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妖化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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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們就猜測鬼母是個怪人,可現在一見,沒想到鬼母會怪到這種程度,尤其他的別都成了問題。
拉巴次仁被鬼母這麼一調戲,不知道怎麼接話,而鬼母笑嘻嘻的又一轉移注意力,盯着買買提看起來。他温柔的捋着頭髮,還陰柔怪氣的説道“你叫買提還是叫買買提”很明顯買買提跟鬼母沒有過接觸,也是頭次打照面,但鬼母卻一下把他名字叫了出來,他一臉詫異,反問句“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鬼母悠悠笑了“你跟你爹長一個德行,幾十年前我跟你爹情不錯,那時他還沒結婚,但卻跟我説,以後生了兒子要麼叫買提,要麼叫買買提,怎麼,我猜的不對麼”買買提不笨,從這話裏一下捕捉到一個很關鍵的信息,他表情更加詫異問鬼母“你是三十年前拿着人皮書來湖冢的潘家漢子”鬼母沒正面回答,卻讚了一句,説買買提跟他爹一樣的聰明。
我一直聽着他倆的對話,這下全部聯繫起來,我們剛進到懸崖時,發現壁上寫了很多骨鎮的民歌,現在一看,就該是當初潘家漢子留下來的,而令我不解的是,都説潘家漢子瘋癲,可瘋癲不代表有病,他為何成了現在的模樣,甚至還成為現任鬼母去禍害骨鎮的人呢一看我們四個都在琢磨着鬼母的事,一時間都沒回答,但鬼母就像看透我們心思一般,還主動解釋起來。
他就低頭擺着頭髮,跟聊家常一樣説道“我年輕時有各種各樣的想法,而且我認為這都是對的,但骨鎮的人不理解,還罵我是瘋子,哼,我是瘋子他們是正常人又能怎樣等人皮書現世時他們不是都怕的要死麼也只有我這瘋子敢到湖冢見老鬼母。”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好玩的一樣,又一轉話題對我們問“你們知道人皮書為什麼會現世麼”這下問到了點子上,尤其人皮書現世並沒什麼規律可言,我就一點頭示意他接着説。
“人皮書一般是不現世的,只有老鬼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找接班人時才會把它投出去,當然了這都是以前的規律,幾個月前我把人皮書投出去,無非是勾引你們三個混蛋過來,因為你把我情郎給殺了。”我知道鬼母嘴裏的三個混蛋指的就是我、黎徵和拉巴次仁,而再往深一琢磨,他的情郎我也知道是誰了,就該是那個大鬍子老道。
現在一看,我們哥仨與鬼母之間倒有了血海深仇,甚至他之所以在近段時間禍害骨鎮,也是耍了個心眼,想把李紅雲急了尋找外援,而且他事先一定知道李紅雲認識鬼面,就藉着鬼面做橋樑把我們間接引到這裏來。
我再沒話問,準備一會動手,可黎徵倒是想到一個問題,多説一嘴“鬼母,我想知道你年輕時有什麼怪想法。”鬼母臉上微微嗔怒,罵了黎徵一句亂講話,又解釋説“我這想法不能叫怪,只是現在人太笨了,你們來到骨鎮也發現了,這裏羊養的很壯,質也好,可養羊方法缺陷太大了,羊吃牧草是沒錯,但如果在牧草上灑些素或者其他什麼藥,那羊不就能長得快了麼”我實在聽不下去,大聲反駁“鬼母,你想法何止是怪,你餵羊吃素那吃了羊的人怎麼辦素最終都會留在他們體內。”鬼母捂嘴笑了,又罵我道“利爪子,你怎麼那麼笨呢,吃了素的羊你可以賣給別人嘛,反正別人也看不出這羊的好壞,他吃素吃出病來管你什麼事”從自私的角度看,他説的沒錯,反正都為了掙錢,點不法手段也説得過去,但我卻認為,就算自私也要講個度,不要損人利己。
鬼母思維跳躍很大,這時又想起另一個事,還慌忙站起身看着遠方,問我們説“你們看到我的驢還有我的娃娃兵了麼它們去口歡你們進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拉巴次仁一咧嘴,還了牙花子説“那驢味道不錯,至於那些裝神鬼的鴿子嘛,古里古怪的看着鬧心,我把它們的全拔光丟到甜湖裏學游泳去啦。”我知道拉巴次仁是在撒謊,但鬼母卻當真了,還氣的直跺腳,指着他罵道“好你個狠心漢子,虧我剛開始看上你,甚至還想一會兒留你一命,現在你先去死吧。”拉巴次仁一直警惕着,看鬼母翻臉,他嘿嘿一笑,急忙把天境拿了出來,對着鬼母口狠狠照去。
一股白光乍現,全都在鬼母身上,鬼母疼的臉都扭曲着,甚至還揮舞着手爪連連慘叫。
要在平時聽到有人叫的這麼慘,我心裏肯定難受,可望着鬼母,我卻一點同情的想法都沒有,而且拉巴次仁也沒有放過他的心思,還大踏步往前走去,讓天鏡白光死死鎖在他身上。
不過鬼母並沒這麼容易被消滅,突然間他嚎了一嗓子,又平推出雙手,我看到清楚,他手上戴着那串佛珠,尤其這時佛珠還都詭異的晃動起來。
在死亡之谷時,佛珠本不是天鏡和妖面的對手,但現在卻出現異常了,佛珠晃動的同時,我們周圍那十八個羅漢像也詭異的抖動起來。
我冷不丁被這現象愣了,還以為羅漢像裏有什麼機關,但黎徵看得明白,一句話説出其中關鍵。
“不好,這十八個羅漢像都是磁鐵,還隱隱組成一個陣勢,能幫助鬼母妖化佛珠的威力。”在鬼母發功下,天鏡白光消失了,拉巴次仁還像受到什麼衝擊似的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但他脾氣倔,一咧嘴又用天鏡對着鬼母照起來,想重新發天鏡發威,可鬼母不給他機會,娘笑一聲後,指着拉巴次仁喝了一句“跪。”噗通一聲,拉巴次仁腿一軟“聽話”的跪了下去。鬼母又繼續發令喊了句睡。
拉巴次仁一臉不甘心的向地面砸去,昏睡起來。
剛才變故發生太快,等我們想幫拉巴次仁時已經晚了。我又把注意力從拉巴次仁身上轉移,對黎徵説“小哥,咱倆一起上。”黎徵催動右臉妖面,讓鬼母出現渾身疼痛的慘狀,而我則快速向他奔過去,想趁機進行拳打腳踢。
可這十八個羅漢陣實在太強大了,鬼母催動佛珠,一下又把黎徵的妖面給破解了,還吆喝一嗓子讓黎徵也入睡。
妖面畢竟貼在黎徵臉上,他雖然中了佛珠的妖術但一時間卻能抗住,並沒像拉巴次仁那般,不過情況也不妙,他半跪在地上顯得很衰弱。
我發現一個怪現象,在自己衝出十八羅漢的包圍圈時,那串佛珠威力大減,尤其鬼母對我連喊幾次睡覺,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他這睡覺的字眼卻讓我聽直噁心,心説自己是個爺們,怎麼能跟你這人妖胡搞呢。
別看沒戴鐵爪手上沒威力,但我不客氣,學着拉巴次仁那般用起了飛腿,但我還沒那麼高強的身手,不懂腿雙飛踢,只好跳起來用右腿狠狠揣在他口上。
這種衝擊力也不小,一踢之下鬼母連連後退,還腿一滑坐在那把大椅子上又藉着慣連人帶椅子向後折過去。
我可不認為自己一腳能解決鬼母,急忙又湊過去想“補槍”但鬼母比大鬍子有出息多了,他一個鯉魚打站起身奔過來跟我撕扯上了。
我發現自己打不過他,雖説身子捷比他快了很多,但問題是我這拳腳打不出致命傷來,搏鬥片刻也沒讓鬼母怎麼樣,而他卻會一種古怪的身法,專門往我身上粘,胳膊還能打彎,把我纏死死的。
最後他還趁空對我臉上吐了一口氣,我本不想聞,還試着憋住呼,但這氣直往鼻孔裏面鑽,尤其氣裏還帶着一股很噁心的腥味,讓我腦袋瞬間有種暈乎乎的覺。
看我漸漸不支,鬼母又詭笑一聲,找個機會拽住我身子,轉了一個陀螺,用螺旋力把我狠狠丟了出去。
就這樣,我信心十足的跑出羅漢陣外想去揍鬼母,卻稀裏糊塗的被他反丟了回來。而且一入陣他就催動佛珠,讓我變得及其衰弱。
我們四人中還剩下買買提一人,這小子身手是不錯,但相比鬼母還差的遠了,尤其鬼母不喜歡拉巴次仁後,把注意力都放在買買提身上,還湊過去調戲起他來。
買買提瘋狂的反擊,但鬼母都會很輕鬆的避過去,還趁機動手動腳,要麼摸買賣提的臉蛋笑一笑,要麼對買買提的股輕輕上一下。
我留意到買買提受辱,也真看不下去,可問題是,我們四人本對付不了鬼母。
這時黎徵搖晃着湊到我身邊來,抓起我的手,也怪我一時忘了這個,我倆的妖面可是能合二為一的。
我也不耽誤,急忙跟小哥配合着,我站到他身後,我倆頭與頭貼好。
兩個妖面都詭異的晃動起來,黎徵催發妖面威力,又對鬼母很不客氣的喊一句“放開買買提,有本事衝我來。”最後那句話大家聽得是不是有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