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錫蘭洋我們的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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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孝林坐在艦長室裏記航海記。他穿着一件緊口寬鬆緊口寬鬆的褲子,這裏靠近赤道,又是夏天,天氣非常地炎熱,儘管有海風從窗户裏吹進來,但是陳孝林的後背還是被汗水濕透了一塊。
“大都督!”一陣敲門聲隨之傳了過來。
“請進!”一位軍官走了進來,行了個軍禮後稟報道:“大都督,前方廉頗號發來信息,發現敵船。”陳孝林一躍而起,他將航海記已經筆之類的收進屜裏,然後快步走了出去,軍官在後面連忙跟着。
“廉頗學發來報告,在它的前方五十公里左右發現船隊,應該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的水師。”站在艦樓的王秉章向快步走上來的陳孝林説道。
陳孝林沒有做聲,伸手從副官那裏接過一個望遠鏡,靠着艦樓邊上觀察起來,但是看了一會,或許是這裏的角度不好,怎麼也看不清楚。
陳孝林快步跑下艦樓,把望遠鏡在後上。然後身手捷地爬上繩纜,幾下就爬到了第三桅杆的第三橫杆上。他坐在橫杆上。兩條腿盤在繩纜中間。然後掏出望遠鏡來又仔細看了一會。
這一次他應該看到了一些東西,所以他一直觀察了好幾分鐘才收起望遠鏡,然後快步爬下繩纜,跑到艦樓上。
陳孝林對副官説道:“作戰圖!”副官連忙遞過一個木板,上面有一疊不厚的紙,這種紙上都畫滿了格子,都是以一千米距離為一格的格子,上面已經標明瞭明軍艦隊的位置。戰列編隊依然是兩條線式隊形,朝向西北,巡航編隊則在東北方向,相隔三千米。也是一條線式隊形。
“廉頗號發來報告,正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艦隊,方向東北,分為前後兩隊,前隊約三十艘戰船,與廉頗號相隔三十千米,後隊一百艘以上,兩隊相隔大約在五千米。”副官連忙將另外一張紙上標上敵船隊的位置,這次換成了五千米一格。
陳孝林看了一會當即下令道:“戰列編隊轉向東北,向敵艦隊,巡航編隊快速迂迴,到達十五一二十七的位置。全體準備戰王秉章是最先接到命令的艦長,他立即將作戰命令傳達下去“李牧”號的甲板上立即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銅鐘聲,水手長站在那裏不停地拉動着銅鐘。然後目光嚴厲地盯着甲板上跑動的每一個水手。
一哨陸戰隊員在甲板上集合,聽從哨長的命令,先是列隊,然後開始檢查裝備。帆長指揮屬下的水手將多餘的橫帆收起綁好,再逐一檢查繩纜是否綁牢,炮長帶着炮手們將各種工具搬了出來,然後迅速地清理和搽拭炮膛。檢查漣發擊鐵上的火石,接着重水兵將一箱箱彈藥搬上甲板。接着是一框框水手刀、短鍍以及十幾箱手榴彈被整齊地堆在一角。
桅杆頂上已經爬上去十幾個水手,他們放下繩索,甲板上的水手將已經裝填好的連環炮子炮行三個為一捆,綁結實了,然後由桅杆頂上的水手拉上去。
過了一刻鐘。鐘聲早就停止了。原本忙碌無比的甲板上也恢復了寂靜,各水手都已經就像,等待着新的命令。陳孝林已經紮好皮帶,將刀配好,兩把短鏑被裝在皮套裏掛在間,他已經穿好外套上衣,儘管天氣熱,但是打仗要有打仗的樣子,行頭是要穿整齊的,不僅王秉章穿上了配有軍銜的外套上衣,不少原本光在膀子的水手們也穿上了襯。
陳孝林將自己的長髮梳理了一下,隨便紮了一個馬尾巴。儘管大明陸海軍一般的士兵和軍官為了方便受傷後治療,都按照軍律理了短髮,但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的思想依然免費,校級以上軍官和將領都依然保留着原本的長髮,不過陸海軍的處理方式不同,陸軍喜歡用髮髻,海軍則“漫隨意”多了,多半喜歡如陳孝林這般扎個馬尾巴。王秉章上校就留着一個馬尾巴。
陳孝林接過副官遞過來的三角帽,端正地戴上。他仰頭看了看桅杆,一面大明國旗飄揚在前桅杆上,正中桅杆上則是大明海軍的旗幟,而後桅杆上則是他的將旗,意味着“李牧”號是這支艦隊的旗艦”
“大都督。信號旗準備好了!”副官在一旁説道。陳孝林扭頭看了過去,看到兩個水手站在尾桅杆下,手裏捧着一條長長的旗幟,上面為紅的紋底。還有一行黑的字。這是大明海軍的慣例,每當海戰前,最高指揮官都會掛上一條長長的信號,向全體官兵表達取勝的決。
而每一位將軍的信號旗都不同。如陳孝林的信號旗上繡的字是“勝利永遠屬於大明海軍。”俞通海的信號旗則繡着“前進,戰無不勝的大明海軍””各有各的風格。聳然,這信號旗升上去後字是看不清楚的,但是每一個官兵都早就知道上面的意思,這是一種發動進攻的信號以及鼓舞而已。
“等一等”陳孝林揮揮手道。他端起作戰板仔細看了一會,隨着時間的推移。兩軍靠得越來越近,衝在最前面的“廉頗”號桅杆上的膘望手將情況也看得更清楚了,傳回來的報告也更詳細了。從目前來看,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總共有一百五十餘艘,分成兩全部分,前隊有三十餘艘。後隊有一百二十餘艘,兩隊相隔十里左右。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不會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將領的陰謀,海船在海面上航行,為了避免相撞,互相都相隔一段距離,所以不會像陸軍步兵陣那樣越密集越好,而且每艘船的狀況都不一樣,有的跑得快,有的跑的慢,指揮官不可能讓船隊每一艘船都保持同樣的速度,只能讓跑得快的在前面,跑得慢的在後面,組成一條隊形,然後注意快的不要太快過於超前隊形,慢的不要太慢最後離了隊形。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後隊相隔十里是正常的,陳孝林以前還遇到過一支水師前後隊相隔數十上百里的,這廣袤無邊的海洋上一跑起來,真的不好控制。大明海軍能夠保持這種嚴謹的隊形,是十幾年苦練的結果。
“傳令給“田鑲直,號,讓它帶着巡航編隊迅速入到敵水師的前後隊,給我切斷其前後隊的聯繫,不惜一切代價阻擋後隊前進。”
“傳令給廉頗號,讓它帶領左隊向西北,傳令給王剪號,讓它帶領右隊向右,陳孝林一邊説。副官就已經在作戰圖上標出了位置,很明顯,以“田鑲宜”號為首的巡航編隊將會利用其高速入到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後隊那長達十里的空隙中,然後以線式隊列橫在中間,而“廉頗”號為首的左戰列編隊向敵前隊的右翼過去“王剪”號為首的右戰列編隊向左翼過去。對敵前隊形成了一個八字形包圍勢態。由於命令是“廣播式”的。不僅指定的“田鑲直”號、“廉頗。號和“王剪”號收到相應的命令,各艦的艦長也會收到,他們的作戰圖也會標出相應的圖形來,這樣各艦艦長便會很清楚地明白指揮官陳孝林想幹什麼,屆時打起仗來發生變故他們也可以做出調整,以達到陳孝林想要的戰術目的。
“升信號旗”在“李牧。號官兵一片歡呼聲中,繡有“勝利永遠屬於大明海軍”的信號旗被冉冉升起,看到標誌着正式作戰的信號旗被升起,歡呼聲從一艘戰艦蔓延到另外一艘戰艦上。
時間過去得很快,當“田鑲宜”號帶着巡航編隊抵達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後隊的空隙,準備穿時“廉頗”號和“王剪”號也都已經調整好方向,對着敵前隊的左右兩翼飛掠而去。
“傳令給“廉頗。號。一輪炮擊後調轉方向,尋找空隙,直敵水師前隊中間,給我徹底將其攪亂,傳令給“王剪。號,一輪炮擊可以自由攻擊,傳令給“田鑲宜。號,隨時保持機動。”這可能是陳孝林給全艦隊最後一次下達詳細的作戰命令,一旦打起來,估計就很難這麼順暢地傳達命令了。
命令下達,陳孝林到是成為最輕鬆的一個人,他端着望遠鏡站在一邊觀察起戰況,而王秉章卻成了最忙碌的人。
“艦長,第二火炮甲板無法打開。”火炮軍官上來稟告道。由於走向東北,正好是東南風的側順風“李牧”號被風吹得向左傾斜,所以最下面一層甲板太靠近海面,加上今天的風不一旦打開,海水可能會從炮窗裏飛灌進去,要知道,火炮是最怕水的。
“放棄第二火炮甲板!”王秉章毫不猶豫地答道。
“報告,主甲板和第一火炮甲板火炮已經準備完畢。”
“聽候命令!”
“報告,陸戰隊已經準備完畢。”中尉哨長報告道。他除了要指揮那一哨陸戰隊,還要指揮空閒的水手進行可能的接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