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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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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被困在了書桌與凳子之間,握着筆像是在被罰抄。他們一見約夏,就對視了一眼,然後對着約夏擠眉眼。

烏姆裏奇背對着倆兄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約夏只能不動聲的忍着,省的自己笑出來。

“有事嗎哈里斯先生。”烏姆裏奇揚高了眉,瞪大了她那雙帶着點皺紋的藍綠眼睛。她顯得高興,等着約夏回答她的話。雖然她隨時隨地都顯得很高興,哪怕心裏火氣十分大的時候。

約夏拿不準現在的烏姆裏奇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所以他保持原先温和的笑容輕聲説:“現在不方便嗎,我可以以後再來。”烏姆裏奇往身後倆兄弟那兒看了眼,費雷迪和喬治立即正襟危坐,抄寫着課本,但是他們的筆尖騰空着,只是做做樣子,什麼都沒有寫。

其中一個孩子,約夏只能説是其中一個孩子,他分不清兩兄弟,他們在約夏看來完全一模一樣。那個孩子往烏姆裏奇的杯子裏丟了什麼東西,動作又輕又快,幾乎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烏姆裏奇完全沒有發現,她拖長了聲音,眼中閃過絲不知真心還是假意的慈愛與憐憫:“可憐的孩子們。”她的調子拖得又長又尖,幾乎讓人想捂起耳朵。

“他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危害。”她伸手攏了攏盤起的金髮,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走到了兩人的身邊,看了一眼兩人的羊皮紙後稍微滿意了點,她説:“如果你們意識到你們的錯誤,保證不會再犯,那你們立即就可以走。”她笑着對約夏點了點頭:“畢竟不能費客人的時間。”

“我們不會再犯錯。”

“絕對。”

“永遠。”

“我們保證。”兩孩子聲音也極像,又心意相通,説起話來像是一個人的聲音。

烏姆裏奇可不傻,兩兄弟的話裏只説不會犯錯,沒有説他們做的事情是錯的。所以即使説了這樣的保證,還是等於沒有保證。

烏姆裏奇清了清嗓子,往兩兄弟那兒盯了半響後還是揮了揮手讓他們走了。

費雷迪和喬治立即站了起來,就好像他們股底下壓着幾隻碩大的老鼠正迫不及待的想要跳起來咬他們。他們迅速越過書桌,一齊對着約夏做口型。

“謝了先生。”約仍然不動聲的忍着笑意,他記得烏姆裏奇管得非常的全,各種各樣方面的都有,包括學生的着裝言行,還有就是學校裏絕對不許惡作劇,連趣味的玩具糖果也不準有,一旦被她看到,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就直接將學生帶到辦公室進行教育。這對韋斯萊一家的雙胞胎簡直就是災難。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烏姆裏奇走到了辦公桌後,雙手握着垂在身前,瞪大了眼睛揚高了眉看着約夏,就好像這樣的表情能讓她年輕幾歲似的。

約夏撇了眼那桌子上的茶杯,他知道韋斯萊兩兄弟發明創造能力特別的強,指不定就往那茶杯裏仍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説,他儘量不去看着那個粉紅的茶杯,然後對着烏姆裏奇説:“雖然我只是個助教,但是我看了很多教授的授課,他們會將實戰課程作為主要內容教給學生,所以我很好奇您的教學方式,想來問問。”烏姆裏奇拔高了聲音怪怪的笑了一聲,她甚至低了頭看起來有些羞澀。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談論過了哈里斯先生。”烏姆裏奇笑着説:“很久以前我已經和你解釋過,我的授課方案與別人的不同,我們是為了‮試考‬而學習這些內容,書本就能幫助那羣體力旺盛的孩子們通過‮試考‬,沒有必要在課程上費時間進行實戰課,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們都只是孩子,實戰課對於他們來説太危險了些。”她一邊快速説着,一邊拿了銀湯匙在茶杯中攪動着,銀勺在瓷的杯壁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約夏被她一長段話説下來後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她,又被她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堵的説不出話來。他頓了頓後,還是繼續勸説:“孩子們已經習慣了之前的授課方案,而實戰課能讓他們覺得更有安全一些,無論是在什麼方面。”烏姆裏奇又拔高了音量怪怪的笑了一聲:“哈里斯先生是想他告訴我,你也相信偉大的救世者波特先生所説的關於神秘人已經回來的理論嗎?”她搖着頭,看着杯中被她攪得起了泡沫的茶水:“那只是他用來惑鄧布利多的話,他想受到所有人的關注以及製造恐慌而已,他居然聲稱與神秘人鬥爭過,真是無稽之談。”她將勺子拿了出來,敲了敲杯壁,把勺子放在一邊後,舉起杯子聞了聞問道:“你想要嚐嚐嗎哈里斯先生,味道一定很不錯。”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還是算了。”約夏當然拒絕,他可不想喝被費雷迪又或者是喬治加過料的茶水。

烏姆裏奇揚高了眉,藍綠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絲遺憾,她搖着頭:“真是可惜哈里斯先生,我原先對於你寄予厚望,沒想到你卻和那羣沒規矩的頭小子站在一邊。”她一邊説着一邊將傾倒着杯子中的體:“你真的認為我會喝下這杯東西嗎,我可不會淪落到像那些被捉的過的教授一樣愚蠢。”

“還有對於你所説的孩子們所謂的悉問題,哈里斯先生。”烏姆裏奇用粉紅的手絹擦了擦手,接着專心致志的看着她那雙修剪漂亮的手,就好像看一眼約夏還不及她看着自己的手重要:“既然我是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課程老師,那他們就應該悉我,而不是懷念那些沒用的,已經離職教授的授課方式。”她説的非常的刻薄,並且看也不看約夏,這讓約夏微微皺了皺眉。他頓了頓,沒有立即接上話。緊接着,他走上前了兩步,面上温和的笑容不減,眼裏的淡綠卻冷的像薄冰一樣,這讓他看起來有那麼一些可怕。

“如果魔法部的人知道教授您體罰學生,那麼他們是顧及你所謂的授課方案,還是顧及學生的安危?”約夏輕柔又緩慢的説:“都不對,也許魔法部最看中的是他們自己的名聲。”烏姆裏奇本不把約夏的話放在心上,她在魔法部位居高官,完全不必擔心那裏會出什麼岔子。可是當烏姆裏奇抬起頭想好好反駁一番約夏的話時,她看到了約夏面上温和的笑容以及眼底的冰冷,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一股寒意從腳尖冒了上了一直竄到了腦袋尖上,彷彿她正踩着一塊堅硬的寒冰上。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將温和與冰冷那麼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她見過形形j□j的人,自視甚高整天傲着張臉看人的人,諂媚的笑着處處瞻仰別人鼻息過活着想要得到一些好處的人,還有笑容温和的老好人或者笑得讓人舒心卻滿肚子壞水圓滑得不得了的人。

她盯着約夏半響,居然説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她被約夏壓低了氣勢,她忙站了起來,半憐憫半威脅的説道:“哦,可憐的哈里斯先生,如果你是嫉妒我的位置我可以請求鄧布利多讓他給你多一些工作,況且你這樣總是針對一位女士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約夏冷笑一聲,他懶得再和烏姆裏奇爭辯,直接轉了身準備走出去。

“哈里斯先生!”烏姆裏奇高高喊了一聲,讓約夏停住了腳步。

她的刻薄話説出去,約夏卻沒有接,這讓她覺得像是卯足了勁揮了個拳頭卻只是揮在了枕頭上一樣難受。

“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助教,我隨時隨地都能將你解聘一位不稱職的助教。”約夏哼笑一聲,頭也沒有回的説道:“也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烏姆裏奇教授,你只是一位教授,解聘職員是校長的職責。”他説完,不管烏姆裏奇的反應,揚了步子出了辦公室。他能聽到烏姆裏奇又開始攪動茶杯,用銀勺子敲的叮噹響。

令約夏沒想到的是,斯內普居然站在了烏姆裏奇辦公室的門口,陰沉沉的像是一尊黑的雕像,所有路過的學生都遠遠繞開了他。

約夏疑惑的上前:“西弗?”斯內普深深看了約夏一眼,而後轉身大跨步的走開,黑袍像是雲一樣在身後翻滾。

約夏又一次被晾在了一旁,他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往反方向走去。

烏姆裏奇似乎十分在意約夏所説的沒權解聘老師,她在接下去的幾天裏,將矛頭對準了占卜學的特里勞妮教授,她對她百般刁難,使得特里勞妮神漸漸崩潰,甚至開始酗酒,來往的人都能聞到她身上一股強烈的烹調酒的味道,有時候特里勞妮動起來還會自言自語,在霍格沃茨毫無目的的走着。烏姆裏奇着特里勞妮自己離開霍格沃茨,甚至都沒有詢問過鄧布利多。在事情越鬧越大之後,鄧布利多終於制止了烏姆裏奇,他將特里勞妮留了下來,讓她安居在北塔。

這件事過後,烏姆裏奇並沒有用相同的方式對待約夏,反之,她想讓約夏對他產生,又或者是要將約夏留下來過着那種神上擔驚受怕的子。

約夏一言不發,他本就在課堂上説話極少,現在更是存在微弱。

他無所謂助教的職位,所以無所謂烏姆裏奇怎麼做。

他每天下了課就回到地窖,晚上就通過壁爐回到蜘蛛尾巷。

有一天晚上,約夏在地窖見到了一個他認為不會再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