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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所以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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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一個身高還不到奈賀口的小女孩從巷子深處的陰影中走進燈光照耀的區域,她穿着一條白底碎花的連衣裙,四肢纖細到好像隨時可能折斷,顴骨略高,深陷的眼窩中有一雙寶石一樣的藍眼睛,她似乎不太敢邁出巷子,就那麼站在可以隨時逃回黑暗的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用蹩腳並帶着濃重口音的英語小聲説“doyouwantme?”奈賀皺起了眉,這英語很爛,所以他反倒能夠理解。他反而怕自己是理解錯了,小女孩等了幾秒,似乎是以為奈賀沒聽明白,她彎下,把連衣裙的下襬迅速的拉到了腹部,出的下肢幾乎沒有什麼堆積的脂肪,大腿瘦弱,沒有被內褲保護的恥丘,赤的暴在燈光下。

那裏沒什麼髮,只有光禿禿的、有着西方人種特有雪白肌膚的幼陰户。那顯然不是一個小女孩該有的器模樣,發達的小陰從紅腫的外陰中央延伸出來,隱約還能看到大腿內側幾塊青的瘀痕。她看着奈賀,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體,小聲説道:“only10euros。”心口彷彿被什麼東西捶打了一下,奈賀忍不住後退了半步,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在電腦上玩過的那些畫着可愛蘿莉的成人遊戲似乎有點噁心。

小女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認真的就像是在拋售自己不想要的糖果,她把裙子的更高,到了腋下以上,出的房還遠不到可以穿罩的程度,但就是這樣還完全平坦的部,一邊的頭上下竟然能看到淡紅的齒痕。

看樣子,這女孩應該才接過一個客人,一個暴而…的傢伙。

“9earos,ok?”小女孩皺起纖細的眉,為難的把價格降低了1歐元。她尚未發育的體,在她自己心中竟彷彿也只是一件可以還價的貨品而已。

奈賀還沒來的及回話,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巷子口,扶着牆角哇的嘔吐起來,他連忙皺眉退開了兩步。那小女孩也嫌惡的往黑暗中退了兩步,連衣裙也放了下來。

但猶豫了一下,她又走回到剛才的位置,向着那個醉鬼説道:“sir,10euros。doyouwantme?”那醉鬼打了個酒嗝,抬起了頭,跟着。

他朦朧的醉眼立刻亮了起來,同樣是藍的眼睛,他的卻像是森林邊緣偷偷摸摸獵殺農户家禽的山貓,兇殘而帶着骨的慾望。那醉鬼咕噥了一句奈賀聽不懂的話,摸着口袋往巷子裏走去,像一隻走向斷腿兔子的灰狼。奈賀嚥了口唾沫。

突然邁過去兩步,一把按住那個醉鬼的肩膀,用結結巴巴的蹩腳英語説:“sheisme、呃…mine。”那醉鬼瞪了他一眼,用法語罵了一句什麼,跟着從兜裏掏出一疊零鈔,從小女孩的身邊邁了過去,往巷子另一頭走去。

那一頭顯然還有類似的樂子,他不需要為此和一個外國人發生什麼爭執。那小女孩應該也鬆了一口氣,有些膽怯的走到奈賀身邊,伸出了手“sir,pleasemoneyfirst。”還真是糟糕到奈賀也能明白的英語吶,他摸了摸口袋,最零的也是一張50歐元,他微微搖了一下頭,把那張50元進了小女孩的手裏。小女孩寶石一樣的藍眼頓時亮起了令人到刺痛的喜悦光芒,她一把拉住奈賀的手,向巷子里拉去。

顯然和這樣的雛易,絕對不可能再正常的旅館裏,會在巷子另一端的某個地方,也許,就是一個破舊的閣樓上一張嘰嘰嘎嘎的單人牀。

但那並不重要,因為奈賀並不想去,他拉住那女孩,搖搖頭説:“no。”那女孩茫的神情,好像在試圖找出貧乏的詞彙中有沒有合適的可以組合成她要表達的意思。

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會被警察帶走的吧,奈賀有些焦急,可他確實不想對這個女孩做什麼,他只是…只是一時衝動不想讓那個醉鬼可以用10元的代價就壓在這個小女孩身上為所為而已。

幸好,這個時候圭子跑了過來。她從第一家服裝店出來,鋭的發現奈賀這邊似乎有什麼異樣。知道這主顧完全無法和當地人,她只好讓光等在原地,自己飛快的趕來。那個小女孩的法語也一樣糟糕,不過她的德語非常利,僅次於她充滿捲舌音的母語。

兩人用德語了幾句後,按奈賀的意思,圭子帶上了那個小女孩,一起去了旁邊的那家咖啡店。光離開圭子幫忙也沒有和只會説法語的店主的能力,只好也跟着一起過來。

“吶…社長,你…你不會是有這種變態的興趣吧?”不知道情況的光小聲問了一句。奈賀很乾脆的給她的頭上敲了一下“笨蛋,哪個戀童癖會把人帶來咖啡廳啊。”他看向同樣有點疑惑的圭子,小聲説:“我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是…對他們好奇的。”這是實話,他的確是有些好奇,付了五次的價錢,只是在咖啡廳裏問問話,總不算變態吧?

大概是把奈賀錯認為是前來暗訪的記者,小女孩緊閉着嘴巴,什麼也不願意説,圭子反覆説明情況,奈賀又追加了一張50元的鈔票後,小女孩才猶猶豫豫的開口講述。

圭子也是第一次正面接觸到這樣的人,聽了一會兒後,不必奈賀提問,她就自己開始追問一些細節。

從圭子轉述的內容,奈賀聽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遠的內容。這小女孩叫安娜,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個東歐女孩也叫這個名字,不過沒所謂,對她們來説,名字只是一個被叫去吃飯時才用得到的代號。

安娜今年12歲,也許是11歲,誰記得清呢。她的父親是誰,連她母親也不知道。她的母親是個女,和她一樣。

從很小就開始賣。安娜7歲接了第一個客人,了很多血,疼的最厲害的時候,她媽媽死死的按着她的雙手,怕她抓傷身上那個像豬一樣息的胖子。

她記得清長相的客人,也只有那一個而已。9歲時,她的母親死於毒品,屍體直到發臭才被人發現。發現的人就是她。那時她拿着院每月發放的生活費,準備回家給母親,結果看到的就是閣樓上已經有蛆在爬動的一堆臭

對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換到食物、水、乾淨的衣服和一些錢的工作。光是她工作的地下院,就有幾十個她這樣的女孩。也許,對奈賀這樣的旅客,這故事新鮮而曲折。

但對於已經這樣生活了好幾年的安娜來説,這只是她今後還要持續的漫長生活中的一段而已。奈賀向圭子承認,確實有那麼一瞬間,他產生了要把這女孩帶走,讓她像正常的女孩一樣長大生活的念頭。

但很快,這年頭就因為不切實際而消失。

“你這麼有錢,不如搞個拯救雛的什麼基金會好了。”回酒店的路上,圭子帶着有些惆悵的口吻説。奈賀沒有回答,而是低聲問:“圭子,光,你們説,那樣的小孩,還會有夢想嗎?”光擦了擦眼角,還沒從剛才的悲傷中完全恢復過來,聲音還帶着些哭腔説:“一定會有的,只要是人,就有做夢的能力。”

“那你説,像安娜那樣麻木的人生,她還會夢到什麼呢?”

“也許是糖果,也許…也許是愛她的父母,不管什麼,一定會比現實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那裏沒有男人會傷害她,會有人給她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光有些動地説“如果…如果他們都能像做夢一樣生活該多好。”圭子似乎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有些刻意冷淡説:“那是不可能的。這世界,就是這麼殘忍。”***“你今晚和圭子住一間吧。”分配房間的時候,奈賀這麼説道。

察覺到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光乖巧的點了點頭,用手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有事的話,請隨時叫我。我一定會飛快的趕到社長身邊。”奈賀點了點頭,習慣的像對由愛那樣抬手她的頭髮“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玩一整天呢。”洗過澡後,他給優香打了一個電話。

最近一直沒有見面的緣故,優香上來就急匆匆的約定他回國後見面的時間,之後又聊了一會兒閒事,在他還在考慮應該怎麼開口的時候,優香在另一端發出了憋不住的笑聲説:“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一定又是有事想問我吧。説吧,別耽誤了你晚上和美人的約會。”奈賀遲疑了幾秒,還是問了出來“前輩,您知不知道,如果…我靠創造世界的方法噬了一個人的夢,那那個人死了的話,會怎麼樣?”

“死了就死了啊?什麼會怎麼樣?”優香似乎沒理解他想問的是什麼。

“就是説啊,被噬的人,在那個世界會怎麼樣?比如我剛噬完,第二天那人就死了,那…我創造的世界會跟着毀滅嗎?”奈賀有些急迫的問。優香笑了起來“你怎麼問起這個了?”

“我…就是很想知道這一點而已。”

“不會。”優香很乾脆的回答“你創造的。

只是一個夢境。那個夢境的時間,並不會和真實同步。你創造好那個世界的時候,可以在裏面逗留一會兒,可以隨你的心意觀看那個世界的變化,但那個世界並不會因你而改變,決定那個世界的,是食材本身的夢想。

只要你離開那個世界,回到現實,一瞬間之後,那個世界的運行就已經完成,這時,食材和用另一種手法噬的結果也沒有多大分別了。”

“那食材在那個世界中,是可以按自己的夢想,順利的生活直到死亡嗎?”他屏住呼,小心的問。

“沒錯。”優香有些嘆的説“所以我才説,這種方法能夠減少咱們的負罪。被這樣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