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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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連忙道謝,掛了電話,接着睡覺。除了睡覺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麼,好像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睡醒了去陪男人睡覺,然後在吃飯睡覺。這算不算是惡循環呢?---一個黑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她,他身材高大,可是卻目兇光,他渾身散發着一種寒冷。
“你是什麼人?”她驚恐。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奴隸,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你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黎天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可以報復我,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隨時等着你。”
“不,你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讓我走,我要回家!”她蜷縮在角落裏,黑漆漆的屋子,讓她恐懼。
“家?你認為你還有家嗎?”
“我要回家,讓我回家。”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條狗,你要做的就只有討好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
“你胡説!你算什麼,我爸爸是軍區的副司令,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放我走,不然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她豎起全身的刺,是因為她恐懼,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屈服。他突然笑了,輕蔑不屑:“你以為你還有爸爸嗎?向晚,需要我提醒你嗎?今天下午兩點二十九分的時候,你們全家都死了。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討好我,服侍我。”她捂住耳朵,拼命的搖頭哭喊:“你胡説,你胡説,你胡説!”
“這種態度我很不喜歡,以前沒人教你,現在我親自教你,該怎麼服侍男人。”她驚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幹什麼?”他一邊靠近她,一邊解自己的衣服釦子“明知故問,我不喜歡做作的女人。”她避無可避,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領,抵在牆上。她踢他,胡亂的打他。然而實力太過懸殊,他輕而易舉的就按住了她,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他的暴的撕開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出來,她白的圍孤零零的包裹着她的身子。
“放開我,你這混蛋!你放開我!”她怒吼,可是卻阻止不了他的獸行。他將她扔在牀上,她想跑,卻被他抓住了腳踝,用力的一拉,她的頭重重的撞在牀頭上,暈乎乎的覺。或許就這樣死了,反倒是解。可是他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他要她在她的身下求救,要她求饒,要她絕望。
他大手一揮,她白的衣就變成了兩半,剩下她白皙的雙,孤零零的戰慄,她在害怕,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她是捧在手心的天之驕女,家裏的公主,從不曾有一個人對她説過重話,更加沒有打過她。
她打他,罵他,只是加重了他的暴。向晚不明白,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
白的底褲,在他的強勢,她的掙扎之下,變成了碎片。她哭了,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吧,不要,不要。”他捏住她的臉“你求我了,你開口求我了,下賤!”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恨她,恨她虛偽,恨她告密,恨她讓自己變成這樣,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現在依然在父親羽翼的下,他或許有更美好的未來,不用如現在這般,過着刀口上的生活。
然而這一切是向晚所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因為她年幼時的一句話,改變了一個少年的一生。如今的黎天戈,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他必須要狠,必須要絕情,你若是砍我一刀,我必然讓你粉身碎骨。
所以愛恨分明的他,怎麼會聽她的求饒呢?他打開了她的腿雙,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烏青,他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她大哭大鬧,下體就如同撕裂一樣,她一直很愛乾淨,這是她從來沒有經受過的。他卻不顧她的哭喊,在她的體內衝刺起來,快速的律動着,他的慾望齊伸入,再用力出來,然後再刺進去。
如此的反覆,就如同是一個輪迴,她煎熬着輪迴之苦。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她曾經是驕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慘敗的身子,她還怎麼去驕傲,她還怎麼去面對。
還有突發的這一切,一夜之間,家道中落,緊接着就是家破人亡,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樣去承受?在他一次次在自己體內索取的時候,兩夜一天的歡愛,她絕望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由這個男人發他的慾望。
她默默地淚,微不可聞的呼喚着一個名字“幕夕,幕夕,幕夕…”
“啊!”向晚猛然驚醒,大口大口的息着。她看了看周圍,這裏是她的公寓,不是那個黑屋子了。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是夢,太真實的夢境,她不願意去回想的過去,她拼命的想要遺忘的過去,可是這些傷痛,卻總是出現在夢境裏,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自己,就像是給他這個夢魔的人一樣,總是要來提醒自己,揭開那些鮮血淋漓的過去。
可是幕夕,這一切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一定會來帶我走的。幕夕,是不會拋棄我的。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抱着被子嗚的哭泣。
沒有肩膀給她依靠了,她不能指望了,如今只剩下自己,苟延殘。幕夕已經達成了自己的夢想了,他那樣耀眼,而自己髒的可以,她又怎麼敢去找他,怎麼敢出現在他的面前。不過奢望而已。---阿房宮無疑是本市最大的,最豪華的娛樂場所,所以一般的生意洽談,接待賓客,很多人會選擇這裏。
不要誤會,阿房宮不僅僅是做賣生意,還有餐飲洗浴賭場等等的娛樂設施。你若是招待重要客人,來阿房宮,全套的娛樂下來,什麼生意你都能做成。
是誇張了一點,但是這個幾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温柔鄉里,軟玉在懷,這男人怎麼能不動心呢。妖孽啊,真真是妖孽!別人在向寧知然提起阿房宮的時候,寧知然就想到了妖孽一詞。
他們家的名門望族,風風雨雨幾十年,老爺子當年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這份產業到自己手上,寧知然也真給他老爹長臉了,幾年的功夫,愣是把公司裏那些倚老賣老的股東,得服服帖帖。
應酬他也去過不少,畢竟所處的環境,就是應酬來應酬去的,可是阿房宮他還真是沒去過。不是他不想去,實在是老爺子管得嚴,當年老爺子沒做生意的時候,是個軍人,後來轉業做起了生意,所以阿房宮在老爺子眼裏,和煙花之地是劃等號的,就算你進去了什麼都沒做,老爺子都會給你按上一頂逛窯子的帽子,毒打一頓是少不了的了。
寧知然他家老爺子,打起人來,可不管你是不是是九代單傳,手邊有什麼就用什麼打。寧知然小時候,常常就因為不寫作業,被他家老爺子發站軍姿。對於這一點,寧知然很是鄙夷,都轉業這麼多年了,還是忘不了部隊裏的那些習慣,偏偏他年紀大了,這些習慣就要自己來養成,他每天看着兒子晨練,打軍體拳,苦不堪言啊,可是這些寧知然統統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自己去阿房宮的事情,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了,一頓枴是難免的了。大不了就是捱打麼,生意總不能不做。嘆氣再嘆氣,還是穿上了外套,和秘書一起去阿房宮。華燈初上,對於向晚她們來説,時間早得很,這個時候她們大多都在化妝間裏化妝。
向晚從來都是到這裏才化妝,平時見她總是素白的一張臉。她不化妝的時候其實更好看,她皮膚白,眼睛又大又水靈,瓣飽滿,不抹自紅,尖尖的瓜子臉,這樣的女人最是嫵媚。
蕭蕭從她手裏拿過粉撲,仔細的給她上妝。有人幫忙,向晚就省了力氣,她其實很懶,從小養成的習慣。
蕭蕭見她自在的閉上眼睛,笑了笑,她喜歡幫她化妝,喜歡看她的臉在自己的手下慢慢變得妖嬈。向晚穿了一件金的低裙子,細細的肩帶,出半個美背,她的穿着向來是養眼的。
類似於小禮服的衣服,金更襯托出她雪白的肌膚。蕭蕭的眼睛掃過她的,比自己好太多了,就像一對飽滿的碩果,等待男人的愛撫和品嚐。
她有些惡作劇的在向晚的上抹了一把,兩之間被擠壓出來的溝渠,妙不可言,蕭蕭順着這條通道,將手伸了進去。
向晚一驚睜開眼睛,蕭蕭有掐了一下她的,這才把手拿出來,繼續給她化妝,撇撇嘴道:“吃什麼長大的呢,這麼大。”向晚瞄了她一眼“你也不小啊。”蕭蕭三兩下搞定了她的妝,啪的一聲合上了化妝箱的蓋子“笑話姐姐呢?”向晚趕忙去抱着她的,討好的笑“沒有沒有,我哪敢啊。”蕭蕭推開她:“別人不知道是還以為咱倆同戀呢!大熱天的抱我幹什麼。”化妝間裏忽然騷動起來,這裏本來都是小姐們更衣化妝的地方,男人是進不來的,突然進了男人,正在換衣服的小姐就尖叫了起來。蕭蕭看了一眼來人,不屑道:“這些女人裝什麼純,又不是沒被老闆玩過!”阿房宮有個規矩,所有來這裏做體易的女人,都要老闆,或者是這裏的管理人員,親自驗貨,所以這裏的小姐,基本上都和楊瑞睡過。
想要紅,下個要多賺錢,巴結自然少不了,而這樣沒錢又很想賺錢的女人,自然會選擇爬上老闆的牀。現實從來都是醜惡,就是能給你打擊的滿頭包,讓你哭都無處去哭的,這才叫現實。
---蕭蕭知道楊瑞來這裏肯定是找向晚的,從前她是楊瑞的寵兒,可是自從向晚來了,她自然就變成了舊愛,也落得清靜,楊瑞這樣的男人,少招惹為妙,黑道背景的人,有幾個好惹的?所以蕭蕭有一個原則,就算跟一個肥頭大耳的平庸男人,都不跟那些酷酷的小黑男們在一起。説白了她是怕死,也是現實。蕭蕭看了一眼向晚:“自己小心,好好應付。”她很瞭解向晚,她知道向晚其實不喜歡楊瑞這個人,這男人看見你的時候,總想着壓在你身上的那回事,有點個的女人都會討厭。他要的是,可是她們要的是愛,她們能給他,他卻給不了她們愛情。
向晚點了點頭,蕭蕭就走開了,看都沒看楊瑞一眼。別看楊瑞是老闆,蕭蕭還真就不買他的帳,她好歹也算是這裏的台柱,人紅,自然脾氣是有一些的。楊瑞也沒在意,直接奔過來找向晚。
“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向晚站起身,在他的面前晃了一圈“你看呢?”楊瑞笑了“看樣子身上的好了,那這裏的傷呢?”他指了指向晚的口。
“早就沒有了,我這樣的女人,要心做什麼。”
“自己怎麼樣只有自己清楚。向晚不要勉強,放你幾天假?”向晚笑着勾住他的脖子“那你養我啊?”楊瑞抱住她的,笑道:“只要你願意,我養你。”
“這個玩笑真好笑。你找我有事?”他是笑着説的,可是絕對不是玩笑,只是有心無力,老闆的女人,自己養,這不是找死麼。楊瑞頓了頓道:“今天有客人點名找你,就是陪着吃飯唱歌什麼的,你願意嗎?”
“願意,什麼都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樣的客人都接。”楊瑞嘆氣道:“向晚,不要作踐自己。”向晚的臉冷了下來“閉嘴,這話輪不到你説。我的事,難道你不清楚嗎?”
“好吧,那你跟我來。”走到門口,楊瑞頓了一下,又叫了幾個女人一起走了。乘電梯到了三樓,打開vip包廂的門,裏面坐了幾個男人,西裝革履的打扮,看樣子是商人。
有幾個向晚覺得眼,可是不記得是不是自己曾經的客人。楊瑞領着她們進去“費總,齊總你們可有時間沒來了啊!”兩個男人了上來,雖然是對楊瑞説話,可是一雙眼睛有意無意的飄向向晚的酥。
“楊老闆咱們哥幾個這不是來了麼,今天可多虧你啊,也就你能叫得動向晚。”向晚笑了笑“我有那麼大架子嗎?這不是一招手就來了麼。”其中的一個男人不動聲的攬住了向晚的肩膀,笑道:“這要是一招手你就來,那我就燒高香了!今天是要請一位貴客,這生意能不能談成,還要靠你們幾個啊。”向晚有印象了,這個男人是做珠寶生意的,的確是自己的客人。楊瑞有和他們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今天找向晚來,是要讓她陪着客人的。守着這麼一個尤物,自己吃不到,真是磨人啊。寧知然到達阿房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賓引他去了包廂。
“不好意思,來晚了。”費總和齊總連忙站起來,老闆都站起來接了,那些陪客自然也站起來,而向晚她們四個陪酒,自然就更不能坐着了。這種場面她見多了,也陪得多了,對於這種虛偽的寒暄,她全當是幻覺了。
“寧總哪裏的話,是我們早到了而已,您來的時間剛剛好。”早到?向晚在這裏和他們大眼瞪小眼的有一個小時了吧,這樣也叫早到?看來來人比他們兩個身價高。
向晚好奇的看了一眼,這男人的臉怎麼看怎麼覺得眼,身材高大,倒三角的完美比例,那張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那桀驁不馴的表情,天!中了頭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