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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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妝扮一樣不符合年齡的,是她練的口技,儘管驚嚇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的那幾塊地方,用柔軟的舌頭和豐潤的嘴儘可能的刺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步,扯住少女的捲髮,用力的把下的巨物往那張嘴裏壓,黑的陰雜亂的刺在嘴的周圍,緊繃的陰囊一下下撞擊着尖俏的下巴。
纖細的脖頸突起了淡青的血管,靠近喉嚨一端明顯的出現脹大,那大漢的長,毫無疑問已經擠進了窄小的食道里。
一直在裏面搗到少女兩眼翻白幾乎昏死過去,男人才意猶未盡的把下體了出來,用手指撥了一下龜頭上殘留的口水,開口説了些什麼。美並不懂得語,不明白那男人説了什麼。
但少女的動作馬上告訴了她男人的指令。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識,少女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抖抖索索的開始一件件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聽話的走到了男人身邊,轉過身,讓紅腫的翹撅起對着他,雙手扶在了膝蓋上,隨着泣而顫抖的白皙體完全的做出了等待配的架勢。
高大的男人一點沒有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開腿雙站定後,一把扳住了她的恥骨,向上提起。
嬌的陰部迫於壓力向上抬起,雙手扶不住膝蓋而是向前扶住了天台邊的護欄,少女踮着腳尖,把粉的秘貝向上仰起。
龜頭的尖端在壺口上的粘中來回磨蹭了一下,拉出了一條銀亮的黏絲,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被如此對待依然變得濕潤的女體,緊接着。
大的兇器毫不憐惜的貫穿了少女柔的下體…陰道深處一陣發緊,一股熱慢慢延開,美猛地把眼睛偏開,緊張的連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了幾口氣,明明觀看的是殘酷的強姦,她的身體卻誠實的起了反應,就連握着鏡筒的手。
也不自覺地做出了撫摸男人下體一樣的動作。她看了看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才過去二十分鐘,剛才她已經認出了這個天台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鐘,也是來得及去阻止這一切發生的。
用這樣的理由安着自己,她微微分開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温暖的腿雙叉處,扶着鏡筒,再次看了進去。畫面裏的少女已經無力靠自己站住,豐滿雙峯枕在了天台邊的水泥矮牆上,雙手抓着上方的護欄,緊緊地握着。
她的腿雙被身後的男人抬了起來,被有力的雙手夾在了間,被蹂躪的恥部完全沒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器挑起一樣掛在陰莖上,無助的承受着兇猛的。
那是好像機械一樣的單調運動,暴簡單,完全為了滿足男人獸慾的快速摩擦很快讓潤滑並不充分的膣口紅腫起來,疼痛令甬道開始縮緊,被緊縮包裹的男人嘶吼一樣張開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頭髮,像勒繮的騎士一樣扯緊。
被鬆開的腿雙慌亂的支撐住身體,失去平衡的體被強勢的男人緊緊壓在了護欄上,雪白的房從冰涼的鐵縫隙中擠出去,變得細長而扭曲。
他掐住一邊頭,開始打樁一樣往上頂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輕盈的身子頂的向上浮起。腳尖離開地面,腳趾蜷曲起來。
不知道是否因為高而眼神茫起來的少女全身驟然繃緊,同時,男人的身體全力前壓,恥骨緊緊頂着她後的肌,陰莖就以那種想要把雌的小腹貫穿一樣的氣勢,埋在陰道深處開始了噴。
美幾乎是在同一刻達到了高,全身的肌興奮的收緊,不受控制的腿雙緊緊夾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質內褲外的指尖早就浸潤在了温膩的覺之中。
本打算在餘韻中沉浸片刻的她卻在下一分鐘渾身僵硬,紅潤的臉頰再度變得蒼白,些許失神的表情開始因恐怖而扭曲。望遠鏡的另一端,高壯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褲子,舉起了身邊的那張舊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頭顱的一側湧出了紅白混雜的濃濁漿,陰道的入口迴着同樣紅白混合卻淺了許多也少了許多的體,兩灘體的中間,滿是傷痕的少女體,搐了最後幾下,失去了生機…
***美幾乎是手忙腳亂的穿上了外出的衣服,顧不上化妝,隨便的穿了雙鞋,就這麼衝了出去。
到了樓下,才發現錢包沒有裝在身上,返上去拿了錢包,下來再叫上計程車後,已經是距離剛才自己開始看到強姦場景五十分鐘的時間了。
十分鐘,無論如何也趕不到那個地方,但如果是抓個正着,也好過讓那個兇暴的犯人逍遙法外的好。那個男人的手臂上紋着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沒猜錯的話,應該和上次她直接目擊到的那個是同一人。也就是説,連續強姦犯!
這個詞彙讓美有些恐懼,更有幾分興奮。曾經的職業和記者相差不遠,這種事情對她而言就意味着收入,更意味着對心底那份好奇的滿足。
沒有想到的是,計程車不過開到一半,就遇到了並不罕見的堵車。半個小時過去,她搭的車才隨着緩慢的車進入了暢通的地帶。她拿着充好電的手機,緊張的下車,看了看眼前的舞廳大門,輸入好了報警電話的號碼,捏緊手機走了進去。
裏面一片喧鬧,閃爍的燈光、扭動的肢體和令人窒息的空氣幾乎把美直接推出去,她定了定神,徑直走向最深處那個狹窄的樓梯。樓梯口掛着洗手間的指示牌,一個酒氣沖天的辣妹搖搖晃晃剛從上面下來。
她猶豫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二樓遠比一樓狹小,但並不安靜,整個走廊裏的房間除了洗手間,全都是廉價的時租屋,世界各地偷渡而來的女在這裏發出着同一種聲音,沒有人在乎被別人聽見。
甚至覺得被聽見和被看見都是很刺的事。美給自己壯了壯膽,向三樓走去,這裏只有三層,三樓頂上的第四層樓梯通向的就是天台。
“喂,你是什麼人!”低沉而富有磁的一聲質問從二樓另一端傳來。
她嚇得差點把報警電話撥出去,定了定神,才發現另一邊的黑暗中是個高大的保安。
“我,我剛才聽到天台似乎有人在尖叫,我想上去看看。”她支吾着編了個理由,很符合現在需要的理由,説不定,那個保安會因此而跟着她上去也説不定。沒想到,那個保安全無興趣,或者説司空見慣了似的,轉身消失了,她嘆了口氣,自己上去打開了天台的小門。
先是開了一條小縫,她打算確認一下,外面的慘案是不是正在發生,但雜物凌亂的天台上,什麼人也沒有看到。她奇怪的走了出去,接着,她就看到了遠遠癱在地上的,那個赤身體一絲不掛,已經被姦殺了的少女。
她頓時到一陣眩暈,大量的鮮血映在眼簾裏,把她肺裏的氧氣一瞬間空了似的。她拿出手機,稜角分明的電子數字指示的時間,分明的顯示,恰好是一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