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相擊才知相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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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都是破綻。
他要出擊,不易,首先得變換姿勢,要拔刀,還得先站起來。
但他現在全身都是讓人攻襲的地方。
任勞本來一直都盯着眼前這個人的喉嚨。
不管他一出爪,還是一踹足,眼前這赫赫有名的“魔”就再也不了一口氣、呼不出一口氣。
他喜歡抓住人的喉嚨,慢慢發力,看着在他右虎爪中垂死掙扎的人,臉如何發紫發脹,終於瞪眼吐舌,一寸一寸的死在他手裏。
那是他的賞心樂事。
可是,俟孫青霞靠近他身前之後,他的“目標”變了:他改盯着他的心。
──把這個人的心挖出來,一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生挖一個人的心,最有趣的是:一時間,那給剖了心的身未死盡,只不過是沒有心了;而手上的心亦未死絕,還會在手裏砰碰砰碰的跳搐着。
──然後他的手指慢慢加力榨擠…
想到這一點,他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他之所以改換了“目標”那是因為他眼尖。
孫青霞一旦走近,他便發現對方的背部受了傷。
──這傷也真奇怪:彷彿是在前着了一招,但卻傷在背後。
既然孫青霞揹負傷,那麼,這部位便是他的弱點。
任勞喜歡敵人的弱點。
──弱點就是破綻。
他專攻人的破綻。
他看到這老大的一個破綻,幾乎得生下一大口唾,才能暫壓抑住自己蠢蠢動的奮亢。
他沒有馬上出手,因為他是任勞。
“老巨猾”的任勞。
──這麼厲害的一名敵手,卻掛了那麼大的一個破綻滿街跑,他焉知不是計?
所以他要“看定了再動手”不料,這一看,卻看出了個大頭佛來!
敵人的破綻並未消失。
而是變了。
敵人竟有千百個破綻:滿身都是缺點、破綻!
──因為敵人竟在此時此境,蹲了下來!
一下子,這名敵人的身上,至少有一百一十三處破綻,可以讓他出襲;而他,至少有七百二十四種方式,將對方擊垮。
破綻太多了,招式也太多了,以致任勞一時不知該選取那一樣,也因此使他一時不敢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