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叫它咬人脖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便把那夜的遭遇，給她詳細説了，小昭身子一陣陣地發抖，臉嚇得煞白，道:“小姐和我在莊裏找了三天，不見你的蹤影，擔心你出了事，明天打算偷偷下山，到城裏去打聽消息。

金威今天下午找到我，説知道你的下落，我便跟着他來了，卻不料他這麼壞。”方學漸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笑道:“那個想欺負你的大壞蛋，剛才看到你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肥白股，一時興奮過度，從那邊崖上跳了下去。”小昭哎喲一聲，手掌伸向背後摸到自己光溜溜的圓，一張小臉脹得通紅，鑽入方學漸的腋下，再也不敢抬起頭來，忸忸怩怩地道:“那…那人好壞。”方學漸半個月沒和女子親近，情慾蓄得久了。

被她如此撥，一點即燃，雖然周遭景緻不佳，但懷抱温香軟玉，滿腔的心思早就轉到小昭的身子上面，伸出一中指，悄悄潛入她的兩股間，在嬌的花房之上輕輕‮摩撫‬，嘴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笑道:“小昭，相公現在也想對你壞一壞，不知你肯不肯？”小昭的臉頰紅得猶如絢麗的晚霞，雙臂抱緊他的肢，身子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中，顫聲道:“不要，小姐還等着我回去呢。”方學漸聽她提到龍紅靈，心中一個靈，想起龍嘯天還在下面等自己去救，在她臉上用力親了幾下，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臂，微笑着端詳了她片刻，道:“小昭，幾天沒見，你清減多了，回去以後可得好好補補。”小昭“嗯”了一聲，目光之中全是難分難捨的款款情意，柔聲道:“相公，你得罪了夫人，還是先回到城裏去住，我和小姐商量定後，再來看你。”方學漸智珠在握，對袁紫衣也不怎麼害怕，只是龍嘯天的形容太過醜陋，暗夜看來比惡鬼還要恐怖三分，他不想嚇着小昭，所以瞞着不説。

他下長褲遞給小昭，笑道:“這條褲子你將就穿了，叫大小姐不要擔心，我辦完手頭的事情，立刻去看你們，不要多久的。”山風習習，掀起他的長袍下襬，出光溜溜的兩條大腿，薄冰一樣的月光抹在上面，很快結了一層細密密的小疙瘩。

小昭低頭淺笑，她一個大女孩子自然不能光着股滿山遍野地跑，只得接過穿了，褲管有些長，拖在地上不大利落，方學漸蹲下身子，替她捲了幾個摺子才好。

小昭依依不捨地下山而去，當真一步三回頭。方學漸站在石巖之上，擺下一個超酷的姿勢，單掌獨立，在頭上輕輕晃動，頗有幾分後世國家領導人檢閲軍隊時候的風姿。

夜沉沉，山道蜿蜒依舊，小昭輕盈的身子一點點被黑暗所沒，終於望不見了，方學漸凝望許久，才放下手臂，心底突然升起一縷失落的鬱悶，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

撿回繩索，選了一塊牢固的大石縛住一頭，找準那個口的方位，把繩子放了下去。山崖中雲霧翻騰，兩丈之外難以視物，連對岸的巨蟒石柱都只有一個腦袋和一截身子在外面。

方學漸輕輕搖晃手中繩索，好讓龍嘯天知道有人來救他了，他等了半晌，卻不見絲毫動靜。方學漸又等了一頓飯的工夫，下面平靜如故，心中不免奇怪，難道這個老傢伙私我的銀票、寶貝和秘籍，也用“凌波微步”溜之大吉了？

冷風不住從長袍下灌進去，他拍着光溜溜的大腿，越想越有道理，有了這麼多銀子，玉山城最紅的姑娘“天香樓”的“賽西施”吳嬋娟盡能包上大半年，再加《天魔御女神功》助威，那就乖乖不得了，方學漸胡思亂想一番，把繩子得“啪啪”響，就是想不出其他辦法，這位未來的岳父大人架子是大了些，自己畢竟還有不少事情要仰仗於他，只能“劉玄德三顧茅廬，方學漸兩下蛇窟”親自下去，把他請上來。

他試了試繩子的牢度，把蛇鞭子盤在上，雙手抓住繩索，順着山崖爬了下去。方學漸此時內力大進，冷風襲來足能抵擋得住，身手也較先前靈活許多，雙足在崖壁上輕輕一點。

就向下滑出一丈遠，過不多時便來到山口。內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方學漸腳掌落地，彎鑽了進去，才挪動兩步，腳下突然一絆，急忙伸手支撐，卻觸到兩條熱乎乎的東西，像人的大腿。他哎喲一聲，急忙鬆手，輕聲叫喚:“龍莊主，龍莊主？”

“咳…咳，你…你是小方？你怎麼這時才來？”龍嘯天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方學漸極力睜大雙眼，中一絲光亮也沒有，他聽出龍嘯天的聲音有異，問道:“龍莊主，你的身子好像不太舒服。”龍嘯天又咳嗽兩聲，微微息道:“剛才從上面掉下一個人來，我在給他運功療傷，你就進來了，我心神一分，內力走了岔道。”方學漸心中猛地一跳，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前一股大力湧到，已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身子立時騰雲駕霧般飛出去。

“謝謝你放繩子下來，可惜這裏太擠了。”一個男子的冷笑傳入他的耳內。

笑聲得意而陰冷，正是那個殺千刀的金威。方學漸暗罵自己真笨，龍嘯天會救助自己，當然也會救助金威。幸好他已是江湖上有名的跳崖專業户，身子騰空，臨危而不亂，快速解下上的蛇鞭子，使一招“風捲殘雲”鞭子穩穩地纏上了繩索。

方學漸使力一扯，身子蕩回山壁，他左手抓住繩索，右手執鞭，內力貫之，鞭子直如槍，使一招“行雲布雨”瞬間點出十八個槍頭。

他已看準位置，知道金威離口不過三尺，鞭子入四尺，足夠他好看得了，金威聽出是方學漸的聲音，心中大喜，拼盡全力將他一腳踢出，正打算爬出來，猛然覺得面前風聲有異，急忙俯身逃避，腦門上已被中一鞭，如當頭捱了一記悶，腦中嗡地一響，登時暈厥過去。

也幸虧他暈倒在地，才避開了另外十七下重擊。方學漸雖然覺鞭梢打中了一個硬物，卻不敢確信是不是擊在金威的身上，再次使出“行雲布雨”鞭子全部落到了空處。

他頓了一頓，又使出了“翻江倒海”鞭子呼嘯而入，須臾之間畫出十二道波濤似的暗影，高低錯落，把內五尺的空間全部罩在其中。

“噼噼啪啪”一陣響，不知中了股還是脊背，金威慘叫連連，鞭子過處皮開綻。龍嘯天把一切聽入耳內，輕輕地咳嗽兩聲，道:“好了，小方，你把他打的也夠了，我們出去吧。”方學漸應了一聲，把鞭子纏到上，笑道:“龍莊主，你這次可救錯人了，他就是和袁紫衣…的金威。你還好吧？要不要我進去揹你？”他原本想説“他就和袁紫衣有一腿的姦夫”話到嘴邊，猛然想起龍嘯天正是這事上的綠頭烏龜，説出來徒增他的難堪，轉口不及，只得硬生生把那幾個又苦又酸的字眼下了肚去，好不辛苦。龍嘯天嗯了一聲，道:“我還好，你在口等一下，我自己出來，”方學漸雙腳踏到實地，背脊朝向內，蹲下身子，道:“龍莊主，我準備好了。”等了片刻，聽見身後有身子挪動的聲響，然後是兩條冰冷的手臂伸過來，攀上了他的脖頸，一個微微息的聲音道:“好了，我們走吧。”龍嘯天口腔裏的腥臭氣味噴在他的頭頸、耳朵後面，方學漸只覺全身的皮一陣陣地發癢，汗一地直豎起來，彷彿揹負在身後的不是一個人體，而是一條隨時會把他連皮帶下去的蟒蛇。

眼前的濃霧像米粥一樣在峽谷中緩緩動，方學漸深深地了口氣，引動丹田內力，護住全身上下的各處要害，笑道:“龍莊主，我要上去了，你抓穩。”轉過身子，雙手替使力，一尺尺地往上爬去。他此時全身力充沛，內力綿密悠長，背上雖然多了九十斤的分量，卻絲毫不覺吃力。

過不多時，他已爬上十四、五丈，鑽出了山霧的封鎖。一輪下弦月了無生氣地斜掛天際，慘白的臉，像人間腦滿腸肥的富貴面孔，向窮苦的百姓佈施一道道不帶一絲憐憫的厭惡目光。方學漸一瞥眼，突然看見龍嘯天的右掌中抓着一樣怪怪的東西，一條四寸長的尾巴在外面，花紋斑斕，不住扭動。

這是一條活蹦亂跳的毒蛇，龍嘯天右手的拳眼正對着自己的脖子，他想幹什麼？過河拆橋？殺人滅口？方學漸頭皮都要炸了，身子一下變得僵硬，他似乎覺到那條毒蛇正吐着紅豔豔的舌頭，像一束細長的火苗，着自己的肌膚，脖子上涼颼颼的。

他的下巴不自主地輕輕抖動，牙齒格格相擊，兩顆眼珠一動不動地盯着那條在上下扭動的尾巴，顫聲道:“龍莊主，你的右手，這個，這個…”龍嘯天哦的一聲，笑道:“你説這條蛇啊，這是神龍山莊的特產，用五種毒蛇經好幾代雜繁育而成，有個名堂叫‘奼紫嫣紅’，奇毒無比，也聽話無比，我叫它咬人，它就咬人，我叫它咬人的脖子，它就絕不會去咬人的耳朵，你説它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