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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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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過來,我…”她伸手左右探着,卻找不着自個兒的衣裳,才猛地想起她的衣裳放在岸邊。

“我不能過來?”他低啞地反問,深沉的眸子裏燃燒的不再是怒焰,而是隱約的氤氲慾火;他走向她,大手拉扯着她如白玉脂般的手臂,不讓她羞赧地遮去美麗的體。

赫連煖煖水眸低斂,含羞帶怯地望着他俯近的俊臉,下一刻他攫住了她的,濕熱而放肆的舌狂肆地糾纏着她的,是恁地情霸意,卻又輕柔挑誘得令她不知所措。

他怎麼能夠同時擁有兩種情,在一徑的強掠悍取之際,竟又能恁地温柔呵護得教她傾心…

那聲嬌嚶像是雷擊般,令暗虛忽地將兩人拉出一道距離,着氣,結實的膛不住地劇烈起伏,像是在壓抑什麼似的。

赫連煖煖醉眸半掩,杏微啓,嬌豔滴得令他幾把持不住。

“你若是不愛我這麼待你,你現下推開我。”他的姿態是倨傲狂戾,然眼神卻又強烈的悲求,令她怔楞。

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並不厭惡他的碰觸,甚至還貪戀起他的温暖,像是兩抹孤寂的靈魂尋求藉般,但是…

來不及再思索,暗虛悶哼了一聲,把她的不語當成默許,大手肆情地褪下她貼身的褻褲,像是要醉人魂魄、醺人心神般似的意濃情,挑誘着她無助的靈魂。

“暗虛…”她輕搖螓首,止遏不了那像是無邊無際的火焰焚上心頭,像是痛苦又像是極樂,她在戰悸和愉悦間飄浮着。

暗虛了一聲,倏地解開間的束縛,以他為軸,緊緊地貼合了兩副渴望的靈魂,在濕熱的軀體疊中迸出攝魂慾念,在原始的官驅策下繾綣着碎心悲戀,任由血狂竄,沖刷起情狂愛,任由呼忘我地牽動慾念,任羞人的呢喃瀉在谷底山林間。

風動山林,引出陣陣窸?的草木聲,水過湖沼,盪出泠泠的涓聲,迴繞着醉魂呢喃;彷彿在這渾然天成的山谷底下,註定了闊別十年的相遇,在情恨糾葛中纏綿着痛楚的悲戀,宣出潛藏在心裏的想望…

***“我們今天起程吧。”赫連煖煖嬌羞地穿戴好衣裳,像是新嫁娘般的羞赧,卻在聽到暗虛有別於昨兒個夜裏的温柔的森冷嗓音,不一楞。

起程?要離開這裏了嗎?

不,她還不想離開這裏,她不想就這麼結束這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不想再入腥風血雨的醜惡江湖中。

“這麼快?”話一問出口,她隨即噤口。

她怎麼會這麼問?掉落山谷原本便是意外,要不然現下她八成已經回到一刀門了也説不定;只是…她真的很不捨得在山谷裏這一段神仙似的生活。

“再不回去的話,怕是泰已經找瘋了。”幾天前,他帶煖煖下山之事泰壓兒不知道,倘若他再不迴天險闕的話,怕他若是快馬回報門主,到時候事情會更復雜。

“你打算要回天險闕嗎?”她吶吶地問。

“先送你回蘇州。”他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先將她送離開這一帶,接下來再馬上着手處理一刀門的事,絕對不讓她有機會參與這件事。

“你要送我回蘇州?”怪了,她有提起她家在蘇州嗎?

“你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幾番思量之下,惟有這麼做,他才能夠放手一搏,讓她能夠在這一場浩劫中安然無恙;如此一來,他便再無牽掛。

除了點頭,赫連煖煖不知道她還能説什麼;除了照他所説的去做外,她還能如何?總不能要她開口要他陪她吧?

“走了。”他深深地凝睇着她,灰綠的眼眸裏有着難辨的光芒,像是在掙扎着什麼似地,情緒翻騰,到最後又迴歸為無瀾的平靜;他拉着她走到另一頭的崖壁旁,隨即一把抱起她。

“你的傷好了嗎?你這樣抱我…”只要一想起他背上那個猶新的傷口,她便覺得愧疚,急得想要再説些什麼,卻見到他的臉俯近了她,她不瞪大雙眼,望着他冰涼的貼附着她的。

他親她?他怎麼又親她?

暗虛霸氣地吻她柔軟的瓣,放肆地追逐她羞澀的舌,忘情的深吻,像是要將她烙入腦海般的不捨,直到一聲後,才結束纏綿的吻。

他眼中的情深而意濃,淡淡地顯出一抹悵然,卻在她看清楚之前,隱入平靜的眸底。

“抱緊我。”他低柔地道。

赫連煖煖聞言,雙手隨即環上他的肩,才閉上眼,便覺到身子往上飄,不一會兒,好似又落在踏實的地面上,而非沒有實的半空中。她想張開眼,但沒聽到暗虛喚她,她只好又緊緊地合上眼。

過了好半晌,納悶不已的赫連煖煖,才想要問他到了沒,卻覺到她所偎着的温熱膛正劇烈地起伏着,她不驚愕得張開眼,卻發覺已在山道之中,而他像是在壓抑着笑,以至於整個膛發出劇烈共鳴。

難道…

“你騙我?”她旋即離開他的懷裏,怒瞪着他,一副與他吵架的模樣。

暗虛笑岔了氣,才想要同她説她皺起眉頭偎在他懷裏的模樣,簡直和當年如出一轍,卻聽到身後傳來雜亂的馬蹄聲。

他眉一擰隨即轉身,將她護在身後。果然如他所料,不一會兒,一刀門的人馬已來到面前,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就是搶王?”關懷澤居高臨下地瞪視着他,隨即又對他身後的赫連煖煖喊道:“煖煖,過來。”赫連煖煖睇了一刀門掌門人關懷澤一眼,隨即又睨了暗虛一眼,驚覺暗虛方才還絢爛的笑臉霎時變得猙獰而陌生,魅而嗜血,不震懾住她的心神,不知如何化解這一場逃不過的干戈。

“你被他收了心不成?”關懷澤沉下嗓音,眯起眼注視着不知所措的她,又對身後的大隊人馬吼道:“拿下他,只要拿下搶王,攻下天險闕,咱們便是替武林除害!”他身後的馬隊隨即往前撲向暗虛。

暗虛怒眼一眯,怒不可遏地出纏在上的長鞭,隨即一手牽着赫連煖煖護在身後。該死,他居然連煖煖也不放過,他到底還算不算是人?

暗虛眥目裂,握在手中的長鞭像是有意志一般地隨着手腕的轉動,如箭般凌厲、如利劍般奪人命;轉眼間,十數人的馬隊全都跌落馬下,或是掉落山谷間,眼前只餘帶隊的掌門關懷澤。一旁的赫連煖煖早已看傻了眼,不敢相信他真能如惡鬼般地殺戮。

“大膽孽賊,還想抵抗不成?”必懷澤怒氣衝衝地揚起手中長劍,與暗虛的凌厲長鞭在空中纏繞,然較量的不只是手中的武器,更是兩人的內勁,霎時飛沙走石,山動地搖,兩人強勁的內力在纏繞的兵器上頭震出火花。

暗虛怒喝了一聲,長鞭隨即走他手中的劍。

“我就是想抵抗,你拿我如何?”暗虛氣地笑着,動手中的長鞭,在山道中發出刺耳的聲響,魔魅地走向他。

必懷澤一驚,沒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超,眼眸一轉,將目標鎖定他身後的赫連煖煖,隨即策馬往她的方向飛衝。

暗虛見狀,立即將長鞭收回際,雙掌運足了勁,起身縱飛給他致命的一擊,畢竟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他以為他可以在關懷澤接起赫連煖煖之前攔下他,確實是可以攔的,倘若她沒有竄到兩人之間的話…

暗虛的雙掌發出去的氣在襲上關懷澤罩門時,關懷澤卻卑鄙地將赫連煖煖拉起作為他的護身符,暗虛瞪大灰綠的妖異眼眸,想收回發出的氣卻已來不及,然若不收回的話,她鐵會死在他的掌下…

他悶哼了一聲,強行將發出去的凌厲掌勁收回體內,登時吐了一大口血,頎長的身形倒卧在山道一旁。

赫連煖煖見狀,嚇得呆若木雞,始終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