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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如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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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綁着帶出行轅的時候,街口上照樣是人山人海,不過那土台子已經被拆掉了,在那兒放了一架用真正的驢拉的木驢囚車。

一看見那木驢,即使是已經準備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嚇得尖叫掙扎起來,其實別的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那木驢實在太恐怖了,驢背上朝天立的兩木杵足有小茶杯口細,事實上從未有任何一個女犯能夠毫無懼地騎上去,從未有過!

但劊子手們還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們兩個人架住她的胳膊,兩人拉開她的‮腿雙‬讓她騎跨在木驢上空,第五個人則扶住她的股,把她的眼兒對準後面那高一些的木杵,他們把她慢慢往下放。

儘管她的門在輪姦中已經被人過,而且木杵上還塗了香油,但當它進來的時候還是非常疼痛。

當木杵門一寸多深的時候,她到自己的陰部碰到了另一硬硬的東西,儘管她仍然驚恐地尖叫,但沒敢再掙扎,因為那會把她的下面傷,她只能主動調整自己股的角度讓自己的陰户對正那玩意兒,然後整個人被放了下去。

她恐怖地尖叫了一聲,兩硬梆梆的東西便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哇,真呀!”圍觀的人一片驚歎。她的兩隻腳將將完全放平在車架上,他們把她的腳腕鬆鬆地綁在車架上,準備工作就結束了。當木驢被推動的時候,她覺得了那刑具的可怕,兩子一上一下替着在她前後兩個孔中着。

儘管有專門的機關從木上的小孔中不停向裏面注香油潤滑,但它們實在是太了,所以那刺仍然十分強烈,以至於每當那木杵入到她的子宮或直腸底部時,她都被迫向上一下身子,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

他們押着她遊遍了縣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萬的男人們看着她被木驢強姦的痛苦表情。這次遊街的時間並不太長,不到中午就結束了,他們又把她帶回去,這次同樣讓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幾頓湯藥,使她雖然到難言的飢餓,身體卻絲毫沒有垮下來。

第三天,同樣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驢,這次她知道自己的苦難就要結束了,雖然要受那千刀萬剮的痛苦,但畢竟不久就會死去,那時候就再也沒有屈辱和痛苦了。

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那幾十個姐妹的命運,不知道自己的犧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這次他們沒有讓她遊街,而是徑直出了西南角門,來到臨時闢為法場的小河灘。離着老遠,她便看到河邊上有一個水磨坊,古老的水輪還在“吱吱嗄嗄”地轉着,而離磨坊大約五十步開外的河灘上立着一個奇形怪狀的木架子,從那錛鑿斧鋸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專門為她準備的行刑架。

她還不知道那架子將會如何使用,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兒。河灘上早已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羣,木驢不得不從人羣中穿過才能到達刑架前面。

他們讓木驢轉過來,讓她背朝刑架,也是為了讓圍觀者都能看到她體的正面。木驢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動,雖然仍然把她的前後兩個得滿滿的,總算可以讓她休息一會兒。

這時她看見那清提督在一羣清兵的簇擁下騎馬而來,在她對面預先設好的公案後坐下來。等一切似乎都準備停當了,他才離開桌案慢慢地走到木驢前。

“怎麼樣,有什麼話要説嗎?”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應過的話可算數?”

“算數!”那清將一臉詐的表情“當然算數!老子今天讓你死個瞑目,過一會兒我就當着你的面把你那羣手下處決了,好讓她們等在那邊照顧你。”説完,他對手下兵丁一使眼,然後回到了公案後坐下,而那個兵丁便飛跑開去。

沒多久,人聲鼎沸之處,看熱鬧的人羣閃開了一條大路,先是四、五個劊子手開路,接着便是四個兵丁用繩子拖來了四列同如月一樣赤條條的少女。

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們全都被五花大綁着,每一縱列的姑娘(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被一條繩子穿着。

繩子並沒有捆着任何一個姑娘,而只是從她們的兩腿間穿過,但她們卻無法逃,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姑娘們被分成兩組,分別站在了兩側,留出中間一塊三丈寬的空地,除個別姑娘還在低聲啜泣外,她們也都象如月一樣目光呆滯,任人瞧看着她們赤的身體。

接着,幾輛牛車拉來了大量竹竿和一車製作兵器用的白臘杆,還有一大車新葦蓆。而幾個兵丁也在場地中央擺上了一張大木案子和一個帶着一張強弩的木架。

如月一看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砍頭是本不需要的,她到上了當,便大聲叫起來:“狗清妖,你不是説給她們一個痛快嗎?為什麼説了不算?快給她們穿上衣服,有什麼手段衝我來呀!”那清將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過來,他一隻手摸着如月的股,一邊説:“誰説我説話不算?老子只答應給她們一個痛快,痛快的死法多着呢,沒説一定要砍頭。

至於這衣服嘛,我答應過你不把她們扒光嗎?沒有!所以,她們就得象你一樣光着股去死。”如月肺都要氣炸了可偏偏什麼話也説不出來。一個女兵看着她説:“師帥,你該作的都作了,別再管我們了,你好自為之吧。”她知道那是讓她找個機會自盡,但她也知道,現在本就沒有機會了。

清將回到公案後面道:“來呀,提人犯。”左邊前排頭一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拉出來,這時如月才注意到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組穿起來的,這頭一排的姑娘長相相對要差一些。兵卒們把她兩腿間那繩子從股後面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姐妹的眼兒裏或者是陰道中裝着什麼東西。

四個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於她的‮腿雙‬朝向如月,所以如月從她的股下面看到她的眼中果然着一截黑呼呼的東西。

然後,他們把她的小腿彎曲到貼近自己的大腿,並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來一三尺長的竹竿,拉開姑娘的‮腿雙‬把她的兩膝分別捆在竹竿的兩端,她的‮腿雙‬便被撐住,再也合不攏了。

如月此時才看到,她的陰户中同樣着那種黑呼呼的東西。一個兵卒從那姑娘的陰道中把那東西取出來,原來是一尾部帶小環的圓木,同木驢上的木杵一樣細,長卻只有半尺左右,小環上還掛着一個小小的木牌。

兵卒們把已經捆得幾乎完全無法動彈的女兵從案子上拎起來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過來兩個兵卒幫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塊水平託板上,並用託板上的皮帶將她的上身緊緊繃在託板上無法動轉,而分開的‮腿雙‬則垂到託板下面,雪白的股後面清晰地暴着多的陰户。

一個兵卒取來一白臘杆,那木杆的一頭削得尖尖的,長約三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對女犯股的滑槽裏,尖頭對準了姑娘已經拔掉木的陰户一推,那姑娘驚叫一聲,白臘杆便了捅進去。

另一個兵丁把原來在姑娘陰道中的木牌解下來,送到公案前:“稟將軍,犯婦劉海雲已經備好,請令定奪。”

“宣示罪狀,行刑!”那提督用硃筆在木牌上點了一個點丟將下來,兵丁應了一聲“得令!”彎拾起木牌回來遞給站在刑架邊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在姑娘眼中的木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這幫清妖真損,刻意把那招牌掛在股上,這樣圍觀的男人們要想知道她們的姓名就得湊近她們的股仔細看。

刑架邊的兩個兵丁用架上的機關把弩張開,讓弩弦掛住白臘杆,而領令的兵丁則高聲喊起來:“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婦劉氏海雲,年二十五歲,謀逆從匪,抗拒天兵,罪大惡極,着即正法。行刑!”話間剛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機關,弓弦響處,那白臘杆“撲”地捅進了女犯的身體,只在外面出半尺左右長的一截兒。那劉海雲“嗷”地慘叫了一聲,頭猛地一揚,渾身的肌抖動了幾秒鐘,隨後就無力地垂下了頭。刑架設計得十分巧妙,白臘杆在滑槽的導向作用下準確地進心臟,所以劉海雲幾乎立刻便死掉了。

行刑的兵丁把女屍從刑架上解下來,兩個人拎着走向場邊,在人羣中,已經有人在地上鋪了一領葦蓆,屍體就那樣面朝下丟在席子上示眾。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拖出來殺死。劉海雲是第一個,所以她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會怎樣去死,所以還沒有太做掙扎。

後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雖然死得還算快,但那種行刑方式所帶來的官震撼比起砍頭來卻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們在被抬上刑架時全都嚇得大聲尖叫,拚命掙扎,但命運已經決定了,她們無法改變。

清兵們非常知道他們所要作的是什麼。於是,這四、五十個姑娘便無一例外地被白臘杆而死。

不過對她們屍體的擺放倒是有區別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面朝下襬放,以便讓人們更多地注意她們的股和陰部。第二列房稍差,則將她們的兩腿一彎一直地綁在竹竿上,半側身擺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們注意她們的部。

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錯,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卻仰面朝天地擺放在席上,這樣人們即可以看到她們漂亮的臉蛋兒,又可以看到她們所有的秘密。

第四列則屬於容貌身材具佳者,他們把她們仰放着,卻讓她們的下體側放,這樣,她們的臉蛋兒、房、股和陰户便無一處不方便觀看了。

那清將再一次來到如月面前,一邊很地撫摸着她的股,一邊笑着説:“怎麼樣,老子答應的事情沒有食言吧?你也沒有食言,也算個英雄。不過,我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勝的英雄,你是失敗的英雄。

失敗的女英雄當然就得讓得勝的男英雄了,是不是?”如月沒有回答。剛才的行刑中,她已經發現,儘管那些姐妹的陰户中都着那麼的木,卻沒有一個出血。

經歷過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這些姑娘同自己一樣未能保持純潔之身,她到上當了,卻無話可説。

“狗清妖!姑娘已經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可説了。我還有十幾個姐妹呢?你答應過不殺她們的,她們人呢?”説完,她便隱約到當初投降時所談條件中似乎還有漏,但已經沒有了辦法。

“當然,當然。老子不會忘記的。不過,為了防止你説話不算,我們得先把你請到那上面去。”説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後的刑架:“來呀!侍候着。”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綁上刑架,便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尋短見了。

但為了那些姐妹們,她準備再上一次當。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圍成的一個五尺高,一丈見方的高台,上面同樣立着一個門形木架,繩索齊全。

兵卒們首先過來,就在木驢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後彎折過去同大腿捆在一塊兒,然後才把她從驢背上拎起來,遞給事先站在台上的兩個兵卒。

他們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兩膝分別綁在兩立柱的腳下,又解開她上身兒的繩子,然後把她的兩手綁在橫樑的兩頭,整個人被拉成了一個大大的“x”形,一動也動不了。她知道,這回自己是完全沒有希望擺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紀輕輕,並不知道凌遲的確實行刑方法,但從過去那些被凌遲的女兵屍體就知道,那是一種既殘酷,又下的行刑方法,因為那些姑娘的房、股和陰部全被挖了下來。

她在猜想着會從自己身體的什麼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子?先割自己股上的?還是直接從自己的下身下手?這些都不得而知,但無輪怎樣,都會是讓一個女人無比羞恥的結局。

而且,從前面被殺的姐妹們的身上,以及對這樣們的瞭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決不會允許她死的時候陰户是空着的,他們一定會再給她上些什麼東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那種標誌身份的標籤。

這一點沒有過多久就得到了證實,不過那死法卻比凌遲更恐怖。那些兵卒將水如月捆綁好後,又將一個圓形木球進她嘴裏用繩子勒住。便開始拆那木製底座。她起初有些糊塗,但馬上就想通了,那是為了讓圍觀的人可以從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