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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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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約夏剛要轉身去關門,就看到了一頭黑的大狗靜靜的站在門口。比之前見到的那副落魄樣好了很久,至少那狗的體型看起來壯得像熊。

大狗聽到了約夏的聲音,他沒有等約夏請他進去,直接進了屋子。乾淨的地板上立即留下了一串兒梅花腳印。

約夏看了眼屋外,確定沒什麼人了後便關上了門。等他再轉身時,布萊克已經變回了人的樣子。

仍然是那對深邃的眼睛,那些原本刻在臉上的疲憊與瘋狂被隱藏了起來,更多的躲在了那雙眼睛裏,這使那雙眼睛在黑暗裏亮得驚人。他看起來沒有之前那麼危險與虛弱,頭髮也比之前乾淨太多,典雅的披在腦後。他悠閒的站在那兒,一點兒也沒有作為一個逃犯的自覺。

“你看起來…”約夏斟酌着字詞:“好了許多。”布萊克嘴角勾了起來,他攏了攏大衣,身後向後靠在了壁爐旁,揮了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手中的魔杖。

火焰一下子竄了起來,鮮亮的紅橙照亮了不少地方。

約夏就遠遠的站着,即不靠近也不後退,他剛想問布萊克是怎麼找到他的地方時,他想起來是他曾經帶着布萊克的阿尼瑪格斯來過這裏。

“斯內普是鳳凰社的人。”布萊克突然開口:“但是他很少提及你,鄧布利多也沒有邀請你進鳳凰社。以你的能力以及和你與斯內普的親密程度,你應該加入鳳凰社。”親密程度?約夏笑了笑,他喜歡這個詞。

“這是你該得的。”布萊克往前走了兩步:“我從不少人那裏聽説過你們的關係,如果你在鳳凰社,我…我們能保護你。”他微微前傾了身子:“他不該這麼對你,這讓你暴在危險裏。”

“西弗怎麼做都是他的事情,我不會妨礙他。”約夏皺眉。

“你還真是從來沒變過,從小就是這樣,眼裏看不進其他人。不知道你是頑固還是説看不上別人。”布萊克笑了笑,非常的純粹的笑容,不同他話裏的諷刺味兒。

“你冒着被阿茲卡班或者食死徒捉到的危險,特地來我這兒就只是想説這些嗎。”約夏沒接布萊克的話,直接換了個話題。

布萊克低頭輕笑,喉間發出了一些氣音,這讓這笑聽起來有些像是冷哼。

“我給你倒杯水。”約夏見布萊克不説話,就轉身想去廚房。布萊克卻一把拉住了他,緩慢的傾身靠近,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約夏。:“我不需要什麼水,什麼也不需要。”他輕聲説着:“你和他在這裏待了多久?十年,十五年?你的眼睛,樣貌,為什麼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你消失不見的那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到底是什麼人?”約夏看着那雙眼睛,他無法挪動,那裏彷彿有一種奇異的張力,正讓他不斷的掉入那深不見底的黑

約夏不習慣有人靠他這麼近,他微微推開了布萊克:“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回答哪個?再説你要是真想問,沒必要等到現在,誰讓你問的,鄧布利多?”布萊克鬆了手,他搖着頭笑了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聰明。”約夏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鄧布利多相信斯內普,但是他不相信你。”布萊克説道:“他認為你難以掌握。”

“我不會背叛西弗,不用鄧布利多來費心擔憂我。”

“這是你對鄧布利多的解釋?”布萊克靠近了約夏,他伸手,輕輕起了約夏的金髮,在指尖捻着:“你對斯內普的忠誠並不是鄧布利多要的忠誠,世事難料,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在斯內普和鳳凰社之間選擇一個,你一定會選擇斯內普。雖然這只是一個假設。”布萊克邊説着,邊將那金髮到了約夏的肩後,出了那緻的尖耳朵:“你對斯內普忠誠,未必代表你對鳳凰社忠誠。而一點點差錯或者情報,就能陷許多人於危險的境地中。”約夏打開了布萊克的手,金髮從那手中陸陸續續滑了下來,冰涼涼的貼在了耳朵上,讓約夏微微顫抖。

布萊克卻更加靠近約夏,他幾乎都要將他堵到牆邊:“剛才那些問題不單是鄧布利多想問的,也是我想知道的,約夏。”他喊了約夏的名字,輕得像是一聲嘆息:“你不見了這麼多年,又突然回來。每次有幸遇到你的人都不是我。”

“布萊克你…”

“我知道現在這種時候不該談論這些問題。”布萊克擁住了約夏,將他困在手臂與牆壁之中:“但是我忍不住,我有太多的疑問。”他咬住了即將口的話,似乎不想繼續説下去。他的眼裏閃爍着着一些約夏難以辨別的情緒:“阿茲卡班幾乎帶走了我的一切,他們讓我的生命空白了十二年。當我以為我能擁有正常的生活時,那羣虛偽的混蛋卻想迫害我唯一的教子。”布萊克的眼裏有一絲瘋狂的扭曲:“我不會讓他們得逞,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任何人。”他湊近了約夏,幾乎鼻子碰鼻子:“包括你。”約夏楞在了那裏,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的舉動只是一把推開了布萊克:“你在説什麼!?”布萊克被約夏推得後退兩步:“抱歉嚇到你了。”他將落在前額的發捋到了腦後:“斯內普曾經是個該死的食死徒,現在卻在鳳凰社,沒人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伏地魔手下的那羣人遲早會對着你揮動魔杖。與其在這裏等着襲擊,不如和我去鳳凰社總部,至少那裏足夠的隱秘與安全,他們找不到你。”

“不,他們不會。”約夏搖頭:“斯內普已經很久都沒有和我説過話,他幾乎把我當成陌生人,沒人會將心思放在我身上。”約夏一邊説着,一邊有些心驚,他責怪自己居然沒有想到斯內普疏離他的用意,居然…只是為了保護他。這麼簡單的理由他居然現在才想明白。

“的確,他在用他愚蠢的方式保護你。”布萊克一直摩挲着手中的魔杖:“用這種傷害的方式。”他哼笑一聲。

“他有他的道理,這麼做不會有錯。”約夏説道:“我很謝你的用意,可是我更願意待在自己家中。”

“他能狠下心將在乎的人推開,我不能。”布萊克拉住了約夏,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他的額角垂下了一卷黑的碎髮,發尖垂在了下巴上,將他的臉頰刻畫出猶如雕塑一般硬朗的線條:“他會理解的。對於在乎的人,就該隨時隨地的放在身邊,即便是危險也能一起面對。你一定不知道,有幾個食死徒一天到晚在巷口遊蕩,他們一直緊盯着這裏。”約夏被圈在布萊克懷裏無力可退,他淡綠的眸子裏映着布萊克有些瘋狂的樣子。

“你太偏執了布萊克。”約夏輕聲説:“如果短暫的分離能讓事情簡單一些,那我願意這麼做。”布萊克怪異的笑了起來,他的肩膀微微聳着:“看來你遠沒有你想的那樣愛斯內普。”約夏沒有什麼反應,他並沒有惱怒,也沒有辯解。他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什麼愛不愛的問題。

布萊克笑着笑着也就不笑了,他的手下是約夏有些僵硬的肩膀。他深深看向約夏的眼睛,在那片平靜的淡綠中連着。

“你變了不少。”他微微放鬆了扯着約夏肩膀的手:“你懂得怎麼掩飾情緒了。你以前可總是警惕得像是隻機靈的松鼠。明明一點兒也不相信別人,卻裝得無所謂的笑着,對所有人温温合合像個軟弱的老好人。”他笑着,鼻尖微微磕在了約夏的肩上:“我還記得第一次離你那麼近的時候。你滿身都是濕的太陽味兒,還有一種像是炙烤過度的草木香氣。”他深深了一口氣:“現在卻多了些甜味兒,還有無法忽略的魔藥味兒。”

“看來這麼多年,你和斯內普沒少待在一起。”他一邊説着,一邊慢慢退開了約夏,雙手下垂,握住了約夏的手臂。

約夏看到了布萊克手中緊握的魔杖:“你想要幹什麼?”他用了些力氣,想掙開布萊克。

布萊克卻笑了起來:“放輕鬆,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他輕聲説着:“作為一個老朋友,我有權邀請你去我的老宅看看。”約夏想反駁布萊克的話。如果他的記憶沒有錯誤的話,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布萊克和他説過的話屈指可數,敵對的時間比友好的時間更長,他們遠算不上什麼朋友。可是不等他説什麼,一陣強烈的暈眩就帶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居然是幻影移形,而他沒有任何的準備。

腳佔了地時,約夏的約夏蒼白得顯示一張白紙。

“你還好嗎。”布萊克拉住了手臂,卻被約夏一把推開。

“你至少該告訴我你要幹什麼再行動。”因為毫無準備的被幻影移形,約夏的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着。

“抱歉。”布萊克無所謂的對約夏笑笑:“我知道你有些特殊的能力,我不能讓你有所準備。”約夏狠狠皺了眉,撐着牆壁站直了身子想往門外走:“你剛剛的舉動讓我將自己的孩子獨自一人留在了蜘蛛尾巷。”

“什麼?”布萊克有些吃驚:“你居然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