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厚厚習題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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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梓萁學習起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是希望玄冽那失望的眼神再也不要出現。而玄冽也開始學習怎樣在生活中照顧自己,但結果往往是,他不做家務還好,做了比沒做時還糟糕。最終梓萁鬱悶地告訴他:“你還是別做家務了。”但玄冽照樣學習做家務,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向家務認輸。時光飛逝,馬上開學快半個月了。這晚梓萁回到家,玄冽就遞給她厚厚兩摞筆記,他習慣地用漂亮的手指敲着書頁,對梓萁道:“這摞是所有課程的重點提綱,這摞是所有課程的典型習題。”梓萁拿起提綱翻看了下,裏面全是玄冽剛勁漂亮的字跡,她又拿起習題集看了看,同樣完全出自玄冽手筆。梓萁苦惱地釀着鼻子説:“什麼時候寫了那~厚兩本東西?你不去教育局當幹部可惜了你這人才。”看他輕輕鬆鬆就完成了史無前例的迫害學生的東西,真是夠變態。玄冽一瞪眼,冷道:“關你什麼事!明天我要出外辦事,一週內可能回不來。你在此間給我記全部提綱,習題做一半以上,回來我檢查。”
“你——臭小子!還讓不讓人活了!鬼才能在一週內把這麼變態的提綱背!”走就走吧,幹嗎還要留下這麼多非人產物來折磨她。説到此處梓萁猛地回過神來:“等等等!你説你一星期不回來?那是去哪?哪?哪?”玄冽再瞪梓萁一眼,冷道:“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他家族賬户早已解凍,很多家族裏的事情都在等着他去做呢。
“靠!還來勁了!這麼説你憑什麼對我管東管西?”
“少廢話。”玄冽都懶得跟她説:“做完這些習題,你試考的班級排名至少能上十位以上。如果不做的話,就別怪我在你家白吃白住,直到你老媽發話要我走了。”桑母喜歡他還來不及,別説趕他了,巴不得還把他留到天荒地老呢。
“做就做!怕你啊!”梓萁嘴上這麼説,心裏不得不很不甘地承認,她活那麼大,怕過的就只有玄冽一個人呢。次梓萁放學回家,玄冽已經走了。突然間,梓萁第一次覺得家中好空,第一次有寂寞的覺。她打下自己的頭,笑自己神經過,之後走進廚房為自己做餐好料吃了,就抱着玄冽留下的兩摞厚厚非人產物進入自己的房間。兩小時後,桑大小姐的閨房突然傳出一聲直追玄霸王龍的怒吼:“玄冽!你這個冷血變態死小鬼頭!我xxx的!xxx蛋!(罵髒話是不文明的行為喲。)那麼難的練習題,你當我要去參加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啊!鬼才做得出!臭小子!”遠在韓國的玄冽忽然一連串打了四五個噴嚏,他很有見解地悶聲道:“肯定是桑梓萁這死女人做不出習題想偷懶,在背後咒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真是知女莫若——呃,子?!今是玄冽出外辦事的第六,梓萁一直好奇地猜測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天才會去辦什麼和他身份相符的大事哩?説起來玄冽這人真是很神秘,應該是個有錢的大家族的闊少爺吧?此時教室裏的同學突然安靜下來,眼望班主任把着前天模擬測試的卷子進來了,梓萁緊張地十指叉握住祈禱自己千萬千萬要及格啊!為了能把那個討厭的小鬼頭趕走,為了自己下半輩子的自由,阿門!等啊、等。等老師把全班人的卷子發完後還沒叫到梓萁。梓萁開始失魂落魄地想:“不會那麼糟吧?考得差到卷子都被老師氣得撕了的地步?”班主任突然道:“安靜!——桑梓萁,這分卷子你沒作弊吧?”全班立刻安靜下來看向梓萁,梓萁不悦地站起來,大聲道:“沒有!”任何老師都知道,梓萁成績很爛,但從來不掩飾,更不會説謊,一時班主任臉上笑開花,心中直呼:“朽木終於可雕也。”他動不已地説:“桑梓萁同學,我今天重點表揚你,因為你這次的模擬試考從全班倒數越為前30名,可見你有多用功,其他同學要向她學習啊!”——她沒聽錯吧?不是吧——梓萁木然,她有些反應不過來,老天,自己的班級排名竟向上升了20多名!哈哈哈哈——!這樣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了放學,她想着自己試卷上做夢都沒想得過的高分就要融化了,付出的血汗,包括不準睡覺,被玄冽暴打等等,那些痛苦也煙消雲散了。梓萁迫不及待地想着把試卷拿給玄冽看,他會是什麼表情。
“桑梓萁!”一個兇巴巴的女聲把正在做白夢的梓萁差點沒嚇出病,她茫地抬頭看看是哪個沒禮貌的人把她自戀又陶醉的美夢打碎。這抬頭一望,有差點被嚇倒。一羣人不懷好意地圍着她,來者不善。
“把你的試卷拿出來給我們看。”一位同學很拽的提出了無理要求。梓萁站起來理論道:“憑什麼!你們這麼多人,想幹嗎!”
“什麼幹嗎,只是懷疑你試考作弊!平時你成績那麼差,怎麼可能突然考那麼好?”一個高個子男生説。另一人馬上接口:“什麼懷疑!你就是作弊!”眾人一時七嘴八舌:“對!對!作弊!無恥!”梓萁剛要反駁,第一個吼她的女孩馬上罵道:“老師們被你純純的小模樣騙到,就連我們差點也被你騙呢,看不出桑梓萁你真會耍心計。”
“就是,”其中一人笑着説:“還不如這樣,你是怎麼知道考題的?告訴我們大家,我們也不會告發你,怎麼樣?”梓萁朝天翻個白眼,嘆道:“白痴!如果我曉得考題,不説拿滿分,拿個130或140分沒問題了,怎麼還會錯題呢?”
“哼,誰不知道你成績差,就算拿到考題也做不錯幾題。”譏笑的成分不言而喻。
“無聊,隨你們怎麼想。”梓萁收着書包,打算閃人。真是破壞人的好心情。
“真不老實!”不知人羣中是誰伸手重重把梓萁推倒在地,之後對眾人大叫:“我們把她鎖在教室裏,看她還老不老實。”眾人齊叫:“好!好!”一時紛紛跑出教室把門反鎖住。梓萁着摔得生疼的右臂站起來,嘀咕道:“都那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那麼幼稚。”她在學校被欺負是家常便飯了,別人不喜歡她,因為她從來沒把誰放在眼裏過,她也不喜歡別人,因為從來沒有誰能夠真心打開心扉接納過她。不合羣的結果就是時常被幼稚的人看不順眼。梓萁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