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錫蘭洋我們的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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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命!”
“右十五度!”王秉章看到的“蒙括。號轉了一個方向,他立即意識到整個右編隊已經開始向戰鬥位置進發,馬上下令給舵手,讓“李牧”號跟上整個右編隊的隊形。
“準備開火!準備接戰!目標左舷”王秉章指着右邊大聲吼道。所有的人都看向左邊。就連桅杆上的連環炮手也將炮口調向了左邊。整個“李牧”號只剩下桅杆上的睹望手還在四處觀察,以防有異狀出現,還有一個陳孝林靠在艦樓右邊,端着望遠鏡在看向遠處,他在觀察巡航編隊的舉動。
“轟田鑲宜”號打響了第一炮,雖然它率領的巡航編隊作戰位置遠,但是它們是快速行動,動作比較快,而且任務只是切斷和阻擋,用不着像戰列編隊那樣為了獲得最大的炮擊效果要近開火,只要抵達程就可以炮擊。所以它搶先開火是陳孝林預料之中的事情。
炮聲一聲接着一聲傳來,由於巡航編隊是在另一面的船舷開炮,所以陳孝林是看不到火光。只能看到隨着“田鑲宜”號和十艘護航艦開火,它們的船身微微一顫,不一會,一條黑煙組成的長龍在巡航編隊的右翼徐徐升起,隨着東南風徐徐向東北方向飄去。
“轟!”這邊也開火了,但是炮聲不是大明海軍官兵所悉的,放下望遠鏡的王秉卓大叫起來:“他孃的,敵船也有火炮,注意防隨着他的高吼,除了還需要工作的炮手和水手,其餘人的都蹲了下來,雖然大明海軍官兵都非常勇敢,但是並不意味着可以隨意受傷。
“李牧”號隨着右編隊在繼續前進,而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隊的火炮還在不停的轟鳴着,雖然聲音和威力聽上去沒有那麼厲害,但是依然是一種威脅。在這種威脅中,反到是大明海軍一片寂靜。
“李牧”號幾乎看到錯而來的敵隊前面的船隻,但是快要駛到敵前隊中間位置的“王剪”號依然保持着沉默,任由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船隻打過來的炮彈穿過甲板和帆。
“王剪”號艦長是在等待最佳的炮擊位置,如果過早。魚貫而來的右編隊戰列艦就會將火力過於集中在少數敵船上,如果過晚。火力又會太分散,所以必須選擇一個合適的位置和時機,從而使的大明戰列艦的火炮能夠發揮最大威力,儘可能地打擊敵船。
而首艦“王剪”號不開炮,後面的戰艦都不能開炮。大明作戰條例規定得非常嚴格。在這種編隊作戰中,並艦的炮聲就是開火命令,艦長們必須嚴格遵從這一命令,不得擅自開火和轉向。
“李牧”號已經和敵船錯而過,艦上的官兵可以看到不到二十米遠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手們在船上忙碌着,給他們不多的火炮裝填彈藥,還有不少水手揮舞着彎刀,其中部分水手在投擲帶爪的繩索,看來他們想靠過來進行接舷戰,可惜都被“李牧”號水享用刀砍斷了。站在艦樓上的王秉章甚至可以看到對面那些水手褐的眼珠子。但是他緊緊地握住拳頭,依然沒有下達開火的命令。
而陳孝林對這些視而不見,他已經轉移到艦樓的左翼,從敵船的空隙中觀察左編隊的位置,由於他身在“李牧”號,右編隊的隊形位置一目瞭然,但是左編隊的位置隊形卻需要他用望遠鏡去觀察。
“轟”的一聲悉的炮聲傳來“王剪”號終於開炮了“開火!”王秉章用盡最大的力氣吼道。
聽到這聲吼聲。陳孝林的耳朵像是閃過一道炸雷,他不由自主地放下望遠鏡,然後右手緊緊地抓住護欄。
“轟!”一團黑煙從“李牧”號船首下方噴出,第一火炮甲板的首炮開火了,接着是第二門炮,第三門炮,在轟鳴聲中,一團又一團的黑煙噴薄再出,十幾秒鐘。第一層火炮甲板的火炮全部開炮完畢,接着是主甲板的火炮開站在艦樓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炮擊後的威力。這輪炮擊“李牧”號使用的是灼熱彈,火紅的炮彈從黑煙中鑽出,敵船的木板在它面前就像是一層薄紙,留下一個破後便消失在敵船的船體裏,但是接連傳出的慘叫聲顯示着它在敵船船體裏造成的破壞力。
由於是側順風“李牧”號向左傾斜,所以火炮打出來的炮彈大部分打在了船舷以下,吃水線以上。二十多個破便是“李牧”號第一輪的成果。
炮手們在接連不斷的炮轟聲中緊張地裝填彈藥,對面的敵船雖然遭受了慘重損失,但是甲板上卻安然無恙,維賈亞納加爾王國的水手們將已經裝填好的火炮推出來。準備反擊。這時“李牧”號桅杆上的連環炮開火了,它們打出了全是散彈,密集的鉛彈覆蓋了敵船靠右的一半甲板,陳孝林清楚地看到一個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手身上濺出兩朵血花,然後撲到在地上,還有一個水手則頭部中了一彈,腦袋一下子被削了少部分。
但是敵船還是有一門火炮開火了,由於敵船是微微向右傾斜,所以他們的炮彈走向上飛,一下子掠過“李牧”號的甲板,三名水手躲閃不及,一個被打斷了胳膊。一個右襟打出一個缺口,第三個水手的脖子在一片血幕中被打斷了。後兩個水手一下子倒在了甲板上沒有了聲息,第一個水手則是慘叫一聲,然後在甲板上埋頭尋找,像是在找他已經斷掉的手。
除了醫護兵,沒有人去管那三個受傷或者已經死去的水手,其餘的人繼續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着。炮手還在忙碌地裝填彈藥,而陸戰隊員們則擰開手榴彈的後保險蓋,將十幾枚冒煙的手榴彈狠狠地扔了出去,手榴彈在空中哉過一道弧線。蹦蹬地落在二十米外的敵船甲板上,然後轟得一聲炸開,飛濺的彈片掃倒了一片。
從甲桓上向敵船扔手榴彈是個技術活,只有經驗豐富,經過嚴格練的陸戰隊員才被允許,就是負責接舷戰的水手也被止。這是因為向敵船丟擲手榴彈必須避開船上如蜘蛛網的纜繩,要是一不小心扔在了繩纜上被彈了回來,將是一場災難。不過站在桅杆上的水手倒是沒有這個顧慮,他們居高臨下,沒有這樣的麻煩。
等到炮手將彈藥裝填好。
“李牧”號已經與那艘戰的敵船錯而去,它必須面對一艘新的敵船,所以那艘被打開始冒煙的敵船就給後面的“王賁”號。不過“李牧”號面對的這艘新敵船是經過前面“蒙括”號的手,也已經被打得冒煙了。
“轟”又是一輪炮擊。加上桅杆炮和手榴彈,那艘敵船便在越來越濃的黑煙中陷入了沉寂。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黑煙,都火炮碰出來的煙霧,也有敵船燃燒時的煙霧。在煙霧中,明軍實現還好一些,雖然兩軍都是側順風,但是明軍右編隊在敵艦隊前隊的東南方向,大風將煙霧向西北方向吹去,最後全部籠罩在了相對處於下風的敵船頭上。
而左編隊走向西南方向行駛。所以他們的情況雖然要糟一些,但是也不影響他們的視線,煙霧向他們的右翼吹去,遠離了戰場。
兩支戰列編隊這麼走了一趟。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隊就有十餘艘戰船開始燃起了熊熊大火,有四艘雖然火勢不大,但是已經搖搖墜,因為明軍的炮彈基本上都打在了它們的吃水線上,海水正在洶湧地灌進去,眼看着就要沉了。還有五艘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正當“廉頗”號和“王剪”號準備按照陳孝林的指令開始轉向時,新的命令下達了。一道煙火沖天而起,在空中炸出一團紅光,這是撤退的信號。陳孝林在望遠鏡裏看到巡航編隊雖然給予了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後隊沉重打擊,擊傷擊沉了大約十艘敵船,但是敵人依然依靠船多優勢越越近,一旦發生接舷戰,數量處於劣勢的巡航編隊肯定討不到好,於是陳孝林果斷地下達了撤退命令。
煙花升起,巡航編隊立即開始揚帆,他們原本就佔據着東南上風位置,保持着機動力,一旦橫帆全掛,維賈亞納加爾王國那些三角帆為主的戰船是追至不及。
而“廉頗”號和“王剪”號接到命令後也開始轉向,不過它們轉得比較從容,因為這裏的威脅不大。在兩艘首艦的帶領下。左右編隊在海面上劃,了一個。圓弧,然後又從敵船前隊的兩翼掠過,轟然送上一輪炮擊之後便向西南方向揚長而去。
陳孝林站在艦樓上,還在用望遠鏡眺望着後面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他們的前隊和後隊已經匯合,疼該正在忙着搶救善後,沒有了追擊的慾望。巡航編隊經過一段迂迴,已經出現戰列編隊的西北方向,大明艦隊已經全部與敵水師離了戰鬥。
陳孝林對這次戰鬥非常滿意。自己的艦隊只是受傷了數艘,水手傷亡上百人,相對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就成,算多了。陳孝林原本就沒有打算一戰就殲滅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自從邁向更廣闊的海洋,大明海軍已經清楚地意識到,此前那種一戰定輸贏的海戰將一去不復返,接下來的將是曠持久的糾纏戰,當年大明海軍幾乎是全軍壓上,對付麻偌巴歇國的水師,也花了數年時間才算將其主力殲滅。最重要的是麻偌巴歇國在與大明火拼的數年中,不停地造船又不停地損失已經讓這個原本富庶的南海國家幾乎面臨崩潰,因為由大明開創的新航海時代的海戰拼的就是一個國家的實力。
“大都督,首仗就算打完了。”一直看着前面海面的王秉章轉過頭來對陳孝林説道。
“你是不是還意猶未盡?”
“有點。”
“仗打到這個程度就行了。此戰我們算是正式告訴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錫蘭洋是我們的洋,以後這裏就由我大明海軍來做主了。”好多票票,書友們真是太給老曾面子了,多謝諸位書友了。
接到通知,最近國家嚴打。章蘋和正文的字詞都要謹慎,老曾提醒諸位書友,評論的時候也要注意了,太的東西就不要説了。一切以河蟹為主,要是被封了大家都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