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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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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隨便是應付着“嗯,好了好了,你給我的藥全都吃了。”寧知然嘆了口氣説:“好哇向晚,你現在説謊都不眨眼了。摸着自己的左口,再説一次,你吃藥了嗎?冒好了嗎?”向晚嘿嘿的笑“寧知然你是搞偵探的吧,我今天回家就吃。”這鼻音都這麼濃了,他寧知然又不是白痴,怎麼聽不出來。看來和她嬉皮笑臉的還真是不行,寧知然壓低聲音道:“你別笑,萬一真出什麼大病了,估計也就我照顧你了,我現在這是在為自己打算,所以你回去趕緊吃藥。”向晚撇撇嘴“你少詛咒我啊,我健康着呢。再説我要是真病倒了,也不勞您老人家費心。”

“怎麼弟弟回來了,我就靠邊站了?”這句話絕對是味十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本來早就想打電話給她的,可是一想起來,那天她哭成那個樣子,那貌似還是他第一次見向晚哭,而且還是為了個男人,自己這心裏能平衡嗎?雖説是她弟弟,可是他這醋勁還真上來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了。

向晚又不説話了,這是她最大的病,是她的軟肋,他對自己已經無所謂了,只有一個林幕夕能夠讓她發瘋,就像是母雞一樣的保護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拿林幕夕威脅她一個威脅一個準。

她這樣的沉默,讓寧知然無所適從,他發現了,絕對不能在向晚面前提起林幕夕,這姐弟兩個,貌似有過節,看來自己給他們引薦是個愚蠢的決定。寧知然又清了清喉嚨“向晚你週六晚上有時間嗎?我要出席一個酒會,缺個女伴,你給我救救急吧。”向晚正有事要求寧知然,所以答應的很痛快,不就是個酒會麼,她怎麼也應付得了。寧知然一聽,答應的如此快,這裏面肯定還有事兒。果然向晚開口道:“寧知然你幫我個忙。我老闆給我看了一堆公司的資料,讓我寫讀後呢,還讓我策劃案子。”她説的委屈極了,只差哭出來了,乍聽之下還真以為遇上週扒皮了。實際上,黎天戈這個黑心的老闆,比之周扒皮,也差不了多少了。寧知然直想笑“向晚你這是遇上什麼老闆啊,頭一次聽説秘書看資料還要寫讀後的。

以前也沒聽説過華宇的老總這麼變態啊,向晚你是年不利啊。”對於向晚為什麼突然就搖身一變,有際花,變成了華宇老闆的秘書,這一點寧知然好奇極了,可是這事兒吧,又不好問,這個好奇的寶寶就憋死在肚子了吧。

這點忍耐度,寧知然還是有的。黎天戈絕對不是一般的態度,腦殘的成分更多一些。向晚看了看錶,唉聲嘆氣的“寧知然你快點幫我吧,告訴我怎麼寫。”寧知然想了一下説:“你寫過論文嗎?這個和大學裏寫論文的套路應該差不多。

你去網上搜索一下,就按企業管理這個來,找出論文,你每一篇截取不同的地方,然後重新編輯成自己的,多找一些文章來抄襲,估計你老闆看不出來。

的長一點,看得他心煩了,也就得過且過了。估計他就是故意刁難你,也不會仔細看的。”向晚忍不住伸大拇指了“分析的太有道理了,那我去奮鬥了啊。”

“明天晚上六點鐘我去接你,記得吃藥啊!”寧知然再三囑咐,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了。照着寧知然教得辦法,不出一個小時,向晚就寫出了一篇五萬字的讀後,洋洋灑灑的幾十頁紙,打印出來裝訂好,再送到黎天戈的辦公室去。

黎天戈看着手裏的讀後,又看了看向晚,接着隨便又翻了幾頁,最終仍在桌子上了。

“行了,出去吧。”真的過了?就這麼簡單?向晚心裏歡呼雀躍,轉身就走。

“向晚。”黎天戈突然開口道。向晚回頭看着他“還有事?”黎天戈點了一支煙,緩緩的了一口,雲吐霧道:“向晚,你以後抄論文的時候,記得把作者名去掉啊。

後面抄襲的不錯,找了很多論文一起抄的吧,你要是把作者名字換成你自己的,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是抄襲的。向晚,你説讓我説你什麼好?”功虧一簣啊,自己怎麼就忘了該名字了呢?真是豬頭,豬頭!向晚恨不得用力的敲開自己的腦袋,看看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黎天戈不由得一笑“懊惱了吧,向晚以後做事要長腦子,別把我當一般男人糊

行了,我也不為難你,免得你説我苛刻讀後不用你寫了。企劃案還是要做一個。週三是時候給我。”這還叫不為難?叫她做企劃案,那麼企劃部的人幹什麼去?統統下崗?還是去玩開心農場?

向晚鎮定了一下,跟他制氣,不值得,他本不配。向晚對他笑了笑“還有事嗎?”黎天戈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向晚轉身剛走了三步遠,黎天戈又道:“向晚,你過來一下。”這人就不能一塊説麼,向晚有些怒氣的走過去,臉上依然是波瀾不驚的神情。黎天戈隨手丟給她一份請柬“明天晚上有個酒會,你跟我一起去參加。”

“為什麼要我去?”

“你懂不懂什麼叫秘書?哪那兒麼多廢話!明天晚上六點,來公寓找我。行了出去吧!”黎天戈説完繼續忙手裏的工作看都沒看向晚一眼。你又不是隻有我一個秘書!向晚憤憤的關上門出來,到了一杯白開水給自己,越想越氣,連續喝了幾杯還是覺得口乾舌燥。明天晚上六點?向晚猛然想起,明天晚上六點起哦去接你,記得吃藥啊。

天!自己不是已經答應寧知然了?完了,這次完了,推哪一邊呢。拒絕黎天戈?他還不把自己給吃了?無謂的糾纏,這沒意思。那麼能對不起的,就只有凝滯額了。向晚忐忑了一會兒,還是撥通了寧知然的電話。

“那個,寧知然,你在幹什麼呢?”

“你找我有事?什麼事直接説吧。”呀!寧知然是算命的吧,怎麼什麼都知道。其實也不是寧知然學過占卜,只是這是向晚第一次打電話給他,而且上來就説了一句非常無關緊要的話,這顯然她是有什麼事難以啓齒。

“那個,寧知然,我明天晚上有事,不能陪你去了。”

“嗯,好。”他儘量平靜,失落還是有的,自己好不容易開口一次,怎麼就被放鴿子了呢?夜生活習慣了,突然變的正常的作息時間,向晚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吃不消了。

好不容易捱到週六,她當然是選擇睡死過去了。是之前上了明天下午四點的鬧鐘,而且還不是一個鬧鐘,她上班的這一週,買了五個鬧鐘給自己,幾乎是每天下班都去超市買個鬧鐘,一個鬧鐘的威力實在是叫不醒她,一切準備就緒她才去醉生夢死。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睡的很久的,上中天的時候她就醒了,然後強行閉着眼睛,等待鬧鐘響起。

她嘗試了幾次,可這醒了就是醒了,乾脆就起牀。推開窗户,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夏的風輕柔,微醺,又帶着些許的燥熱。

打掃房間這回事,好像她已經快要忘記了,這房子是她請鐘點工打掃的,差不多是一週一次。現在自己睡醒了,這家也實在是看不下去,向晚就做了一個自己都驚訝的決定,大三房間。

塵器嗡嗡的響,從房間到客廳,向晚彎着,只打掃了一半就覺得渾身痠疼了,洗塵都這麼累了,更別説是擦地板了。算了算了,自己不要和鐘點工搶工作了。無奈之下還是打了家政電話。

五點剛過,向晚就穿好衣服出門,黎天戈的公寓離這裏很遠,要是不早點出門,準會遲到,黎天戈現在正好抓到自己的小辮子呢,落人口實總是不好。

由於是酒會,向晚穿的就正式一點。黑的低吊帶晚裝頭髮挽在腦後,凌亂中井然有序,小巧的皮包跨在手臂上。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這件衣服再適合不過,素白的脖子,纖細的手臂,足上有一雙九釐米的高跟鞋,更顯得她‮腿雙‬修長。

到達黎天戈那棟公寓的時候剛好六點整,電梯咚的一聲打開。向晚在玄關處了鞋,剛想去穿自己前面的那雙拖鞋,猛然才想起,這是黎天戈的地方,於是光腳走進去。

---落地窗光潔的一塵不染,明淨的、清亮的,你卻看不清外面的夜,當屋子裏的光明大於外面的黑暗的時候,眼前一片,就是茫然。

向晚走了幾步,坐在沙發上,這裏一層不變,黎天戈是那種井然有序的人,這公寓就算是幾年都不來,也會是老樣子,何況這連一個月都不到呢。

黎天戈這算是念舊嗎?她正想着,黎天戈就從房間裏走出來,簡約大方的西裝款式,頭髮梳的一絲不亂,他的身上散發着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個男人是很好看的,典型的那種古典美男子,鼻樑高飽滿。

他身上的西裝應該是價值不菲,手工訂做的,袖口的扣子閃閃發亮,合身剪裁襯托出他的好身材。這男人果然衣冠禽獸。黎天戈見了她,不由得皺眉“沒看見門口的拖鞋嗎?你怎麼光着腳進來了?”向晚愣了好半天,黎天戈是不是吃錯藥了?她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因為她穿了一雙拖鞋進來,被他大罵了一頓,這才一個月,怎麼轉變了?

“你看着我幹什麼?”

“沒,沒什麼。”向晚慢的去穿上拖鞋,剛準備回去,黎天戈就走過來,在玄關處換鞋“我們走吧。”無奈向晚又換下拖鞋,這個人,既然都要走了,還讓她換拖鞋?是看她太悠閒了是不是。雙志的黑汽車,寬敞舒適,據説就連着車座上的皮,都很稀有珍貴,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

黎天戈這要是在舊社會,準保是批鬥的對象。脖頸間忽然涼涼的,向晚嚇了一跳,她方才就像想着黎天戈回到舊社會的場景呢,絲毫沒發覺黎天戈的舉動。

“別動。”黎天戈有些不悦,鉗制住向晚的肩膀,繼續給她戴項鍊。璀璨的鑽石,周圍藍寶石眾星拱月一般擁簇着,星星點點的鑽石鑲嵌在項鍊上,簡約的設計,又不失華貴。

向晚的脖子纖細,本來空蕩蕩的,這會兒搭配的這條項鍊,無論是和她的膚,還是這件晚裝,都協調極了。黎天戈盯着瞧了一會兒,然後悠閒的甚至有些慵懶的依靠在車座上“這是你今晚的報酬。今天是十五號了。”向晚明白過來,原來她已經不做女了,可是還是要陪他上牀,她從眾多男人的玩物,徹底的變成他的玩物。

其實,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他的玩物麼,他高興了,自己就好過一些,若是不高興了,那麼作踐自己,折磨自己,都是平常不過的了。向晚沒有推辭,淡淡的一笑“謝謝。”酒會舉行的地方坐落在這座城市最華麗的酒店,無論是排場還是要請的嘉賓,都能看出,這場酒會的主辦者,是有一定身份的人物。向晚挽着黎天戈的手臂,高跟鞋有節奏的敲響着大理石。

“黎總,歡啊,百忙之中還能來參加,真是讓我們倍榮幸。”門口的接待人員,客氣的説着。黎天戈微笑道:“議員好不容易回國,我怎麼也得來見見不是。”

“黎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黑燕尾服,緻的領結,髮絲飛揚,張揚卻不凌亂,他的邊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優質的皮鞋,一聲一聲的叩響地面,緩緩的走過來。

向晚不由得一愣,這個人她認得,是蘇信。黎天戈也對他笑,兩個人握了一下手,黎天戈道:“想必是議員的公子吧。”蘇信頷首微笑“我叫蘇信,黎先生的名諱,我仰慕已久,今天難得一見。裏面請。”黎天戈點頭微笑着,這兩個人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可實際上,到底如何,這人心的秘密,誰能去猜測呢。蘇信對向晚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走開。向晚隱約覺得,今天很不尋常,心裏惴惴不安的。

類似這種酒會,向晚是參加過的,從前父親也帶她出席過一些活動,那個時候林幕夕,父親帶她參加酒會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實際上這種上社會的宴會,只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生意往來,第二就是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