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快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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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白]:寂靜之聲,許多情況下,女處作是一個人最傾注心血的作品,也是最沒有浮華的文字。
作為我個人,在編輯文庫的時候,儘量努力求得多元,但在某種意識下,對於那些處於自然狀態的同寫作(原創),保持一種特別的重視。
因為我認為,取材於現實生活和情的作品,對於閲讀者的成長有着極其重要的意義,潛移默化的作用。因為我們每一人都經歷過渴望閲讀到傾訴自己心靈的文字。走在人間,腳步就是你我的學識。
每一件事情不在於結果,在於一次真實的經歷過程。訪談,其實一切都在於你,在於每一個文庫的作者。
我認為,你可以做好一次屬於你自己的訪談。事實上,是你對自己的作品和讀者做一次談話,也可能是你對自己愛人的一次談話,也可能是你對自己生活乃至未來的一次談話。
每一次訪談,我都是這樣和作者,慢慢進行的。有的甚至進行了,幾個月的斷斷續續的“談話”[寂靜之聲]:我想你也看到了,我的小説漸近尾聲了。可我突然有些茫了,因為我不知道是真實一點好還是理想一些好。
在我看來現實和理想總是多多少少有差距的。我知道很多人都期待美好的結局,可能我天生是個悲觀主義者,沒理由去相信那些不可能成型的奇蹟。
我特別喜歡一首詩《別揭開這畫帷》(雪萊),送給你:別揭開這畫帷:呵,人們就管這叫作生活,雖然它畫的沒有真象。
它只是以隨便塗抹的彩仿製我們意願的事物…而希望和恐懼,雙生的宿命,在後面藏躲,給幽深的中不斷編織着幻相。曾有一個人,我知道,把它揭開過…他想找到什麼寄託他的愛情,但卻找不到。
而世間也沒有任何真實的物象,能略略使他心動。於是他飄泊在冷漠的人羣中,成為暗影中的光,是一點明斑,落上陰鬱的景。也是個靈,追求真理,卻像“傳道者”一樣興嘆。我是個很被動的人,不懂得很好地表達自己,可能會給我們的談話帶來一些困難,請諒解。
我倒很願意聽一聽你的想法,你想了解的東西,這樣能給我的思維找個框架,不至於不着邊際。[曉白]:寂靜之聲,工作一夜未落枕,晨曦已見。街道,雨後,一片清靜,本應細細回覆,但此刻不可。
我同樣也是你的讀者,差不多從來都是第一個,所以多能受到文思中隱約的東西你的問題竟然讓我無從回答。如同你隔海彼岸霓虹,飛鳥去,而你我只有幻想。在內心永遠不放棄理想,但我們必須體驗生活。
左右讀詩,這個走天涯的人…我想你最初選擇現在的筆名,可能希望給自己一份在生活走後的寂靜。
但寂靜後,往往一切更加清晰可辨。我想,你在此非常苦澀。[寂靜之聲]:就名字而言,我覺得那只是一種表現自己的形式。我以很多名字登陸或發表東西,一般都是自己當時的一種心境的命名。
“寂靜之聲”可能你聽過一首歌吧《thesoundofsilence》,我的文章既然和他有關,自然名字也會因他而起。他曾坐在我的身旁反覆地給我聽那首歌,我一度地為他那入的神情沉醉,那曾被譽為“世界上最美的和聲”即使如今沒有了他,剩下我一個人的孤寂時,那旋律和他在身旁的覺依然縈迴於我的腦海。寂靜讓我很安心。在那種沉寂得有些傷的時候,我卻到滿足。那是屬於我的一種暢然,讓我覺得我是完全屬於他的…一個我曾經沒有完全屬於,而永遠也不可能再屬於的人。
那寂靜的聲音,就好象他依然坐在我身邊,什麼也不説,天真地陶醉在那歌聲裏一樣…每當我在鍵盤上敲出這個名字時,我就會想他,然後繼續我的小説。我説過,雖然那是小説,但裏面有真實的影子,所以必然有些關於他。
[曉白]:寂靜説得實在真切,讓我由不得去想象那個現實的“安”(我能夠這樣稱呼吧?)雖然小説已經熔鑄了你太多的回憶,但我想,那些都只是點滴,且注入了深深的思念。
在你的內心深處,恐怕有更多的東西,纏繞着,無法傾吐而出。寂靜,你的敍述,可能是一種特殊命運下一種平凡的愛的經歷。
讀者緊緊被它纏繞住,彷彿和你一樣。他們第一次,而你是無數次。如果現在讓你面對讀者,你會怎樣對他們説?他們會為它的真實,有着矛盾的想法。
嚮往它的真,也痛苦於它的真。而我想知道,是否有一個特殊的原因,促使你開始起筆?我想,離開的愛人,同樣也希望他所愛的生命能夠透徹、明晰、幸福的生活下去。
寂靜,在沒有他的子裏面,如何讓自己的生活站立起來呢。[寂靜之聲]:我前年接觸了同志小説,然後去年找到愛白,被這裏的文字震撼,動。
要説寫作,其實早有打算,只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我很少寫東西,也不會用什麼華麗的語言,所以一度地覺得自己的東西有些平淡,不會引人。
然而就在去年底,我和一個朋友因為情問題起了爭執,在説不清的情驅使下,有了那封信。
就像我以前所説的,那完全是個偶然,甚至在那封信裏,我用的名字都是經過加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在那裏寄託當時的壓抑與思念。
但那個偶然卻讓我的情一發不可收拾。很多好久不曾出現的記憶再一次侵襲了我,我決定寫些東西,一些關於我和他的東西,一些我們相愛過的痕跡。
但你知道,那只是小説,他畢竟不是安,而我也畢竟不是江南。但也請你相信,那裏面確實有很多點滴的往事,安和江南在某種程度上寄託了我們的祈願,那是被理想了的現實,而非我們完全擁有的真相。
他確確實實在我的生命中出現,並陪伴我20幾年。但在他有生之年,我們都沒有説出心中的秘密,總是以一種不同於對待他人的情對待着彼此。
我想他是愛我的,而我也確信他也瞭解我的心事,只是,為什麼我們沒有更坦誠相對,我不知道,確切的説,我是不敢知道。我很後悔,也很痛苦。所以我在我的小説裏明確了那樣一份愛,我想做一回沒有恨的真實的自己。説了這麼多,覺有些酸澀。[曉白]:寂靜,先道聲抱歉。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回覆。sars緩和之後,拖欠的工作都湧來,過去的一個星期真的辛苦。
而以後的工作也齊整的排到7月。回覆訪談,我一直以來都不願輕心,希望自己很平靜的回覆,因為我知道,在這裏進行談的,是萬般透徹而真誠的人。
或許時間間隔,能夠讓你的心緒平靜,如同漸漸燥熱的京城之夜,清涼。讀信,一句話讓我深深記住,你希望做一次“沒有恨的真實的自己”這恐怕是我們每一個人內心都向往的。在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有兩種力量,一種力量在他遇到生活的選擇或者挫折的時候,會讓他退縮,令他膽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