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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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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德剛從痛苦中解出來,冷不丁不適應,趴在地上直氣,但饒是這種狀態,他還不忘惡狠狠的盯着黎徵看,嘴裏有氣無力的説“黎徵,別忘了,我爹對黎叔有恩,你只能幫我不能害我,而且我對你和你的朋友一直不錯,你沒必要為了這點事跟我過不起。”我覺得當過縣長的人就是不一樣,嘴皮子耍的太溜了,尤其他還能轉移仇恨,用事不相關的引頭想把我們摘出去。

我真就看在黎徵面上,不然準會踢出一腳,讓他轉移“陣地”黎徵沒回李義德的話,反倒找把椅子一股坐了上去,扭頭望着樓梯。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從個人角度出發,我認為他在等拉巴次仁,等這爺們發完再帶我們離開。

這一晚上的折騰讓我夠受,到現在腿還軟着,但我也沒想坐椅子,畢竟憋了一肚子氣,窩肚子坐着很難受。

沒多久,樓上就傳來拉巴次仁的大嚎,我聽得心口一緊,以為這爺們遇到什麼意外了,正要上樓看看,不料拉巴次仁自行走了下來,還拎着一個大黑包。

他把黑包摔在李義德跟前,又蹲下身拉着李義德的腦袋把他提起來,左右開弓啪啪扇起了嘴巴。

李義德疼得直哼哼,而黎徵看着拉巴次仁的舉動,一臉猶豫,看樣既想勸又不想勸,我明白小哥心裏的糾結,索出言替他説“拉巴次仁,打得差不多了,住手吧。”拉巴次仁眼珠子都紅了,扭頭野獸般的瞪我一眼,哼了一聲,又一狠力把李義德腦袋向地面砸去。

接着他拎起黑包,走到我倆面前,拉開拉鎖再倒過來往下頓了頓。一大堆女式內褲從裏面掉出來。

我本來看的一愣,心裏不解這些內褲代表着什麼,但等瞧了瞧後,我發現這些內褲都不是新的,而且大部分都被撕爛,甚至有些內褲上還掛着早已乾枯的血跡。

我一下明白過來,瞪着李義德心説他真是個畜生,光從內褲數量上看,被他強暴過的女孩不下幾十,而且這老東西還有這種噁心人的癖好,收集“戰利品”拉巴次仁對我説,其實也是拿話問黎徵“怎麼樣,李義德該不該,該不該死”黎徵很冷靜的看着這些內褲,嚴肅又緩緩的説“該該死不過我説了,咱們不能動手,也不會幫忙,他的死活由老天來決定,要是老天罩着他,就該他運氣,要是還債的時候到了,那他就把命出來吧。”我有些聽不懂黎徵的話,尤其他又説不幫忙又説李義德有劫難,我覺得這屋子裏就我們仨,我們不動手,李義德又哪來的劫難呢。

可就在這時,屋門開了,那兩個狼孩爬了進來。

我沒料到他倆能來,看的失了下神,但黎徵一點意外的表現都沒有,反倒閉上眼睛。

拉巴次仁最高興,尤其望着狼孩直奔李義德爬去時,他還嘿嘿笑了起來。

李義德沒見過狼孩,嚇得打着哆嗦,只是憑他現在的狀態,想跑只是一種奢求,尤其當他看清狼孩的長相時,又顯得特別意外,嘴裏連説着不可能。

我管他瘋言瘋語説什麼呢,當起旁觀者,悠閒的看起來。

狼孩圍着李義德轉了兩圈,雖説他倆不會人言,但臉上怒意也表明李義德今天攤上大麻煩了。

突然間一個狼孩率先動手,對着李義德脖頸咬過去。李義德當了這些年縣長,身子有些發福,但骨子裏地痞惡霸的氣息還在,他沒等着挨咬,反倒猛地用頭一還要等幾天。看我們不解,他又解釋道“當初禍害輕雲的,一共有三個人,現在嶽虎和李義德都死了,但麻三還活着,狼孩的下一個目標絕對是他。”我覺得小哥説的在理,也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讓我們看這場戲,可話説回來,狼孩怎麼認識這三個人的,這讓我不解。

黎徵看懂我的心思,嘆了口氣説“還記得我説過輕雲是獵手麼,那白母狼絕對跟輕雲有過一段意外的經歷,甚至被輕雲救過也説不定,狼是很兇殘的動物,但靈也很高,那兩個狼孩之所以能準確的找到真兇,一定跟那母狼不開干係。”拉巴次仁也是獵手出身,率先點頭認可這句話。而我還被黎徵這話説的沉思起來,瞎猜着這段人與狼之間的情緣是什麼樣。

我們在義舞縣沒什麼地方去,聚在一起商量後,只好去羊圈找老更夫,那老頭真喝大發了,還窩在牀上睡着。

我們沒叫醒他,也都爬上牀,急忙補覺。

拉巴次仁身板大,擠在小牀上睡的不舒服,他不滿嘟囔幾聲,又把老更夫推下牀,唸叨道“您老身板好,委屈一宿沒什麼大礙。”第二天,整個義舞縣就炸開鍋了,畢竟縣長死了,而且死時症狀跟嶽虎是一模一樣,這種詭異的兇殺手法,讓人們疑神疑鬼,甚至山魁的傳説也越傳越烈,警察封鎖現場,把李義德那帶着一個骷髏頭的屍體運了回去,找法師仔細的檢查。

我心裏稍有顧忌,畢竟案發時我們仨都在場,要是追究起來,雖説我們沒殺人,但也真有點不開干係。

黎徵找來筆紙,寫了一封信,我沒看信的內容是什麼,只知道收信人叫雅心,而且黎徵還特意花錢僱人,囑咐把信最快時間送到一個地方。

憑我猜測,雅心應該跟巴圖、俊臉一樣,是秘密組織裏的人物,有這種人出面,李義德的案子肯定會就此拉倒了,又或者成為一個懸案備檔。

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着狼孩動手,讓麻三還一還當年欠下的孽債。

有句話説的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