？”

“…嗯。”修伊只是用紅眼眸，緩緩掃過眼前那三名少女。那雙眼眸從來沒讓少女們有過畏懼的覺，即使跟身上的血跡相同顏，卻有種勵人心的力量。

小釘伸手按着左邊脯，想要壓抑越來越快的心跳，芽伊理則是漸漸臉紅，雙手食指互抵轉來轉去，菖蒲笑容更加燦爛，期待接下來的變化。

“…小釘、芽伊理、菖蒲學姐。”

“”

“是！”

“”最後，他轉頭看向從頭到尾，從沒離開過自己身邊的巫女。那一陣陣飄出來的香，始終提醒自己作為神樂主的職責。

“…巴，開始了。”

“是的，主人！我會守護與主人之間的盟約！”──盟約、嗎？──那麼，我又是為了什麼，才奏出神樂的？──破魔顯聖？不對，而是我有不得不去守護的事物…修伊再次確認其中的理由後，高高舉起手裏的兩把野太刀。

鏗！──若是前方，有着人魔共存的新時代…鮮血飛舞，照出自己前方的道路。血點灑落，有如櫻花飛舞。──沒錯，我不能停下腳步。──為了跟巴的約定。

野太刀互相敲擊的尖鋭錚鳴，神樂鈴寫意飛舞的連串響音，神樂主與大御巫搭配的聯合歌聲，三位少女同樣唱出歌聲，為之伴奏。

以此為訊號，外圍的平家巫女與學生們，也紛紛擺動自己手中的樂器，笛聲、鼓聲、琴聲，伴隨練習過幾百幾千遍的舞步，奏出一曲印象鮮明又強烈的樂曲。神樂舞，就此開始了！

＊＊＊兩把野太刀，在修伊手上變換好幾次顏。一開始是紅藍兩，接着是整片黑闇，但從神樂舞開始之後，卻又變成神聖白──比夕陽餘暉更加耀眼，沒有任何雜質的純白。鏗！新生們睜大雙眼，注目眼前上演的神樂。一名少年置身於許多巫女裏面，昏黃的天之下，他引領大家奏出神樂。

“啊，他就是、修伊…學姐們每次都很興奮説着的，修伊·愛爾薩德…”

“看上去，覺好快樂的樣子…”這首神樂，是一曲鎮魂之歌──在殘酷的戰場殺戮後，希望眾多靈魂能夠獲得安息，獻給他們的歌曲。

作為主調的歌聲，沒有用上過多技巧，但其中飄蕩出來的純粹音質，令人受到唱歌之人的心境，讓聽眾不由自主置身其中，一起為亡者獻上祈禱。

新生們心想，若自己不是當個聽眾，而是能夠參與這曲神樂就好了，也讓她們理解學姐們殷殷盼望修伊到來的理由，這樣的心情，隨着神樂的每一個音符，在那一對對年輕的部中迴盪，出現陣陣温暖。

覺全身力量都往房集中似的。等她們練習再多一點的話，就會知道這個反應，是身體跟神樂連動的象徵，畢竟，她們都已經滿十五歲，是能夠實際演練神樂舞的年齡，前也都發育出巨，即使還沒有母。

但身體對於神樂的接受度，依然相當明顯。新生們屏氣凝神，凝視前方不遠處的神樂主，以及在身邊翩翩起舞的眾多巫女，當下的專注程度，比之前自己獻出神樂的時候更強。

“此久宣良婆天都神波天乃磐門乎押披伎氐天乃八重云乎伊頭乃”在馬匹上起舞的兩人，唱出一段自然歌聲。帶着心願的歌曲，引出潛藏於眾人心中的虔誠心緒，周圍巫女跟少女們，紛紛用手中的樂器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