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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宣月淮的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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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見年瑩喜從王勝子的背上跳了下來,以為是出了什麼漏子,趕緊從遠處跑了過來“小姐,您怎麼…?”不過她的話剛説到一半便説不下去了,而是一個跳躥躲在了年瑩喜的身後,伸手指着面無表情眼神呆愣的王勝子,哆嗦道“小,小姐,王先生這是,這是怎麼了?怎麼,怎麼像是撞了一樣?”時間緊迫,年瑩喜哪裏有功夫和芊芊詳細解釋?忽視掉芊芊的問題,年瑩喜邁了一步上前,不但貼上了王勝子的身子,更是抓住了他垂在一側的手臂翻轉他的手腕,伸出手指在他的手心之中畫着圈圈。

芊芊在一邊看得眼睛發直,她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子能敢與一個男人做如此大膽的動作,臉紅心急之下又不敢聲張,只能用雙手死死的捂着自己張大的嘴巴,被年瑩喜引導挑逗的王勝子早已**焚身,淺睡眠之中只當是自己正在與安支梅翻雲覆雨,快活的不得了。

年瑩喜見王勝子的呼開始急促了起來,知道差不多了,正巧此時又有幾個小廝由着遠處走了過來,年瑩喜眉眼一轉,快速的抬手拔下了王勝子脖子後的繡花針,又一把拉過另一邊已經呆若木雞的芊芊,急匆匆的躲到了附近的樹身後面。

被年瑩喜拉到樹身後的芊芊終於回過了魂,瞧着那被她們仍在原地的王勝子不免有些擔憂,正要開口詢問,卻被年瑩喜捂住了嘴巴,示意她不要説話。

遠處走過來的幾個小廝是年家的打雜夥計,幾個人正有説有笑的談着雜七雜八的奇聞樂事,見王勝子一個人站在這裏發呆,好奇之下大家難免停下腳步詢問“王先生怎麼獨自一人站在這裏?”

“王先生?”其中一個小廝見王勝子沒反應,不伸手輕輕的推了他的肩膀一下。

“啊?什麼?”被小廝喚醒的王勝子驚得僵了下身子,茫的看了看附近的景,又看了看面前的幾個小廝,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

“王先生這是怎麼了?還是第一次見王先生也有糊的時候。”

“是啊是啊,一知道王先生記賬認真,還真沒想到王先生也有茫的時候啊,哈哈!”隨着眾人在一邊七嘴八舌的起鬨,王勝子這才慢慢想起來了一些事情,不過他只是記得自己在賬房記賬,然後好像做了一場夢而已。

一想到剛剛的那個夢,王勝子才退去了一些的**,再次無聲的由着下腹燃了起來,乾燥的嚥了咽口水,只當是自己一時鬼心竅了。

“反正就快要到吃晚飯的時候了,不如王先生去哥幾個那裏熱鬧熱鬧,大家一起喝幾杯?”

“這可不好,要是讓老爺知道的話,會被責罰的。”王勝子搖頭婉絕,他在年家雖然與這些小廝夥計好,但他做事一直是小心翼翼謹慎有加,如果要是因為這點小事而被年更榮發現責罰,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王先生還不知道?”其中一個小廝説着,壓低了聲音“老爺今兒個隨着平湖王爺出去了,説是不今晚不回來了。”經由小廝這麼一提醒,王勝子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也聽説了這麼回事,回想着剛剛自己做的那個讓他意猶未盡的夢,王勝子笑了起來,一改剛剛的態度,朝着這幾個小廝朗的道“既然如此,今兒晚上便我來做東,哥幾個一起盡興的喝個痛快。”

“那可見好了!”

“看來今兒晚上是要有口福嘍!”

“走走走!咱們這就去福滿樓點幾個可口的菜!”王勝子但笑不語,隨着這幾個小廝一起朝着府門口走了過去,現在在他看來,他為何會在這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今天喝完酒了以後有地方可去了,雖然安支梅的身子骨不如小丫頭般稚,但是偶爾解一解自己的幹口之火還是不錯的。

眼睜睜的看着這幾個人從走遠直到消失,芊芊已經驚訝的都無法形容了,趁着年瑩喜鬆開了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她心急的問道“小姐,您剛剛到底對王先生做了什麼啊?為何他清醒過來以後啥也不知道了?”年瑩喜站起身子,簡單的拍拍身上的灰塵,不緊不慢的勾笑回答“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玩意兒罷了。”説着,帶着芊芊從樹後走了出來,帶着她朝着院子走去“一會回到院子你也去睡一覺,今兒晚上你務必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神來。”

“是,小姐。”芊芊答應着,緊跟在了年瑩喜的身後。

宣國皇宮,御書房。

遠處,香爐裏燃着的香攤,悠悠飄渺的升於上空,將空氣瀰漫出一股沁人心扉的味道,近處,一壺熱茶在桌,一卷史書在手,和靜且安穆。

夕陽的餘暉斜照,將台案前凝眉看書的人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屋內寂靜一片,除了修長手指輕翻書卷的摺頁聲,屋內再不聞一處響動。

一直站在門外的桂公公擦着面頰的汗,垂目低頭,他保持着這個姿勢已經有半個時辰有餘,痠背痛卻不敢抱怨,只因在他的身邊站着臉不善的禧妃。

如果此刻站他身邊的要是其他各宮的妃嬪,他也不會這般的難做,好言相勸將人勸走,雖然他不過是一個太監的身份,但是礙於他跟在宣逸寧身邊多年之久,想來那些個嬪妃也是要給他點薄面的。

不過這個禧妃可就不同了,先不説禧妃在後宮中的位置,就是她那個當都統的爹在朝野之中的地位,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遠處,跑過來了一個小太監,估計是也沒想到禧妃會選在這個時候等在御書房的門口,忙跪在地上請安道“禧妃娘娘百福。”禧妃不耐煩的一揮手,示意那小太監起來,她今天來不過是想拉着皇上去她那裏過夜罷了,不想竟皇上本不為所動,不但讓她站在這裏曬太陽,更是一句讓她進去的話都沒有。

小太監見禧妃揮手了,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走到了桂公公的身邊,將手上的信舉了起來“桂公公,這是平湖王爺送進來的信,説是務必要給皇上過目。”桂公公直起身,側目朝着禧妃瞄了一眼,心説皇上連禧妃都擋在門外不見,怎麼會看一封信?不過雖然他不怎麼抱希望,卻也不敢耽擱平湖王爺的事情,接過了信,伸出了手,試探的敲響了御書房的房門。

‘扣扣…扣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本來的安靜和諧,看書的宣逸寧停頓了下翻頁的動作,長眉輕皺,帶着不耐煩的潛默啓“何事?”聽出了裏面宣逸寧的不耐煩,桂公公趕緊加快音速的回着“啓稟皇上,平湖王爺剛剛差人鬆了封信過來,説是請您務必過目。”隨着桂公公的話音漸漸落去,御書房裏再次安靜了下來,站在一邊的禧妃勾冷笑,不屑的輕哼出聲“本宮來求見皇上都閉門不見,又怎會看一封信?真是可笑。”桂公公聽着禧妃的冷言譏嘲,苦笑了一下,折回身子正要打發了那小太監離去,卻聽得御書房裏傳出了一道低又帶着點圓潤的輕妙之聲“送進來吧。”桂公公一愣,忙點頭稱是的將御書房的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自己彎着身子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的禧妃冷笑僵在了嘴邊,不敢置信的盯着那道縫隙,心裏噴起了妒火,她實在是好奇的很,究竟是什麼樣的書信,竟然能比她還要來的重要!

進了御書房的桂公公將信放在了台案上,見宣逸寧並沒有趕他離開的意思,索便站在了一邊,反正站在這裏總比站在外面要好,不但涼快還不用受禧妃那殺人般的目光。

合上手中的書卷,宣逸寧拿起信件慢慢的拆封攤開,那薄薄的白宣紙在他白皙圓潤的手指下,竟被顯得有些乾裂泛黃。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站在一邊的桂公公時不時的抬眉輕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宣逸寧讀誰的信如此認真,不過只是半張紙的字符,卻讓宣逸寧足足看了一刻鐘有餘了。

終於,桂公公見宣逸寧將信紙放在了桌上,不過讓他驚訝移不開眼的是,他竟然看見了一向嚴肅內斂的皇上的臉上此刻居然帶着一絲笑意,雖然那笑容很淺,不過卻也着實驚了他的眼。

食指輕輕敲擊着手臂下的台案,宣逸寧沉靜了半晌過後,淡淡的開口“桂公公,你去準備一下,朕今晚要離宮幾個時辰。”桂公公一聽,兩眼黑了一下,‮腿雙‬不聽使喚的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磕頭“皇上請三思啊!近由於皇上總是離宮外出,奴才一直用皇上獨寢在乾清宮唯有,擋着各宮的妃嬪,不過就算如此,後宮嬪妃也都已有所疑心皇上為何頻頻不翻綠牌,不然今兒個禧妃娘娘也不會親自求見啊!”

“放肆!”宣逸寧單手拍上台案,威嚴震懾的聲音傳了出來“你這是在抗旨?”桂公公一個哆嗦,後背登時覆上一側粘汗,忙降低了聲音道“奴才不敢。”

“既然不敢,為何還不去安排?難道要等朕親自去安排不成?”宣逸寧的聲音雖然不似剛剛那般的震懾,不過卻也帶着不容人否定的決絕。

“是,奴才遵旨…”桂公公膽戰心驚的起身,慌慌張張的退出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