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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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香疼得渾身香汗，淚如泉湧，嘴中哭喊悲啼。卻一不敢求饒，二不敢躲閃。

幾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渾身搐。卻被柳紅蠻橫的揪着頭拉將起來，命其分開‮腿雙‬原樣站好，出下體陰，繼續不斷挨踢。

直到柳紅踢打得累了，竹香的‮腿雙‬也再承受不住身體，跪倒在地上，戰抖着搐不已。而女人紅腫的下身已是隱隱泛出血跡。

柳紅嬌着，看了眼腳上的繡鞋，已是被竹香陰處出失的水得一塌糊塗。心中更是憤恨難消，指着竹香罵道:“賤貨，這幾下就受不得了，把姑的腳都髒了，給我乾淨。”竹香忍着下身一陣陣的疼痛，跪縮在柳紅面前，也不敢抬頭，聽得柳紅吩咐，只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紅的繡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舐着鞋面上的污跡。

柳紅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長髮，出了女人淚痕滿面，楚楚可憐的俏臉，罵道:“少在這裏給姑裝出這份可憐相，給我滾起來。去把我平常教訓你們的皮鞭拿來！”竹香不敢違拗，慢慢爬起身子，艱難的挪着身子，就那麼赤着到外面取鞭子去了。

柳紅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觀看的欒雲橋和驚得呆住了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回話道:“爺，奴管教無方。不過竹香這丫頭是奴一手調教出來的，即便是聽到了什麼，斷不敢亂嚼舌頭。一會兒看奴再狠狠教訓她一頓，就留她一條命吧。”欒雲橋一直面帶冷笑的看着柳紅責打丫鬟，聽柳紅回罷，便知道這丫鬟竹香也是柳紅的人，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便道:“你還給她求活命，我看爺幾沒收拾你，你渾身都發賤了。等一會兒你處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爺的規矩。也讓方夫人見識，你是怎麼伺候男人的。”柳紅聽得渾身一抖，連忙叩了個頭，媚笑着回道:“是。”正説話間，竹香蹣跚着回來，手裏恭恭敬敬拿着一條九尾皮鞭，這支鞭，每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鉸接而成，又韌又硬，在桐油裏潤過幾遍，油光鋥亮，讓人看着發寒。

柳紅站起身子，瞬間彷彿就象變了個人似的，惡狠狠得目光瞪着回來的竹香。

直瞪得她打了個冷戰。

竹香連忙在柳紅身前跪了，雙手把鞭子高高舉過頭頂，等柳紅接了，又象小貓似的乖順的蜷縮在柳紅腳下，繼續張嘴去柳紅的繡鞋，卻高高舉起白的部，等候主子責打。

“你這賤貨，害得你們主子，我一會兒也要受罰。自己説吧，我該打你多少？”

“是奴婢不懂事，連累了主子。打多少都是應該的，聽憑柳姑娘高興。”柳紅再不多説，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了下去。女人白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狀，九條印跡，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的腫脹起來。象幾條猙獰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邊方蓉看得心中一觸，眼見着都替捱打的人疼，她才明白，這東西可不是欒二在玉娘身上使得‮情調‬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刑具。

只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渾身直抖，又不敢放聲哭喊，只哆嗦着慘哼了一聲。

正哼到一半，聽柳紅喝罵道:“還敢出聲！”竹香慘哼聲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聲息不聞，只是沉靜中透着滲人的氣息。

柳紅手上不停，高舉皮鞭狠狠一鞭在女人高撅的股上。只見九股鞭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樣劃了下去，在女人白淨的上勒出幾道痕跡來。同樣的由淺轉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股上留下幾道深紅的胭脂印。

儘管竹香疼得幾乎暈轉過去，卻緊咬銀牙，再沒讓一點聲音從口鼻中發出。

柳紅卻不管腳下女人的受，手起鞭落，下下着。在女人的上背上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嘯下。

空蕩的側堂裏直聽到皮鞭打在上的脆響！啪…！啪——！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幾條，第二鞭又下來，有重合的地方，便破開了女人嬌的皮膚。斑斑血點就崩了出來。有時鞭梢過女人起的股，掃在股縫裏，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搐，大腿一陣痙攣。只聽得她急劇的鼻息聲和咯吱吱的咬牙聲。

片刻功夫，柳紅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鮮血淋漓，氣不迭。卻不聞一聲求饒呼喊。旁邊觀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到欒雲橋身旁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軟聲道:“欒二爺，她個小丫鬟也是無心的。確定不會出去亂講也就是了，難道還真要了她的命不成。”欒二笑着點點頭，開口道:“行了，看她個丫頭倒也硬朗。打死了不是白費了你一番調教的辛苦？”柳紅這才收了手，着氣踢了竹香一腳。那竹香覺主子停了手，一口氣卸開，卻是暈了過去。柳紅冷冷的喊道:“來人！把她抬了下去。”半晌，幾個婦人奓着膽子進得廳來，也不敢多看，把個昏過去遍體鱗傷的竹香抬了下去。有知趣的，順手掩了房門，自去給竹香敷藥療傷不提。

自下人們退出了側堂，柳紅就象入了房的新娘子，臉象飲酒般通紅。也不顧在旁邊俏麗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着，片刻就褪淨了衣裙，出一身成的體來。

柳紅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細長的脖頸下一對子圓滾堅，偏偏上面嬌小的頭若有似無，紅豔豔的攢在暈上，平滑的小腹不見一絲贅，婉轉的肢，豐潤修長的大腿，偏偏生得一個肥碩多的大股。

平裏掩在裙內看不分明，如今赤的暴出來，襯着腿更顯得圓潤隆起，不等觸碰就有種能掐出水來的彈。

欒雲橋欣賞着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臠，笑了笑，從柳紅的衣裳堆中挑了她外批的錦榮披風，回手扔給了還赤着的方蓉，道:“方夫人請寬坐，看欒某緊緊這騷蹄子這身。”方蓉接了披風裹在身上，聽欒二這話並不想動自己。無聲在旁邊椅子上坐了，不知道欒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這套宮是何用意。

欒雲橋走到柳紅面前，伸手把柳紅的一隻子抓在手裏，捏着上面嬌小的頭。柳紅吃痛得嬌一聲，拒還的把脯了，媚眼如絲的看了面前的男人，喊了聲:“爺！

…

”欒雲橋也不説話，不知怎麼從袖子裏變出一隻翻的皮項圈遞在柳紅眼前。柳紅默然的接了，練的系在脖頸下。整個身子都靠在男人的懷裏，無視男人在堅的上肆的大手，喃喃耳語道:“爺難得到奴這裏來一次，可要玩個痛快。”説完抬手啪啪拍了兩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體的美女推門而入，給這陰森的側堂帶來一片。這十名嬌娘，個個生得嬌豔明媚，肥豐，身材高矮相仿，年齡只在二八之間，邁着婀娜的步子來到三人面前齊齊跪倒，為首的一名女子還託着一個滿放具的托盤。

“你這是何意，剛剛不是還自吹帶出來的女子可以讓那些護莊的武師都下不來牀麼？怎麼這會兒自己卻打上退堂鼓了？”欒雲橋譏諷的看着柳紅，手中繫着女人項下皮圈的銀鏈一緊，把個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腳前。

柳紅任男人勒着她細長的脖頸，抬着臉賠笑道:“不是奴偷懶，這是奴親手調教出來的幾名‮女處‬，想着讓爺盡着子快活。爺要知道，在奴這裏，就是玩死個把人也是無礙的。”

“這一院子的女人還不夠爺樂兒得？這些女孩子，是讓你調出來另派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