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86章看了一會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只是被送到另一個世界,一樣的生活下去而已。説不定那個能完成他們夢想的世界,更加有趣也説不定。”優香停頓了一下,帶着一些恍惚的覺説“其實…咱們是不是生活在被另一個噬夢者創造出的世界裏,又有誰知道呢?”奈賀怔了一下,跟着笑了起來“是與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真的如你所説,那就算咱們是活在一個夢境之中,這也是一個世界,不是嗎?”優香咯咯笑了起來。

“你説得沒錯,既然是屬於夢想的世界,那就該好好的活下去,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後輩。”

“那不如離婚吧,前輩。”他開着玩笑,把話題導向了結束。他想要的。

只是那個答案。那個答案,讓他找到了能夠完全消除噬他人帶來的強烈內疚的方法。這世上還有無數生活在艱難困苦之中的人,現實就像一把殘忍的刀,一點一點地割下他們所有的血

他們的夢想早就塵封在心中,他們的生命卑微的無人在意。也許這些人中並沒有優秀的食材。

但同樣的,他們的長眠,只會轉化成無人在意的死亡。就像安娜,如果他噬掉她的現在,為她營造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讓她在那裏開心的活下去。

無論如何,也要比現在這樣要好的多不是嗎?即使得不到多少能量,但在沒有風險的前提下,少吃多餐也不是不可以。他走到酒店窗邊,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夜空下的城市是一片比繁星還要耀眼的光海,各燈光編織出華麗而充滿欺騙的幕布,掩蓋住遍佈塵灰蛛網的舞台角落。

安娜瘦小的身影不斷在他的眼前晃動,那張麻木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對生活的渴望,有的,只是最基本的生存念頭,對於這樣的人生,安詳的離開去另一個美妙的世界,難道不是一種解嗎?

他已經能想象到,他們離開之後,回到那巷子的安娜此刻正在做什麼。長滿黑的手掉了那白底碎花的連衣裙,肆意蹂躪不知什麼叫反抗的幼小體,在無情殘忍的律動後,把平常不得不壓抑在心底的陰暗慾望徹底宣進那小小的身體深處。

最後,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張皺巴巴的10元鈔票。他舉起酒杯,狠狠地灌下一口。躺在牀上,決定睡覺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已經完全想不起那個攝影師和那個女畫家,閉上眼睛的一片黑暗中,飛舞的全是那件破舊的連衣裙,和那句帶着口音的:“10euros。”應該是安娜要一直工作到很晚的緣故,奈賀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覺到了那股強烈的失重由黑暗中傳來。他站起來,有些焦急的想要確認這是不是屬於安娜的夢境。幸好,夢境之神沒有讓他失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安娜那件破舊的連衣裙。

優香曾經説過,最適合用第二種方法噬的時機就是食材將要做夢的時候。那件連衣裙正蓋在安娜身上,蓋着她小小的,佈滿淤痕的體。她一定是在一次暴的蹂躪後直接疲憊的睡去,瘦削的大腿內側,還殘留着一塊黏乎乎的痰一樣的

那雙寶石一樣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下快速的轉動着,她正要做夢,屬於夢境的能量,正在她的身邊凝結淌。人一晚上通常要做無數個夢,只有快要醒來的時候所做的夢才擁有最純粹和渾厚的能量。

而選擇第二種方法的話,不光要消耗一部分能量,還只能選擇對方的初夢作為目標,得到的部分最後七折八扣,大概只有食材本身全部能量的六成左右而已。

用四成左右的損失作為代價,奈賀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向着那些能量盤旋而成的渦飛去的時候,奈賀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靜。

既沒有慾望,也沒有內疚,儘管是初次進行這種方法,但這種作對於他來説彷彿是本能一樣,只需要一個活的契機,和練的積累而已。好比草原猛獸的捕獵天,它們天然的明白如何運用自己的牙齒和利爪,需要的,只是不斷地磨練。

夢境的能量在他的眼前不斷的變形,被他的意志所控,飛散的霧無法掙扎和逃離,大部分淌到他的身體周圍,剩餘的那些,則緩緩聚集在一起,成為了一個旋渦一樣的小小入口。

他摟住安娜輕盈的身體,抱着她一起飛了進去。入口內部,是個和外面一樣的情景,他深深了口氣,把安娜放回到她原本躺着的破木牀上,然後,他揮了揮手,向着那個旋渦捏緊了拳頭。漆黑的邊際傳來巨大的破裂聲,跟着。

如同墨水在水中擴散,周圍的黑暗迅速的變淡,昏黃的燈光亮起,在安娜的身邊,各種物件一個接一個地出現。

隨着整個房間的完善,破爛的小窗户外,傳來了一道利劍一樣的陽光,和刺耳的警車鳴叫聲…他在那個世界中看了很久。

因為知道對於現實,這只不過是一瞬,所以他帶着好奇撥快自己觀看的速度,像屬於這個世界的神只,虛無的盯着安娜的身影。他想知道,這個小女孩的夢想,能給她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安娜醒來的時候,那家地下院已經完全被警方控制。

在人權組織的介入下,無父無母的小女孩被送往一家福利機構,暫時由政府和慈善組織撫養。

她在哪裏住了半年左右,跟着被一對從美國來的中年夫婦收養。她是那對夫婦收養的第三個孩子,其他兩個,也都和她有類似的經歷,之後,她的人生温暖而平和,養父母對她如同親生,兩個姐姐也温柔體貼。

在關懷中成長的安娜,於17歲那年認識了一個有亞洲血統的男友,那個男友和奈賀有幾分相似,經過漫長的愛情長跑,安娜在28歲那年嫁為人婦,和男友的一對兒女成為他們婚禮的花童。奈賀沒有再看下去。

他已經足夠明確的知道,安娜的夢想是什麼,這個基於她夢想的世界是什麼。離開的時候,下方的畫面,是穿着婚紗的安娜背對人羣,大笑着丟出花球的瞬間。奈賀在心裏留下了一句祝福,從這個世界中離開。醒來的時候,酒店裏的時鐘指向告訴他,才不過是凌晨而已。可他已經沒了一點睡意。

即使撥快了那個世界的速度,跳躍的觀察,也用了很久的功夫。醒來後,覺就像是過了好幾天一樣,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他去浴室洗了把臉,倒了杯酒,坐在了酒店的窗台上,看着城市中那片貧民窟的方向。

這個世界的安娜應該還在睡覺,而且,永遠也不會再醒來。估計幾天後,她的身體就會因為缺乏營養而進入實際上的死亡。沒人會在意她的死,最多不過是收拾掩埋發臭的軀幹時,皺着眉抱怨幾句。

再以後,屬於安娜的印記,就在這個世界永遠的消失。這次,奈賀的心中十分平靜。他知道,安娜在另一個世界裏活得很好。他微笑着,對着逐漸泛白的天空舉了舉酒杯,一口仰盡。***心情好轉的奈賀出手也變得更加慷慨大方。午飯前的幾個小時,他們一行三人在巴黎著名的時裝街不知疲倦的進行了一次大采購。奈賀只買了一套西裝,其餘的戰利品,都屬於那兩位興奮的臉眼睛都幾乎要發光的淑女。

“喂…這個,真的可以買下嗎?”指着靠津貼獎學金加上打工的收入也要存一個月才能買到上面一條帶的套裝,圭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標籤,忍不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乎在懷疑身處夢境而非現實之中。

“請把這個包起來,”奈賀的答案是對着旁邊一臉羨慕的導購小姐,説出今天聽了無數次所以也學會了説法的蹩腳法語。去找地方吃飯的時候,圭子的後備箱被各各樣的衣服和皮包滿,為此連千斤頂都掏出來放在了後排座位下面。

如果説來之前光還是抱着為了鋪墊成名之路而不得不現身的想法,現在的她已經從頭到腳都恨不得進奈賀的懷裏。女人有無數個大腦,征服負責購物的那個,最容易也最難,但得到的,也一定會讓人非常滿意。

圭子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少了很多東方血統特有的含蓄,滿滿的都是屬於她身體裏另一種血脈的大膽和熱情。奈賀微笑着摸了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他知道,今晚他想對這兩人做什麼都可以。

儘管如此,視線掃過後視鏡中光喜悦到發紅的臉頰時,他還是情不自到有些失望。因為他也知道,另一張和這個相似的臉上,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浮現出這種表情的。

吃過午餐後,他們的行程總算和大多數遊客保持了一致。一進入悉的旅遊線路,圭子的專業程度也迅速的體現了出來,也許這樣頭腦好的人做什麼都不會太差,奈賀毫不懷疑如果她願意就一定能做一個頂尖的導遊。

遊覽完巴黎夜景,回到酒店後,奈賀更換了房間安排,早就做好了準備的光摸了摸泛紅的臉頰,摟着圭子耳語了幾句,把換洗的衣服拿到了奈賀的房間。

至於那些豐碩的購物戰利品,她們兩個早就仔仔細細的分開。女人在這種事上,總是會比平常更加積極一些。光先進了浴室,她的理由很充分“我要趁您洗澡的時候做面膜,我可不想讓社長您看到我那副嚇人的樣子。”的確,再怎麼美麗的女,帶着那片面具一樣怪異的東西的時候,都足以把身邊男人的慾望從部嚇得軟掉。光這樣的女孩,洗澡的時間絕對不會太短。今晚,可能還會洗得比平時更久一些。

奈賀隨手打開了電視,調到酒店提供的鎖碼成人頻道。屏幕上扭動的西洋美人並不太對他的胃口,他看了一會兒,就沒什麼興趣的拿出了手機,準備給家裏打個電話,但他的手指還沒按下去,一通電話已經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