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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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家丁心下暗喜。本來這畫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內府管裁縫的女眷,無論如何是論不道他們染指的。如今降為最低等奴,此女雖打了烙印,上了木驢,但一身細皮點滴未損,慢慢將養過來,正是難得的慾玩物。聽到柳紅吩咐,一名家丁暗地裏不知在何處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兩名家丁架着畫梅,拖到廳角木驢上,分開女人腿雙,把個秘處下陰對着木驢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陰下體,只痛得畫梅腿雙亂踢,又被旁邊男人用木驢兩側鐵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開機括,那木驢背上仿似陽物的木橛開始在女人秘處上下捅動。
畫梅痛苦的扭動身子,妄圖躲避下身陰處不斷肆的捅,卻又如何躲得。
哭叫間喊道:“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殺了我便是,何苦又這般折磨糟蹋我?”柳紅搖搖頭,輕嘆一聲的説道。
“自你入何府之起,生與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何必當初。如若你不肯服從家法處置,尋死覓活,莫説你那情郎,就是你家人恐怕何府爺不會輕易饒過。我雖可憐你,但也無能為力,你要想清楚了。”説罷,再不看被捅得微微起伏的畫梅,轉身怒氣橫眉的衝着另外三名跪在面前的小丫鬟冷然問道:“你們三個又填什麼亂,我聽説,王二管事安排你們去陪侍新來的三位護院,這三位都是名門的江湖豪客,怎麼你們還不願意?畫梅你們都瞧見了,我這落紅堂裏哪一套挨下來,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説吧,你們想試試哪種家法?”三個女孩早在畫梅被處置時嚇得魂不守舍,戰戰兢兢篩糠似的趴跪着磕頭回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護院的爺侍寢,只是那三位大爺膀大圓,虎背熊,哪位爺的胳臂都幾乎有奴婢的。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侍寢哪還有命回來。求柳姑娘發發慈悲,饒我們一命吧。”
“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前落紅堂管家是怎麼調教你們的。”柳紅冷着臉道:“既然你們説私處柔弱,出來給我瞧瞧。”
“這…”三個丫鬟雖早非處子,但是當着如此多人袒下體,卻是猶豫不絕。
“嗯?到了這裏還敢不聽我的話?”柳紅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三個女孩子戰抖着手起長裙,褪下褲子小衣。三個稚的陰户在六條白的大腿淡淡的髮間了出來。旁邊的女子也就罷了,兩邊的家丁不由得一個個暗暗咽口水。
柳紅踢開腳旁按摩的丫頭,起身來到三個女孩子面前,看着三個忍辱陰的丫鬟。隨手伸到其中一個女孩腿雙間掐了一把,命令道:“把掰開。”此女不敢違抗,伸出小手把兩片花微微分開,出秘道里粉的。柳紅立起二指不容分説得了進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細,只是長長的抹了水仙油的指甲颳得女孩陰內的生疼,女孩撇着嘴想哭,又怕惹惱了柳紅,只忍着不敢作聲。
“縮陰。”柳紅在女孩秘道陰內摳了兩把,繼續命令道。女孩聽命順從的收腹提,收縮陰處。
片刻,柳紅拔出手指把女孩陰內出的水隨手擦在旁邊女孩粉白的臉上,口中罵道:“就憑你們這點子本事,難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了,又怎麼能讓男人滿意。哼——!不過你們違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過。”轉身命身邊一僕婦取來三支兒臂的檀木陽具扔給三個女孩。
“念你們是初犯,給你們半柱香時間,自己去那邊條椅上得了身子,再在這廳內隨你們挑三個男人,吹出來,含在口裏來找我。我就饒了你們這次,自然還會有人教導些房中術給你們。護院武功好,不代表牀笫間就如何了得,我調教出來的,哪一個都敢説讓他們第二天起不了牀。”三名女孩進得落紅堂,早嚇掉了半條命。聽柳紅如此從輕發落,長長鬆了口氣。再顧不得羞臊,連忙在廳內一邊椅上坐了,六條玉腿叉開了高舉過頂,袒着下陰,把那木陽具大的龜頭潤濕了,緩緩納入內,用力,生怕誤了工夫再受額外懲罰。不多時,三名女孩子便鶯鶯燕燕,嬌呼輕喊,態初現,就惹得廳內男丁臉紅脖,難以自制。
柳紅輕蔑的看了眼三個女孩子,罵了聲:“三個騷貨。”轉回頭看了看最後眾人面前跪着的貌美婦少,此婦人狹長臉頰,細眉雲鬢,星眸紅,只是嘴有些微薄,瓊鼻又過於直,面相顯得幾分尖刻。頭上紅寶石配飾,長長的雪白脖頸上也掛着一條紅寶玉墜,趁上白皮膚,活一個美人胎子。
“這不是方夫人嗎?為何也來到我這裏,莫不是衝撞了大管家?”柳紅確不知道以這位婦少的身份得罪了誰,也會來這裏受罰。
“賤妾如何敢稱夫人二字,不過是我家小姐的貼身陪嫁丫鬟罷了。昨裏觸怒了小姐,命賤妾到這落紅堂受罰,並責令賤妾所受責罰如不能讓小姐滿意,就再不收留賤妾了。”美婦人説到這裏,目中含淚,顯得有幾分神傷。
“哦?這麼説,您是自己來這落紅堂,甘願受罰的?”柳紅驚異的盯着眼前的美婦,她可清楚她口中的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裏比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卻是如今何府裏的大太太蕭玉娘,而方蓉就是從小和蕭夫人一起長大的名分上的貼身丫鬟,其實二女以閨相處,據説這位方夫人家裏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為念蕭玉娘娘家恩情才認了主奴,並不當下人使喚。
這方蓉與蕭玉娘年齡相仿,關係親密,當蕭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為捨不得姐妹情,便陪着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連何金虎見了都尊稱一聲“方夫人”至於何老爺和這位“方夫人”是什麼關係,是否被老爺兼收幷蓄,大娘蕭玉娘都不作聲,自然無人敢問。家裏人都知道這位“方夫人”是地位僅次於大娘的存在,也就更無人敢將方蓉當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這落紅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貴,到了這裏説不得柳紅也只能按何府的規矩辦,多有得罪處,柳紅先告罪了。”
“方蓉知道了,是小姐要罰我,與柳姑娘無干。”
“按家法,頂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記,再來回話。方夫人,得罪了。”柳紅用目示意,旁邊早有一名婆娘走過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臉,也不多言,左右開弓,啪啪兩記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婦人臉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慣養,從未捱過打。有幾分驚訝的着了兩巴掌,又倔強的仰了仰臉,雙手背在身後,只是頭上耳邊珠翠隨着主人的晃動撞得亂響個不停。
掌嘴的婆娘卻不管那麼許多,見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氣,絡的手臂高揚。
“啪!啪!啪!啪!
…
”一連幾記耳光,在方夫人俏麗的臉上。直打得美人髮髻散亂,淚水橫飛,本是白致俏麗的臉上泛起幾分胭脂紅。因為她身份不同,穿着高貴,此刻卻乖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責打,就連柳紅都到血往上湧,心中覺得分外刺。正想着一會該怎麼這本來該是她半個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卻聽有人冷冷的説道:“好啦——!先住手吧!家法雖然嚴苛,但方夫人畢竟不是下人奴僕,柳紅你怎麼也該問明瞭情由,回明瞭大夫人,再動刑罰吧。”柳紅心中一驚,這聲音再悉不過。急忙扭頭看去,自己本家主子欒雲橋欒二爺不知什麼時候,鬼無聲息的從屏架後轉出來,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柳紅不敢怠慢,忙起身細步跑到欒雲橋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軟,雙膝跪倒,低頭回道:“不知道欒二爺什麼時候到得,柳紅未去接,望主子原諒一二。這方夫人是自願來落紅堂領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舊例規矩辦,不敢擅自動刑的。”按説,依柳紅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規矩並不用給欒雲橋下跪回話。但一來柳紅是欒雲橋一手調教出來的侍妾;二來在柳紅心中早把欒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儘管她在何府已經是權柄不小,階上一呼百應的主兒,但在欒大管家面前,總是覺還是那個在西風閣裏卑微的奴身份。不論何時,只要欒雲橋眼光望過來,就象能透過自己衣裳,一絲不掛般的渾身發涼。不消主子發話,就該立即俯身爬過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即便如此,你也該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是你隨便處置的?都身為府裏的二管家了,還這麼不曉事理。”柳紅聽欒雲橋話鋒不善,心下害怕,連忙叩首回道:“柳紅知錯了,請主子狠狠責罰。”不知為什麼,柳紅心中還帶着幾分期盼似的,彷彿又回到了在欒二身邊伺候的樣子。
欒雲橋再不理柳紅,抬頭看了眼廳內早就跪俯在地的一眾家人,唯有那方蓉用手撫着捱打的臉龐,跪在那裏卻沒在看他,只直勾勾的盯着地板。
欒二也不多説,掃了眼廳角木驢上的哀哼不斷的女人和一邊條凳上的三個赤着下身的女孩子,視若不見的走到旁邊椅上坐了,淡淡的道:“都起來吧,我也不過是隨便過來看看,不用這麼拘禮。”聽得大管家吩咐,眾人才敢諾諾的起身,柳紅忙接了旁邊丫頭遞過來的茶,小心的獻在欒二手裏,便恭身站在欒二身旁聽候吩咐。欒二並不看她,只把眼盯着跪在面前的方蓉,問道:“方夫人,你和夫人關係向來密切,因為何事衝撞了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罰你,房中處置也就是了,這裏可是你來的去處?”廳中諸人都聽出欒大管家話中是有意迴護方夫人,所謂“房中處置”即便在嚴厲,不當着下人的面,自是給她留了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