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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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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快請坐,能請到寧老闆真是不容易啊!”

“費總這話説的,好像我多不給你面子一樣。”

“哪裏,寧老闆上座。”

“這怎麼好意思,二位年齡長我幾歲,自然是你們上座了。”幾個人又推辭了一番,自然還是寧知然坐了主賓。寧知然路過向晚的面前,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

“是你?!”向晚揮了揮手笑道:“好巧啊。”

“二位認識?”

“不認識!”瞧瞧,説不認識誰相信啊,異口同聲呢。費總和齊總面面相覷,不認識就不認識吧。

看來寧知然也是個凡人,哪有不進女的呢,找向晚來算是對了。怎麼有一種狹路相逢的覺?向晚怎麼也沒想到,當天那個被她搶了衣服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商人,這簡直是冤家路窄啊!

由於上班,向晚花了濃濃的妝,妖豔嫵媚,卻不覺得突兀。寧知然細細打量她,他還真的沒有猜錯,她果然是小姐。

那樣彪悍的小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是沒有出入過夜總會,實在是這個女人前後變化太大。向晚覺到有人看她,她故意轉了過去,單手支撐着下巴看他。寧知然對她笑了笑,並沒有言語。

今天來這裏,本來就是想要和他們合作,所以談判進行的很順利。費總好齊總的嘴巴就差點咧到耳子那裏了“如此那後天我們就去貴公司籤合同了。”寧知然點點頭,轉而對秘書道:“準備一下,千萬別怠慢了兩位老總。”費總笑道:“寧總真是快人啊!”齊總也跟着舉杯“來我敬寧總一杯。”寧知然向他們舉了舉杯:“一起來吧,大家乾一杯。”向晚本來坐着沒事,這種場合看來是不用她這個公關做什麼了,所以她正發呆呢。寧知然瞟了一眼向晚,伸腳踢了踢她。向晚吃痛,拿眼睛橫他,寧知然淡淡的笑着衝她舉杯。礙於好幾個人在場,向晚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甜甜的一笑,喝光了杯中酒。

今天來的人年紀都不大,玩起來也容易。酒過三巡之後,生意就也差不多了,服務員進來收拾了餐桌,關了幾個燈,打開音響,就要開始唱歌了。這個包房本來就是餐飲和ktv綜合的,寬敞的很。又叫了幾個小姐進來,向晚一看,都是喝酒的高手。

這些人一字排開的坐在沙發上,費總和齊總,左擁右抱,香豔的很啊。幾個助手點歌的點歌唱歌的唱歌,還有兩個,乾脆就坐在沙發上和小姐划拳喝酒。

向晚坐在角落裏,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冷落。哪次在ktv她不是男人追逐的對象?這回還真是特別。寧知然靠着向晚坐,向晚瞟了他一眼,也沒作聲。其實向晚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上班的時候,她可是很敬業的。

可是對着寧知然她就是敬業不起來,也許是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有點尷尬,所以向晚從心裏沒當他是自己的客人。

“寧總給大夥唱首歌吧!”燈光太暗,又有些嘈雜,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寧知然並沒推辭,大大方方的站起來,過去點歌。音樂緩緩響起,寧知然的聲音很純淨,雖然不是天籟之音,但是五音全了,還算是好聽。

向晚聽過很多人唱歌,可是就算你唱的再好,在向晚的耳朵都只是一般。只因為她的耳朵太過挑剔,被那個聲音調教的挑剔了。她大概永遠都忘記不掉了,那個純白的身影,吹口琴給她聽,唱動聽的歌給她聽。

從前他只唱給她聽,現在他唱給很多人聽,不過就是這麼個微妙的區別,卻天差地別了。那個少年,喜歡穿潔白的衣服,他的人跟心都是純淨的。他笑起來的時候總是那麼好看,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擺着自己的衣角,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有些舊了的白球鞋。

這一切,她想要忘記,她甚至敲打自己的頭,可是失憶,她就能忘記嗎?不能,那些少年時代烙上的印記,就算是塵封起來,也還是存在。

向晚覺得口悶悶的,一連喝了四五杯酒,包房裏越來越吵。女人的嬌笑,男人的高呼,划拳聲,觥籌錯。向晚站起身,突然覺得頭痛,再也呆不下去,有種窒息的覺。趁沒人注意,開門出去。

---尖細的高跟鞋,敲擊着大理石的地面。其實走廊裏是鋪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歡聽自己的腳步聲,所以她從來不走地毯,總是走在路的邊緣。

蕭蕭每次見她這樣,都説她是怪胎。後來有一次,蕭蕭問她,為什麼有這樣的怪癖。向晚就説,你沒覺,這樣我就不是一個人了麼?我的身後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

蕭蕭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後,迅速的轉過來,拍拍口,這簡直是惡寒。一拐角,就是洗手間。推開一個門,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這中間,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氣,所以她打開門,進去,找了最裏面的一間。她習慣每次都去最裏面的一間,如果那間剛好有人,她就等着,如果那間壞了,她就換一個樓層,去另一個洗手間。

啪的一聲,合上馬桶的蓋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着開始發呆。噠噠噠,是腳步聲。向晚到底是見過豬跑的人,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在敲擊地面的時候有很大的不一樣。

所以向晚斷定,進來的是個男人。男人也去女廁所?向晚驚了一下。然後發現自己沒鎖門,而那個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有一種不好的預。要鎖門已經來不及了。這裏的空間很大,向晚還沒等穿上鞋子去鎖門,門板就被打開了。

果然是個男人,而且是向晚認識的男人。男人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怒火,變得通紅,他盯着向晚,這種居高臨下的角度,自然是觀賞酥的絕佳角度。

由於心驚,她息着,傲人的雙峯,上下起伏着。本來就漏了整個肩膀,出半個渾圓,你説這樣子誘人不。光是看着就有反映了,是這個男人的慾太強,還是這個女人,太妖嬈?向晚笑了笑“唐先生,真巧啊。”在女廁所遇見個男人,這是巧嗎?向晚這麼説,只是不想多生事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楊瑞説做愛應該去酒店的人。本來向晚答應他,第二天陪他的,可是向晚沒來上班,這個沒來,一直堅持了一個星期。

你説磨人不,上次都那麼惹火了,沒吃到,這個慾望忍了一個星期。今天他恰好來這裏談生意,剛好也是去洗手間,他看到一個身影,覺得想她,藉着酒氣,想都沒想,就進了女廁。

收穫還是有的,果然是她。

“我很想你。”門啪的一聲關上了,男人一步步靠近向晚。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上次放我鴿子,要怎麼補償我?”向晚將雙手支撐在兩個人之間,企圖拉大距離。向晚好像腦子短路了,她怎麼忘了,這個時候,做這種動作,就算不想發生什麼,都得發生了,拒還,怎一個勾人了得。

所以,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熱,手也順着她的大腿,摸進去,估摸着她的大腿內側,隔着內褲,挑逗着她的私密花園。

另一隻手,很自然的繞到背後,拉開她裙子的拉鍊,然後用手一代,肩帶就從肩膀上落,搭在胳膊出,整個上身就出來,兩個渾圓的部,劇烈的起伏着。這一系列的動作,幾乎是幾秒就完成了。向晚懊惱,看來下次不穿這麼好的裙子。

男人笑了,低頭就要吻上去,向晚趕緊按住他的“唐先生,我今天身體不方便。下次好嗎?”男人一心想要,那裏聽得進去,下面那隻手已經不動聲的越過了她的內褲,摸索着那粉的內壁。向晚忍不住哼了一聲。男人笑道:“濕了呢,你就是這麼勾人。”

“唐唐先生,不要在這裏可以嗎?”

“我等不及了,反正沒人。”男人低下頭,隔着內衣,咬她的尖,好像是在發太久沒有得到的不滿,他咬的很用力。

然後啪啪兩聲,內衣也跟着滑落下來,男人一路吻着,將向晚按住,她的身體不斷的後仰,然後男人跨坐在向晚的腿上,埋頭奮戰,用力着她的雙

這種覺,很不好,恰好是向晚所痛恨的。雖然兩個人的身體已經很,男人能很快的撥起向晚的慾望,可是這一次,向晚覺得厭惡。她不願意,她來洗手間,是因為剛好想起了過去,要在這裏一個人悼念,可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愛,打斷了她。

強姦和做愛的不同,就是因為,前者是強迫的成分居多,後者是享受的成分居多。雖然兩者的結局都是一樣,可是心理上差了太多。現在這種情形,和強姦有什麼區別?有人告訴過你,女就可以隨便的想上就上嗎?

“你放開我!”向晚怒吼,掙扎。可是男人早已經被情慾矇蔽了眼睛,那裏還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連於雙峯之間,着,撕咬着。

要不叫救命?向晚剛有了這個念頭。門,就被強行的拽開了。---本以為會來個保安什麼的,向晚就是用腳趾頭去想,都想不到,這個人會來。第一次見面赤着,第二次見面,又發生這麼回事。丟人,向晚乾脆閉緊雙眼,她也鴕鳥了一回。

寧知然打開門之前真麼想到裏面這麼香豔,他出來醒醒酒,沒想到,聽見了女洗手間裏男人的低吼和息,這明顯就是做愛時候才會有的。他剛想是誰這麼急不可耐,突然就聽到那聲怒氣十足的放開我,是向晚的聲音,他記得很清楚是她的聲音。

所以想都沒想就衝進去了。然後用力將門拽開。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向晚的身材,可是這一次,居然有個男人壓着她,而且很明顯就不是你情我願。

在他看到向晚,見到是自己來了的時候,臉上那個失望的神情,這件事他就管定了!一把拉開那個趴在向晚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揪着脖領子就扔了出去,迅速下西裝外套,蓋在向晚身上。

“你他媽的誰啊?”男人怒吼了一聲。但是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酒醒了大半。尷尬的笑了笑道:“真巧啊,寧總,在這裏遇到。”不怪姓唐的低聲下氣,這個寧知然他們公司,和自己有業務往來,這幾年經濟不景氣,自己的這點事業,還指望着寧氏集團幫忙呢。他一看這個架勢就明白了,難怪向晚説不方便,他還以為是她來了呢,原來是另有客人。

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我冒昧了。打擾,那我先走了。寧總玩的開心啊。”寧知然看都沒看他,低着頭打量着鴕鳥一樣的向晚。唐先生見如此,知道自己不受歡了,這種情況下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寧知然背過身去“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向晚迅速的穿好衣服,順便將他那件西裝也穿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推開那扇門。如果這裏不是洗手間,而且有吃的東西的話,向晚呆一輩子都有可能,磨蹭了一番還是出去了。寧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臉上是什麼表情。

向晚走過去,靜靜道:“謝謝你。你沒説錯,我就是女。”寧知然笑了笑,把煙熄滅了“你不是説不認識我麼?真的不認識?”向晚聽他的話,有點生氣,剛剛他不是也説過不認識自己麼,怎麼現在反倒來追究這個問題了。生氣歸生氣,向晚從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幫你,你要恩戴德,所以她沒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見過,也不能算是認識吧?”寧知然點點頭,伸出手“你好我是寧知然。”向晚沒想到他會這樣,遲疑了一下,才伸出手來,和他握了一下。

“原來你就是向晚。”

“我有那麼出名嗎?”寧知然點點頭“你不知道你很紅嗎?”確實,她很紅。女人可以妖嬈,可以嫵媚,可以清純,可以

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坐枱出台,她什麼樣的客人都接。她不覺得是在作踐,只是她知道,這是出路,一個無依無靠,而且被黑社會迫的女人,既然賣,那就賣的徹底一些。有些人天生有一種貴氣,就算你埋沒了,墮落了,那氣質還是存在的。

就像朱元璋,乞丐如何,不過一個身份而已。向晚便是如此,她曾經太優越了,所以她驕傲,即使到了這步田地,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棄的尊嚴,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僅僅是嫵媚,還有驕傲,就如同一隻孔雀,不開心了還是會咬你一口。

所以面對寧知然的時候,兩個氣場差不多的人,爭鋒相對就是在所難免了。

“其實你也很紅,八卦雜誌封面經常是你和某個女星擁抱曖昧。”寧知然摸了摸下巴“你還關心我的麼。”向晚冷笑“我希望商沒有好下場。”寧知然笑道:“喂,你襯衫什麼時候還我?”向晚皺眉“你那麼有錢,還在乎那一件襯衫?”寧知然很配合的點頭。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他不是真的想要襯衫,不過是一個繼續見面的藉口,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很有意思。向晚理虧,他幫過自己兩次,也不好説話太絕,於是道:“等着,過幾天給你。送去幹洗了。”寧知然又説:“我那件襯衫必須用水洗!”向晚蹙眉:“事兒還真不少!”

“什麼?”向晚笑了笑:“沒什麼,我説你襯衫料子真好!”這個女人的確有意思,其實他聽到她説什麼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沒讓他失望。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