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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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急了幾口氣,剛才的曲中由描述盛世而起,散播着戰爭的
昂悲壯,然後是生靈塗炭的悲哀,充滿嘲諷他好大喜功、南征北討之意。
李夕盯着神情平靜的柳雲倩,沉聲道:“未知小姐此曲用意為何?”柳雲倩望向他的目忽變得無比鋭利,冷笑一聲,玉手在琴上一陣翻,數十支細針疾
向李夕和身後的兩名隨從。
同時李夕座下爆起了一陣黃的奇異氣體。本來最不教李夕意外的事情,終於在他意料之外的情況下發生了。兩道身影同時飛至,其中一個更揮出三把飛刀,分擊李夕和他的手下。
一個身影纖弱輕巧,自是雪葵,另一個身形雄偉碩長,自是雲遙。李夕怒哼一聲,運氣摒絕呼,從屬下身上
出他的無雙劍,健腕一翻,先掃下雲倩擲來的飛針,再回身擋下雲遙的飛刀。
他的手下身手和他則差了些兒,受到煙的刺
,剛擋下雲遙的飛刀,立即被震開,被二人輕易搶前,兩招便了了帳。
雲倩掏出兩柄秀夫人所授的短劍,一聲嬌吒,飛身攻向李夕,不讓他的手下為他製造任何逃走空隙。
她的招式雖以靈動、借力打力為主,但在李夕渾然天成的招式下,全派不上用場。雲遙怕她有失,一腳踢開那手下的屍身,以最高速度攻向李夕。
“柳雲遙!”李夕幾乎連看也不用看,已知是柳家刀法,無雙劍一挑,卸開了乘月刀雷霆萬鈞的一擊。
雲遙一式剛落,雪葵已閃身而上,手中軟劍化作萬千光影,籠罩着李夕。
李夕連看看雪葵的容貌的機會也沒有,長劍或封或架,看似被壓在下風,其實每式都全不費力,反是雪葵每被他擋一劍,都會被震得蕩了開去。
三人都沒有任何留手的餘地,雖壓得李夕全無還手之力,但云遙卻知道李夕是虛耗三人的真力,伺機反擊。
他的心神進入了無物無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招數外,勝敗等一切被排除在他的意念之外,乘月刀劃出的每一式,都與二女的攻勢配合的天衣無縫,予人一種他能兩女心靈相通的覺。
李夕暗吃一驚,知道不能讓他們的氣勢增長下去,否則此戰將是有敗無勝,一聲長嘯,真氣催發下,無雙劍每一擊都變沉重無比,將內力較弱的雲倩和雪葵震出戰圈之外。
雲遙像已料到他有此一着般,改為雙手握刀,乘月刀改施旋勁,刀影有若狂風捲住了筆直刺來的無雙劍。
李夕的反應更快,勁力直貫劍身,使無雙劍產生一陣奇異的擺盪,內外兩股勁力擊,發出了一陣尖鋭刺耳的金屬聲。
雲遙在內力始終不及李夕,哼了一聲,一個翻身退了開去。三人仍成合圍之勢。
“鐺、鐺、鐺!”劉顯每出一箭,都會被
面撲來的項越卸開,最後猛地甩開馬鐙,沖天而起,先向天
出一支訊號箭,棄弓
出背上的長矛,挑向項越。
項越沒有因劉顯而有半點分心,手中長刀銀光有若長虹般劃開夜空,由上而下劈在劉顯的頭上。
劉顯扭橫身,長矛隨他身體一轉,矛身架開了長刀,一收一刺,刺向項越的
身處。
不論反應和速度都是一等一。即使以項越之能,也無法在半空再次躍起,只能以刀柄下挫,勉強盪開長矛然後借力飛退。二人遙遙相對。
“我不明白!”劉顯一聲嘆息,道:“閣下身手如此了得,卻為了一個婢女,而賭上自己的命,值得嗎?”項越冷笑道:“我也不明白,將軍明知李夕殘暴不仁,仍助紂為
,不理天下人的唾罵,這樣又值得嗎?”劉顯苦笑道:“這麼説,閣下是不打算投降呢?”項越淡淡道:“我既能勝,何來投降之理?”劉顯眼中厲芒一閃,道:“閣下認為能勝過劉某嗎?”項越的眼神再次變得無比冷靜,微微一笑道:“只須十招!”劉顯微一訝然之際,項越已疾步衝至,長刀發出陣陣“翁翁。”的嘯叫聲。
“!”李夕的目光落到雪葵臉上時,心中大震。
“雍施容!”雪葵美目出深刻的仇恨,冷笑道:“對!我是來索命的。”李夕卻不為所動,長笑道:“親姐先來個自投羅網,現在連親妹也送上門來嗎?”雪葵和雲倩一聽大怒,不理什麼戰略不戰略,只管衝前搶攻。只有雲遙保持冷靜,卻已暗叫不妙,乘月刀一振,往李夕攻去。
這次雪葵和雲倩怒氣攻心,攻勢表面看雖似更凌厲,但李夕應付得卻是更加輕鬆了。
劉顯暗暗驚訝,看着項越劃出的每一刀,都讓他生出無法還擊之。項越似進入了某種奇異的狀態,全部招式都像是毫無破綻,教人
到即使以任何方式封擋,接下來的連環技都會置他於死地。
正駭然間,劉顯看到了自己的人馬正從後方趕至。項越知時間緊迫,大喝一聲,長刀全力斜劈。
劉顯運力遮架,但因他之前鋭氣已失,有些措手不及的抵擋下,長矛被劈成雙段,他更被項越的長刀砍中,口中和身體同時噴出鮮血,整個人如被狂風掃下的落葉般零零落落的往後拋飛。
項越正要上前了結他,只聽得劉顯大喝一聲:“放箭!”這羣皇城軍全是劉顯親自訓練的鋭,箭技十分了得,當下立即彎弓搭箭,
向項越。
項越心中一嘆,知錯過了殺掉劉顯這個李氏天下棟樑的機會,長刀一揮,掃開了勁箭,同時往後飛退。
豈料劉顯乘他還未落地之際,運起真勁,將手中兩枝斷矛全力擲出。項越在箭雨中驀然見到兩支貫滿真力的飛矛,心中駭然,想要閃避也已然太遲,其中一支斷矛重重的撞在他右之上,登時肋骨折斷,往後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