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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如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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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台子很快就拆光了,原來那門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台子只是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兩塊木板原來是專門準備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見清兵們為了凌辱她費了多少心血。

現在,當她向下面看去時,發現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裝了一套木製的機關,台子一拆就出來了。那機關同水磨坊的水輪軸連着,隨着小河水的動,那機關也在運動着。

她明白了,他們是要用這套機關來折磨她的器官。她心中充滿了恐怖,但臉上卻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讓敵人在她的恐懼和痛苦中得到滿足。一切都準備好了。

“帶人犯!”隨着喊聲,又一羣兵丁簇擁着十幾輛囚車而來,那囚車就是在驢車上立了一個門形木架子,現在,每個木架子上都捆綁着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們都穿着如月剛進牢裏用的那種囚服,只不過用的是白綾子。由於顏淺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體的黑透得一清二楚。

她們的捆綁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轅角門外示眾的時候一樣,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綁在橫樑之上。她們全都哭了,因為此前她們沒有被強姦,所以對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們差得多了。

囚車進場後左右分開成兩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們怎麼樣。那清將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邊仔細看着她那已經被了無數次的陰户,一邊笑着説:“女英雄,現在我把你的人帶來了,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我保證不殺她們。

不過,死罪饒過,活罪不免,我要讓她們通通到院去接客。現在就當場拍賣。”説完,他轉身對一個手下説:“開始吧。”那兵卒立刻領了令跑到場心,敲了一下銅鑼:“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現在官賣長兒女匪。

凡城中各行院,願意帶一個女長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場中報名。”話音剛落,立時便有十幾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女人應聲進入場中。從如月第一次被光着股押出行轅時,她就發現在街上看熱鬧的清一是男,只有今天這法場上多了一些女人,原來都是院的老鴇子。

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太平天國的法律是止賣嫖娼的,所到之處,館盡行查封。

那些老鴇們沒有了生計,對天國可謂恨之入骨。清兵一來,重開行院,如今更讓老鴇們作主羞辱昔的仇家,她們高興還來不及,當然立刻響應,十幾個院正好對上十幾個女犯。

那喊話的兵卒故意高聲對那些老鴇子説:“幾位院主聽了。你們都報名買這些女長兒?”

“是,我們買。”

“那我給你們説説規矩:第一,每家只許買一個;第二,每家請一個肯出錢的客人合夥,條件是他們又得出錢,又得當眾把買到手的女賊開了苞,哪家的客人出錢多,人就歸那家;第三,開了苞的女賊我們會給她們戴上鐐銬拴上脖索,你們帶回去當狗養着,每天把她們拴在門口可以替你們招攬生意。

可以給她們用刑,但不許傷了她們的身體,要好吃好喝,把她們養得漂漂亮亮的,懂嗎?”

“軍爺,看您説的,我們在行中幹了這麼些年了,自然知道怎麼作好生意。

回去我們一定把她們刷洗得乾乾淨淨,喂得白白胖胖,光着眼子在門口讓客人們過癮。為了這些小‮狗母‬,還怕客人們不上門嗎。”他們的對話聽得那些姑娘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天吶!虧這些人怎麼想得出來,這比死還難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罵:“你們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讓她們死,不許這麼糟塌人。”但嘴裏着東西,只能“嗚”地哼,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你想讓老子殺了她們是不是?”清將猜到了如月想説的話,故意氣她:“我們是怎麼約定的,老子已經向你保證過不殺她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説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氣急敗壞的樣子,那清將對自己的創意十分滿意。

“求求你們,快殺了我們吧!我們願意用那東西死。”那些姑娘們也都哭着哀求起來。那兵卒又一次發話了:“你們這些小蹄子,別在那狼嚎鬼叫。

大人説不殺你們就不殺你們。你們也都給我聽好了。過一會把你們賣出去,老子們就處置那個賊頭兒給你們作樣子看。你們今後要老老實實作只‮狗母‬接客,哪個不聽,老鴇子自有辦法治你們。

還有,你們都得給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個尋自盡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們的頭頭兒一樣整死。聽清楚了沒有。幾位院主,可找到合夥的客人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人羣中很快便走出同樣多的男人來到各自的合作人面前。

“好!現在開始拍賣。”他走到那十幾個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個姑娘的車下,手中拿起一手指的小竹,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股蛋,又隔着白綾捅捅堅房,然後把襠裏的白綾捅進她下體的溝之中,把兩片大陰完全暴了來。那姑娘被捅得“哇哇”驚叫,渾身的肌不停顫抖。

“你們看清了,這一個,本名叫白玉姣,十八歲。從現在起,起個藝名叫白玉,也叫白挨。起價是白銀十兩,哪家願買?”

“我們要,我們要。”十幾個老鴇一齊舉起了手。

“這大家都想要,我手裏可只有一個白玉,你們出價吧。”

“我們出五十兩。”

“一百兩。”

“二百兩。”

最後西關大街上的惜樓以五百八十兩白銀賣下了白玉姣。

十幾個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壞逐個拍賣,最低的也買了五十兩銀子,總共得銀三千多兩。銀票當場付給提督。那清將將手一擺遞給一名親兵:“此次圍剿髮匪,眾將和眾弟兄功勞不小,這些銀子便給弟兄們買酒吃吧。”清兵們立刻歡呼起來。圍觀的百姓不知道這清將私下貪了多少錢財,反而都説他愛兵如子,是個大大的清官。拍賣結束不等於事情全部了結,還有接下來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將最後一次轉向如月:“怎麼樣?小蹄子。

老子沒食言吧?現在該你了。知道你怎麼死嗎?過一會就用木頭雞巴你的眼和小給佔滿了,那兒有個大水磨,它會帶着木頭雞巴不停地你,一直到把你死為止。

噢,我差點兒忘了,那木頭雞巴上總是有香油,絕對不會把你那兩個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點死?”如月説不出話,拚命地點着頭。

“告訴你個早死的辦法。你就想着那木頭雞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歡讓他你,然後你着使勁用你的小把它夾緊,那樣不出兩天你就死了。

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得在這上頭呆多久?聽清楚啦?”然後不等如月有任何反應,他便朝手下揮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給如月用刑。

那個傳令的兵丁拿着一個一尺多長的白綢條和硃筆過來遞給清將,清將提筆點了一個點:“宣示罪狀,行刑。”那兵丁答應一聲,把綢條給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則回到場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佈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着即水磨處死,行刑。”其實,觀眾們並沒有幾個人聽到他説了什麼,他們都在看劊子手們怎樣對付水如月。只見兩個兵丁一前一後站在刑架下面,後面的一個雙手分開了水如月的兩片陰,前面的一個則拿着一兩寸長的鋼針。

如月跪在上面低頭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進去捏住瞭如月的兩片小陰,另一手捏着鋼針橫着從陰蒂上穿了過去,如月疼得殺豬般慘叫起來。

那兵丁把那條寫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狀的白綢子的上端也穿在鋼針之上,然後把那鋼針彎成了一個小圓環。陰蒂是女人身上最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給她的陰蒂上安裝鋼針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

然後,她看到一個清兵送過來兩細的圓木,那木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傢俱的鏇牀鏇出來的,非常均勻光滑,頭部製成非常好的圓頭。

她知道,那便是準備用來進她下體的所謂木頭雞巴。她到十分羞恥和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掙扎是本無濟於事的。

河邊有人把水輪停下來,這邊的兵丁則把兩裝在刑架下面的機關上。那機器設計得非常巧妙,兩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觸及如月的眼兒和陰户。

當水輪重新轉動起來時,恐怖的對水如月的死刑便開始了。那機關用的是兩隻專門設計的凸輪,兩的凸輪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

首先上升的是後面那,它緊緊頂住姑娘小小的股眼兒,如月拚命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還是非常順利地了進去,因為已被入,如月的身體便松馳下來,但木眼兒兩寸左右時,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來深,直頂到她的直腸底部,把她的身體得再次起來。

緊接着,那木便以每秒種兩次的頻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連續了五十多下,把姑娘得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當那子猛地從她的出去的時候,她的眼兒發出了“啵”的一聲嘯叫。她剛過一口氣來,把身體放鬆,前面一又頂住了陰户,並堅決地了進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便主動直了身子,但那木隨後而來的連續衝刺仍然讓她不停地呻着。就這樣,兩替在她的眼兒和陰道中着,而她卻只有恥辱地忍受。

許多次當木離開身體讓她息一下的時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股挪一下兒,讓那東西因為偏離正確的位置而將自己傷,那怕是從進肚子也行,那樣自己就可以因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東西設計得實在巧妙,它在沒有完全進去之前,運動速度總是非常緩慢,這樣如月便無法持續那樣長時間的決心去傷害自己,到最後,還是不得不主動讓自己的孔對準那木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樣子,那些姑娘們嚇得渾身發抖,有的甚至連都出來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臘杆活活死的酷刑都沒有讓同伴如此恐懼過。

機關一運行起來,天然的能量就驅動着它一直進行下去,幾乎再也用不着人管,只是時不常地有人在一個專門設計的木盒子裏加滿香油,那盒子下面有兩個密封的小孔,兩就從孔中穿上來。

當木下行時,可以完全沒入油中,這樣就實現了潤滑,而不會因為乾燥將如月的眼兒或陰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綁在上面的那個女人會活很長時間,以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挨那機器的,那是一種比什麼都可怕的穢死法。

這時,才開始繼續處置那些已經象商品一樣被拍賣的女犯。那些出錢的嫖客們紛紛爬上囚車,把各自買下的姑娘的白綾解下來使她們的身體完全暴出來,充分羞辱玩之後,再狠狠地入。

強姦結束後,兵卒們給她們每個人都戴上鐐銬,象狗一樣套上鋼製項圈,拴上小鐵鏈,然後從車上解下來,由老鴇帶來的龜奴們牽着帶走。

她們一路上哭着,是多麼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渾身發抖,她們可不願意讓其他姐妹也因為自己而承受那種痛苦,從此後,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樣過着穢屈辱的生活。

此後四、五年左右的時間裏,這些姑娘都在恥辱生活折磨下抑鬱而死。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賣的姑娘被領走後,清將一夥就回城了,就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樣呆在半空中,在無數男人的圍觀下任下面的機械眼兒和

她知道那清將説得不錯,要想死得快,就得儘可能達到,那樣便可因大量的體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無休止的輪姦中曾經有過那樣的經驗,但她怎麼能當着這麼多圍觀者的面象婦般放縱自己呢?何況這個機器每她四、五十下就會退出去,這樣她本就來不及達到高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了五天五夜。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只知道第五天黃昏還看到她費力地直身體,第六天早晨人們看到她時,她已經沒了氣兒,而那架機器還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經失去彈中捅來捅去。

有經驗的人看出,她死前達到了高。清兵並沒有把她的屍從上面解下來,而任那刑具繼續了幾天,直到屍體因腐敗掉下來為止。(水如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