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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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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裏,妖豔的女王終於張開了疊的‮腿雙‬,讓急不可耐的男人到了絲襪的盡頭,舌頭像是着了魔,不停地在內褲邊緣的腿來回,不知疲倦。

柔軟的舌頭開始飢渴的着猩紅的豐滿雙,來自女方的前戲更多的集中在了施上,她伸直了擁有傲人曲線的長腿,鞋尖準確的頂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向上一挑,亮黑的錐形前端一下陷進了包裹丸的袋之中。

那個作家猛地昂起頭,向後仰到坐下,‮腿雙‬顫抖起來,卻分得更開,讓高翹的陽具直接出賣了下方的陰囊。

這樣的姿勢鞋尖遠不如鞋跟便利,女王挑高了腳尖,踢了一下晃動的龜頭,細長的鞋跟向着那坨袋狠狠壓了下去,接下來的幾分鐘,就只能看到那隻嬌小的腳驅動着堅硬的皮靴,讓尖細的鞋跟在丸之間的部位擰來鑽去。

她握緊了鏡筒,彷彿自己的手指也化成了堅硬的鞋跟一樣,手掌壓在了恥丘上方,以此為支點,併攏的食指和中指在濕濘的口飛快的

就在她的手給自己帶來第一波強烈到令她有些眩暈的高的同時,另一面的那個中年作家了,被折磨的陰囊不知給他轉化去了怎樣的快,像一大號的拇指一樣。

有些彎曲的生殖器動着開始噴發,把白濁的漿全數在了滿是黑的肚皮上。***將近五十分鐘的漫長時間裏,美一直坐在那台望遠鏡前,忘形的手

視野中的那對男女盡情的玩着各種花式,那個中年作家擁有極少見的癖,軟垂的陰莖彷彿沒有不應期似的,那女人抓住下的靴子,用鞋跟戳進他眼,他的前面就好像被鞋跟撐起了一樣,再度硬了起來。

滿意的女王把靴子留在他的股後面,拉開了皮褲拉鍊,豎着裂開的縫隙,恰到好處的出豐滿而成的女器官。轉過身,女王一股坐在作家的臉上,就像那個腦袋,只配和她的一般。

躺倒的男人高舉起‮腿雙‬,擺出女人做愛時經常做出的姿勢,好讓股後面的靴子找到合適的存在空間,看起來滑稽無比。

他的雙手捧住了自己臉上的肥圓股,舌頭順着拉開的裂縫胡亂的,把濕漉漉的陰和淺褐的陰一起得亂七八糟,才終於找到了藏在裏面的嫣紅豆。

的花蕾被男人進嘴裏的剎那,驕傲的女王皺緊了眉心,舒暢的張開了嘴巴,像是為了獎勵聽話的奴隸,看似柔弱的手緊緊地抓住了靴子,把靴跟用力按進了男人的門深處,慢慢拔出來,再用力進去。

這扭曲的69一直持續了將近十五分鐘,眼看兩個人都要達到高的時候,女王突然停下了動作,用力掐緊了部。

痛苦刺正為女人口的作家,他用力探着頭,把肥厚的舌頭努力的埋進了佈滿口水和的膣腔,嘴緊緊貼着會陰和陰蒂,拼盡全力的往嘴裏着。

就像想要把女人那神秘的裏的所有東西都進自己肚子裏一樣,舒服的把頭仰到了後面,女王看起來已經達到了一次高,但她勒著作家部的手卻更加用力,不管有多強的,在這樣的強力的封閉下也沒有一點辦法。

陰莖了兩下,恢復了平靜,女王這才放開手指,轉而拿過了一個橡膠圈,圈上面帶着一個巧的鐵釦,就像一個緻的袖珍帶。把那帶勒到底部,狠狠收緊後,起的雞巴變得有些發紫,盤繞的青筋突出到了極限。

像是很滿意這個效果,女王下了皮質的內褲,背在背後的手握住了在作家眼裏的高跟鞋,對準了紫黑的龜頭,慢慢坐了下去。

明明應該是很痛苦的事情,肥胖的中年男人卻在扭曲的臉上摻雜了大劑量的快樂,最後,望遠鏡前的她在不知道第幾次高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面。那個作家的全身開始劇烈的痙攣,每一寸肌都抖動的像在被電擊一樣。

緊閉的牙關外,微張的肥中不斷出白的粘沫。皮裝的女王慌了神,手足無措的開始按摩男人的口。美看着目鏡,緊張的不敢呼,想要看到最後的結果。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鏡頭抖了兩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麼回事?”她拍了兩下鏡筒,再湊過去,裏面依然一片漆黑,不僅沒有剛才的景象,也沒有本該看到的對面卧室。高後的疲憊讓她沒什麼力氣再研究這詭異的情況。也許,是什麼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遠鏡的播放設備之類的。她這麼想着。

赤身體的爬上了牀,扯過被子睡了,第二天,她才發現事情的震撼。她所用的聊天工具總是很盡責的在右下角彈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聞。

而這天彈出的一條新聞裏,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個作家的名字。馬上打開了搜索引擎,在各種被屏蔽的新聞裏翻找着相關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個作家猝死在了酒店裏。時間,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現實時間的一個小時後。她看着仍然豎在窗邊的望遠鏡,整個人都呆了。***接下來的幾天,美每隔幾分鐘就會看一眼那個望遠鏡,但沒有任何結果,鏡頭的另一邊,是固執的漆黑。她只好把那次的事情當作一個噩夢,一個很巧合的噩夢而已。

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遠鏡前,她已經厭倦了無止境的漆黑。如果裏面這次還是什麼也看不到,她將毫不猶豫的把這塊金屬疙瘩進箱子裏,讓它永遠待在牀底下吃灰。

像是為了鼓勵一下面前的望遠鏡,她伸出手,仔細的撫摸着光滑的鏡筒,就像撫摸愛人的手臂一樣温柔,然後,她輕輕嘆了口氣,把眼睛湊了上去。裏面終於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發白的一個天台。

應該是燈光的緣故,出現的畫面顯得十分刺眼,從周圍的霓虹來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廳的樓頂,髒亂的雜物四處亂丟着,讓人幾乎找不到下腳的空地。沒有任何徵兆的,緊閉的小鐵門猛地打開,撞在牆上彈回來,被一隻有力的腳頂住,踢到一邊。

走進來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巨漢,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條彩褲子,臉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鏡,雙手帶着黑的皮質手套。他一隻手拖在後面,走進來後,才看清他的手裏拉着一個女人的頭髮。

那女人一定很痛,雙手胡亂揮舞着,兩隻腳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裏,勉強亂踏着步子讓頭髮不至於被扯掉。一腳把鐵門踹關上,那大漢面無表情的把掙扎的女人整個提了起來,一手攥着頭髮,一手提着短褲褲

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兩圈,打橫摔在了地上,雙手抱着後腦,痛苦的來回翻滾着,男人冷笑着鬆開雙手,一把頭髮和撕裂的短褲一起落在地上。

望遠鏡前,她大氣也不敢出的看着,腦海裏不斷浮現紅的危險訊號,她開始試圖從周圍的環境判斷那對男女的位置。

但燈光太過繚亂,這不聽話的鏡頭又一直像拍a片一樣變幻角度,只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來,而周圍都是一片模糊。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個破舊的凳子上,揚着手一下下的打着僅剩三角褲和黑褲襪兩層防護的股。

女人的部非常豐滿,每一下上去,都能看見肥美的像水球一樣漾向四周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緻的妝容全被自己的眼淚鼻涕花。即使聽不到聲音,鏡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里的慘號。

就那麼硬生生地,僅靠手掌打,女人股上緊繃的絲襪綻裂開來,內褲邊緣可以看到的,紅彤彤好像煮的蝦子。

很快,圓潤的股變得更加肥大,高高腫了起來,男人伏下身,在不斷動的股上深深了口氣,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腫的媚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當男人下褲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面前的時候,滿臉涕淚加的女人順從的揚起了頭,把紅腫的股擱在了自己的腳跟上,出膽怯的眼神,擺出跪坐的姿勢,把凌亂了膏的嘴巴,慢慢湊了過去。

直到這時,才能清楚地看見畫面裏的女人其實不過是個少女,只不過前衞大膽的裝束打扮顯得比較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