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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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熱情包裹着他,將温柔傳遍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引得他熱血沸騰,渾身像着了火一般,譚瑞剛忍不住深深了口氣。
“喔。”妮可呻了一聲“這覺太舒服了。”她慢慢平穩地上下晃動着身體,讓那塊堅硬的體像在鏡頭後面來回變換的幻燈片一樣過來、過去,引誘着譚瑞剛進入温柔而舒適的覺之中。
她的腔…柔軟、濕、温暖…緊緊地包裹着他的男,似乎要將那堅硬熔化在她慾的火熱汁之中。譚瑞剛再次息了一下,聲音介於呻和嘆息之間。
“讓我們慢慢享受這種快樂、幸福的覺吧。”妮可喃喃地説道。
妮可的雙手按在他脯兩側支撐着身體,四肢伸展和曲縮着帶動身體套動着包裹在腔裏的硬。
她的股有節奏地上下活動,豐滿的股蛋拍打着譚瑞剛的大腿啪啪作響,粉紅的頭隨着身體的起伏在他的脯上刮來蹭去。緊緊被女孩腔包裹着陰莖在來回動中釋放出電擊般的刺,讓譚瑞剛覺到越來越多的快。
他抬起頭看着女孩俊俏的面容,她平靜的表情和身體的烈動作的反差讓他的情緒有些混亂。他費力地息着。太刺了,太刺了,在他的上方,妮可的表情十分平靜。完美的面容。超乎時間和空間的冷靜。她的動作慢了下來,身體抬起得很高。
然後再狠狠地坐下,將他的堅硬深深納入,每一次納都會讓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體的摩擦產生的快像温暖的波在兩個人的身體裏起伏、動,沸騰着兩個人的血,大量的泡沫從摩擦着體間被擠了出來,沾滿了他的陰囊。太刺了,太刺了。
他已經把持不住了,他能覺到洶湧的在他的體內聚集、升騰,就像即將爆炸的温度計裏的水銀柱一樣。
馬上就要噴薄而出了,妮可停止了動作,她坐起來,身體慢慢搖擺着讓他的陰莖在她的腔裏做着圓周運動,幫助他減緩一些刺,讓他慾的温度計降低一些温度。
但她很好地把持着力度,並沒有讓他完全冷卻下來,屈縮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帶動着腔裏的肌緊緊地擠壓着譚瑞剛的龜頭。譚瑞剛打了個寒顫,他體內奮温度計的水銀柱高漲起來,重新回到剛才的頂點。
不等那水銀柱回落,妮可收縮着陰道里的肌,使勁地擠壓着他的龜頭,讓他的興奮度持續地上升。
但又不至於讓他達到噴發的頂峯。妮可繼續着她控制和挑逗譚瑞剛的遊戲,似乎要把這種戲謔的把戲永遠進行下去,她腔里肌的每一次收縮擠壓,都將他的慾推上一個小高峯。
但那推動的力量稍縱即失,讓譚瑞剛充滿了期待卻又無法達到噴發的程度。他在她的身體下面扭動着,雙手緊緊地抓着牀單,既興奮又無助地看着妮可坐騎在他身上,用她人的陰道控制、挑逗、動着他的神經。妮可冰涼的手捧住譚瑞剛的腦袋,眼睛專注地盯着他的眼睛。
“好了,我想我們已經玩得夠多了。”她對他説道,股抬起又落下,讓他的更深地探索着她的內心。妮可猛烈而幽深的動作讓譚瑞剛再也無法把持住自己,他猛地在女孩的腹中爆發了,他的身體顫抖着,將火熱的毫無保留地噴進女孩熾熱痙攣着的陰道里。
妮可體內的肌強烈地收縮着,柔軟的陰道內壁緊緊地包裹着譚瑞剛堅硬的,肌收縮的動作就如同她在用小嘴着他一樣,強烈的快刺着譚瑞剛,他大聲呻着,不斷地將一股又一股進妮可的身體深處。
噢,我!實在太刺了!譚瑞剛終於明白妮可為什麼那麼引男人們的注意力了,在女孩持續的刺下,他覺自己的陰囊一緊,丸再次搐起來,又有大股的噴了出來。
妮可的陰道肌不斷地擠壓着他的龜頭,彷彿一隻無形的手在上下不停地套動着他立在她身體裏的,刺着他繼續身。
譚瑞剛只能任憑女孩動作,這個時候他還能做什麼呢?喜氣洋洋的情緒貫通了譚瑞剛的全身,他滿心歡喜地受着自己每一次噴發出的子都被女孩濕潤的腔完全收,覺自己已經真正和這個可愛又漂亮的女孩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真是她中有他,他中有她了。
但是,情的火焰似乎仍在燃燒,譚瑞剛覺自己的丸仍然在漲大,在妮可的刺下,他覺得自己要把每一滴都貢獻給這個女孩。
他大口息着,喉嚨裏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眼前有黑的斑點飛舞着,他的心臟烈的跳動着,口發緊,他就要被女孩殺死了“好了,夠了。”妮可輕輕地説道。
她陰道里的肌鬆弛下來,強烈包裹着他龜頭的力也隨之消失,在他從她的身體裏慢慢滑出的時候,譚瑞剛的肚子又最後痙攣了幾下。妮可冰涼的手指摩撫着他滾燙的額頭。
“你沒事吧?不會有事的。”妮可安他道。她從他身上翻下來,躺在他身邊的牀上,她豐滿的房緊抵在他身體一側,熾熱的呼吹拂着他的脖子,她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頭上划着圈。
譚瑞剛安靜地躺着,砰砰猛跳的心臟慢慢迴歸舒緩的節奏,原本覺壓抑和呼困難的肺部也慢慢覺舒服了許多。他還活着。他覺得自己又能説話了。
“如果你真是個鬼魅的話,幹嗎還要顧及我的受呢?”他問道。
“雖然我是個鬼魅,但我也有温柔的一面啊。”她的手指繼續在譚瑞剛的頭上摩擦着。
“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呢?”妮可的手伸下去,握住他的丸輕輕地着,然後又抓住他的陰莖慢慢套動起來,從她黑的眼睛裏似乎閃過風騷的一瞥。
“離天亮還早着呢。”她在他耳邊輕聲説道。
這時,譚瑞剛已經不在乎她到底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麼了。
她還是那個帶給他如此美好約會的漂亮姑娘,她可怕的黑眼睛、翅膀、尾巴就角都沒有影響她美麗的身姿和俏麗的面容,她還是那個漂亮的尤物。
譚瑞剛在心裏作着判斷,他覺自己就彷彿置身於一部講述詭異和基因突變的電影裏,他知道也許這個鬼魅就是上帝派來的天使,讓他這個自慚形穢、在現實中永遠不可能得到女孩子青睞的21歲大男孩終於得到了美麗女孩的温情。
即使她現在殺死他,他也心甘情願,他願意永遠待在妮可温暖的懷抱裏。就在他想欠身抬手摟住妮可的時候,譚瑞剛突然覺得自己像被乾渾身的血和氣力一樣,頹然地倒在了牀上。
不,不要,別在現在啊!譚瑞剛掙扎着,心裏詛咒着自己突然而至的無力與虛弱,難道是在和妮可跳舞和做愛的過程中耗盡了自己的力嗎?還有比虛弱更可怕的。譚瑞剛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整個房間似乎都漂浮了起來。
在他眼前旋轉着,他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幾乎就要嘔吐了,一陣陣嘶啞虛弱的咳嗽聲衝出他的喉嚨,進一步消耗了他的體力。他覺自己更加虛弱了,虛弱得甚至都無法完成一次咳嗽的動作了。
譚瑞剛覺死神已經在他的虛弱與痛苦之中一步步近了他,這是否就是人們常説的樂極生悲呢?
“怎麼會這樣呢,嗯?
…
”譚瑞剛息着説道“本來我以為我會堅持到天亮的。”妮可倚坐在他的身邊,她黑的翅膀彷彿一個巨大的黑斗篷將他們倆掩蓋在陰影裏。
“現在我們似乎遇到了一個問題,是吧?”她説道“我作為一個非常職業的、在工作中總是受到讚揚的女人,一定要讓我的客户在第一次接受我服務的時候到非常滿意才行,可是,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而又不會在這個過程中殺死你呢?”她把塗着黑指甲油的手指按在自己柔軟的嘴上,裝作深思着。她回頭看着譚瑞剛,嘴上帶着詭異的微笑。
“幸好我有一個解決方案。”她説道。
“解決方案?”
“我們這樣的妖經常會被召喚去滿足…一些術士的需求。那些男人一般都已經過了他們慾的鼎盛時期,如果我們不使用一些…技巧的話,還真無法滿足他們的慾望呢…”説着,妮可仰頭張開嘴,身體緊繃起來。
脯起伏痙攣着。在譚瑞剛看來,她似乎是在仰着頭漱口,或者像牛一樣在反芻。在他的注視下,一縷縷輕煙從她甜美殷紅的嘴間升了起來。
妮可低下頭來,猛地靠在譚瑞剛身體旁邊,將他從牀上提了起來,黑的翅膀伸在他的後背包裹着他。她的嘴緊緊貼着他的,給了他一個充滿情的熱吻。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嘴傳進了譚瑞剛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