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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小洛神和小衞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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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忍功啊衞寧將黃忠送來的書信丟在案几上,不由自主的冷冷一笑“青州還是被他搶走了一半有餘!”黃忠領兵三萬疾馳攻打青州,先佔據樂安,而南泰山,章丘,而後東進一直到了臨淄,便止住了腳步。曹兵馬已得北海,昌邑,東萊等郡,而後集合兵馬防守北海,若不是曹兵馬不多,實際上,便連臨淄恐怕也不會落到衞寧的手中了。

衞寧只的樂安國臨濟,齊國臨淄,平原郡等地方,如此,青州之土,以有二分之一入了曹手中,加上本來之前便被曹佔領的濟南國南半部,河東在青州的爭奪上,實際卻反而是輸給了曹半籌。

畢竟是曹不敢迫太盛,限於兵力不足,也不敢一口氣再強硬吃下青州剩餘的地方,這才能夠留給衞寧五分之二的土地收歸。不過,如今曹得了青州一半之多的土地,加上徐州,兗州,一下子也擴充了三倍的實力,尤其,徐州的富庶雖不及赫赫有名的冀州,河東,荊州等地方,但卻也是難得的大糧倉了。

有了徐州土地,稍微經營展一下,曹爭霸天下,便有了穩固的籌碼。

衞寧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又放在了豫州袁術的身上“曹後會怎麼做呢?趁着袁術和劉表,孫堅的消耗,下豫州?也對…光看孫堅在徐州邊境和他演出了一場好戲,他和孫堅肯定是有秘密協議的了,那麼該是什麼協議?讓曹得豫州,讓他孫堅得荊州?”衞寧冷冷一笑,左手託着腮幫,右手卻習慣的敲打着案几“江東在周瑜和孫策的帶動下,只攻破了淮南便偃旗息鼓,縱容袁術如今還沒敗亡,江東的實力定然是沒有徹底告白天下的…而趁着我河東和河北之間的一年大戰。明面上只道攻打彭城困難,實際上不過是藉機來消化徐州所得,所謂的彭城本就不過早在他掌握之中,顯然,現在的曹實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想到此處,衞寧不由皺了皺眉“不過。假如曹和孫堅結盟,驟然攻擊還在戰的劉表和袁術軍地話…孫堅要吃下荊州是肯定的,不過這豫州嘛…他曹敢要嗎?”衞寧在案几上輕輕的點畫了起來“一但將兗州和豫州聯繫起來。西面便又將與我司隸虎牢關所聯繫在一起,那麼我河東南下的道路。便被他曹攔截下來!哼…若等我河東修養生息完畢的話,他曹敢一力抗衡!?”

“等等…!”衞寧敲了敲額頭,當即站起身來,從身後書架上取下一張圖紙,正是當初他草草繪畫的大漢地圖。經過了無數人的努力和繪製,顯然這張圖紙便是清晰和確了不少。

“對!沒錯…宛城!一但孫堅取得了荊州。南陽孫堅自然絕對不會放過,那麼宛城張濟也勢必逃不了了!”衞寧用手指在地圖上劃下一道大圓“若後我軍要南下,必然要過豫州,或者是兗州,孫堅不想看到曹覆滅,必然便會出宛城直接威脅司隸,弘農!我軍便為腹背受敵…”衞寧臉微微一變,眼中炯炯有神,幾乎驚愕地口出聲。

“當初奉孝暗中降服張濟。更推波助瀾的讓他前去宛城…莫非便早算好了今!?”衞寧本來已經做好放棄,甚至殺掉張繡的打算。如今當曹和孫堅關係急升温的時候,宛城地重要,一下子便昭顯了出來,甚至可以説,宛城便如同一枚釘子,釘死在曹和孫堅聯合起來的空隙上,只要運用地巧妙,足夠將兩方勢力的聯繫,徹底粉碎瓦解!

借宛城東可出魯陽,攻略豫州,南可出安眾,襲荊襄。甚至,假若豫州,荊州聯合起來,也可以宛城,將聯繫攔斬斷!

一但宛城成了別人的手中寶劍,這個卡住司隸三餚的重鎮,便掐住了衞寧的脖子!

“張繡…不能殺!”衞寧腦中這個**頭,越清醒…

張繡若死,必反張濟,而後,假若張濟獻出城池出去,不管是給誰,都會讓衞寧坐立不安。

而現在,張繡這個張濟唯一地繼承人還在手中,張濟自然會為河東拼死賣命,宛城勉強還能保住。

衞寧這個時候才有些後悔,那麼早將張繡在河東的事情暴出來,不管是讓袁術,孫堅知道,恐怕,宛城都不能再在夾縫中求存了…

在張繡已經暴了身份兩個多月後,如果傳到南面,恐怕也不會太慢。就算張濟得到了河東地資助,兵器,馬匹,糧秣不少,若被敵軍全力攻打,恐怕也堅持不了太久時間。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劉表似乎還沒明白孫堅這個明面上的盟友,對他荊襄九郡的野心…這還可以勉強讓劉表稍稍作為牽制。

既然已經想到了這一步,衞寧當即命人取了紙墨筆硯,奮筆疾書一分軍機調令,又取下隨身攜帶的令箭信物,讓人用八百里傳書直奔洛陽而去。

在與袁紹決戰的時候,司隸的兵馬調了不少,但現在戰事已經完結,沒有人會在如今衞寧威勢名望一時無二的情況下再敢挑釁反抗,各郡防備的力量也算是可以微微削弱一些,初步計算,司隸可以動用的人馬也還有個一兩萬人,只要能趕在宛城張濟不住之前,入主了城中,那麼便萬事無礙了。

張濟本身便是皇帝親自封賜地宛城太守,名正言順,即便劉表身為荊州牧,也無權將他替換。衞寧又寫好了一封書告,連夜送往安邑郭嘉處,只讓他進宮請得皇帝聖旨,徹底給張濟定下名分歸屬,將張濟真正意義上地融入河東集團之內。

以劉表袁術還在糾纏的情況下,想比這幾個人也絕對不會擅自挑釁河東地權威,而且,還沒在大略演變成衞寧所預料之中的情況下。就算孫堅和曹能夠猜透衞寧的用意,袁術和劉表這兩個直接毗鄰的人。也必然不會那麼衝動!

如今已經漸進了十一月,天氣越冰寒了起來,再過不久,也便該到了年關,衞寧在信都也呆了不少時,從二月底出兵以來,已是過了大半年。行軍旅自然也越想**起遠在安邑的家來。

事實上,不單單是衞寧,隨着氣候的轉涼,大多數兵卒出身涼州。幷州各地,也多想**迴歸故土。只是冀州,幽州新定,還需軍力穩固威懾防範宵小,卻也是不能輕動。

除了保留必要的守備力量外,衞寧也只能抓緊時間。督促各方州郡官吏在開前,徹底將冀州和幽州地袁氏殘餘抵抗力量所平定下來。到時候,也可以讓這些兵馬重新迴歸本地,幫助屯田。

倒是衞寧不止一次看見自己那個侄兒翹盼望西南安邑的方向,自己何嘗不也也有些歸心似箭。

“來人!去叫小公子前來見我!”衞寧想到此處,當即對書房外高聲呼喚道。

半晌房門開時,有虎賁宿衞進了房中,低下頭,有些猶豫道“呃…回稟衞侯…小公子去城中一大户人家戲耍,小人這便前去召喚…”

“呃!?大户人家?!戲耍!?”衞寧呆了呆。繼而有些怒

“如今我河東新取冀州,以兒身份。怎可隨意走動,若受了逮**害或者蠱惑,如何是好!?”那宿衞吐吐一下,當即哭喪着臉跪倒在地,請罪道“衞侯恕罪!

“衞寧倒反而一愣,自己雖然有些不,但也不是什麼大事,看那宿衞怎會是這般惶恐不安,不由道“為何如此懼怕!?莫非有事瞞我,還不快快道來!”彷彿宿衞營中的人,大多都跟典韋一個木訥德行,見衞寧有了怒容,不結結巴巴起來抬起頭來,哭喪着臉道“昨小公子在府中實在沉悶,便要讓小人等隨同護衞上街遊玩。我等本奉衞侯吩咐,不敢稍有疏忽,卻不料,小公子非要出行,恰逢衞侯處理公事不讓旁人求見,我等無奈,便找了十數人陪同小公子出府…”衞寧臉微微一變,卻是想到昨天在和王象,崔琰等人商議如何處理冀州政事,而後疲憊,便一直睡到今早晨,卻是吩咐了別人不許打擾。

擺了擺手,衞寧道“繼續!”那宿衞微微抬起眼皮偷看了衞寧一眼,接着唯唯諾諾道“我等護衞小公子上街,卻也是不敢聲張小公子身份,本也是相安無事,卻不知道,街上何處喧鬧無比,人羣洶湧。小公子來了興致,便要上前,我等躊躇,卻又被小公子責罵,無可奈何。等及近前,卻道是冀州一大户人家開倉救濟百姓,滿城貧民聞風而來,幾乎將街角堵死,我等不過十來人,猝不及防卻讓小公子衝散了…”衞寧終於有些忍不住氣了,正要驚怒起身,卻想到剛才分明便説如今衞還沒有事,這才勉強壓下怒氣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