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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保鏢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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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憑拉巴次仁這句話我就能品出來,他是故作鎮定,其實心裏擔憂一點不比我少。

本來我還想繼續説説我的分析,但這麼一看,我又把話硬生生嚥了回去,一轉話題隨便扯起別的來,畢竟現在都是猜測,不管猜出的結果樂不樂觀,我們都沒必要先嚇唬自己。

黎徵這次解剖很快,一刻鐘後就用血淋淋的雙手拎着一瓶底子血走了出來,他先跟劉思念打招呼,讓她找人去化驗一下血,接着洗完手湊過來跟我倆聊天。

我不知道他這血是從哪來的,寧達身上血都差不多光了,或許只有心臟或者肝臟裏才能有些存貨。

這下還沒等我開口,拉巴次仁倒是先問起來,而且還直入主題“黎徵,你來説説,那怪蟲子到底是什麼這次從寧達身子裏鑽出來後會不會又進到咱們體內”黎徵把他的想法説給我們聽。

“這蟲子咱們眼看不見,還能血,我覺得它該屬於一種蚤類,但蚤類蟲子一般都附着在體表,像人蚤、貓櫛首蚤、印度客蚤等等,我還沒聽過有哪個寄生蚤是鑽到人體裏的,這麼一看,寧達體內的蚤應該是個變異體。”隨後他一邊比劃着一邊繼續説“咱們姑且把這怪蚤叫做血蚤,它們能從血管和表皮組織鑽出來,可見一定有個鋒利的頭,而且它們身上還分泌防凝血的物質,或許這物質的用途也不僅僅於此,寧達那些探索人員得了冒也跟它有關。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巧,咱們去找寧達的當天,他就死在咱們面前,我想這跟咱們喝了酒逃不開干係。”拉巴次仁對黎徵最後分析表示不信,還反問一句“咱們喝酒跟血蚤殺人能有什麼干係,難不成血蚤都是酒鬼,被血裏的酒一刺就耍起酒瘋來”我和黎徵都搖頭,甚至我還話説“爺們,你分析的稍微有點沾邊,那些血蚤是被酒了,但不是耍酒瘋,而是難受,它們想從寧達體內搬家,去別的身子上定居,這才導致了慘劇的發生。”拉巴次仁一邊點頭表示理解,一邊臉沉了下來,我剛才的説法,尤其是搬家理論,間接增大了血蚤爬到我們體內的可能

黎徵心細,一看我和拉巴次仁的怪表情就什麼都明白了,他也沒繼續往下説,反倒閉口沉默起來。

我們各自想着心事,這樣過了一個小時,劉思念那邊有了結果。

她拿了一個大照片走回來,尤其照片還沒遞過來時,她就先讚了黎徵一個“你猜對了,寧達體內確實有怪蟲子。”我們仨誰都不客氣,一同搶過照片看。我不知道這是哪個技術員洗的膠版底片,但他一定有意襯托這蟲子的可怕。

這大照片足足有十八寸彩電的屏幕那麼大,上面沒別的,就照着一個大血蚤。

我描述不出當時心裏的震撼,大血蚤長得很嚇人,像一種龍蝦和螳螂的結合體,嘴上長着兩個顎牙,雙臂就螳螂臂一樣,上面還都是鋒利的巨齒,尤其它的肚子還鼓鼓的,要麼就是喝血喝多了,要麼就是裏面裝滿了卵。

我看的直皺眉,又向黎徵和拉巴次仁望一眼。別看他倆沒對血蚤的外形發表評價,但臉也很差。

黎徵琢磨一會先開口問劉思念“你們有什麼辦法消滅這種血蚤麼”劉思念回答説“實驗已經開始做上了,我們想到的首要方法就是用病毒消滅它們。”黎徵搖頭指正道“既然這血蚤能在低温環境下繁衍存活五百年,那它們的抵抗力及生存能力一定相當強,尤其它們還寄生在人體內,換句話説,想用病毒消滅它們,不好它們沒死,人倒先不住了。”黎徵這話説到點子上了,得劉思念一時間回不上話。

我對藥理不,對病毒方面的知識更是一竅不通,索把思路放在其他途徑上,我一合計七個探索人員裏已經死了六個,還有最後一個倖存者,或許他真的很幸運,體內怪蟲一直沒發作,又或許他體內產生了某種抵禦毒蟲的抗體,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度過了一劫。

我對黎徵説“小哥,咱們先把別的事放一放,去看看另外那個倖存者如何呢”黎徵沒猶豫的點頭説好,甚至還定了時間,等天一亮我們仨就出發。

雖説尋找消滅血蚤方法的事情迫在眉睫,但我們也不是鐵打的身子,睡一覺再出發絕對比現在熬着睏意出發要合算。

我們就在研究所裏隨便找個房間,把桌子一拼躺上面睡,不過也沒睡太久,三個小時後就全醒了,算是稍微解了解乏。

不過我們還是把找王朝這事看的簡單了,我們先按劉思念給的地址找到了他家,可敲了半天沒人,最後跟鄰居一打聽才知道,王朝去別的地方住了,合着這小子在當地住所不止一個,而且最鬱悶的是,鄰居只知道他另外那家的大體地址。

我們仨算吃了大苦頭,一白天就在那地址附近打聽上了,不過好在辛苦沒白費,遇到一個好心人指了明路。

他這第二個家在郊區,是一個筒子樓的什麼話能平息他倆的怒火,可一看拉巴次仁也罵罵咧咧起來,心裏就急了,生怕兩邊不合鬧出一場意外打鬥來。

黎徵也跟我一樣的想法,還急忙拉着拉巴次仁往外走,反正前後沒用上十分鐘,我們就被“轟”了出來。

拉巴次仁不理解我倆,出來後還反問道“你們怎麼了怕那兩個道士幹什麼,我一拳一個保準能讓他倆暈上一個小時,到時咱們跟王朝問話,不怎麼問都行了麼”黎徵反駁他“咱們跟那兩個道士無冤無仇,光憑几句話就把人揍了不太好,這次咱們無功就無功,也都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找機會吧。”我一合計,我們在郊區,這附近也沒見到旅店,我就拿話問黎徵“咱們去哪休息”黎徵説“王朝家樓下正巧有個賣水果的攤子,後面還搭個塑料棚,一看就是給攤主晚上休息用的,咱們跟攤主商量一下,給倆錢在那湊合住一晚,省着明天來回跑了。”我倆點點頭,隨後我們也不耽誤,急忙下樓。

現在天都黑了,水果攤上也沒什麼生意,攤主是個大鬍子漢,正無聊的嗑着瓜子,看我們仨一來,他樂得急忙起身,以為客人到了。

我們沒繞彎,直接説要租用他這攤鋪睡一晚,大鬍子先懵了一下,很明顯不知道我們的動機是什麼,但他就是個賣水果的普通商販,要錢沒錢要本不怕我們會打他什麼歪主意。

可這哥們緩過勁後就來個獅子大開口,伸出兩手指頭説“一晚上二百,你們住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