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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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冉竹眼睛恢復如初,宣墨宣旨翌派人在御花園中擺了筵席,邀請文武百官前來赴宴。
這般大張旗鼓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在世人眼中,宣墨與冉竹的關係一直很微妙,卻並不是好的那種。
冉竹猜不出宣墨心裏打的什麼算盤,只好順水推舟接受了。
二人在那石牆後走出,十指相扣,一路隨意步行回到了玉蘭軒,宣墨陪冉竹用了午膳,囑咐她好好休息後這才離去。
臨走時宣墨撤走了那些下人,可他對冉竹的呵護也被這些下人看在眼裏,一併帶走了。
一時間,皇宮裏關於皇宮裏最近要有好事發生的言就這樣蔓延開來。
御花園裏白靜斜斜依在一顆樹旁,目光看着荷塘裏的一汪池水,不遠處幾名宮女的興奮閒聊話語一一落進了她的耳朵裏。
“哼,什麼心頭上只有我一個人,陪我一人終老。自古皇帝不僅薄情,而且還背信。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白靜自鼻腔冷冷哼出一聲,目不屑,轉身悄無聲息的離去。
自合巹禮後白靜本擔心宣墨和她同牀,屆時耳鬢廝磨間萬一碰到寶玉,自己必死無疑。
可宣墨平除了來與她共進午膳,晚上依然如前在御書房過夜,這令白靜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也越發警覺起來。
是故,今聽到這樣的消息,她卻是比誰都淡定的很,信步回到鳳儀殿,本正圍聚一團閒聊的太監宮女立馬噤若寒蟬。
白靜斜眼淡淡瞟了一眼,太監宮女立馬作鳥獸散狀離開,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出地上跪着一人來。
金香目光惶恐不安,雙手高舉過頭頂着個裝滿水的銅盤,不斷的顫抖,看來跪了不少時辰。
“皇后,奴婢知錯了,求皇后原諒。”金香哀求道。
“跟我進來。”白靜懶懶道,看都不看金香一眼,華麗長裙在半空中飄起張揚弧度,邁進了寢殿。
早有一旁的太監幫金香拿下了銅盤,金香連肩膀的時間都不敢耽擱,急忙跟了進去。
寢殿內白靜站在窗前,正拿着一柄剪刀修剪雛菊枝葉,本就不多的花朵上,上次被摘了花朵的光禿枝椏上很是明顯。
金香跪在兩米遠處,低着頭大氣也不敢。
“金香,你説這女人舌頭啊有時候是不是就如這多出來的樹葉一樣,多餘的?”白靜輕輕到,口氣就好像在嘮家常般。
金香渾身抖了抖,匍匐在地上,哭泣道:“皇后,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跟冷管事來往,求皇后饒奴婢一命。”金香萬萬沒想到,她只是在腳上抹了冷冉竹送的茶酒,就被白靜聞出了端倪。
白靜的幾句問話下,金香就抖了那夜白靜泡冷水澡讓自己發燒一事告訴了冷冉竹。
能怪誰,只能怪自己口無遮攔,一時讓茶酒燻昏了頭將這等事情也告訴了皇后的眼中釘。
“我再問你一遍,涼亭我故意她潑我茶水一事,你真的沒説?”白靜問道,一剪刀將整條枝椏剪了下來。
“沒,沒,奴婢真沒有。奴婢指天發誓!”金香頭搖的跟撥鼓,神情誓誓,認真道。
“罷了,她和皇上都是那麼聰明的人,不用説也該猜得到。如今她聖眷正濃,怪不得你們這些下人敢輕視我。”白靜幽幽道,剛才狠厲神早已化成一副深宮怨婦。
白靜説的自然是德太妃巧成拙,燙傷冉竹這事情,但金香不知道還以為她只是擔心會失寵。
“皇后母儀天下,皇宮裏所有人都唯皇后馬首是瞻,就連德太妃亦是對皇后青眯有加,皇后不用擔心。奴婢亦會誓死跟隨皇后。”金香見討好的機會來了,急忙拍馬道,心裏卻在打鼓,皇后做事一向自信有籌謀,今天突然示弱倒叫人心裏更加沒底。
“你這樣説我心裏確實好過了些。如今眼下正有一件事,你這般忠心,我不讓你去做倒顯得我不信任你。只是,你能否勝任呢?”話語輕輕淡淡,聽得金香眼角止不住在跳。她一抬頭就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在眼前晃,白靜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皇后儘管吩咐,奴婢萬死不辭。”金香心裏打着顫,嘴上卻立馬應承了下來。
“姑姑可識字?”白靜問了一句令金香摸不着頭腦的話,金香老實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